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谁?”水宁月很想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但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话里夹带的醋意,事实上她是该死的在意极了,从头到尾这两人动作亲昵,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底。
哦!皇磊饶富兴味的挑高眉,眼庭飘过一抹喜悦,她这个架式很像在兴师问罪。
“妳很在乎?”皇磊坐在椅上,神情慵懒,好整以暇的凝视她。
水宁月像是被看穿心事,脸上涌起困窘的红潮,精致小脸蛋净是狼狈的颜色。
“我才不在乎。”她口是心非的说,但是只要一想到他们搂搂抱抱的画面,就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她的心,胸口传来阵阵刺痛。
“如果不在乎,那妳为何想知道她是谁?”
“我……”水宁月无言以对,她根本找不到话反驳他。
皇磊起身,向她步步逼近,伸手轻抚着她细致光滑的脸蛋,看着她亟欲逃避且迷惘的眼神。
他狭长眼一瞇,黑眸掠上了恼火。这女人还真爱逃避现实!
“我问妳,如果我娶她为妻,妳说好不好?”
“不好。”水宁月的心头一紧,没有多加思考的冲口而出,随后感到自己太激动了,却在看到皇磊狡猾的笑容时,脸颊如火烧般窜红。
“妳说为什么不好?”他越靠越近,近到水宁月能感觉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气息渐渐的变急促,整个脑子乱烘烘。
在他柔情且占有欲的目光下,心跳扑通扑通的狂跳,怎么会这样?她是真的爱上他吗?
水宁月很想否认,可是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心弦却微微颤抖。
皇磊望着她暂时失神的美目,低声浅笑,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吮上香唇,滑溜的舌头撬开牙关,顺利滑进檀香小嘴,热切的吸吮她口中的甜蜜,看水宁月虚软无力的瘫在怀中,舌头更加狂烈的与她的纠缠在一块,汇进小肮,男性的根苗起了反应。
皇磊望向她的眼神充满炙热的,他想要她。
“告诉我,妳爱上我了吗?”他在她耳边施展魔咒。
意乱情迷的水宁月满脑子只容得下他的身影,小手紧紧攀附雄伟的身体,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不由得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水宁月知道应该保持冷静,别被冲昏了头,可是,她发觉她没办去冷静,内心有股想要接近他的,这就是爱吗?想要他的目光只望着她一人,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会醋海翻腾,无法制止心中的妒意漫上眼底。
可是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啊!屈指数数甚至还不到一个礼拜,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沦陷了?
水宁月望着他一瞬也不瞬凝视着自己的脸孔,发觉他脸上除了一丝戏谑,还带着认真严肃的表情,尤其是那双眼似乎隐藏着为人所不知的秘密。
“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他在她耳边吹着气,霎时圆润的耳根子红热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简单回答他四个字。
“是吗?”皇磊的笑容越来越扩大。“看来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妳至少没有强烈否认妳没爱上我,这代表妳心中有我的存在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问,水宁月反而不知道如何回话,粉女敕的脸颊染上两抹红云,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
“你……你少美了……”水宁月冷静下来,娇嗔的目光瞅着他。
就算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却不一定是爱上他,他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妳敢说妳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皇磊低哑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呼唤,属于他的男子气息如狂沙席卷而来,水宁月眼睑低垂,紧盯着他的胸口,不答反问道。
“那你呢?你这么急着想知道答案,是不是早就爱上我了?”她试着以轻松的语气问,但还是紧张的屏住气息等待他的回答。
“妳认为呢?”皇磊目光炯炯,扬起嘴角,留下不甚清楚的问句。
“妳认为呢?”
真是奇怪,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水宁月懊恼的坐在沙发上,她人现在就在皇族的总部。其实严格说起来她只是被载到一个地方,然后皇磊把她扔在这儿后,自己却跑得不见踪影,原本她打算自立自强一个人四处逛逛,,可是脑海里不知不觉浮起皇磊所说的那一句话。
他那句话有说等于没说。
水宁月不禁生起闷气,心里对他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满,等她打算要追问下去时,皇磊却打断她的话,说他有事要忙,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再说!她和他会有以后吗?他的态度这样暧昧不明,搞得她心情七上八下。
“啊……烦死了!”水宁月大叫,就为了一个男人搞得她心情郁卒不已,真不像她以往的作风。“算了,不管他了,管他到底爱谁,都不关我的事。”
但水宁月很明白嘴里虽说得这么漂亮,可是心头还是在乎的要命。
算了,烦也没用,不如趁这个时机好好参观皇族的总部吧!
