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秾什么也没想,哥哥是她最喜欢的人,亲吻他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她一向喜欢黏着舒令剀,大方奉送口水和香吻也不害臊,就爱看哥哥拿她没辙又有些羞赧脸红的表情。
但嘴对嘴的亲吻似乎有些不一样,强烈的期待与渴望像迷药,最后甚至令她大胆地伸出小舌,舌忝过舒令剀柔软的唇,探进他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口中。
谤本没料到会被小妮子偷袭,舒令剀的心脏猛狠地撞击着胸口,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那一刻他只感觉到恍惚不真实。
甜美与喜悦若有重量,必定轻盈胜于空气,才会让人被那股情绪充满时,只觉飘飘然。
明明该阻止小丫头天真无知的试探,却又忍不住去细细感受她的美好。
他感觉她柔软的小舌探入口中,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申吟,原本只在梦境里才会悄悄燃起的火苗瞬间灼烧全身,却又不愿采取侵略者的姿态,怕最后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停地告诫自己:秾秾只是觉得好玩,她还年轻,不该在情感还是未知数的此刻,被yu\望的火焰纹了身……
但他终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像抱着珍贵易碎的宝物,任这小丫头在他身上放肆地撒野,予取予求。
她的吻没有技巧,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嬉戏,因为碰触到他的舌而觉得好玩,遂淘气地与之追逐纠缠,将属于心上人的味道全部吸收,占为已有。
舒令剀尝着她的吻,感受她毫不保留的热情,多年来刻意回避却早已悄悄深埋的情感被发掘了,这一刻他终于看清,这股情感已深深扎了根,盘据他心房,若要刨除,只怕连整颗心都要一起挖走……
舒玉秾吻得累了,舒令剀感觉她的呼吸急促不稳,有些狼狈。他舍不得她这么笨拙又无措的样子,便吻去她嘴边与下巴的湿痕。
他的回应鼓舞了舒玉秾,她也开始学习他的动作,吮吻着他的嘴角,甚至是脖子上的喉结,不同于舒令剀充满爱怜与温柔的动作,她像嬉戏的小豹,贝齿甚至擦过他敏感的颈侧。
“秾秾……”舒令剀被她舌尖挑逗的喉结上下滚动,低沉的申吟充满压抑,想制止却无法推开她,“你不应该随便亲吻别人……”这是不应该的,她还那么小,甚至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哥哥不是别人,哥哥是秾秾最爱的人。”跟妈咪一样爱!
他的心因为这句话而痉挛疼痛了,却喑?地开口道:“我知道,但不是那样的爱……你要等到遇上你想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时,才可以这么做。”
“我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啊!”
舒令剀笑了笑,“你还小……”
舒玉秾不服气地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十六岁了!”她抓住舒令剀的手贴着自己发育完美的胸脯,“而且我一点也不小哦!”虽然跟班上某些同学的山东大馒头比起来,她的牛女乃小馒头不太够看,不过在亚洲人里算是傲人的了!
舒令剀触电般地缩回手,有些羞窘,有些头痛,又有些好笑,“我指的不是这个……你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知道这是接吻啊!前都要先接吻嘛!”
“……”舒令剀觉得自己应该是耳鸣听错了吧?
“这是跟情人做的事,我都知道啊,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跟别的男生做,只想跟哥哥做。”
舒令剀闭上眼,心里申吟不止,再不快让这话题打住,他真怀疑自己能忍耐多久?小丫头也不知是无知或刻意,大腿跨在他腰上,腿心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腰下的肿胀,而他原本只是有反应,现在早已鼓胀着蓄势待发……
秾秾毕竟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这么玩火。舒令剀再次提醒自己,想不着痕迹地退开,小丫头却逼得更近,甚至直接压上他,腿心间的凹穴与他的昂扬完美契合地紧贴在一起。
舒玉秾似乎察觉这样的动作会带来奇异而陌生的快感,双眼迷离地眯起,忍不住扭动臀部。
“但是……”舒令剀退无可退,只能死命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气若游丝地道,“兄妹之间不可以做这种事。”他没忘记秾秾一直误以为他们是亲兄妹。
“我知道啊……”她的最后一个音已经妖媚似申吟,让舒令剀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呼吸无法再保持平稳。“可是我们不要说出去就好了嘛!”她竟理所当然地道。
结了婚的男人不能跟别的女人,老爸还不是做了?还光明正大地把女人带回来,她为什么不能跟哥哥?
