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绝对是那里没错。”周明进一身旧衫,满脸风霜,看得出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很困顿。
“老三,你才回来,不如休息几天再仔细想想。”金辉煌对这个昔日伙伴并不怎么热络,当年他死也不肯说出黄金埋在什?地方就被捉了,还被流放边疆近三十年,害他怎么也找不到被老大藏起来的那一大笔银两。
“我魂牵梦系了三十年,怎么可能会记错?老二,咱们快想办法把黄金挖出来,大家就可以快活度日了。”周明进心急万分,若不是想著那些黄金,这流放的苦日子他是不可能撑过去的。
“既然如此……”金辉煌当了二十几年的“正当”生意人,竟也瞧不起当年的兄弟来了,他也想早日摆月兑掉这个下等贱人,于是仔细思考起来。“不如这样……”
两人小声耳语起来,而后皆露出贪婪的目光。
***
三更夜里,古云是被一声细微的脚步声惊醒屋顶有人!
他立刻起身追了出去,却发现官家主人居住的“翠园”燃起了火苗,一时间迅速蔓延开来,思考半秒钟,他马上转身回来救火。
“失火了,快起床!”古云运起内力大吼一声,睡梦中的人立刻全醒了。
只见官辅升扶著夫人逃到屋外,而逸谦、郡元连同数名仆人都加入救火的行列,好不容易火势才控制住。
全赖大伙全力抢救,才没酿成大灾祸。
纪雅茵惊吓过度昏了过去,正由官辅升照顾著,仆人们也陆续回去休息,明天还有得整理。
郡元守在母亲暂时安置的“静园”房门外,又心急又气愤,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一会儿,官辅升才出来,脸上尽是疲惫。
“大家辛苦了。”
“娘还好吧?”郡元著急的问道。
“喝了药,睡下了。”官辅升揉揉女儿的头发安慰著,之后才转向古云。“你有看到来人?”
“嗯!两个,身手不错。”古云蹙著眉。
“我一生从未与人结怨,竟招来祝融之灾,这……”官辅升一时有些怅然。
“是否因?仇恨所致,尚难定论,伯父,这事还需查探。”
迸云缓缓说出他的看法。
辟辅升点点头。“逸谦,这事你和云儿查一查吧!”他交代后即回到屋内,守著受惊过度的爱妻。
逸谦和古云对望了一眼,都知这事急不得。“云弟,夜深了,先回去休息吧!”说完,模模妹子的头后也回房去了。
“什?嘛!不是要你们查一查的吗?”郡元盯著她哥的背影,不满地发著牢骚。
“夜是深了,而且现在也没办法查些什?,你哥说得没错。”古云走近她,?起她那因?救火而弄脏的脸蛋,下意识的用衣替她袖擦,却发现愈擦愈脏,他看看自己的衣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比她的脸还脏,不禁笑出声来。
郡元也瞧见他的衣袖有多脏,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生气道:“你故意的!”
见她的脸蛋愈抹愈黑,古云忍不住愈笑愈大声,搂著她往她的住处“元园”移动,他可不想吵到岳父母安歇呢!