罢才从大门进来时,沿途可见绿荫苍苍,其间还坐落了几幢房子,美归美,不过整个皇族感觉空荡荡的,不是说皇族人多势众吗?可从进来到现在倒没见到几个人。
水宁月哪里晓得皇族的人都躲在角落,不是忙得昏天暗地,就是暗中守护,当她前脚踏进皇族领域的那一刻起,皇族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她这号人物,毕竟她可是皇磊第一次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孩子,当然这不包括黎末亚在内。
“我出去走走好了。”
下定决心后,水宁月走出大厅,忘了皇磊交代她要乖乖待在原地;不过就算记得,她也会刻意遗忘,谁教他把她丢到一旁不管。
但水宁月走没多久,就开始后悔没有听他的话,因为皇族的势力范围相当宽广,远远看过去,那幢房子好像很近,但是单用走的话恐怕也要花个十来分钟,更别提道路错综复杂,没一会儿她就迷路了,就连回去的路也分辨不清。
“惨了,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水宁月站在十字路口,左右张望,秀眉微蹙起来。
此时她巴不得有人经过可以告诉她,这些路到底通往哪里?
正当水宁月大伤脑筋时,身旁突然响起女子甜美清脆的嗓音。
“妳要上哪去?”
水宁月回头,看到一张年轻娇俏的脸陡然出现在眼前,好奇且邪魅的目光不停在她身上打转。
“是妳?”水宁月一怔,微微惊讶,她不是之前与皇磊状似亲密的女子。
她不由得心生防备,她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
黎未亚柳眉轻扬了起来,无辜又不解的问:“怎么啦?见到我怎么那么惊讶?”如果不仔细瞧的话,根本没有发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调皮。
水宁月收起呆滞的表情,微耸了一下肩膀。
“请问妳找我有什么事吗?”
“妳怎知我在找妳。”黎未亚玩弄着头发的同时,红艳的朱唇微勾了起来,让人感到她的不怀好意。
“如果妳不是在找我,怎么会刚好出现在这。”水宁月轻轻瞟了她一眼。如果说是凑巧,打死她都不信。
“妳果然是个骢明人。”黎未亚打从心底赞叹,要不是为了她的目的,说不定她还会想办法撮合他们两人,只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皇磊啊皇磊,这可不能怪她,要不是你死也不答应,她也不会使用挑拨离间的手段。
“有什么事吗?”水宁月一脸防备道。
“妳干嘛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妳。”黎未亚眼珠子转了转,无害的朝她笑笑。
水宁月冷冷地注视着她,她可不吃她这一套。
“妳到底有什么事?”语气颇为不耐烦,她无法阻止心中对这名女子产生的敌意,光是想到她与皇磊有暧昧的关系,胸口就好像有东西在发酸、发臭。
“妳别生气,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吧!”黎未亚根本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就径自往前走。
水宁月拧眉犹豫了一下,最后不得不跟在她后头,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很好奇。
她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与皇磊有关吗?
水宁月此刻有点生气,气自己为何要在乎那个男人,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看来她已经深陷泥淖中,无法抽身。
很快的,黎未亚带她回到原先那幢房子,看她对附近环境如此熟悉,彷佛已经进出好几百次,再瞧她的动作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丝毫不拘泥,水宁月又感到一阵不舒服。
说她不在乎是骗人的,纵然在皇磊面前表现的很大方,心头却是介意得很,尤其是她在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能够魅人的风情,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女人也忍不住想要怜惜她。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黎未亚一坐下来就毫不客气的“呛声”。
“妳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要妳离开他身边。”
黎未亚话一出口,水宁月心头一震。
“妳要我离开谁?”她语气紧绷的问。
“妳知道我说的人是谁。”黎未亚挑挑眉,“妳又何必装傻呢?”
