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舞茉捧着餐盒,喜孜孜的站在薄震宇家门口。
等一下他感动到不行时,她就趁机告诉他,这世界不会再孤寂了,因为她愿意用她的热情温暖他的冷漠,用她的爱融化他的无情……
“干嘛?”当大门打开,薄震宇一见到舞茉当场臭着脸,一副很不欢迎她的样子。
为避免被他拒绝,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舞茉侧身就闪进屋里。
YES!成功了!
她暗中观察他的住处,直往饭厅里去。
“你又想做什么?”他沉冷的盯着她,屋内的温度急速降到冰点。
不管他有多冷,舞茉自顾自的把餐盒放在桌上,“我要和你共进晚餐。”
“什么?”他略带诧异的瞪她。
“和你一起用晚餐呀,你还没吃吧?快来,趁热吃。”她表现得很轻松,就像在自家的饭厅一样自在。
他却冷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沉声喝道;“回去!”
“回去?!你是叫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吃饭吗?那多无聊,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吃饭,不如凑和着吃,比较热闹嘛!”呵……如果不反对的话,她天天都来陪他一起吃饭。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尤其是你!”他脸色阴郁的拒绝道。
“为什么?反正你一个人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很无聊耶!”舞茉百折不挠、越挫越勇,继续打开她带过来的餐盒。
“没必要跟你解释。”SHIT!她以为她在做什么,想介入他的生活吗?
笔意的,舞茉故意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哗!好香耶,你还站着干嘛?快坐下来吃吧!”
相较于舞茉的热情,薄震宇深邃的眸光不再悒郁而是骇人的阴沉,“你欠骂,还是太闲了?没事干嘛到我家穷搅和?”
“当然不是,”舞茉含羞带怯的微笑,“那天你为了救我,奋不顾身和歹徒搏斗,人家……我实在太感动了嘛,所以决定和你共进晚餐。”
“你想太多了,如果那天是别人经过,相信也一样会救你,所以没这必要共进晚餐。”他轻描淡写。
呜……死薄震宇!他是在告诉她别自作多情吗?而且为什么他说的话,和温柔说的一模一样?
接着又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道:“再说,换成任何人求救,我也会这么做的。”
天杀的……薄震宇!一定要讲得那么白吗?他那晚只是顺便救人而已。
忍耐、沉着!
她拼命提醒自己,露出可人笑容,“好吧!即使是这样,好歹我们也是邻居,就当作敦亲睦邻,两个人吃晚餐总比一个人吃好!”
“我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吃饭,如果你想找人陪你,那你找错对象了,滚!”最后,他是用吼的。
“你这种生活太灰暗单调,人生乏味得毫无惊喜,请问有什么快乐可言?”她真替他难过。
他面色薄愠,渐渐泛起一抹寒意,“我的人生不需要你费事!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莫名其妙!滚滚滚——”
他说着把她硬拖出去扔在门口,还用力的把门惯上。
伤心死了,他竟然这样对她!
“等一下!”身后的门突然又打开来。
舞茉半惊半喜立即回头,只见薄震宇手上捧着餐盒,“拿回去!”
“你留着吃吧!”那本来就是煮给他吃的。
“拿回去!”他一点也不领情。
“都说留给你吃了!”她更是执拗。
霎时,空气变得好僵,彼此瞪着对方。
他眯起双眸,忿忿的问道:“你不要是吧?”
“是,全都给你吃!”笨男人,要讲几遍才懂?
“好!那就拿去喂狗。”他走出大门,来到楼梯间把餐盒全扔到窗外去。
“你你……你有病呀?”看来她百分百的惹毛他了,但她也好不到哪去。
“是,我是有病,还病得很严重,你最好滚远一点。”他阴沉的望着她,充满自暴、自弃与自虐。
“可是,没法子,我喜欢你……我爱你呀!”天哪!她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挑这种气氛向薄震宇告白的。
都是他那孤寂冷傲的表情,让她觉得应该告诉他,在这世界上还有人关心他、爱他的。
不料,他一阵错愕之后,随即仰头狂笑,“你爱我?!爱我的财富、身份还是地位?”
“当然都不是,爱你就是爱你。”舞茉挺直背脊,勇敢承受他的嘲弄。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爱,你别自作多情了。”他凶狠的瞪着她咆哮。
“你是同性恋吗?”否则,他干嘛嫌女人烦?
