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谢子禾蜷缩著薄毯趴在江煜远赤果的胸膛上,绕着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骚扰他的喉结,突然想到昨晚伤心欲绝的吕优,深深叹息。“又怎么了?"有些困倦的江煜远呵声询问,胸膛的震动感应着她。
她苦笑著轻啄他的唇“优优想的也就是像这样简单,自己喜欢的男人能在激情过后抱著她、陪著她,可是,她爱的那个人却因为另外一个女生的电话毫不眷恋抽身离开。”“你是真的在难过。”
靶应到她不高亢的情绪,他坐起身将她搂抱在自己腿上,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凝视著她垮掉的脸“你不会是因为自己感到幸福而内疚吧。”
她不悦地嘟嘴“又被你知道了。”
“小禾,我们或许是要关心朋友,却不是一味的因为朋友的伤心处而难过。”
“譬如说?”
“譬如?好,那我就譬如给你听,”他知道她必须要用事实举例才能成功的说服她,于是耐心地替她分析,“你总不会在看到电视剧裹的情节说某病人要开刀,而在下刀的那一刹那,你觉得是自己在疼痛?你很难过……”
她白他一眼“怎么可能?”
“是,生活就是这样!你在乎一个人,你会因为她的悲喜而悲喜!可是,生活始终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该走的也就是自己的路,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停滞。”
她呆呆地看著他,他说的好正经,一脸的严肃你就是你贝的做法?”
“是。”他坦然承认。
一直都是这样,很淡然很理性的过生活。
“有没有例外呢?”
“有。”当然有。
“是因为什么?”
“你。”
“我?”她怔了怔。
是了,他向来喜欢直来直往,喜欢不拖泥带水!可是却因为她,反反覆覆,兜兜转转,也试图为了她抛下工作,只为了两人的甜蜜时光,更为了她,放弃以往的原则,孜孜不倦地开导划她解开她的心结。
是,他为人确实很冷漠,有时想法作风都可以被说成是冷血。
可是,他对她例外!
他说她是他的例外,因为他爱她!
她不应该质问他的,因为他并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只要当事人自己觉得好就好!
随即谢子禾圈住他的颈项轻吻,很自然的,感受到他的,因为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行。”她坚决地摇头,同时肚子很配合的咕噜响。
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好饿,饿得没体力应付他的。
“嗅。”他怪叫一声,很不甘愿。
“刚才喂饱你,现在换你喂饱我!”
他不甘不愿地比了个ok的手势,接著乖乖下床。
手放在门把时又停下,用一种很古怪的神情回头看她。
“什么事?”她问。
“是不是很痛矿”所以才不愿意接著……他问的直接。
被这么问,谢子禾羞得整个皮肤都红艳了起来,想扔个枕头打他,但转念一想,吃都被吃了还害什么臊,于是鼓起勇气在他幽暗深沉的目光下老实的点头“所以。”
“所以?"
“所以你一个星期之内不能碰我。”
强调禁欲,有益身心!。江煜远闻言,勾唇轻笑,笑得邪里邪气“到时再说。”她气得把枕头扔过去,可他人却先闪了一步,无力的落到紧闭的房门上。好一个狡猾的男人!而她,却爱上了这样的男人,一个大自己七岁的老男人。可床上的他,好像一点也不老……
洗完澡后,她找了一件江煜远宽大的白衬衣穿上,正好包裹到了她的膝盖,露出白皙可爱的小腿肚,然后顶著一头湿头发晃啊悠地开门步入客厅。体贴的大厨已经煮好饭菜,白粥也舀了一碗放在桌上。“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最爱这种小白粥?”
他们不会真的心有灵犀到这地步吧!呵呵!江煜远也呵呵笑“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只会熬白米粥……”她笑著撅嘴,想摆出气恼的表情又破功笑了起来“这也叫缘分,你做你只会做的给我吃,可是呢,刚好是我最爱吃的……”
“你就贫嘴了。”接著,她乖乖坐好,捧起碗,刚要咕噜咕噜喝下去,碗就被他从中抽走了,抬头好不解地望著他却接收到他不赞同的眼神。“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径直走回卧室,不一会儿又大步走出来,只是手上多了一块大毛巾。
“呵呵……”笑著笑著她突然两眼一黑,整个头被毛巾盖住。“过来。”刚拉开碍眼的毛巾就听见他坐在客厅咖啡色真皮沙发上叫唤,将吹风机开关打开,传出嗡嗡的响声。.她抿嘴轻笑,心里那阵热潮不断翻涌。快过来,别著凉了。”
“知道了啦!”谢子禾甜蜜蜜地跑过去跪坐在他前面红色的地毯上。
然后闭眼感受他轻柔的手在她发间穿梭,吹风机嗡嗡地吹拂著适宜的热风,牵扯出不同于的快感。
迷糊间听见他懊恼的声音,睁眼迷蒙地瞅著他的眼。
因为知道她容易害羞的个性,他轻轻张合嘴形不发出声音“刚没坐安全措施。”
她还是羞的满脸通红,伸手捂住火辣辣的脸“我是安全期。
这还是早上阿琼给她恶补的知识。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似又有些惋惜。
“你很遗憾吗?'”她啐他。
“其实危险也好,正好给我早点照顾你的机会。”
她缩缩肩又叫他给按住。
、“家里多个人温暖了很多。”他接著说。
“恩。”很奇怪,他爸妈为什么不在家?
“我爸妈去乡下过年,过些日子才会回来。”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
她握紧双拳,还是有些不适应交谈父母亲“其实乡下也蛮好的,物质消费都不算高,空气也清新,生活节奏平缓…
江煜远关掉吹风机,将它搁置茶几上,长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坐在双腿上,脸颊埋进她颈项啃咬“你要喜欢,以后我们也搬回去乡下。”
谢子禾睁大双眸,将他的脸给捧著,对上他含笑因为幸福而清亮的黑眸,低呼“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一点也不浪漫,虽然说她很高兴!
可是哪有像他这样将结婚大事当儿戏般轻描淡写的人。
虽然她又好喜欢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宿命的归属感。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想不承认也不行,所以求婚这事可以直接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