“我为什么要离开他?妳给我个好理由。”水宁月深吸一口气,脸儿严肃的反问。
“理由呀……”黎未亚嘟起红唇想了想,最后绽放出诡谲的微笑。“就因为他是我的……”黎未亚故意没把话说清楚,不过看水宁月脸色倏地刷白,她知道已经达到目的了。
她得意的扬起嘴角,眼中闪烁着笑意,太简单了……没有女人可以承受这点,但……
“我拒绝,我不会离开他。”水宁月语气漠然。
“就算他身边有了我,妳也不离开?”怎么会这样?!黎未亚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双眼浮现怒意。
如果她不走,她又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不行,她非得离开不可。
“那是妳和他的事,除非他叫我走,否则我不会离开。”水宁月双手环抱胸口,昂起小脸,显示出倔强的个性。
为什么她要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贸然离开皇磊?!她才不会这么傻。
“妳很爱他吗?”
被黎未亚这么一问,水宁月反倒不知所措的整张脸红了起来。
“我爱不爱他,不关妳的事。”她刻意平淡的说,不想自己的慌乱让未亚看出来。
“如果我告诉妳,妳离开皇磊对妳只有好没有坏,妳相不相信?”
当然是不信。水宁月白了她一眼,难道她把她当作三岁小孩哄吗?
“看来妳是不相信,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个赌。”她的唇边绽放一朵神秘的微笑,笑得水宁月背脊发凉。
“打什么赌?”她眉头皱了起来。
“就赌他在乎的人是谁。”
水宁月微怔,不由得好奇追问。
“那要怎么赌?”
“妳有兴趣吗?”黎未亚明白她已经落入自己的陷阱,笑容越来越灿烂,但看在水宁月眼中,却打从心底发寒,眉心不禁紧蹙。
“我看还是算了。”她总觉得不安,感觉好像被她设计了。
“难道妳不想知道在皇磊的心目中,谁比较重要吗?”黎未亚像只小恶魔在她耳边诱惑道,“还可以藉此看出他对妳的爱到底有多深。”
她应该拒绝的。水宁月告诉自己,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在在挑动她的心。
皇磊爱她吗?她不知道,他从未对她说出那个字,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但那能称得上是爱吗?水宁月心慌了起来,内心涌起无助感,现在就算她怎么想骗自己也没用,对他的爱意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
“那妳说吧!妳打算怎么个赌法?”她如壮士断腕般决定。
反正在这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倒不如藉由她的方法试试皇磊对自己的心意。
“很简单。”瞧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圈套,黎未亚的笑弧越来越大,水灵灵的眼眸漾着黠光。“只要明天,他能陪妳一整天,妳就算赢了。”
“就这么简单?”水宁月困惑的皱起眉问,不敢相信她的赌法竟这么容易,让她有股莫名的不安。
“怎么?妳嫌简单吗?”黎未亚极力藏住狡猾的笑靥,“如果他说要来我身边就算妳输了,妳就要离开他,这条件妳可以接受吗?”
“好,我跟妳赌。”水宁月点头。
她想知道在皇磊心中是否也有她。
然而……如果她输的话……水宁月胸口传来莫名的悸动,小手握起拳头,难过的咬着下唇,这就证明了他对她根本不是爱。
严肃的气氛笼罩会议厅,与会者脸上莫不带着肃穆的表情,大气不喘,目光纷纷注视着最前座,也就是皇族最高的上位者。
皇磊瞇着冷眸,扫过在场所有人,每个人被他扫过之际,背脊皆升起一股寒栗。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静得诡异。
不过,明明会议厅冷气直袭,却有个人猛擦着汗水,当皇磊的眼眸飘过他时,他连忙低垂脑袋,但低下的眼眸却掠过抹狠毒光彩。
皇磊察觉到了吗?纵然他做事一向小心,在他接到皇磊平安归来的那一刻起,他立刻派人把那三人灭口,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是他的阴谋。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如此的不安,隐约感觉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有谁能告诉我……”皇磊顿了一下,又扫了全部的人一眼,冷冰冰且含着强大威严性的嗓音在宽广的会议室,听起来格外清冽。“为什么袭击我的人,可以毫无阻碍的进入宴会,而且事后还畅行无阻的将我运出去?”
