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那语调,低沉冷淡,教江水流闷闷地低头。
“我要回家。”
“下车!”
“你应该很累了,如果有事那明天再谈。”江水流想要闪人,却被他一记冷飕飕的白眼给盯得头皮发麻。
被看得不知所措,江水流只能乖乖的嘟嚷:“好嘛,下车就下车。”就不相信他能把自己吃了。
由地下室坐电梯,不用行经守卫大厅,进到他的住处后,还不及多跨一步,即被人给钉在墙面,大门就在她身后被重重的踢上,发出巨大声响。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那声音是低沉压抑的。
“谁?”
他的鼻息都吐露在她颈间,看得出来,似乎是动怒了。
可他为什么生气?她又没惹他。
“你说还有谁?”沈浪在她白晰的颈间咬了一口,力道重的直教她呼疼。
不出几秒,一道红印烙在她颈间,江水流委屈地红了眼,“好痛”
他今天没吃饱吗?这么啃很不卫生耶。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哪有关系,他不过就是个老男人嘛。”
“没有关系?”薄唇来到她唇边,“真的?”
“对啊,他那么老,都四十岁了,我才十八岁。”嘴唇都被他啃着,江水流抵着他的薄唇,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所以呢?”
奇怪,怎么觉得好像双脚离地了,江水流猛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是被人给打横抱起了。
“你要干什么?”被他这么抱着,江水流心里警铃大作,直想反抗。
“你说呢?”沈浪给了她一记冷笑,那笑里有抹她看不懂的情绪。
……
她好想死了算了!
隔天清晨,江水流是落荒而逃地趁沈浪进浴室冲澡时回家。
还好小姨不在家,她连忙冲进自己房间,马上进浴室梳洗,打算将沈浪的气息给洗掉。
江水流洗好澡后,穿着一件保守的T恤及牛仔长裤,颈部的红印教她用OK绷给遮住,就当是给蚊子咬了。
没多久,她听到小姨的声音,“小姨。”
“咦?水流,你怎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
“那,今天上班吗?”
当然要,不过上班之前,要先消灭证据。“我现在要去上班了。”已经六点半了。
“要不要吃早餐?”
“我来不及了。”
“水流,你脖子怎么了?”小姨发现她脖子上的OK绷。
“昨天工作时被蚊子叮的。”而且是只超大的恶质蚊子“小姨,我上班快迟到了,再见。”
江水流好像脚底抹油般地冲出家门,来到便利商店后,穿上背心开始一天的工作。
江水流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为此她罚自己中午多吃个面包,平时她可是不随便乱吃东西的。
“一包大卫杜夫!”
纪烈瞪着她送上的香烟,那是一包七星,而他要的是大街杜夫。
“我要一包大卫杜夫!”被人一吼,猛一回神,连忙将白盒换了紫盒,找了钱她继续自己的神游。
“你怎么了?”瞧她一脸失魂落魄样,纪烈好心地问着。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