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遗忘的贵妇计划,在不知情的黄馨惠提醒下,秦优优这才惊诧地发现,自己竟荒废这计划有四个月之久!
这期间,她根本没去注意派对、服装秀、音乐会……这类碰上金龟机率大的场合的讯息,对条件优秀的看屋客户也丝毫没作他想,甚至旧追求者的邀约也一律被她抛在脑后。
真是怪哉!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回想,她才发觉时间会被满全是因为阎沧灏,而她,竟然也习惯这种有他为伴的日子。
从最初的被动,到现在她偶尔会任性地要他随传随到……这样的依赖,不是好现象?
意识到潜伏的危险性,她更得守住自己的心闸,依赖象征着什么?她没有勇气深思,抑或者,她根本是刻意忽略!?
仿佛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一呈现,情潮就会跟着泛滥……届时,她的理想该置之何地?
她该理智些,她该坚定立场、稳固心意,把持朋友界限!
“喂!你在想什么啊?心不在焉的!”黄馨惠纳闷地伸手,在她胶着在一件洋装上已有一分钟之久的视线前挥动。
“嗄?没有啊!”秦优优从神游太虚的状态中抽离,随口漫应。
“喜欢就买啊!看那么久又不会变你的。”嗤笑一声。她继续一一翻找着衣架上的二手衣物。
这是一间二手名牌店,地点隐密难找,拥有许多耳熟能详的知名品牌,货源充足,每星期更新,甚至可以买到台湾没有进口的款式,懂得精打细算的秦优优时常来这添购行头。
在她认为,顾不到里子也要先顾外表,事实证明,会打扮的女孩子,的确较能得到男人“关爱”的眼神,而名牌加身,更能营造高贵的气质,让她拥有进入豪门的条件。
而名牌不用则已,要用就得用真品,穿戴仿制品可是会面子扫地,这间二手店里保证完全是正品,虽然不是全新,可至少状态不差,能以三到五折的价钱买到,岂不更Smart!?
至于全新的正品,只能偶一为之,算是慰劳自己,失血多了可是会闹贫血的。
其实她该庆幸了,父母把她生得好,丽质天生,不然光雕塑、整型就得花上不少钱,更甭想能这样添行头了。
偌大的店,来捡便宜的人不少,秦优优这儿走走、那儿逛逛,脚步慵懒而闲适,吸引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当然,少不了夹杂了评头论足的意味,然而,对这些目光,她欣然接受,因为她明白此刻妆扮过的自己有多完美。
“有挑到喜欢的吗?”绕过一遍,选了双古奇的黑色高跟鞋,顶替几个月前断了跟的那双,秦优优踅回黄馨惠身边。
“挑了几套套装和衬衫,但是周年酒会的衣服没挑到。”买出席酒会的衣服才是她们此行的重点。
多亏了馨惠在知名洋酒台湾代理公司的公关部门工作,运用职务之便,许多派对消息和入场资格,都是经由她替秦优优搞定,这次的酒会则是馨惠自家公司举办的周年庆,多弄张邀请函给秦优优,根本不是问题。
“我也不到,去专柜找吧!”安分守己了几个月,秦优优手头有笔小钱可动用,不像之前月月血拚,存款总高不过五万元,而平时省吃俭用的黄馨惠,本来就是小盎婆一个。
“唉!好吧!”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得大失血一次,她早有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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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克莉丝汀·迪奥的大门,她们便直接往右侧的女装部走,店员立刻迎上前来招呼。
在这种用金钱堆砌的地方,不得不端出一副名嫒淑女或贵妇人的姿态,因为要够傲、够跩。才能让这些势利的店员们奉你如上宾。
这是秦优优多年来的心得,因此她从不穿着邋遢上街购物,否则会被以貌取人的店员们看轻。
“欢迎光临。”说话的同时,店员已迅速将她们的行头评鉴一遍。“请随便看看,秋装才刚上架。”多了两句招呼词,可见评定之后等级不低。
“我们自己看就行了,有需要再麻烦你。”有礼的口吻、倨傲的气势,秦优优姣美的脸庞扬起高贵却难以亲近的微笑。
“好的。”适时退开,客人的言词气质往往会透露其身分地位,店员态度益发恭谨。
一旁的黄馨惠看了觉得莞尔,店员一退到柜台去,便立刻凑近秦优优窃笑。
“真有你的!”