食指指头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就像鼓声一遍遍敲进众人的胸口,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少主……”一名大约二十五岁上下的男子站起来,黯着脸,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足以让人生畏,他正是皇族里白虎的继承人。
青龙、白虎、朱雀与玄武正是保护皇族的四大家族,但他们完全不依靠皇族,单是这四大家族闯出来的天下,就足以跟整个皇族比拟。
“光武,你有什么想法吗?”皇磊注视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白光武用冷眼瞄过全场,最后目光定在某一人身上。
“我怀疑有内奸。”他话一说出口,全场哗然。
被白光武紧盯着的人,微微轻颤了下,但很快的恢复镇定。
“有什么证据?”一名五、六十岁的男子开口问,犀利的眸光对准白光武,随即对皇磊道:“我们皇族的人每一个都是赤胆忠心,我不相信会有背叛者。”
他是皇族里的右长老,负责管理族内大大小小事,而另一名左长老则是应付族外事物,例如与黑白两道拉好关系……等等。
“右老,我知道皇族的弟兄们都很忠心,但是光武说得对,这一次是我们内部有内奸,要不然歹徒怎么如此轻易地将我掳走。若不是我乘机逃出,说不定早就命丧黄泉,左老,你说对吧?”皇磊转问另一旁的老者--他是与右长老年纪相仿的左长老--他拉下老脸,硬挤出抹不自然的笑容。
“那是少主福星高照,不过右长老也没说错,族里的每个兄弟都尽忠职守,随便怀疑他们会造成内部的不安。”
“左老,您说得很好。”皇磊点头,“但如果我手上握有证据呢?”
他的话,就像在会议厅投下一枚炸弹,倏然整间会议厅变得热闹非凡,大伙七嘴八舌的猜测。
“那请少主拿出您的证据啊!”左长老虽然面无表情,但几滴冷汗从额角滑落,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
皇磊斜睨了他一眼,面对众人语重心长叹道:“我念在他曾对皇族有诸多贡献,只要他在我面前认错,我可以饶他一命,不过从此以后他就得离开这里。”
此时会议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哼一声。
“少主,你是说背叛者在我们之中?”其中一名胆大的人站出来发问。
皇磊露出冷酷的笑容。“没错。”
瞬间会议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每个人都用惊疑的目光在其它人身上打量。
右长老皱眉,坦率地直言,“少主,既然你已经掌握了证据,那请你公布出来,免得大家在那互相猜忌,动摇了皇族的根本。”
被白光武紧盯着的人,微微轻颤了下,但很快的恢复镇定。
“有什么证据?”一名五、六十岁的男子开口问,犀利的眸光对准白光武,随即对皇磊道:“我们皇族的人每一个都是赤胆忠心,我不相信会有背叛者。”
他是皇族里的右长老,负责管理族内大大小小事,而另一名左长老则是应付族外事物,例如与黑白两道拉好关系……等等。
“我不当着众人面前说,是给他面子,但他明天傍晚前,若不主动出现向我认罪,就别怪我无情。”皇磊透出的刺骨杀气足以让所有人畏惧,底下更是议论纷纷,右长老见情势已经非他所能控制,只能在一旁摇头叹息。
左长老始终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不过如果细心看,可瞧出他眼中隐藏的杀机。
看来皇磊要逼他使出最后的手段,他就算玉碎也不愿瓦全。皇磊呀皇磊,你绝对不会想到你一时的心软,也是造成你命断黄泉的主因。
左长老的一切反应都看在在座的四大护卫眼里,他们互相交换个眼神,心中已经有个底。
皇族之所以能够在这世上屹立不摇,最主要就是归功于四大家族的守护,此时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继承者全聚集在另一间小会议室内,面对他们当家主子,每个人脸上除了尊重外还多了份戏谑。
“我说小磊呀!你也太薄情了。”一名长相艳丽的女子慵懒的趴在皇磊肩膀上,嘟起艳红的朱唇不满的抗议,柔荑往厚实的胸臆滑去,颇有吃豆腐的嫌疑。
皇磊捉住女子的柔荑。
“朱雀,别闹了。”
女子感到无趣,只有他在极度严肃时,忍受不了胡闹的她,才会叫她的称号。
没错,她是朱雀,是四大家族中唯一的女性继承人。
在这一群男人中,她显得独特又显眼,让人最为赞叹的是她除了拥有美貌之外,超群的智商更是人人想要急于拉拢的对象。
“好吧、好吧!我不跟你闹就是了。”朱水蓝收起玩笑,柳眉轻挑,红唇微勾。“我这表情够正经了吧!”