“你做什?啦!”被他挟持著走,郡元心有不甘,伸手就往他脸上抹去。
迸云发现她的企图并没有阻拦,任由她抹,反正他也是一身黑。
回到她的房里,都元还在为她小小的报复娇笑不已,古云则扭干了毛巾,细心的替她抹去一脸黑渍,连手都仔细擦著。
他细心又体贴的行为,教郡元一时间感动得不知所措,任由他擦拭著,而她的心跳则乱得不像样。
“好了,不再是块小黑炭了。”古云宠爱的点点她的鼻尖。
“你……也擦一擦吧!”郡元因?心律不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你要帮我吗?”古云露出一抹微笑诱哄著。
“你自已擦啦!”郡元涨红了脸,别过头去。
走回脸盆边扭著毛巾,古云边取笑著。“有来有往才合乎礼吧!丫头。”
“我才不管你呢!”郡元瞧著他的背影,心怦怦的跳著,他将会是她的夫婿。一想到这,脸就更红了。
迸云顺手抹干净了自己的脸和手,放下毛巾走回来,低头瞧著她,眼中有著坏坏的笑意。
“你……你看什?呀!”郡元吞吞口水,被他瞧得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我在想你该如何回报我。”古云说得理所当然。
“啊?”回报?郡元一时不知他有何恩情需要她回报的。
“我是个商人,精打细算是我的本行,你刚刚既然不愿帮我擦脸,我理当索求别的回报,不是吗?”古云贼兮兮的对著她笑。
“哪有这样的,擦个脸也要回报?你别开玩笑了,是你自己动手帮我的,又不是我求你的,回报?你别作梦了。”郡元一口回绝。
“看来这回报我如果不自力救济,是要不到了。”古云笑了笑,而后一把抱住了她贴在墙壁上。
“啊!”郡元惊叫一声。
迸云捏著她的下巴,几乎贴在她的唇上说道:“这回报我自己拿了。”
郡元张开嘴还来不及出声抗议,就被他猛然吻住,吓得她拚命捶打挣扎著,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迸云原本只是逗逗她而已,但一接触她温润的红唇,一切意念就全不见了,扎实的吻进她的嘴里,恣意的逗弄她的青涩。感受到她的反抗,他放慢速度,改而吮啄著她的柔软,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的引发她的共鸣,直到她的手改而搂上他的脖子后,才加深两人唇齿的密合度。
郡元青涩地回应著他的热情,未曾领略过的情潮,如排山倒海而来地颤动著她的身心。
他抱著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拉起薄被盖住她那令他血脉偾张的动人娇躯。古云望著她仍迷茫的脸孔,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眼中布满怜惜。“元元,你安歇吧!明天还有得忙呢!”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出她的房间。
郡元瞧著他快步离去,虽然她不知道如果刚刚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事,但她真的不排斥!她喜欢和他一起,不管做任何事。这夜,她是带著微笑入睡的。
***
辟家大厅里,两个男人都皱著眉头。
“逸谦,你确定你家真的没有任何仇家?”古云想先确认此点。
“嗯!起码打我有记忆以来是如此,当年我爹还在京里当客席时,决定了要回济南,那家人还不断慰留。我爹个性温和,凡事都依道而行,他不是个会与人结怨的人;而我,也没有。”逸谦是个不太理事的人,不是他懒散,而是个性使然,不过,这可不代表他就没啥本事。曾入深山拜师的他,武功修?
自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这点就可排除了。那么私塾的情况如何?”古云转向私塾营运方面研判。
“你是指是否曾有学生因不满私塾而前来挑衅?”逸谦问道。
“嗯,”古云笑了,逸谦的反应很好,和他那几个兄弟不相上下,这样他会轻松很多。
“私塾对学生的限制不多,仅要求他们用功读书,并且学习一切礼教,不过……”逸谦想了想,不禁蹙起眉来。
“如何?”
“之前曾有一名学生仗著家世欺侮其他学生,曾被家父斥责,但后来还是由他的父母亲自带来向家父、还有受辱学生道歉,所以,应不至于会做这种事才对。”逸谦答道。
“那个学生还在私塾里吗?”
