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这里好吵哦!”一进入酒吧内,心潆忍不住伸手将耳朵给捂住。
酒吧内正放著重金属音乐,除了吧台之外的座位都被占满了。
心潆无助的拉著瞳瞳的手,穿梭在充满人群的舞池。
“小心跟著我哦!”瞳瞳转过头来在她的耳边大吼。没想到今天不是假日,这里的人还是这么多。
心潆点点头,“这里好像很恐怖耶……”
这里的女人都穿的好少哦!
她们好不容易走到吧台,酒保小强惊讶得大喊:“魏、魏小姐?”
“嘘!小声一点,你想害我的行踪曝光是不是?”瞳瞳伸手将小强的嘴给捂住。
“瞳瞳,这里这么吵,没有人会听到他说的话啦!”心潆说道,更何况……这里人这么多,也不会有人发现她出现吧?
“说的也是。”瞳瞳想了想,将手给收了回去。“喂!小强,给我两杯牛女乃。”
“牛、牛女乃?”小强僵硬的牵动著嘴角。拜托,酒吧是卖酒的,哪里来的牛女乃?
“什么?没有牛女乃啊!你们这是什么店?!”瞳瞳恶狠狠地瞪了小强一眼。
“有、有、有。”小强无奈的唤了声后头的人,吩咐了几句。
“这还差不多。”
“瞳瞳,你说要来这里抓奸,是抓谁的奸啊?”一进来这里,心潆就浑身不舒服,头被音乐震得好痛哦!
“还会有谁?当然是阿龙。他竟然跟别的女生在一起,被我看到,那女人打扮的好噁心,衣服好少,连胸部都要跳出来一样,还很不要脸的贴著阿龙。”
一想到这,瞳瞳就气愤,阿龙当时竟然连闪也不闪,害她气了好几天,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鱼。
“是哦!就像那些女生穿的一样吗?”
心潆睁大眼吃惊的指著在后方跳舞的女孩,她的裙子短的能看见里头只穿著一条丁字裤,而且上衣也透明的连内衣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不只。”瞳瞳瞧了一眼,不屑的撇撇嘴。那些女人是穿的很噁心,不过上次那个女的更可怕。“那女的裙子开好大的衩,整个都露出来了。”
“哇!那好奇怪哦!她们都没钱吗?衣服穿这么少,真可怜。”单纯的心潆一脸同情的看著前方的女人。
在一旁听到两人对话的小强,笑得差点岔了气。
这到底是哪来的女人?竟然以为大家这样穿是因为没钱?!炳哈哈……
“唉!小潆,你太单纯了,我还是别告诉你好了。”瞳瞳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脸上只有无奈两个字。
“喂!小强,过来。”她挥挥手,示意小强低下头。
“怎么了?”不明就里的小强只敢听话的照做。谁不知这间酒吧的老板慕龙,最重视的就是瞳瞳小姐。
“阿龙在哪里?他有来吧?”瞳瞳一双眼像雷达,不断探测四周寻找慕龙的踪影。
“龙哥吗?我帮你叫他。”正当小强拿起桌上电话时,瞳瞳及时制止。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著神情严肃的瞳瞳。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
她可是来抓奸的耶!这种事要偷偷的做才是,被人发现,她抓什么奸?
