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躯体,真实的怀抱,柔软的娇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正依偎在自己的怀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陆承农瞬间清醒过来。
他双手颤抖不已的抓住白舞绫的双肩,眼里盛满浓情蜜意。
记忆中的她总是笑得非常甜美,彷佛在她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这如梦幻般的场景,教他不由得想到一个可能。
“你是不是恢复所有的记忆了?”
她凝望著他轻笑著点头,泛红的眼中满足灿烂跟心酸。
陆承农激动得将她拉回怀抱,两人紧紧的拥抱著彼此。
他情绪激昂的说:“想不到我还能这样拥抱你,感受你熨烫的肌肤,这种触感真的很好。”他感动到几乎想哭。
谁说男人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他夜夜思念的人儿,如今真的回到他的怀中,教他如何不感动?
闻著她柔软的发香,藉由这亲密的接触,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他生命的动力又回来了,只有她陪在自己身边,他才能有朝气。
喔,他多么希望永远停在这一刻,更由衷希望这不是一场梦!他满足的闭上双眼,双手抚模著熟悉的柔软躯体。
“我也是,能够感受你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对我而言才是最真实的。”他们依附著彼此,根本不想分开。
她再一次的斥责自己,怎么能够忘掉这最熟悉的触感?
陆承农笑了,他的百合回来了,她眼底熟悉的情感正澎湃的向他席卷而来,而不是陌生的眼神。他忘我的低下头,轻吻属于他的柔软唇瓣。
白舞绫浑身颤动的申吟一声,轻敌的唇办带人他柔软的舌头。
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能感受到他死寂的心又重燃起希望,一颗心激烈的为她跳动著。
“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爱你,百合。”凝望著她娇女敕的脸庞,他全身灼热不已,只有她才能掀起他内心的狂风巨浪。
“百合这个名字永远是你的专属。”她面红耳赤的回应著他。“我也爱你,承农。”他的热情点燃她心中的火把,她只想全然释放,再也没有任何矜持。
此刻若有人问他快不快乐,他绝对没有第二个答案,她的娇艳只属于他一个人,再也没有人能从他身边带走她。
“告诉我,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这一切都得感谢小丽的帮忙,若不是她将我们以前拍的手机相片拿给我看,我可能到现在还想不起你的事。对于我忘记你的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你是我生命中的最爱,我不应该忘记你。”她懊恼不已。
“你能想起我的事,我已经很高兴了。”陆承农瞬间恢复以往的飒爽,深情的凝望著她,仿佛伯看不够她似的。
“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这阵子心里一定很痛,我会尽我所能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空酒瓶上,“你这样藉酒浇愁让我觉得很心疼,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我明白。”她也曾经有一次这样的经验,当时就痛下决心不再碰酒。而他呢?心痛才会让他喝下这么多的酒,酒伤身,但他的心应该更痛吧!
“我不求什么,只要你能够记起我,那就足够了。”有她万事足,这阵子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赵定翊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
瞧他,竟然因为白舞绫的出现而忘了自己的好友。
“你在想定翊的事对不对?”白舞绫了然于心,他的一举一动她都一清二楚,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已不复见。
“我不希望定翊不快乐。”
“我不怪你在我忘记你的时候不试著唤醒我对你的记忆,黯然神伤主动退出这个战场,但现在我恢复了记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样坚定立场,别再让定翊动摇你的心,好吗?”她动之以情,双眼深情款款的瞅著他。
她知道当他考虑到赵定翊时,心一定会产生动摇,甚至又开始胡思乱想,但是她不允许这样的情形再发生,她要的是他的人、他的心。
能够撼动她的心的就只有他,除了他,她谁都不要。就算要他再次抉择,她也会自私的逼他选择她,因为她再也无法忍受失去他的痛苦,而且她知道他也不能没有她。
陆承农定定的瞅著她,眼底闪过复杂多变的情绪。
定翊是他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两人之间深厚的友谊任何人都动摇不了,当他为情所伤时,他义愤填膺的指责他那个逃婚的新娘,认为新娘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他最好的朋友。如今那复杂的情绪依旧存在,他绝不能伤害定翊。
可是白舞绫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也没办法放弃她;如今,他又再一次面临痛苦的抉择。
“你要是再将我让给定翊,我一定会恨死你,而且无论他再怎么对我好,我根本不会接受他的感情,到头来只有两败俱伤,谁都得不到我。”见他眼底闪烁著痛苦与抉择,她虽不舍却也不得不撂下狠话威胁他。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有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赵定翊而受到任何影响。
他喟叹一声,面对她坚定的态度,他只有弃械投降。
不是他重色轻友,而是他明白若真的再将她让给定翊,诚如她所说的,最后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与其如此,他宁愿维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两人一起并肩面对定翊。
