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是有气泡的白葡萄酒,酒精浓度在百分之十二至十四左右,刚喝下去不容易感觉醉意,但隔天早上醒来可就不一定了。”严宽廷瞧岑晰白女敕得像是每天躲在家里认真读书的书虫,想必她的酒量应该好不到哪里。
“真的?”她的双脚微微颤抖,这时才猛然惊觉,难怪今晚连喝了这么多杯香槟却一点醉意也没有,还以为是来到台湾,酒量神奇的变好了。
“所以我今晚才会拿解酒汤给你,以防你明天早上起床宿醉,还得上班。”他板着一张脸说话,对于这丫头,可是一点也放不下心。
“谢谢总裁如此关心。”他的好意,岑晰满怀感恩的收下了。
“嗯。”不晓得为什么,严宽廷的视线无法从她不搽唇蜜就能透出淡淡粉色的双唇移开。
她拾起头,看了眼放在电视柜上方的时钟,“总裁,已经十一点多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家休息了?我记得你的住家距离这里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你不必担心我太晚才能回到家里休息,我今天晚上住在我妹妹的房子里,所以不需要任何车程,只需要走出去,按一下电梯按钮,搭乘电梯到楼上,很快就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严宽廷向来不喜欢跟任何人报备自己的行踪,唯独对岑晰,却有一种想要把他所有的一切告诉她的诡异\yu\望。
“所以今晚你会住在这栋大楼里?”岑晰记得他说过,他妹妹曾经住在这里。
“嗯,我妹妹和妹夫现在定居英国,这里的房子就空着了,所以我妹妹要我在公司工作太晚时,来她的房子里过夜,毕竟这里距离公司不过五分钟的车程,比我的居所要近多了。”
“总裁的妹妹真贴心。”听说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从来没见过他们,身为独生女,她非常想体验有兄弟姊妹的感觉。
“贴心?我看不是吧!”严宽廷对岑晰的话颇不以为然,扬起一边眉头,“她根本是想要一个不用发薪水的警卫。”
说到严晴,做哥哥的他可是有一肚子苦水不知道往哪里吐。
“她目前定居英国,所以这间屋子长年没人居住,你也清楚,房子如果太久没人入住,对房子本身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一开始管家一个月会派人来打扫一回,但是这样根本算不上有人在房子里走动,所以她是以要我争取休息时间为由,累的时候就来她家过夜,对我弟也是讲一样的话,说到底,目的就是要两位哥哥当她家的警卫罢了。”
听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着实让岑晰感到惊喜。
从认识他到现在,她听他说话几乎都不超过三句,今天晚上他怎么这么大方,同她说个没完?
是因为今天太开心了吗?龙心大悦的他才对她敞开心房?
想必是的,她瞧他总是微皱的眉头松懈了,冷冽的嘴角因为春天降临而融化开来。
是呀!是春天来了!
岑晰的脑海里浮现蕾娜姣好的身材与自信的神情,再配上她庞大的身家背景,与严宽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的心又隐隐作痛,很努力的不去回想严宽廷与蕾娜说话时,严肃面容不复在,有的全都是温文有礼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郎有情、妹有意的佳偶。
“怎么了?”严宽廷看她沉默不语,粲然眸子罩上一层薄薄的失落,不由得开口关心。
“没有呀!我没有怎么了。”岑晰旋即勾着嘴角否认。
是她太大意了,竟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任由依附在心房上的疼痛恣意蔓延,她非常的明白,他对她的好只是出于父亲的请托,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想你一定是累了,要不我先上楼,你好好的休息。”
严宽廷非常肯定她一定是想着什么,导致郁郁寡欢,纵使她很努力的隐藏,不让任何人看透,但悲伤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谢谢总裁,不好意思,今天晚上都没好好的招待你。”看他起身,岑晰随即跟着站起来,满脸歉疚。
走至玄关,他不忘回头,望着她,殷殷交代,“不需要招待我,没关系,倒是你得快回房间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我会的,等会儿我就上床睡觉。”她笑着承诺。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清楚的嗅闻到他身上好闻清爽的皂香味。
心无法克制的颤动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声是她爱慕的证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心仪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严宽廷,但是早已大乱的方寸怎么能说放就放?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还立于她面前时,贪婪的、恣意的吸取属于他的味道,待他离去,她独处时,再任由心碎、疼痛啃咬她的骨髓。