“没办法,时势使然,她们喜欢这样的客人嘛!我这是装腔作势,如果真当了贵妇,可以更酷地跟小姐说:‘这件、那件,每种颜色我都要,还有那边的鞋子,拿我的Size给我……’然后,刷卡不眨眼,多爽快啊!”趁着转角的遮蔽,秦优优耍起宝来,生动地模拟着贵妇的姿态,惹得黄馨惠笑不可遏。
闲扯归闲扯,秦优优很快就相中一件驼金色的纱质连身洋装,拿起来在身上比试。那点缀在不对衬裙摆处的水晶珠珠营造出的高贵感,十分适台出席晚宴时穿着。
“这件好!”黄馨惠眼睛一亮,点点头赞同。
看看标价——两万八,确定在能够接受的范围,秦优优唤店员拿合适的Size试穿,满意后便立即结帐。
接下来就是寻找黄馨惠的衣服了。眼光精准独到的秦优优不一会也替她选了件黑色无肩的小牛皮及膝洋装,非常符合黄馨惠俐落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形象。
“好贵!”虽然很喜欢,但黄馨惠偷觑了眼标价后不由得惊呼。
“先试穿看好不好看再说。”试穿又不一定要买!呵呵!
换上皮洋装,站在穿衣镜前,骨感的黄馨惠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知道这是件适合她的衣服。
“不错吧?”她满意地笑着。
“嗯嗯。”秦优优点头如捣蒜,但不敢鼓吹她买,毕竟四万五不便宜,所以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就好。
“买了?”黄馨惠其实心意已决,还是低声询问一下秦优优。
“那件,拿我的Size试试。”还不待秦优优开口,突然有道声音插进。
循声望去,就见一名年约三十出头,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女人遥指向她们的方向,同样相中馨惠身上穿的这件皮洋装。
“钱太太,你来啦!”原本服务她们的店员,顿时眼睛闪亮,咧开好大的笑容,无比亲切地叫唤。
拨拨头发,钱太太哼了哼气,当作是回应了。
秦优优朝黄馨惠翻了记白眼,那眼神说着:看吧,跟你说贵妇就是要这副德性,店员自当更加巴结谄媚!
“我要那件。”努努下巴,抛下指示,钱太太迳自踱到柜台边的皮沙发坐下。
“呃……请您稍等一下,那小姐身上穿的正好是您的Size。”负责接待她的店员必恭必敬地请示。
撇撇嘴,皱眉看店员一眼,再不耐地瞥向穿着皮洋装的黄馨惠,钱太太那鄙夷的目光令人很不舒服。
“不买就叫她月兑下来,别浪费我的时间。”钱太太对着店员说,脸色不太好看。
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秦优优和黄馨惠耳里,点燃不悦的火苗,接着便清楚地看见那名店员闻言,便朝同事使了个眼色,下一秒,服务她们的店员说话了——
“小姐,你决定了吗?能不能请你先月兑下来,让另一位客人试穿?”
这种感觉很不好,黄馨惠看了看秦优优,眼里有着气恼,转身就要进更衣室。
那什么钱太太蔑视的态度、店员明显的偏袒,和馨惠眼中的气恼与舍不得,令秦优优发作了——
“这件衣服我们要买,为什么还要让人试穿?!”质问声依然维持着良好气质。
傲慢的钱太太一听,电到似地倏然站起,扬声挑衅:“我不试穿,直接买了。”
眼见她打开皮包,秦优优洞悉她的意图,快步走向柜台,早她几秒掏出金卡掷往桌面。“结帐。”
店员为难地看看脸色青白交错的钱太太,畏惧地不敢立刻结帐。
“我们的卡不是卡吗?你们打开大门做生意,还挑人卖不成?”黄馨惠也火了,哪有这样看不起人的!