“答应我,无论定翊如何为难我们,都不要正面的伤害他,要顾及到他的情绪,怎么说你都是他最挚爱的女人,失去你他也不好受。”
他张开双手,期待她重新投入自己怀中,这一次是两人同心齐力去面对难关。
面对他敞开的怀抱,她微笑点头。
只要他肯再次张开双手迎接她,比说任何话都还要教她窝心。
对于这份失而复得的感情,陆承农的心可说是充满喜悦,他紧紧的环抱她的娇躯,眼底是化不去的宠爱与怜惜。
此刻他只想尽情的沉浸在温柔乡里,什么都不愿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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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一抹高大的身影黯然的伫立在别墅前,眼底流露出焦躁与不安。
只要伸手按铃,他就可以知晓舞绫是不是在这里,但他怕……怕得心都痛了。
赵定翊犹豫不决的伸出大手,往门铃处按了按。
昨晚他在咖啡馆迟迟不见她的人影,拨她的手机也一直不通,打电话到她家里,她父亲说她还未回家。
直到天露鱼肚白仍不见她回去,一股不安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他毅然来到陆承农的别墅,越接近别墅他的心就越焦虑不安,彷佛隐约在暗示什么事即将发生般,令他心情大乱。
他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只是舞绫自从回家后,就不曾有过在外过夜的情形,她要去哪里一定会告诉父母。但是昨晚她却像消失了般,这不得不让他想到承农,更害怕她是不是已经想起那段日子的事?
所以他来这里求证。
他眼前的大门蓦地敞开,陆承农神情飒爽的出现在他眼前,与他之前的模样真是天差地别。
昨天他还意志消沉,就像今天的自己,然而今天两人却像是角色互换,这足以证明一件事,舞绫的确在他这里。
他倒要看他怎么解释!
陆承农万万没想到赵定翊这么快就找来,著实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昨晚他跟舞绫耳鬓厮磨一夜,两人漫夜长谈有说不完的话,尽情的沉浸在彼此的体温中沉沉睡去。
天方破晓的第一道门铃,将陆承农从美梦中拉回现实,在走到大门的路上,他心里一直祈祷来人不是赵定翊,至少不要现在出现。要是让他知舞绫在这里,而且是躺在他的床上,那对他来说,将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
“舞绫昨晚失踪了。”趟定翊定定的瞧著他,想从他的眼睛看出端倪。
陆承农不想骗他,坦白说出:“她现在在楼上睡觉,她已经记起我跟她之间的事情。”
冷不防地,赵定翊狠狠的挥出拳头,重重的打在陆承农的脸上。
“你可恶,你说你会成全我跟舞绫的,可是你却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你抢我的未婚妻,算什么知己好友,我真是错信了你!”赵定翊气红了双眼,满脸的愤怒与不平。
一听到白舞绫在他的床上,他一夜紧绷,焦虑的情绪瞬间崩溃。想不到他们两人竟如此对他,完全不顾他的立场,他怎么忍受得了?
陆承农吐去嘴角残留的血丝,站直身子面对他的怒火。
定翊会有这样的情绪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中,如果打他能让定翊消火的话,他会让他尽情发泄心中的怒气。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要重新向舞绫求婚的结婚戒指,我的心原本充满期待兴奋,现在全被你给破坏了,你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我只能说我很抱歉。”抱歉他抢走他最爱的女人,抱歉他不能再让步,为了舞绫他必须这么做,他们已经不能再失去彼此。
他们是息息相关、密不可分的个体,只有依赖著彼此的呼吸才能生存。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我的舞绫,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能抢走她,你知道我很爱她,我不能没有她。”
“我已经让了一次,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放手,若打我能让你消火,你就狠狠的发泄直到你的心情能够舒坦为止。”他能做的就只有这样。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的心情就能够好起来吗?”他愤怒的瞪著他,“你知不知道,失去舞绫,我生不如死。”
“失去承农,我也一样生不如死!”白舞绫娇小的身躯笔直的从楼梯走下来,来到两人面前,她当面向赵定翊坦白自己的感情。
赵定翊对她的感情,她只能感激在心,却不能接受;她只希望他也能体谅她的心情,并主动退出,不要再制造三人之间僵凝的气氛。
她原本不想在此刻出面,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僵凝,伹眼见他出手打人,承农的嘴角已经流出血丝,她告诉自己不能闷不吭声,她要向他大声的坦白自己的心情。
“舞绫……”
“你应该明白从头到尾我都没喜欢过你,甚至为了还你的恩情,我一再的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是遇上承农后,我没办法再欺骗自己,我爱承农,我不能跟你结婚,希望你能体谅。”她眼露歉意。
“舞绫……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可以当著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赵定翊难以置信舞绫竟如此残忍,一点余地都不留给他。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未婚妻,我会跟你解除婚约。”
“我不答应!”他面目狰狞大声反驳,双眼愤恨的瞪著陆承农。
“无论你答不答应,我跟舞绫的心意已决,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挡我们想要在一起的决心。”
“陆承农,你非得这样伤我吗?”