“这……”小强犹豫著,要是不通知龙哥,等一下被发现,他可就惨了。
“你要是不告诉我,等一下我就告诉他,是你要我来玩的。”瞳瞳威胁地道。
哪有人这样的……威胁人……呜呜呜!小强悲哀的看著瞳瞳。
“可是……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一点,别被龙哥发现。”他指著最后方的角落。
“谢了。”瞳瞳转过身看著神情难过的心潆。
“心潆,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要是带著她走过去,只怕人还没走到,她就已经先昏过去了。
“好。”心潆微微点头,手虚弱的压著发疼的头。
“喂!小强,帮我保护好她,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是的。”
“还有,帮她准备一些吃的。”瞳瞳话一说完,跳下高脚椅,步入舞池内。
“小姐,你要吃些什么?”小强尽责的站在心潆的面前,不敢离开。
“嗯……不用了,谢谢。”心潆朝他柔柔的笑著,此刻的她,只想离开这儿,不过……瞳瞳叫她要等她回来。
她这一笑,让小强呆了。她的笑容甜甜的,脸上的酒窝跟著显现,好可爱……
“那……我调一杯酒给你喝好了。”他献殷勤的调了一杯淡粉红色的酒摆在她面前。
“酒?我不会喝酒。”哥哥也说她不能喝那种东西。她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没关系啦!这浓度很低、很低,不会醉的,而且甜甜的,很好喝,一点也不苦。”
“真的吗?”很好喝?心潆好奇的拿起眼前的酒杯,里头的粉红色液体看起来很漂亮。
“对啊!试一试嘛!”小强用力的对她点头。
“好吧!”她小小的喝了一口。
“哇!好好喝哦!”酒甜甜的,真的很好喝,一点也没有酒精的味道,闻起来还有草莓的香味。灿烂的笑容浮现在她脸上。
心潆想也没想的,将整杯酒喝完。
“真好喝。”她舌忝著沾到酒的唇瓣,满足的朝小强笑著。
小强著迷的盯著心潆,无法转移视线。
天啊!这举动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诱惑。
“再给我一杯,好不好?”她央求著,眼中充满祈求的望著他,完全忘了少祺提醒她的事。
“那有什么问题?”他二话不说又调了一杯给心潆。
就这样,整晚下来,心潆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连她都数不清自己喝了几杯。
“小、小强……嘻嘻嘻……再、再来一杯……”心潆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话也说不清楚。
这下,小强笑不出来了。
这酒虽没什么浓度,但也还是酒啊!瞧她连坐都坐不稳,他麻烦大了。
“小、小姐,你不能再喝了。”他对她说,就怕她有个万一,瞳瞳小姐会发火。
“不……不能喝?为……为什么?”心潆感觉整个人昏头转向的,还全身发热。
“你醉了。”小强拿了杯水给她。
“我?我没……没有啊!呃、呃……你看……看我知道……你是……是小、小强……小强是……小强是蟑、蟑螂……”
她嘻嘻笑著,双眼迷蒙,看不清前方,两手用力挥动,想将眼前的模糊影像给挥开。
“你还好吧!小姐?我帮你叫瞳瞳小姐来。”小强见大事不妙,唤了一旁的人去找瞳瞳。
“瞳瞳?瞳瞳去抓、抓奸了,她说……呃、阿……阿龙、奸奸……胸部弹……呃,弹出来……我的头……好痛……哥哥。”她抱著自己的头,剧烈疼痛让她红了眼眶。
“小、小姐……这下可糟了。”小强走出吧台,正想扶著她进去员工休息室。
“哥哥……小潆的头……呃、呃……好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她好难受。
“我带你进去休息好不好?”
她一双手紧紧揪著胸口。
“我好难过……我好……哥哥……呜呜呜……”
这时,音乐声不知何故停止了,在场的所有人跟著停下了动作,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小强看到门口进来了一大群人,每个身著黑装,神情严肃,模样就像电影教父里头的那些杀手。
见状,慕龙走了出来,手上还抓著瞳瞳的手,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是很高兴。
墨少祺冷著一张脸走了进来,一双眼扫视在场的所有人。
“你是……”慕龙走向前,一点也不害怕。
少祺看也不看慕龙一眼,他的视线落在他身旁的魏瞳瞳身上。
慕龙将瞳瞳带到身后。
“你来有什么事吗?”他当然知道他是墨氏企业总裁墨少祺。
“心潆在哪?”如果语气能杀人,此刻在场的人恐怕早被少祺阴冷的语调给冻死了。
“心潆?”慕龙不明白的重复了一次。
“我在问你身后那个该死的女人!”少祺失控的大吼,眼中的火焰越过他,直直射往躲在他身后的人儿。
他回到家,以为一开门会见到甜甜的人儿坐在客厅等他,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跑去魏瞳瞳家了,今晚不回来。
他才要拿电话打给保护她的保镳时,他们却打来说,心潆跟著魏瞳瞳跑到酒吧去,他立刻带著人赶到。
“心潆?”瞳瞳这下才想起跟著她一块来的心潆。
“瞳瞳?”慕龙看少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心生不妙,他转头看向一脸惨白的瞳瞳.
