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姐都亲自登门请托了,我岂能婉拒,这可是我的荣幸。”
简嬛菲展现她高超的设计能力,随手拿来一旁的设计本,在空白页面上,一边询问官芝亭的意见,一边刷刷地画下已经凝聚在她脑海里的构图。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简嬛菲便完成草图,经过大略的修改之后递给官芝亭看并加以解说。
“天啊,菲菲,你真是个天才,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真是太棒了。”官芝亭看着草图满意极了。
她兴奋的拥抱简嬛菲,蓝祺也很满意,菲菲不愧是她千里迢迢跑到美国寻觅所签下的设计师,她独特却又不夸浮的设计风格深得女明星跟名媛,甚至一般女人的喜爱。
“看过你画的礼服草图后,我好期待礼服完工的当天,记住,完成后要马上通知我过来试穿。”
“这是当然的。”
简嬛菲的心头五味杂陈,官芝亭欣赏喜欢她的设计,而她却背着她跟她的未婚夫上床,将她蒙在鼓里!
“还有,我的婚纱也要拜托你了。”官芝亭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如幸福到不行的笑容,怎么?符律师跟如求婚了?”蓝祺问。
简嬛菲倏地一凉,脸色瞬间刷白。
还好蓝祺跟官芝亭愉悦的聊着婚事,没发现到她的异状。
“还没,不过快了。”最近她的母亲己经打算约符尔的母亲谈他们的婚事。
“恭喜,如跟符律师的婚礼肯定会是今年最盛大的,毕竟符家跟官家在台湾政经界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蓝祺跟官芝亭聊起她跟符尔的婚事,简嬛菲人在一旁不得不听。
她的心又开始激烈收缩,如果耳朵可以选择闭上,那么她宁愿不要听见。这时候她不免要羡慕鸵鸟,可以将头埋进土里,享受着愚蠢的幸福。
聊起符尔显然会让官芝亭的心花朵朵开,她继续跟蓝祺说着她跟符尔之间的种种。
“我们几乎是一见钟情,当时我们都是陪着母亲参加众会,聚会结束后他邀请我共进晚餐,婚事也在我们第二次约会之后就确定了。”
“哇,还真浪漫,听得我这个快四十岁的老太太都羡慕不己,你说对吧,菲菲?”
没料到蓝姐会突然将话题抛给她,简嬛菲愣了一下才点头回应。
听着符尔跟别人的爱情故事,她心如刀割,却还是得强颜欢笑——这该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谁叫她仍对符尔无法忘情。
晚上八点,简嬛菲心情低落的离开公司,婉拒阿乔跟大草的邀约,落寞的回到住所。
她没有食欲,看了一会儿电视,喝了杯牛女乃后便洗澡,上床睡觉。
她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然后,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
睡眠被打扰,她侧翻过身,拉高丝被想阻断扰人的声音。
可是打电话的人显然不懂什么叫做礼貌,一通接着一通打,直到简嬛菲接起。
她大概知道是谁打来的,她是故意不想理会,今晚……在见过官芝亭且听见他们几乎是“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后。
接起电话,她没有出声。
“我在外面,开门。”
深夜十二点,符尔刚忙完离开律师事务所,他想都没想便驱车来到简嬛菲的公寓外。
“不要,你回去。”她不想开门,不想看到他。
从今晚开始,她必须坚定自己的意志,不能再随着他摆布。
“开门。”符尔不接受“不”这个答案。
“不要。”简嬛菲似乎跟他杠上了,不开就是不开。
“开门。”他几乎咬牙切齿了。“你再不开我就要敲门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铁门的铿铿响声可是会吵醒整栋公寓的人。
简嬛菲不信他真会这么做。
“你要敲就敲吧,我不会开门的。”
符尔没有答话,他直接用行动表示。
砰!砰!砰!巨大的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大响,吓得简嬛菲从床上跳起,不可置信的瞪着门说:“你真的敲了?”
这话问得很白痴,那么大声的敲门声恐怕连左邻右舍都听见了。
“你没听见吗?我再敲一次。”竟被阻挡在外头,符尔没好气的冷哼的说。
“不——”
简嬛菲跳下床冲到门口将门给打开。
两人手里都还拿着电话,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怒视着对方。
“你……”
想指责的话都还没说,符尔旋风似的将手机挂断阖起,进入屋内,大手卷住简嬛菲的纤腰,脚踢上门,将她带上床。
在倾刻间,她己经被他整个人给压在床上。
“永远……都不要再拒绝我……”他眼里的痛一闪而逝。
她太生气了,为他的霸道,所以没看见他眼底的痛,手脚并用挣扎着。
“起来七你快走,我不许你再到我这边来,我会搬走,明天就搬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月
“不准日他的气力大她许多,她的挣扎根本无用。
最后她火大的抡起拳头拼命糙打他的胸膛,一股委屈从心头涌出,泪水几乎是在同一刻奔流而出。
“你凭什么不准!你已经有官芝亭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还爱着你。
塞在胸口会让他发疼的话语,他没说出口,只是任凭她发泄,任凭她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身上。
“你这样让我好痛苦……”力气用尽,简嬛菲停下动作,轻吟吸泣着。
他温柔的大掌抚着她的发,轻啄着她,从额到眉、到耳、到唇……他的吻好轻好柔,他的手像是怕弄痛她似的。
敞开她的睡衣,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再往下……
他膜拜着她的身体,在她雪白的盈胸眷恋停留片刻,再到她平坦敏感的肚脐处。
此时,她跟他身上的衣物己被他全部褪下。
……
拥着她低吼,释放出自己的热情……
累了。
简嬛菲在欢爱之后昏昏睡去。
符尔再轻拥着她一会儿后,起身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来到床边轻柔的帮她擦拭。
她半梦半醒之间,想制止却没气力开口,真是羞死人了,他竟然在擦拭她那里!
离开床畔再从浴室回来后,他倾身到她的耳畔。
他知道她还没完全入睡,可以听见他说话。
“明天我要到美国治公,大概十天后才会回到台湾,乖乖的等我回来,不准搬家,知道吗?”
带点命令意味的宠呢口吻,符尔倾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嫣颊,凝视她片刻后才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