岑晰相信,当太阳升起时,她会是崭新的岑晰,是一名只想在工作上力求完美表现,用工作能力来让严宽廷承认、赞赏的员工,而非以女人的身份获得他的认同。
“总裁,谢谢你的关心,请慢走。”微微俯身,她不改秘书本色,有礼的道别。
“你也早点休息。”她在私底下过分有礼,不晓得为什么,一股无名火在严宽廷的体内延烧开来。
在他的视线中,素颜的她肌肤自得透亮,腮帮子泛着淡淡粉色,微启的芳唇粉女敕,全然捕获他的目光,下月复不该有的悸动与躯干的怒火合而为一,令他失去最自豪的理智。
“总裁?”瞧他直盯着自己,岑晰不解的怯怯开口,想了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温柔有礼的甜腻嗓音灌入严宽廷的耳里,淡淡玫瑰花沐浴乳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那双不因为疲惫而黯淡的睿智明亮眼眸直瞅着他,他竟开始感谢上帝钦点他为幸运人儿,才能得到她如此真挚的眼神。
没有任何思索的机会,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他俯T身,用双唇衔住她的上嘴唇。
当她的玫瑰味发香攻占他的嗅觉时,那原先是轻轻含着的薄唇开始放大胆子动了起来。
岑晰就像是被武林高手封住穴道,傻愣愣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也戛然停止,仿佛因为他藉由嘴唇碰撞过渡给她的温度,导致娇小身躯全都替换成属于他的体温。
严宽廷的薄唇往下,含住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探入开驭的檀口中,用舌尖点弄她的芳舌,企图解开她的穴道。
岑晰控制不住的浅浅吸了一口气,努力想隐瞒的嘤咛不小心逸出口,那是甜腻、美好的天籁。
听着她柔美的声音,他的舌头更加狂放,在温热的檀口中兴风作浪,无法停止用舌尖扫荡她的口腔内壁的行为,颇有不将她的甘津全数占为已有绝不罢休的气势。
“嗯……”感觉他的热度藉由双唇碰触传至骨血里,她的下月复一阵缩紧,腿心竟传来一股湿热。
岑晰的娇吟是最好的chun\药,让严宽廷无法克制的用右手捧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与他的更加紧密贴合,完完全全的吸纳对方,没有留下任何间隙。
宽大的左手紧抓着她瘦小的手臂,不让她有任何逃月兑的机会,要她完全接纳他的攻击与爱意。
是,严宽廷明白岑晰对他有一定的好感,但是碍于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心思细腻的她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因此主动采取饱击她所设下的防线,才是两人能进一步的唯一方法。
是,严宽廷明了自己对她有莫名的喜爱,那是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的澎湃感情,倘若他再不做出任何举动来宣泄绵延不绝的爱情,相信自己一定会崩溃。
岑晰的理智逐渐被严宽廷的温度融化,怯生生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他的火热大舌,先是轻轻点着、柔柔舌忝着,接着在下一瞬间被他的舌头疯狂似的卷着、裹着,打算将她的柔软全数占为已有。
严宽廷用火热的大舌诚挚的邀请岑晰与他共舞,她的羞怯与生涩激起他想要恶意侵占与毁坏的邪恶念头。
他们不断的吮着对方,就算她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口的甘津染湿了他的下颚,他也无法停止想占有她的念头。
火热的yu\望催促他即刻占有她,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告诫他现在还不是要她的时机,如果一意孤行,只会伤害怀里娇柔的人儿。
严宽廷总是自豪的理智战胜强大的\yu\望,当两人的唇瓣缓缓的分开时,一道银丝横亘在他们之间,闪耀着属于情\yu\的光芒。
“岑晰,你讨厌我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开口就是问一句废话。
绝大多数陷入热恋的女人会变得迟钝,岑晰正好属于这一挂,迷濛的双眼看着狭长的眼眸,轻轻摇头。
“我怎么会讨厌总裁?”她爱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呢?
“那……你喜欢我吗?”他嗓音低醇的问。
他的双眼仿佛无边无际的网,让与他对视的水亮眸子无所遁逃,只能乖乖的陷入情网里,没有挣扎的余地。
“喜欢……我喜欢总裁……”岑晰无法隐瞒了。
她的爱铺天盖地而来,驱赶原先垫伏在心中不敢爱的林林总总原因,真诚的在他面前坦白自己。
酡红的小脸,羽扇般的睫毛遮住羞赧神情,轻轻开启的红唇吐纳着芬芳,如此的诱人,这般的骚动,让严宽廷再次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双唇,无法无天的索取她的全部美好,一直到两人再度气喘吁吁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