“一共是四万五。”害她间接得罪老顾客,店员脸色也很难看,如果可以选,她当然要顾着“大卡”了!
等着刷卡的同时,敌对意识的眼波在空中交会,激发不少火花。
片刻,刷卡机无声无息——
“小姐,刷不过。”父回刷不过的信用卡,这时,店员看向秦优优的眼神隐约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钱太太气焰更炽,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
糟!拿出卡前没算好,这张刚升等的金卡额度才八万,刚才那件衣服两万八,再加上先前刷的……
顿感不妙,秦优优转身问黄馨惠:“你的咧?”
“我刚在那里刷了将近三万,余额不到两万。”她低声说着,也掏出卡来。
一见到她们交头接耳凑钱,两名店员互换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当下决定支援消费能力高且固定来消费的钱太太。
“钱太太?”店员讨好地扬声示意。
“哦,爆卡了,那我买了!”刻意放大音量,钱太太得意笑着。
“等等,两张一起刷。”这样总该够了吧!
咽不下气,秦优优非替好友争到这件衣服不可。
店员眼里隐约透着不耐,但还是不甘不愿地接下。
须臾——
“两位小姐,还是不够。”这回,不屑已清楚地在店员眼里跃动,她一字一字伴随着鄙夷的口气说出。
“不够多少?”馨惠没好气地问着不礼貌的店员。
“四千九。”
“呵呵,要不要干脆我借你们算了?”嚣张的笑容再度现形,钱太太嘲讽。
双双瞪她一眼。秦优优和黄馨惠低头凑着现金。
未几,她们脸色阴郁地互视一眼——惨了!还是不够三百……
“不是有九五折扣吗?”黄馨惠问,知道这是店员台面下给客人的优惠,端看愿不愿意罢了。
“新品是没有任何折扣的。”店员冷冷地道。
“我立刻去领钱。”秦优优记起还有提款卡,直接用四万五的现金买都没问题。
“很抱歉,这里有客人现在就要,等您领钱来我再帮您调货。”摆明看不起她们,与钱太太一鼻孔出气。
气氛很僵,火药味十足,秦优优很想不顾形象炮轰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频频深呼吸克制。
“买不起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嘛!”钱太太拎着大来卡扇风。徽不可言。“四万五是吧?我这卡是没那么容易爆的!”慢条斯理地晃过她们跟前,再交给店员。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秦优优脑子一转,怎么也不让这个目中无人的钱太太如愿。
“那我刚才买的那件不要了,贴差额换这件。”昂起下巴,输入不输阵!
“优优!”黄馨惠惊呼,没想到她会为了她放弃自己买的衣服。
出乎意料她有这一招,店员没理由拒绝,也只好依言这么做。
好不容易买下了皮洋装,整件不愉快的事总算到此为止,她们踩着胜利的步伐离开,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踏进这间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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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离开之后——
“给我刚刚那位小姐退的衣服。”一名英朗的男子从男装部过来。
女店员闻声讶异地抬眸,对其出色的外貌及豪迈气慨恍神了下。
“就是这件。”她还没拿出来挂回去呢!
“和我的西装一起结帐。”阎沧灏冷冽地朝身后服务的男店员说,看都不看女店员一眼。
由于他待在台湾的消息痞子璿给泄露了,邀约紧接而来,所以今天只好趁空来为下星期的应酬场合置装,没料到连在这儿能碰上优优。
他是在她们之后来到这店里的男装部,原先并没有发现她恰巧在店内,只是店员过于欣喜、扬声叫唤那位钱太太的嗓音大了些,令他不得不分神注意到女装部这儿来,而后续发生的事,也让他认出了秦优优的嗓音,窥看之下才确定了秦优优的存在。
当然他也看见这女店员的态度有多恶劣,若不是碍于在这名品店出现不符他现在的身分,他实在很想当场出手帮她讨一口气。
他可以想见那小女人有多愤慨恼怒,很有可能被这么一激,她那成为贵妇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那距离他的期望岂不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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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的相处不是假的,阎沧灏的推断完全正确,秦优优对名品店的不平等待遇愤恨难平,愈加打定主意实行她的贵妇计划!