舒令剀欲哭无泪,身上早巳因为欲火煎熬沁出一层汗来。
“但是,这是不对的,而且……”小丫头越来越大胆,双颊也随着她扭动的娇躯染上了的红晕,她开始领略的滋味,一尝就不可能停止,再不打消她的念头,这场火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延烧下去。“我们不可以生小孩,要有。”只好先用上缓兵之计了。
“有就行了吗?”她果然停下了动作。
“还有……你还没满十八。”感谢老天,舒令剀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的自制力越来越超乎常人,说起来都是拜舒玉秾所赐,毕竟他总不可能在小丫头睡在他怀里时自慰吧?
也许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不去想舒玉秾在他心里占了多大的分量,但野性一旦驾驭理性,在他一边靠双手解决生理需求,一边靠想象力自我满足时,谁知道脑海里出现的会是什么?他宁愿在早晨淋浴时脑袋放空,单纯地把晨间会有的生理反应解决掉。
听了他的话,舒玉秾竟然一脸失望,“可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十四岁就不是处--”话尾被舒令剀的大掌捂住。
“我不管你们班上的同学做什么,总之你不可以学她们,那是错的!”他严厉地道。
对或错她不明白,她只知道一些同学私底下拿这话题来炫耀,那些女生莫名其妙地认为不是处女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虽然有时舒玉秾会想,她们根本只是在乱盖吧?
“我又没有要学她们。”她嘟嘴,“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满十八啊?”
“你都没上过学校的性知识课吗?”舒令剀觉得可疑,要不这丫头刚刚也不会对着他……想到刚才,他俊脸又别红了,却坚持摆起严厉的脸孔。
舒玉秾心虚,学校的课能跷她就跷,不能跷她就打混,虽然因为好奇,也因为很想象她的死对头雪儿一样,把青梅竹马拖到房间里吃干抹净,所以还特别研究了一下课本……
想到课本上讲的,她忍不住看向舒令剀两腿之间--哇!原来课本上说的都是真的!
“哥哥你明明很想要嘛!”嘴巴干嘛这么不老实?
舒令剀困窘极了,“臭丫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快点乖乖睡觉!”他只能拿出人人搪塞白目小表的那一套应付她。
“都是我害的?”孰料小丫头更好奇、更兴奋了,“可是我都还没月兑衣服啊!”男生最爱看女生月兑光光,否则清凉写真怎么会那么热卖?想不到她还没月兑,哥哥就这么有反应,那等她月兑光光,哥哥搞不好就直接扑上来啰?
看儿舒玉秾竟然一脸期待,舒令剀额上满是黑线。
“我突然觉得好热哦!”她开始拉扯衣服。
“……”臭丫头,现在明明是秋天,她可以再白烂一点!“总之到你十八岁以前……不,二十岁以前都不能偷尝禁果。”舒令剀干脆拿薄被把她像春卷一样包起来,宁愿自己躺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怎么又变成二十岁?”舒玉秾不满地嚷嚷,自己剥开棉被,又像毛毛虫一样扭着身体蹭到舒令剀怀里。“我知道了,哥哥你要自己去外面偷吃,却不准我跟你!”
舒令剀觉得头好大,“我没有要出去外面偷吃,你……等你以后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且遇到真正喜欢的男孩子,到时你就会知道现在没有傻傻的偷嗜禁果是对的。”
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才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个她懂,但……“为什么是‘真正喜欢的男孩子’?”现在的喜欢是假的吗?现在的感觉不正确吗?一定正要等到不知多久的以后才会有所谓“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