此时在一旁最年幼的男子爆笑出声。
“我的好姊姊,妳别逗了,小心咱们家的少主生起气来,可不是我们能够招架的。”龙崎拥有一张秀气的女圭女圭脸,乍看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可是他真正的年龄已经二十有七,更让人意外的是,他就是外界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青龙。
朱水蓝直接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扔了过去。
“喂,你叫谁姊姊,我才二十五,比你年轻多了。”
“可是妳明明看起来一副很臭老。”龙崎笑着接住她扔过来的炸弹。
“好了,你们都别闹,现在可是在检讨问题。”傅玄语直摇头,身为玄武继承人的他是四人之中最成熟稳重的。
“哎呀!你们干嘛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朱水蓝娇嗔的送给其它人几个白眼。“反正咱们家的小磊自有他的安排,你们操心什么。”她神闲气定道。
“少主,你这样安排妥当吗?”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白光武开口问,眉宇间显露出他的不赞同。“左老为人奸猾狡诈,我想他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
“这我知道。”皇磊坐了下来,手肘撑着桌面,“我就是要让他露出狐狸尾巴,等到他做出最后一击时,我会让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白费功夫。
“况且,他是长辈,一个没处理好反而会变成诬告,会使整个皇族的人站在他那边;而我们也不知道他收买了哪些人。”
“我实在看不出来他有那么多资金去收买其它人。”
朱水蓝想不透左老的钱到底从哪来的,傅玄语在旁解释。
“左长老他早在四、五年前就与黑道勾结,藉由我们的管道贩卖枪枝与毒品,最近左长老似乎已经知道少主察觉到,怕少主追究,所以才想灭口,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坐稳左长老的宝座。”
“这么说的话,他的钱就是靠那种黑枪和毒品赚来的喔!”
“没错,想想他这些年拿的回扣应该不少。”
“大概有多少?”朱水蓝眼睛微微一亮,都差点成了钱的符号。
“少说也有十几亿吧!”如果他没少算的话。
“哇,这么好康的事我也要。”龙崎哇哇大叫,结果却换来众人的不屑,皇磊更是扯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
“可以,如果你想找死的话,要多少毒品或是枪枝,我都给你。”
龙崎连忙摇头摆手,“算了,我还想要这条小命。”
钱赚得再多,小命没了也没用。
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还带个女人回来?”
“小磊,你……你该不会变心了吧………”朱水蓝发颤着手指指向皇磊,故意装作震惊的表情。“没想到你竟是个薄情郎,有了未亚还想染指其它女人。”
“够了。”皇磊往上翻个白眼,“我跟未亚根本没那回事。”
“可是你们俩在一块少说也有十几年了,怎么可以说野心就变心。”朱水蓝摆明了他是个负心汉。
“但我们从没有在一起过,可别把我跟她扯在一块。”皇磊沉下脸。
“少主,这么说的话你是对另一名女人有兴趣啰!”龙崎好奇的再追问。
“我想,这都不关你们的事吧!”皇磊开口缓缓,任谁都听出语气中的不悦。
朱水蓝和龙崎互相交换个眼神,看皇磊保留的态度几乎可以确定,那名女人有可能是他们未来的少夫人。
“小磊,有没有意思介绍给我们认识啊?”朱水蓝抛个媚眼,向皇磊眨眨眼睛。“让我们几个人帮你评鉴一下。”
“免了。”皇磊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们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没把人吓跑就已经很不错了,况且天晓得他们心里头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