心情受到严重影响,她和黄馨惠都失去逛街的兴致,买了那件皮洋装后便各自回家。
至于她的酒会服装……反正还有好几天,她再慢慢挑就好了!
使劲卸着妆,她一脸懊堵堵,心里仍不停咒骂着那些人。
蓦地,电铃声将她从愤慨的情绪中拉回。
“谁啊?”满脸卸妆油,她没好气地吼,不晓得哪个没公德心的住户,一楼铁门老是不关,让人不用按对讲机就能直接闯上来。
拉开门,一束火红玫瑰首先攫住她的目光,她怔愣住,火气顿时全消。
“请问是秦优优小姐吗?”花店工读生腼腆问着。
“唉。”她讷讷点头。一来没有人知道她家,二来不可能会是阎沧灏那丝毫没情调的男人,她猜不到会是谁送的花。
“请签收。”
怀着满心疑问签好名后,才知原来不只一束花,另外还有个精致纸盒。
送走对方,秦优优纳闷又好奇地打开纸盒——驼金色洋装赫然映入眼帘。
愕然地把衣服摊开来看——是刚才退回的那件洋装!诡异的情况令她如坠五里雾中。
这更怪了!谁送的?她急忙翻找着盒子和花束有无附带卡片,却只看见一张单面的纸卡,写着——
优优:
美丽的衣裳配美丽的你!
(这件洋装绝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
仰幕者
除了馨惠,没有人同时知道她家,又知道她今天看中这件洋装啊?难道是她故弄玄虚?
秦优优立即拨电话求证,可惜馨惠毫不知情,还笑她魅力无远弗届,一点也不因这诡谲的情况担心,甚至劝她不用自寻烦恼,尽避收下免钱的高级礼物。
币上电话,她怔怔地盯着洋装许久,想破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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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切如常的平静下度过,一星期之后,黄馨惠公司举办的周年酒会,在五星级饭店的宴会厅举行,这晚,场面十分热闹,衣香鬓影、宾客云集。
此洋酒厂牌全球知名,所邀宾客个个身分不凡,许多电视上常见的演艺人员也在宴会里穿梭。
听馨惠透露,每年这种规模较大的派对,通常都是卧虎藏龙,总有不少意想不到的金龟出现,差别只在有没有缘分可以交谈认识了。因此,在一堆可能符合条件的男人面前,秦优优理所当然会自动换上风情万种的模样。
穿着那件驼金色纱质洋装,走动时,轻柔的质地将她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相较于那些花俏的女艺人,精雕玉琢的秦优优更加能掳获众人的目光。
与馨惠站在一隅六、七人的小圈圈里,大家天南地北地谈笑,她不忘分神环顾四周,仔细“相”准一钓龟守则之一,便是迅速准确地认出隐藏在人群中的菁英,然后电电电……电得对方直接前来交谈。
只不过,还没寻到菁英,她的目光就一抹英挺高大的熟悉身影给攫了去——阎沧灏!
像是感应到她的视线似的,阎沧灏也转过头来,一眼就瞧见了秦优优。
出乎意料的相遇,令他们同时露出讶然的表情,接着不约而同地为这巧合莞尔失笑,走向对方。
此刻的优优像星辰般耀眼,看着那件他送的洋装在她身上成功烘托出她独特的美丽,黑眸掠过一丝满意。
“嗨!美女!”来到她面前,举杯率先开口,由衷称赞。
娇媚一笑,秦优优也举起手中酒杯与他轻叩,浅啜了口。
“你怎么会来?”她好奇地问。这之前没听他提过,而且馨惠不是说,受邀宾客各有来头吗?