陆承农咬紧牙关点头。
“好,我真是错交你这个朋友,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我赵定翊不希罕你这个朋友。”
“定翊,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吗?舞绫她并不爱你,只要你肯放手,我们依旧是好朋友。”
“你抢走我的女人,这算什么好朋友,我呸!”
“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若是爱你当初又何必逃婚,何况我是在逃婚之后才爱上承农的,这就代表不管有没有承农的存在,我跟你都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对你,我永远不会死心。”
“对你,我也永远不会动情,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赵定翊露出一抹冷笑,“要我对你死心除非天塌下来,我警告你,我不会答应解除婚约,而且我还要婚礼迅速进行,不管如何,这次我一定要你当我名副其实的老婆。”
“无论你怎么强迫我,我还是会再逃婚。”
“我不会让你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让婚礼顺利进行。走,跟我回家去跟伯父伯母说。”他拉著白舞绫的手,强力拉著她往外走。
白舞绫痛得申吟一声。
“定翊,有事就冲著我来,别做这种事!”陆承农走上前,将白舞绫拉回自己身后。
此时的赵定翊已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
“你走开,我今天一定要带她回去,我相信伯父伯母会站在我这边。”他有白家夫妇这两张王牌,不怕她不点头。
“要带她走,先过我这关再说。”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赵定翊突然拾起右脚,往他的肚子一踢。
陆承农一时没有防备,结实的挨了一脚。
“承农,你还好吗?”白舞绫著急的问。
她这个举动无疑又刺激到赵定翊,只见他又迅速挥出一拳,不过这一拳被眼尖的陆承农挡住,他表情冷峻、不发一语的瞅著赵定翊。
“没什么好看的,我跟你从今天起不再是朋友,而是必须争个你死我活的情敌!”被他挡住一拳,赵定翊气得口出恶言。
为了一个女人,他们十年的友谊因此而画下句点,面对这样的局面,陆承农除了感到束手无策,心里也明白无力再挽回什么。失去理智的定翊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他一心一意的想挽回劣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他是不可能让他带走舞绫的。
若是定翊再这样蛮不讲理,他不会再默默承受他的怒气,因为他的退让只会让定翊更加得寸进尺,完全不顾他们之前的交情。
赵定翊抬起手又准备出拳,白舞绫的身影迅速挡在陆承农的面前,赵定翊一惊,停下手没有挥出拳。
“舞绫,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陆承农心疼极了,要是定翊没有停住手,那她……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的心不禁整个拧紧,他无法忍受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承农,这一切全部是因我而起,我不希望你们再为了我大打出手,而且我的确必须回家跟我爸妈解释一切。”
“你能想通最好。”赵定翊冷笑,欲牵起她的手,不料却被白舞绫甩开。
“我会回家,但不是跟你,而是跟承农。”
她的事她会自己解决,她会让她的父母亲知道自己真正爱的男人是谁,谁也无法阻止她要解除婚约的决心。
纵使要她成为爸妈心目中的罪人,她也无话可说,总而言之,想要报答赵定翊对她家的恩情,方法有很多种,绝不是以她的婚姻作为筹码。
陆承农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坚定的神情,他知道两人必须共同去面对更大的难关,只要能获得她父母亲的认同,纵有再大的问题,他都会跟她一起解决。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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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坐客厅中,白呈光与陈美玲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失踪一夜的女儿回到家中,还带了一个男人回来,更糟的是赵定翊也在。
客厅中气氛很沉重,每个人皆面色凝重。
白舞绫一回到家,便将所有事情的始末一一地说出来,在场的每个人表情都十分沉凝。
“舞绫,你说你一夜未归,整晚都是跟这个叫陆承农的人在一起?”听到女儿亲口坦诚,陈美玲差点没昏了过去。
虽然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婚前性行为没什么,但是她怎么可以当著自己未婚夫的面坦诚这一切。
“妈,我爱他,我希望你们能够体谅,成全我们。”
白呈光终究是一家之主,很快就知道问题的关键在哪。伹在赵定翊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相对的,他也无法听到女儿真正的心声,是以他决定先支开一个人。
“定翊,你信不信任伯父?”