“滚!”他显然极度不耐烦。
“等等!”那固执的小手紧揪住他有力的臂膀。
这令薄震宇不由得侧目,浓眉一挑如利刀的视线瞪住她,“放手。”
“我……我是真心的,无关你的财富、身份或者地位,只是真心爱着你。”她都把颜面、自尊踩在脚底了,他还不肯相信吗?
“哼!”他又是一阵冷笑,“你对我的认识有多少,竟敢说你爱我?”
爱,她爱得好辛苦,只是他不懂,不知道而已。
舞茉紧紧勾住他的臂膀说;“也许我对你的过去认识得不够深,但我知道你的冷漠是因为你压抑、你的无情是因为你无助、你孤独寂寞是因为你不快乐,而我只想……”
天啊!她该死的……该死的说中连他自己部不愿面对的问题。
他寒着脸拉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自认为了解我;还是想借此打动我,来达到你爱慕虚荣的目的?你倒是挺聪明的嘛!”
尽避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多么悦耳,但说出来的话却过分伤人。
瞥见她微颤惨白的小脸,薄震宇意识到自己刺伤她的自尊了,但他仍毫不在意的跨步准备离去,却被舞茉再次拉住。
他很不耐烦的回过头去瞪她,仿佛在问她是太迟钝还是天生痴呆?
不过小女人的胆识确实令他刮目,很多人见到他冷漠的目光,早就已退避三舍了,而她竟然还有勇气向他说教。
“你都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人的吗?还这么霸道嚣张,警告人家不要对你有歪念头?难道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真心?”她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温暖,他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薄震宇嗤道:“事实上,接近我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是想从我身上得到好处,我也不懂什么叫真心?”
唉!从他如刀刻般的下颚线条看来,他是那种固执到偏狂的人。
“真心是没有附带条件的去爱一个人,即使你现在一文不值,我还是爱你。”她以坦率无邪的眸光看着他。
他嗤之以鼻,无视她的诚挚,反而苛刻且凌厉的接口道:“事情还没发生,任谁都可以说得很动听,凭什么你认为自己可以这么伟大?”
舞茉坚定的月兑口回答,“就凭真爱无价。”
“凭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真爱?别傻了,真爱是有价的,也因为有价而使真爱不存在。”他语气中尽是嘲弄不屑。
她咬着唇紧握拳头,继续据理力争,“了解真爱与年纪无关,那是发自内心的情操。”
“那请告诉我,你的真爱无价又是什么?”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可是却笑得像冷锋过境。
她毫不畏惧,迎向那道冷锋,“真爱是无价的,真爱是牺牲奉献,真爱是不求回报。”
“这么说来,你愿意把你的感情、贞操毫无保留的全给我,而且不求回报的爱我?”他颇富兴味的挑眉问道。
舞茉羞怯用力的点头,“嗯!”本来就是要全部给你的呀!
这小女人是不谙人情世故,或者根本是笨得太彻底了?
“我很坏,也很会玩女人的。你这些伟大的付出,仍然不能感动我丝毫,你不怕?”他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彻底的牺牲奉献。
不料,她满怀信心回道:“不会。总有一天我会感动你,把你感动到不行。”
“哼!你就这么有把握?”他蹙着眉冷笑。
“嗯!”她天真的眨着眼,“你的心也是肉做的,对不对?”
“这……”他脸色一凛,冷冷道:“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心”
“我知道,你的心遗失了,我要帮你把心找回来。”她热切的凝视他的眉宇、他的挺鼻,及那性感的薄唇。
他脸色十分阴郁难看,许多不堪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倏地,薄震宇蛮横的欺身过来,同时扣住她的双臂,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狠狠的攫住她的唇。
那是她的初吻耶!
舞茉从未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吻她,还紧抱得两人每个部位都紧贴着,让她触碰着他结实健硕的身躯。他用火焰般的舌不断烧灼她,完全不像缠绵,反而更像是惩罚。
她不要他用这样的心情吻她,靠着剩余的理智她扭头躲避,但他的手早就按住她的后脑,改用一种温柔又激情的热力逼使她屈服。
原先的挣扎因他极具技巧的挑逗而头晕目眩,甚至放下矜持,双手不知不觉圈上他的颈项,并迷乱、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靶觉到舞茉的青涩与臣服后,薄震宇猛然推开她,令她满脸迷惘的望着他。
她那因激吻而殷红的唇,有股说不出的性感诱惑,让薄震宇几乎冲动得想一再品尝刚才的甜美。
当舞茉喘着气,还在为他的吻颤悸时,薄震宇硬生生以冷漠隐藏内心的欲念,残忍的说道:“我说过我很坏,也很会玩女人的,现在你相信了吧?”