怔愣了下,怕她起疑,他很快地想出应对的理由。“朋友硬叫我陪他来的。”
不知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心头闪过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她立刻计较起是男是女的问题,那么一点点的不是滋味,让她开口问:“男的女的啊?”语调还只能以好奇来掩饰心情。
“男的,在那边;油头粉面的那一个。”
他抬抬下巴撇向昨从上海直飞来台的仲孙璿;而仲孙璿也正注意着这里,除了是下意识留意同伴的动向外,更因为有个绝丽摄人的秦优优。
注意到他们目光朝自己投射而来,仲孙璿咧开嘴已要举步,却接收到阎沧灏丢来一记警告意味浓厚的凌厉眼神,当场硬生生止住步伐,只有礼笑笑,举杯示意。
秦优优朝他点点头,将注意力挪回阎沧灏身上。“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朋友的!”睐他一眼,轻笑摇头。
不让仲孙璿接近有好几个原因,一来是怕他大嘴巴向秦优优泄露他尚未公开的身分;二来是怕秦优优不知状况将他列为放电对象;三则是不相信仲孙璿那个换女伴像换衣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
虽然抛还在等她开窍顿悟,但看好秦优优是首要工作,因为……她只能是他的。
“他本来就是,这种场合最多那种猎艳男人了,你小心些,别乱放电。”眼神不悦地睨她一眼,阎沧灏明白她的心思,刻意借此提醒,当然,私心成分居多。
“乱讲,我哪有乱放电,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可以电的对象!”蛾眉轻蹙,娇声反驳,若不是碍于此时此地得顾忌形象,她肯定跳起来哇哇大叫。
阎沧灏睨着她故作淑女的模样,与平时和他相处时大相迳庭,不禁抿出一抹笑。
“眼前不就有一个?”忍不住想逗逗她。
“你?”她杏眸圆瞠,心儿漏跳了一拍。才不行,要把持住,他真的距离她的贵妇目标太遥远了。
摇摇头,“别逗了!”坦白说,她也认为阎沧灏好得没话说,好得让她要端出意志力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然而,她目前还栽进贵妇计划里不肯跳出来。
“真没眼光,待会儿我就被人电走喽!”他说的是实话,这种场合多的是像优优这种希望结识富商名流的女郎,以他卓越的身分和出色的外型……只是没兴趣罢了!
“哼!臭美?”皱皱俏鼻轻啐,心里竟还真他的话所影响,有点发酸。
突然之间,秦优优觉得自己的心态很矛盾,老是嫌阎沧灏不符合她择偶的条件,要自己把他当成好友看待,既然如此,她干嘛还在意他是不是和女伴来、是不是会人给电中?
太自私了!抹去心头紊乱的感觉,正好瞥见馨惠一脸欢喜地朝自己招手,她随即向阎沧灏告退,“朋友在叫,我过去看看。”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抹微笑漾在阎沧灏的嘴角,因为他瞧见了她的迟疑。
“谁啊?”颔首朝阎沧灏致意,馨惠好奇地问。
“阎沧灏啊!”秦优优不只一次向馨惠提过他,事实上,自从认识他,她和馨惠聚会的话题里,便三句不离阎沧灏,不记得也难。
“哦——”馨惠了然应声,既然不是优优自己找着的金龟,那她有更好的机会要引荐。“刚刚有个钻石龟来聊了两句呢,快,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她语气兴奋地附在秦优优耳边说着。
“钻石龟?”眨眨美眸,她讶异地问。
“是啊!说是来自南非的华裔,开发钻石是家族企业,虽然没有那个阎沧灏帅,五官倒还端正,绝对符合你的条件。”替好友物色到好对象,馨惠说得眉飞色舞。
“希望不是‘怪卡’!”嘀咕一句,秦优优有丝不舍地朝阎沧灏挥手道别,任馨惠挽着手往另一处步去。
后来事实证明,南非华裔不是怪卡,他们也相谈甚欢,然而,对方在翌日便要飞回南非,根本没机会有其他发展。
不过,怪异的是,秦优优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她一整晚都没来由地集中不了心思,视线老是搜寻阎沧灏的所在,有异性围绕他身边,她便吊着一颗心;异性离去,那颗心才归回原位,心绪全被他所影响……真是诡谲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