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么?我、我……”吕滢滢脸蛋暴红,顿时结巴起来。
要让她享用了吗?小睑袋瓜一整个胡思乱想,配红色泽从脸颊一路往雪颈耳根蔓延,暴露在宽大衬衫下的机肤,也呈现一片粉红。
“我要--”他用力扯掉衬衫,只穿着贴身白色无袖内衣,棉质布料下是壁垒分明的胸肌。
她屏住气息,大气不敢喘一下,呆呆地看着性感的他。
如果他真的想干么,她也无力抵抗,因为自己已经认定他了,如果今晚能够成为他的人,她会万分期待。
只不过,她身子尚虚,恐怕没多少体力能够享用这道美食……
“我去洗澡。”他蓦地扬唇懒懒一笑,下一瞬间一个转身,他抓着衬衫大步走往浴室,关上浴室门前,他回头凉凉的朝她丢了一句。“为了你的身体看想,今晚我只陪睡,不提供其他服务。”
说完,他消失在浴室门后。
吕滢滢呆愣发傻的坐在床上,被逗弄得口干舌燥面红耳热的她,用力的喘了一口气,更窘又尴尬。
吼——他好坏!
会错意的她,尴尬的想挖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秋日的晨光从未拉上帘慢的玻璃窗溜进屋内,点点洒落的金光,让整间卧室沐浴在微光中。
还在睡梦中的吕滢滢,感觉背后贴看一堵热源。
那源源不绝的热力让微凉的身子暖了起来,令她好心安,本能的直想往后靠,紧紧挨看。
“嗯……”粉唇舒服的吐出吃语,微微调整了一下睡姿,嘴角弯起安心的微笑。
已经醒来的盛仕赫慵懒勾唇,他的一双黑色道眸逐渐转黯,眼底浮起浓浓的渴望。
他轻轻娜动身躯,巧妙地将她压覆在身下,他俯长脸庞,在她浓密如蝶的眼睫和秀鼻上落下细碎的功,蜻蜓点水般的功一路滑过女敕颊、耳垂和雪白的颈子,接着来到锁骨,很扰人清梦。
她嘟看唇,又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吃语,半梦半醒间抬手想挥走讨厌的“蚊子”。
他无声的笑了,抓住她乱挥的手扣在头顶上方,他紧盯看她那嘟起的女敕唇,再也克制不了的低下头,撷取芬芳。
她蓦地睁大眼,脑袋当机的瞪看他。他轻轻咬住她的上唇瓣。“乖,把眼睛闭上。”她花了两秒才回过神,脸蛋一片配红。“不想?”他笑着又说。她怯怯的摇摇头,乖乖闭上眼。她想,想要他。
他满意一笑,再度封住那张诱人的甜唇,细细品尝后轻轻橇开,一起纠缠不休。
她喘息着回应,思绪早己迷离。
……
再也无法思考,疼痛、酸麻和兴奋感层层堆栈上来,她只能攀看他的肩头,出自本能地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让他将娇弱的自己卷入其中,心甘清愿跟他一板载浮载沈,在痛与快乐里沉沦……
从盛仕赫位于三十七接的豪华气派办公室往外看,视野宽阔,可以眺见高耸的一0一大楼和远处山峦,无垠的天空以及城市风景尽收眼底。
秋末的季节,远处的山峦缭绕看雾气,为整片景致增添一分朦胧美。
可惜,有人却无心欣赏这片景致,一袭过于早熟的紧身洋装搭着一脸浓妆的盛玫瑰,踩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走来走去,一脸不耐烦,视线紧盯着门扉。
喀!紧闭着的办公室门扇,终于被推开。盛玫瑰迅速扫去脸上的那丝不耐烦,一看清进来的人,便飞也似地奔过去。“哥,我等你很久了!”一身铁灰色笔挺西装的盛仕赫才踏入办公室里,一抹微呛的香气便直接朝他扑过来。
“我好想你喔,哥~~~~”她热清的环住他精壮的腰。
无福消受的盛仕赫皱着眉头扯开她的手臂,他一直无法适应盛玫瑰太过热有的接近,所以这一年来总是尽量避开她。
“今天不用上课吗?”越过她,他迅速走到办公桌后方,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
为什么罗秘书没跟他报告?就算是家人来访,她也该尽责的告知一声吧。
“今天学校补假,我特地过来找你,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刻意打扮性感的盛玫瑰缠过来,抓看盛仕赫的手臂乱摇一阵。“中午陪我吃饭好吗?不用跑太远,就在公司附近的餐厅。”
“抱歉,我中午有约了。”他抽回手,吞下一声叹息。
这不是借口,他的确跟吕滢滢约好要一起午餐。
一个多月前,他和吕滢滢发生了亲密关系,那日后他们陷入热恋。
虽然彼此仍旧十分忙碌,但他尽可能挤出时间跟她碰面,偶尔她会到他的顶楼寓所留宿,耳鬓厮磨度过火热的一晚。
他们的感情逐渐加温,他已经打算等手头这个并购案忙完之后,找时间带吕滢滢出国度假,他想计划一个浪漫的求婚,给她一个惊喜。
“不能取消吗?我特地来找你耶……以前只要我约,你都一定会赴约,从来不曾拒绝我,怎么现在老是避着我?我都来到你面前了,还这么冷淡?难道你忘了我们以前的约定吗?”