“我……我……心潆在吧台那里。”她害怕的身子发颤。
少祺一转头,舞池中的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他的视线立刻瞧见心潆一脸不正常的红晕和她身旁的男人。
他走了过去,往小强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力道大的让小强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哥哥……呜呜……哥哥……”意识不清的心潆痛苦的哭著,手抱著头忍不住申吟。
少祺在她身上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看著她红烫的双颊,怒火开始蔓延全身。
他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哥哥……心潆的头……好痛……好痛。”
“好,我们回家。”看她痛苦的模样,尽避他多么气愤她隐瞒他,偷偷跑出去,却也不忍心在这时候骂她。
“魏瞳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靠近心潆,我会让你吃不完兜著走!还有你,慕龙,把你的女人给我看好,否则休怪我无情!”任何伤害心潆的人,他绝不放过,即便他是龙门首领也一样。
说完,墨少祺带著大批人马离开。
慕龙脸上的笑容褪为阴冷,他看向站在身后一脸无辜的魏瞳瞳。
“呃……我还有点事……先、先走了,你、你忙哦……”
她向后寻找出路,一张脸上有著惊慌。
“你以为能走到哪去?”慕龙一手抓住她的肩,淡淡的语气带著前所未有的危险。
“唔啊——”
悲惨的哀嚎声传遍酒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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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给我出去!”
墨少祺冷漠的站在房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到他房内。
“儿子啊!你总该让我们看看小潆有没有什么事吧?我看她好像醉了,是不是?”江情又是内疚,又是著急,脚尖踮得高高的,想看看里头情况。
“如果你真的担心,当初就不该答应她外宿,让她和魏瞳瞳在一块。”少祺挡在门口,怎么样就是不让任何人看见里头的情形。
“喂!我是你妈耶,让我进去会怎样?再说,小潆是我的女儿,看一下也不行吗?”
“如果真的担心她,你们就该在她提出外宿的要求时,就马上打电话给我,而不是出事了,才在这里关心。”少祺责备的瞪著父母,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放任她跑出去。
“小潆也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要老是限制她的行动。”只有小潆的事才能惹得儿子发火,但他这样子却有些过火了。
“你不能老是把她放在自己的羽翼下小心的保护著,你以为能保护她多久?该是放了她的时候了。”江情语重心长的说。
虽然她和丈夫也疼爱小潆,怕单纯的她受到外界的欺负,不过,少祺把人保护的密不透风也太夸张了。
“如果她真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跟著跑到酒吧去,还喝得醉醺醺。”
一想到他如果晚去一步,心潆出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伤害,他一颗心就紧张的无法平息。
“就是因为该让她学习照顾自己,所以你更不该把她永远关在温室内,对外界一点也不了解只会害了她。
有一天她会嫁人、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也会有自己的家庭,难道要小潆永远跟著你?”
“没错,我就是会一直保护她,什么新的家人、新的生活,除非能过我这一关,否则什么都别想谈!”少祺一说完,用力的将门给甩上。
一想到心潆会嫁人,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彷佛属於他的心爱宝物即将被人夺走。
“哥哥……”躺在床上的心潆低喃著,手在空中挥动著。
少祺甩开杂乱的想法,快速走回床边,紧紧捉著她的手,拿起毛巾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她微微皱起眉,不断发出申吟,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这笔帐,明天再跟你算。”他抚模著她发烫的小脸,语气温柔的在她耳边低喃。
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原本紧纠在一块的眉稍稍松开,嘴角微微上扬。
少祺躺上床,小潆感觉到熟悉的体温,依赖的朝他胸膛靠近,躲进他的怀中。
一整夜,少祺不断轻抚著她,让她安稳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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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情烦恼的不停在客厅内走来走去。
陪伴著她的墨敬远看著她忧愁又烦恼的样子,只是静静的不出声。
“不行,这样子不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江情又打算朝楼上走。
“等一下,小情。”墨敬远唤住了妻子。
“做什么啦!”她不耐烦的停下脚步,回头望著丈夫,对他好像没事的模样感到不悦。
“你要去哪里?”
“能去哪!当然是找儿子谈谈。”她朝他翻了一记白眼,这男人怎么总是在状况外。
“现在这么晚了,你怎么和他谈?再说,你想谈,他愿意吗?”
“不听也得听!我们当初决定领养心潆,也有责任把她照顾好,不能让少祺就这么把她给害了,这要是院长妈妈地下有知,肯定会怪我们。”
儿子这样限制了小潆,怕只会害了她,她这个做妈的也该为她想想办法。
“你先等一等。”见妻子又打算走上楼,墨敬远乾脆走过去,把她给带下来。
“你别阻止我,我今天一定得把事情解决,否则我根本睡不著,尤其得让小潆了解,她哥哥这么做是不对的。”
哪一个家庭的兄妹感情好到这个地步,少祺都二十八,小潆也二十二了,竟然还同睡在一张床,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说成是?
“冷静下来,先听我说,说完了,如果你还是不认同的话,就上去谈,我也会陪你,好吗?”他语气和缓的拍拍妻子。
江情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点头。
“当初决定领养小潆的不是我们,你还记得吗?”