“伯父,我当然信任你,否则我也不会帮你解决之前的难关。”言意之下,就是在向他讨人情。
白呈光毕竟在商场上闯荡过,一听就知道赵定翊话中有话,更明白的表示自己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他。
“既然你信任伯父,你就放心的把事情交给我处理,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伯父你……”
“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劝舞绫。”
赵定翊见白呈光心意已决,相信他会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只好听他的话暂时离开。
赵定翊一离开,白呈光随即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女儿。“舞绫,爸知道这桩婚事很委屈你,否则你当初也不会逃婚,可是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当著定翊的面给他难堪,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
“爸,我只能说对不起,但我一定要跟定翊解除婚约。”
“就为了这个男人?”白呈光将目光看向陆承农,仔细的打量著他。
这男人俊朗的五官的确容易让女人心动,浑身散发出的王者气势,让人足以相信他是一个能承担重责大任的男人。只是他爱舞绫吗?这男人会不会空有一张俊脸,其实只是想骗舞绫,他不得不谨慎。
“爸,我们彼此相爱,请你成全我们。”
“舞绫,你千万要想清楚这男人是不是值得你爱,而且爸爸毕竟受过定翊的恩惠,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恩将仇报……”
“伯父,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对舞绫的感情绝对不容怀疑,今天我会决定前来,是希望求得你们的谅解与成全,如果要一味地逼舞绫嫁给定翊,她不会幸福的。”
“我知道舞绫不爱定翊,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伯父,很抱歉打断你的话,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事情已经是这样的局面,定翊完全失去了理智,你想舞绫若真的嫁过去,定翊将来真的会好好的待她吗?”
“这……”白呈光皱紧眉头,仔细的思量他的话。
“我跟定翊是认识十年的好友,当然也不希望因为舞绫的关系而结束这段友谊,但事已至此,定翊执意不放手,只会让事情的情况变得更难收拾,我希望伯父能为舞绫的幸福著想,不要再将她推入火坑。”陆承农严肃地道出事情严重性。
白呈光听得心中一阵撼动,他想到舞绫先前逃婚的事实,这件事也让他后悔万分,不住地谴责自己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而无视女儿的真正心意,直到女儿失踪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以前他不认输,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失败,所以才会一直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以为只要继续抓住定翊这颗摇钱树,那么他就有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富贵毕竟如过眼云烟,从舞绫回到家后,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其他的他不强求。
所以为了舞绫好,他应该这么做。他将目光移向老婆,发现她眼底有著赞成的意思,正想询问她的意见,她已早一步出声。
“舞绫,妈早就看出你有心事,所以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事,就去做吧。”若因为他们的缘故而让女儿不快乐,那可不是他们乐见的,女儿的终生幸福绝对不能毁在他们手上。
对于钱财与利益,他们早就看开了。
“妈,你的意思是……”
“我看陆先生这个人不错,他懂得站在你的立场想,我想他应该会好好的照顾你。”从他刚才的一番言谈看来,不难看出他对舞绫的关心,把女儿交给他,她很放心。
再说他长得一表人才,跟舞绫登对极了,她不得不承认女儿的好眼光。
白舞绫感动得流下眼泪,“爸,你呢?”
“你妈都这么说了,我若再反对岂不是毁了你的幸福,爸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能快乐。”他想扮演慈父的角色,而不是食古不化的严父。
“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的成全。”握住舞绫的手,陆承农由衷的感谢他们的体谅。过了这一关,就只剩下定翊了。
“要谢我还太早,刚才我看定翊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才先将他支开,好方便我们谈话,现在我们已把话说清楚,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跟承农会尽一切努力得到定翊的谅解。”
“定翊毕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千万别伤他太深,知道吗?”
陆承农紧紧握住白舞绫的手,这一夜他放开胸怀走人她的家庭中,感受她双亲的亲切与家庭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