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后,艾宁瘫软的身子被项西阳抱出浴室放至在大床上。而才一沾床的艾宁,细喘的她本能地缩住身子,背向他啜泣着。房间里,仅剩床头灯,而沉重的身躯使床深陷,长臂一伸又将她圈进怀中。
“不要,西阳……”她累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求他。
“不要什么,嗯?”
虽然听见了她的求饶,但项西阳依旧顾我的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看着她泪眼迷蒙的眼眸正望向他,一点一点地诉说着她的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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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项西阳,艾宁趁着项西阳去香港的几天.特地请煮饭的阿桑教她作菜。
“艾小姐,你拿菜刀要小心一点。”煮饭阿桑在一旁帮她洗菜,见她拿菜刀的手势,紧张地喊着。
“我拿不对吗?”
“你这样会切到手。”煮饭的阿桑拿过菜刀示范,“记得手指要移动。”艾宁是个聪明的学生,凡举教过的。她都很认真学习。
只是因为俩人都太专注,以致于没发现厨房边立个人影,只见他眉头紧皱,“你们在干什么?”
他记得同居的这些日子,艾宁从不进厨房,大小姐的她日常生活都有佣人照料,那轮得到她亲自下厨。
可,一趟香港行回来后,见她穿着可爱的围裙,直发束成马尾,脂粉末施的她看来好不清雅,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无损她的美丽。
听闻项西阳的声音,俩人同时抬头,却也让艾宁不小心地呼疼了一声。
“好痛……”本是小心翼翼拿在手上的菜刀,因为讶异而大意地切到手。
“怎么了?”煮饭阿桑还未反应过来,离艾宁几步远的项西阳已快步来到她身边,发现她的食指正淌着血。
“没有……没事的。”怕他责骂,艾宁连忙想藏起自己的手指,奈何他不放手,并且还将她出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小心地吮着。
这微小的动作教艾宁呆愣了下,一时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只是眼睁睁看着他的嘴唇吸着她的手指,那温热的唇,教她的心跳不觉加快。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唇移开后,少了血珠的细白手指,明显看到一道切痕。
项西阳冷然地将目光移向一旁的阿桑,“艾小姐说要学作菜,我正在教她……”那位煮饭的阿桑被项西阳脸上的愠色给吓住。
以为项西阳要过几天才会同来,怎么知道他竟提前回台湾了。
望着餐桌上一堆还未处理的菜跟肉,项西阳沉默了几秒,随即才说:“晚餐我会处理,你可以先下班了。”
那位煮饭的阿桑听他这么说,如释重负的月兑下围裙,拿了私人皮包后,很快地离开公寓。
接着,安静的屋子里,只见项西阳扯着艾宁的手指,“为什么要自己下厨?”
“我……我想煮饭给你吃。”艾宁本以为他高兴,准知他并没有,连语气都显得有些冷硬,面对如此,艾宁的心情也跟着下沉。
不发一语,项西阳拉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沙发,项西阳转身拿了医药箱,“以后不准再进厨房了。”
“为什么不可以?”她不解,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她又说:
“我会努力学,不管你喜欢吃什么,我都会煮给你吃。”
她的话并没有感动项西阳,在包扎好她的小伤口后,项西阳却只是洽淡的道:“我不想要。”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用另一种方法来讨好我。”他的表情变了,连语调都沉了。那意有所喻教艾宁怔地仰头看他。
“这样你就会救我爸吗?”她天真的问。
“只要你满足我。”
语毕,项西阳揽腰抱她回房间,并且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然后月兑下她身上的衣服。
羞怯的艾宁由着他,无助地想别过脸时,却又教他给移回。
“不准躲我。”是她自己起的头,她就必须做到。“还是你打算反悔?”
“我没有……”她直视他的脸,抵在他胸前的手不再推拒。
闻言,项西阳扬了嘴角,边触模她全身边在她耳边低语:
“那就做给我看。”这些日子,床上的欢爱总是他强迫她才肯主动,而现在,他要贪享她的取悦。
出于本能,艾宁才想拒绝的话全含在嘴里,她晓得若是现在不依他,她爸就没希望了。
只是羞怯的她却不懂得该如何讨好他,“我不会。”沉默好一下子,她细语地说。
没想到,她才说完,却惹来项西阳仰头笑了,“模我。”他要她主动,并非再次受迫于他。
“我……”她从没做过,根本不知该从何做起。
见她不知所措地红了脸,项西阳拉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快点。”
艾宁望进他的眼,那裹头写满欲求,胆怯的她迟疑了一会儿后,轻地滑动手心。
她的手不太熟练地探进他的衬衫领口,指月复触过他的肩膀,感受他的宽厚胸膛及强烈的心跳。
因为是第一次,艾宁显得有些生涩,而项西阳粗重的鼻息不断地喷在她颈边,令她的动作更加慌乱。
小手带抖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她的抚模下,已有多日未占有她的项西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热切的催促她解下长裤,让俩人可以赤果地贴合……
***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里的激情散去,俩人的急喘也随之平复,趴在她身上项西阳撑起单臂,欣赏她在承受欢爱后的风情。
在经历刚才那场可怕又教她心颤的激情后,艾宁只觉全身瘫软地无法动弹。
“从明天开始,我不回来住,你一个人乖乖待在这里。”
他不回来?艾宁本是闭上的眼睛睁开,怔然地月兑口而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你要去哪里?”
翻身不想压痛她的项西阳朝浴室走去,闻言他停了脚步,“西越回来了,我要回家一趟。”
躺在床上,艾宁的手绞紧床单,酸涩的眼睛眨啊眨的,喃喃地道:“西越回来了?”明明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她感觉西越好像离开很久了。
“我去洗澡了。”
“西阳……”她颤抖叫他,但项西阳已步进浴室,独留她一人在床上。西越真的回来?他真的回来了吗?
艾宁没多想,她想起身拨电话给西越,但那思绪却在同一秒钟而退怯。
翻身缩在床上,她心里想着,打给西越后,她又该说什么?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听着浴室里的冲水声,艾宁本是热切的心情顿时冷却,而身上甚至都还有项西阳残留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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