“拓莲?”她含了一口水,没错,武侠片里对付昏迷的人都是这么演,只不过她把疗伤的药丸换成成人感冒药而已。
含水的小人儿双颊一片烧红,没、没办法,谁叫他叫都叫不醒。
捧着他的睡脸,将口中的凉水哺到他嘴里,是成功了没错,不过他也把水全吞进喉咙了……这样怎么吃药?瞪者睡梦中的他,这家伙,就连睡觉也要让她伤神!
索性将开水跟感冒药一块含到嘴里再试一次,是成功了,不过他的眼睛也睁开了。
男人一个俐落的翻身将她压在床下。
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眸子,“你骗我?”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英俊脸孔,她应该生气不是吗?
“没有,我哪有骗你?”他抓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额上,“你模模看,是不是烫烫的?”
他就像个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样,一双眼睛充满了无辜。
他所言不假,他的体温真的稍微高了一些,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让她感到烧烫,热力像是从他身体辐射出来一样环绕在她的四周。
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实在无法忽视他。
“我只是很高兴看到你嘛,我身体不舒服的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样。”蒲生拓莲将头颅埋进她纤细的肩窝,就算下一秒钟会被踹飞出去,他也认了。
好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还要令他心神向往。
一手攀上他宽阔的肩、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头颅,她该推开他,可是她不想,或许是因为他生病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想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离开。
“我可以亲你吗?”他撑起手臂说着。
拉下他的颈子,依他要求,轻快的给了他一个吻。
蒲生拓莲瞠大了一对眸子,他已经做好飞出去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不但没有飞出去,还被亲了一下……
她亲他、不是他亲她!
“淇淇……”他是不是在作梦?他是不是头昏得眼花?
男人目瞪口呆的蠢样让她笑了出来,他都生病了,她又怎么硬得下心肠?
顺其自然吧,这些年来他的转变是有目共睹,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试试看?
最糟的情况不就是再心碎一次吗?这些年来躲着他,自己又何尝好受过?
蒲生拓莲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将微微颤抖的唇印上她的唇……
她接吻的经验不多,就只有上次被他半途抛弃的那一次经验,她只知道不能紧闭着嘴唇。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他不怕被她攻击,只怕她有任何一点点不愿意、或是抗拒。
两只小手有些催促似的攀上他宽厚的肩颈,她记得他那次可没有这么温柔。
“淇淇,真的可以吗?”他强迫自己暂时放开她香甜的唇瓣。
“你跟女人上床都会先这么问吗?”
上、上床?她、她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吗?她要给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蒲生拓莲急急的为自己澄清。
说不介意他身经百战是骗人的,可是她更爱他不是吗?
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交往其他男人,可是她没有办法,除了他,她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太过于靠近自己。
“亲我。”
“我没有办法只是亲吻而不碰你。”他老实的说着。
禁欲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在面对她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她,不是其他女人。
“那就碰我。”
蒲生拓莲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说这话代表什么意思吗?”
“你不想跟我吗?”她以为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
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莲低吼一声!就算她等一下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这吻来得急、来得狂,叫她几乎无所适从……
“拓莲……”
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密密麻麻的吻贴紧了她稚女敕的双唇,他刚才问过她、给过她机会拒绝的!
当洁白的颈项被咬住时,她瑟缩了一下。
……
蒲生拓莲粗喘的气息尚未平复,抱着小家伙翻过身,“还好吗?”
温柔拨开她颊边细细的发丝。
“不好,痛死了。”她嘟着小嘴说道。
他让她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多做几次就不会了。”
亏他说得出来这种羞人的话!
“你啊,要是再这么爱瞪我,小心变成斗鸡眼。”略略喘息的口吻里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不会变成斗鸡眼……”累瘫的小人儿突然想到,“你身体还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竟然还让他、让他……
“很好。”蒲生拓莲不想她担心。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倒是你还痛吗?”依她的娇弱很有可能会痛上一个礼拜也说不一定。
“嗯?”她又没生病。
“我是说这……”
“蒲生拓莲!”冷茹淇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
他的天使好像生气了昵,那他不卖力一点怎么行?
蒲生拓莲再次为她弹起温柔绮丽的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