他吻她……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坏?
“快把衣服穿好!否则,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他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既沉且狂。
舞茉一低下头,不禁失声惊呼,“天啊!”
他竟把她胸前的扣子几乎全解开,内衣里白皙的胸脯呼之欲出,她一阵困窘羞愧,没勇气迎视他,径自以颤抖的手胡乱扣好衣服。
为什么剧情又完全不照她的剧本走?
她本来打算在超自然的情况下结识他,在粉矜持的气氛下,欲拒还迎十次之后才给他亲,结果她很糗的被他识破所有的安排,又笨笨的被他夺去初吻,完全忘了拒绝。
但两人靠那么近,舞茉仍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紧紧围绕着,害她双膝瘫软的抵着他。
而他的身体也该死的炙热亢奋着,光是凝望着这张素净的脸,胸中也会涌起了千层浪。
罢开始他只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结果自己却意外的吻得高涨,但理智却清楚的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是他应该要的,她只会带来麻烦,所以他宁可自制的抱着她、吻着她。
“再不走,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低沉,像极饿坏的困兽。
快走!够聪明的话就赶快走!
舞茉心底这么告诉自己,但另一方面她依然迷陷于薄震宇的魅力之中,暖昧与危险的气息令她不舍。
“如果……”舞茉喘着气,大胆的看着他,“我说……我不想走呢?”
“SHIT!”他咒骂了一声,一拳重重打在门板上。
没错!他强烈的想占有她,但内心却告诉自己,她不是那些玩了就算的女人,他无意伤害她,或者……他只想好好爱她?!
可笑呵,他有没有能力好好爱一个人都没信心,又叫他如何去爱她呢?偏偏她纯真美丽得令他想“犯罪”。
理智几乎被他蓄势待发的身体淹没了,他很压抑的紧搂着舞茉,但每一根神经都在驱使他,直想扒光她的衣服深深埋进她体内,好满足狂涨的。
“这是你自找的……”当他大手覆在她背上,她没来由的一阵战粟,他已热情得近乎野蛮、原始的狂吻她。
舞茉心跳如擂鼓,慌乱笨拙的回应他。
第一次,他被战胜了理智,不想再当圣人了,何况他从来就不是那么的神圣!
他双手拥住她的纤腰,边吻她边将她的身子从大门推向房里,然后舞茉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看着薄震宇冷静的月兑去衣裤,露出健硕的身材,下一秒,她已在这结实的身体下,虚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会给他……
她该做些什么?
舞茉心跳激狂、战栗不止,什么都无法做,只能感觉他的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月兑掉,接受他野蛮中带着温柔的吮吻。
“老天,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不知想了多少遍,我想要你想疯了……”他湿润的吻辗转在柔软的胸脯流连,一路蔓延到她乎实性感的下月复。
“不……”陌生的感官刺激,令舞茉发出一声喟叹。
“不?难道这不是你诱惑我的意图,你不想要我了?”他性感的唇在她耳边吹气。
“我想……我不知道……”她恍偬迷乱的申吟,迷恋的感受他的唇、他的手。
“你这个磨人的小女巫,你蛊惑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他浅笑着,却有股嗜血的魑惑,用唇舌逗弄她每一处敏感带。
舞茉只听到自己快失去节奏的心跳声,感到自己贪心得还想要更多,不自觉的将身体靠向他。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温柔又激情的吮吻,像一团火焰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智。
“我要你。”她答得毫不犹豫。
他满意的笑着进入她体内,让自己充满了她,而她紧紧攀着他健硕的身体,勇敢且毫不保留的用生涩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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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舞茉像只小猫般申吟一声醒来,她连忙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嘴,更无法想像自己和薄震宇在床上一再的缠绵。
她眨眨眼,发现他早巳经醒来,背着她站在窗台前,不知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醒来,薄震宇立刻回过身,把衣服递给她。
舞茉羞怯的接过衣服,迅速的穿好,却毫无预警的听见他说着令人吐血的话。
“回去吧!”他漠然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温度,接着径自转身走向大门。
“什么?!”她随后跟上他,不信的追问。没有温情细语就算了,他对待她竟然像打发一个不相干的人似的,甚至让舞茉觉得,他表现得巴不得她立刻消失。
“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这次,他更像打发一个廉价的妓女。
她的身体十分清楚记得,他穿透她体内时所带来的疼痛,怎么都比不上他现在的冷漠,令她的心绞痛一万倍。
激情过后,恢复清醒与理智的薄震宇陷入一阵彷徨中。
他错了,错得够离谱!