“什么不是我们,明明就是我们跟院长妈妈说要带小潆走的!”
“别这么激动,听我说。”墨敬远无奈的叹气。“是没错,是我们跟院长妈妈说要领养小潆,不过你还记得是谁要求我们领养她的吗?”
她皱著眉想了一会儿后,道:“是少祺拜托我们的,那还是他第一次请求我们,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就对了。少祺当初拜托我们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从不和我们要求什么,从小到大,也只有这么一次,可见他当时对小潆有不一样的感情。”他细细的分析。
“从小潆来到这个家后,一直是少祺在照顾她的,任何有关她的事,也都是少祺在决定,不让我们插手,你还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这小子,平时冷漠的难以相处,叫他也不理,只有在我接近女儿,想抱抱她时,他才会有反应,还警告我不准接近她。”江情愈说愈气。
“对,你应该也还记得有一次小潆被人欺负的事吧?”
那一年小潆才十五岁,被几个同学欺负,额头还受了严重的撞伤,住在医院一个多月。
“是啊!你当时不是还到学校处理这件事,把欺负心潆的那些孩子的家人骂了一顿,那几个有钱的人也因为事业受到阻碍而破产了。”
“对,不过我只是教训了他们的父母一顿,让他们破产的是少祺。”墨敬远缓缓的说出。
江情睁大眼,一点也不相信。
“少祺?他那时才……才二十一,哪来这本事?”
“我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把一些事业交由他去管理,一来是为了让他接下墨氏后,能顺利的步上轨道;二来,也是想测测他的能力。”
结果当时的少祺不但轻而易举的通过他的测试,也为公司带来更多的商机,赚了不少钱。
“不会吧……”她吃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你应该也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少祺笑的时候吧?除了两岁前,他就一直摆著那张冷淡的脸,只有一次我们看到他抱著心潆玩耍时,脸上曾出现笑容,所以我就观察他,发现只要小潆在他身旁,他就不会这么冷漠。”
“你是说……”
江情不确定的皱了皱眉。
“没错……从这些情况来看,不是小潆依赖少祺,而是咱们儿子依赖小潆,讲白话一点,少祺爱小潆。”他话一说完,好笑的盯著妻子张大嘴,一脸惊讶的模样。
“咱们的儿子……爱……咱们的女儿?”她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快速冲上楼。
墨敬远赶忙冲上去将她给拉住。
“你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我早知道,一定想尽办法去避免。
老天,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恋爱?”她不懂,为什么丈夫知道这件事,却不阻止。
“他们不是亲兄妹,你忘了吗?”
不是亲兄妹……
“是没错,不过这样还是不好。”
“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话?”
墨敬远摇摇头,实在搞不懂妻子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意思?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她也生气了,丈夫的话每次都说一半,她怎么会懂嘛!
“我说……梁心潆可以做墨少祺的妻子,这下你懂了吧?”只要把她的姓改回来不就得了。
“梁心潆……可以做……少祺的妻子,反正他们感情很好,少祺也爱小潆,这样就不用担心少祺为什么这么重视、保护小潆了,因为他爱她。”江情愈说愈兴奋,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
这方法很好,不仅她不用担心小潆嫁出去,一年难得看到她几次,也不用担心儿子老是占有的把小潆护在身旁,皆大欢喜。
“我明天就跟他们提,看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也可以快一点做女乃女乃。”
江情用力的给了丈夫一个大拥抱,这下不是担心的睡不著,而是兴奋的睡不著了。
“不行,这其中还有一些问题。”墨敬远随即制止妻子的想法。
“问题?什么问题?”她不解的偏著头看向墨敬远。
“少祺恐怕不知道自己爱小潆,小潆对儿子的感情我们也不是很了解,说不定她真的把少祺当作哥哥。”要是乱点鸳鸯可就糟了。
“是吗?那怎么办?”这可事关儿子和女儿的未来,她也跟著著急。
“先看看情况,再想想办法。如果可以,最好让小潆和少祺能更靠近,这样也许能看出小潆对少祺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少祺也或许能想通。”
靶情这种事,旁人最好不要插手,当事人自己去发觉会比较好。
“嗯!我同意你的想法,那我们就从中帮忙就好。”
日子过的这么无聊,要是不找点事做,岂不是闲的发慌。江情带著得意笑容,脑中充满无数个鬼点子。
“你哦!”墨敬远手指轻点她的额头,莫可奈何的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想必儿子这下可有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