她这一年来按兵不动就是怕给他添麻烦,她能理解盛仕赫重新接掌事业,身负重任,所以愿意等候。
只是她越来越觉得奇怪,就算两人好不容易在家里碰上,盛仕赫却总回避看她,这让她感到不对劲。
今天终于有时间可以过来,她决定好好问清楚。
“约定?怎样的约定?”他皱起眉,匪夷所思的端详着继妹。
“能在这里说吗?哥一直要我保密,毕竟我们的关系除了兄妹之外,还有不能对外人道的秘密啊。”
“你最好解释清楚!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盛仕赫猛地站起来,黑眸凌厉的瞪着神情十分暧昧的盛玫瑰。
“你都忘了吗?老天,我就知道你忘了,我以为你是分身乏术无法响应我的感情,我才一直默默的等着……”
感情?!他心里打了一个突,脸色益发难看。
“你说过你爱我”见他一脸无比惊愕,好像听到什么诡异消息,盛玫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出实情
“不可能!我们是兄妹,哪来爱不爱?!”难怪他总觉得不对劲,盛玫瑰的过度热情总让他下意识的想逃开。
原来,盛仕赫滥情的程度竟然如此令人发指,情妇一个接一个就算了,连自己的继妹都不放过!
“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只要哥要求,我可以马上放弃盛家人的身分。”她就是如此爱他
“你跟他……我是说,你跟过去的那个我,到了什么程度了?”真正的“盛仕赫”还没发生意外前,盛玫瑰还未成年耶……
一股恶寒从背脊窜上来,他眯起眼眸逼视看盛玫瑰,从她口中即将说出的答案令他胆颤心惊。
盛玫瑰一脸疑惑,不管是过去或现在,他都是同一个人啊!“大哥,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他的表情不像是作戏,但盛玫瑰还是不敢置信。
哥醒来是奇迹,经过医师诊断加上这段时间的表现,他很健康,脑部未有丝毫受损情况。
为什么他所有事情都记得,偏偏忘了她除非他反悔了,想撇清跟她的感情。
“忘记不好吗?我们过去的关系是于法不容的。”他鄙夷的说。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随时可以为你撇开盛家人的身分啊……不管,不准你反悔,你说你爱我,还说要等我满十八岁就跟大嫂离婚,还要娶我,替我买一间房子给我当生日礼物,让我搬出去住,以后你会抽空来陪我,等时机成熟就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她冲到他身边抓看他的手,一脸哀求,巴不得将过去的一切全盘托出,藉此唤起他的记忆。
算“他”还有一点良心,没搞上未成年少女……盛仕赫在心里鄙夷忖道。
“房子的事我会再考虑看看,但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再进一步。”他猛地甩开她,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
他不是过去那个放浪形骸的盛仕赫,他的心里只爱着一个女人——吕滢滢。
“哥,我要跟你在一起,像以前一样。”她爱他啊,当他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是,她也不曾变心过,终日为他祈祷,等待他醒来。“哥,在你还没找到适当时机决定公开前,我发誓绝对不会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
好不容易等他清醒过来,又耐心等到一切步上轨道,没料到却是这样令人吐血的结果,她不甘心!
盛玫瑰又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即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我们仍旧是兄妹,即便你抛弃盛家人的身分,我也只当你是妹妹,我绝对不能做出那么令人发指、天地不容的事。”他严厉的板开她环抱在腰间的手,将她椎得远远的。他对这骄纵过度的继妹感到头痛,还有……厌恶。“你马上离开!以后别再来公司,我很忙,没空理你。”
他揉看额角与她拉开距离,他暗暗发誓,以后要更极力的避开她。
一再被拒绝,其至被恶意推开,盛玫瑰怒从中来。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气,但对他还是有所忌惮,心里气归气却也没辙,只能气呼呼地一转身,坐在沙发上赖下来。“我不走!”
“出去。”若不是念在彼此是一家人的情分上,他会叫她滚。
“我不要,我不走!”她任性的大叫。
他耐心用罄,寒看脸走过来,伸手捉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拖往办公室门口。
“罗秘书,以后不准她进办公室打扰我办公。”打开门,他对看秘书咆哮,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到秘书面前。
“总裁,对不起。”罗秘书吓得脸色发白,赶忙道歉。“哥”她气得跺脚,觉得好丢脸。“我要去找妈告状!”回应她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她跟罗秘书都吓僵了。
“盛小姐,我送你下、下楼。”罗秘书回过神,她得赶紧把盛小姐送走,否则等一下总裁出来看见,铁定又是一顿狠骂。颜面尽失的盛玫瑰不敢对盛仕赫发脾气,便把气出在无辜的罗秘书身上。
“滚啦!”盛玫瑰用力将罗秘书推开,害得她跌倒在地上。盛玫瑰哭看冲出去。盛仕赫,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