当他发现和舞茉在一起是快乐、幸福的,就因为这样才使他抑郁不安,他害怕太过幸福的温馨感触。
幸福令他忧惧,一旦幸福弃他而去,他会悲痛欲绝。尝过被感情背叛的蚀骨之痛,那是比死更难过的挣扎,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了又活过来的感觉是无限的折磨,因此他把感情控制得很好。
如果舞茉是幸福的泉源,那么,也是痛苦的深渊,他岂能任她操控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无情?”昨夜他吻她时好热情、好温柔,现在却好绝情、好冷血,为什么他能在瞬间转变如此之大?
“那是你自找的。”他毋需内疚,也管不了她是否受伤。
“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好吗?”她颤悸的抱着一丝希望。
她越是恋栈,薄震宇越是残酷的以行动表示决心。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他毫不怜惜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大门外。
脚踝传来一阵巨痛,当舞茉惊愕的抬起泪光莹莹的眼眸看他时,那神情就如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窝,引来一阵剧痛。
她那娇弱无助的身形,让他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而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更让他想亲吻她。但过了一分钟,他还是用力“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瞪着那扇无情的大门,心想:这男人真的是恶魔吗?
舞茉扶着墙壁站起来,却发现脚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的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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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瞧瞧,又给那个薄震宇‘震’成什么样子?要是你的脚报废了,可不知道他肯不肯负责到底?”温柔一见到舞茉失魂落魄的模样,超级的同情她却也爱莫能助。
“唉……你想笑就尽避笑吧!”反正心情跌到了谷底,舞茉也不在乎好友的嘲笑。
温柔斜睨着她,激动的语气道:“笑?!要是你能让我高兴的大笑三声,我就把薄震宇的消息给你。”
舞茉双眸一亮,抓住她追问:“怎样,查到什么了?”
“我也是听说的,昨天我跟慕深出席一场酒会……”
不等她说完,舞茉抢着问:“你见到他了,他有没有怎样?看起来还好吗?”
温柔翻翻白眼,很受不了的说:“拜托!他的脚又没受伤,更没有患相思病,肯定是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好得让我想海扁他,白痴!”
舞茉也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委屈叹道:“三天没见到他,就忍不住想他嘛。”
正确的说,她也不是没见到他,只是每天早上躲在屋里,痴迷的盯着他戴上墨镜,利落的开车离去。但那样的他太遥远了,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无法跟他说上话,更无法揣测他心里想些什么。
“事实证明了,你的‘真爱无价’让你爱得毫无价值。”温柔为她心痛。
舞茉欲言又止,一副为情苦恼的模样。
见她难过,温柔也不忍再苛责,继续说道:“其实,昨天他并没有出席酒会,只不过很多人的话题都绕着他转。嘿嘿!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吧。那些同侪提到他就咬牙切齿的骂他卑鄙、不择手段,抢了他们许多生意。而女人说到他呀!一副又爱又恨的模样。
“后来,我还是在那群女人口中探听到消息的。原来薄震宇在两年前离过婚,据说他的前妻是他相恋多年的学妹,结婚不到一年就红杏出墙,而且对象竟是他的兄弟呢!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还真不小。”
“哦——怪不得他如此冷漠,对女人如此不信任,还说自己没有心,原来是情伤喔,好可怜。”舞茉顿时忘了他的无情对待,反而同情起他来。
“所以,这种男人最危险了,心里的创伤使他愤世嫉俗、残酷无情,尤其会仇视女人。我劝你放弃算了,以免自己越陷越深,说不定伤得比他还重呢!”
原以为这样足以让舞茉有所警惕了,不料她毫无觉悟,反而眼神坚定的大声说道:“不!”
“还不?”温柔被她吓得做倒地状。
舞茉双手抚在胸前,无比憧憬的说道:“他只是一时迷失而已,就等着深爱他的女人来融化他冰冷的心,我就是那个女人。”
“你……你还真的……真的不知死活,还想去招惹他?”她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打不死的蟑螂。
“没错,但不是去招惹他,而是要去感动他。”她秉持女人天生的坚韧毅力,绝不轻言放弃,“真爱无价”令她随时随地苦思着如何让薄震宇掉人情网。
“啊!你要去感动一头受伤的狮子吗?很危险耶!”温柔模模可怜的舞茉,除了叹息,也不知该如何劝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