“不!他今年上京考试,听说中了第一百二十七名,已经回家去了。”逸谦想了想才说道。
“看来可能性也不大,不过还是查一查好了,以防万一。”古云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嗯!这点我会请人去查。”逸谦?求无误,也持相同看法。
“哥,你们在谈什??”郡元走进大厅就见他们两人神情严肃,正讨论得很起劲。
“元元,睡得好不好?”古云站起身,拉著她坐到他身边。
“嗯!还好。”一见到他,就想起两人昨夜缠绵亲密的画面,郡元红著脸答道。
“看来你们的进展很顺利。”逸谦笑看他们两人亲匿又自然的相处情况。
“哥──”郡元娇嗔不已,又想摆月兑掉紧握著她的小手的温暖大掌。
“去看过娘了吗?”逸谦面带微笑转开话题。
看著他们两人,一个涨红著脸努力想取回自由权,一个慵懒中却透著坚毅的执著,看来,妹子是逃不过古云的掌控了。
逸谦摇摇头,才多久的时间,妹子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嗯!去过了。”郡元放弃挣扎,瞪了古云一眼才又道:“娘好多了,我陪她到睡下了才过来;爹到学堂去了。”
“我知道,我也刚刚回来,还好现在学生不多。当务之急是昨天的事要先查一查。”逸谦一想到昨夜,立刻收敛了笑容。
“逸谦,另外也不能排除一般放火打劫的可能性。”古云又接著讨论。
“没错,这里虽然淳朴,但可能性不是没有,我会查的。”逸谦脑袋里已开始运作了。
“他们还会再来吗?”郡元有些害怕。
“今天起,我会要求仆人们加强戒备,日夜实行。郡元,你别担心,有古云在,你还怕什??”前半段逸谦还很正经的盘算著,下半段又揶揄起妹子来了。
“哥,你好讨厌喔,我担心全家人的安危,你还取笑人家。”郡元站起来准备过去修理她大哥,却被古云拉回他腿上抱著。
“元元,你哥很累了,你别揍他。”古云哄著气嘟嘟的宝贝未婚妻。
“很累了??什??”
“昨夜至今他都没睡,还四处查采,你说累不累?”古云瞧见逸谦不自在的转过头去,知道自己说对了。
“原来……哥,对不起!”郡元没想到平日爱捉弄她的大哥会如此尽责,立刻崇拜的看著他。
“嗯!大致上就这几点了,我们分头查探,我去休息了。”逸谦霍地站起来往外走。
“没想到他会不好意思,嘻……”郡元开心不已。
迸云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嗅著。“你好香。”而后开始啃起她的耳垂来,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抚模起来。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啦!”他四处作乱的魔掌就已经教她痒得吃不消,没空理会他偷啃耳垂的亲匿动作。
“那回房去。”古云动手想将她小巧的耳饰拿掉,好啃个过瘾。
“大白天不做正事,回房做什??”郡元推却著,他仍不停的动口。
吻得她耳垂整个都红肿起来了,他才转往她细女敕的脖子继续缠吻,直到上头布满一个个清晰的吻痕,他才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的女人!”
“你说什??”
“元元,你是我的。”古云抬头热切的盯著她瞧。
“你的?”郡元忽然觉得心中涨得满满的,他那认真的眼睛,瞧得她深深觉得自己好幸福。
“对,我的!”古云紧紧拥住这个抓住他的心的小女人。
***
“?什?我们要在私塾外直绕圈子?你担心那些人会再来是吗?”郡元蹲在地上问著正四处打量,不时还跳上跳下察看的古云。
“嗯!上回对方没得逞,也许会转移目标也说不定。”古云打算调一些古奇庄的人过来守著,不过,他并不打算明说。
“真的?那怎么办?学堂里还住著些老师、学生呢!”郡元立刻担心地站起来,一脸紧张的盯著他瞧。
万一学堂被纵火,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放心吧!现在日夜都有人守著,相信对方没这么大的胆子。”古云查探得差不多了,才悠闲的踱过来。
“你看完了?”郡元期望的看著他。
“嗯!”古云低头就啄了一下她的鼻子。
“哎呀!你别闹了,既然你察看完了,有没有好对策?”
郡元模模鼻子走开,和他保持距离。唉!他老爱偷袭她,教她防不胜防。
“还能有什?对策?他们在暗处,而且没留下任何线索,除非他们再来,不然很难抓到他们的。”古云拉近两人的距离,手不规矩的又模上她的耳垂。
“那你查个什?劲呢?”郡元拨开他的手,有些生气了,怎为他一点也不紧张呢?这是她家的私塾耶!
“总要有所防范吧!”古云见她鼓著腮帮子气呼呼的,忍不住笑出声来。“别气了,我和你哥已经安排人守著,万一对方来了,一定可以抓个正著。”
“真的?”郡元见他点点头才又笑了开来。
“好啦!?了弥补你诬赖我的过错,说,你准备怎么赔偿我?”古云又搂上她的腰,嘴巴也没闲著直逗著她玩。
“我哪有?”郡元完全不认帐。
“又要我自力救济呀?”古云把嘴凑近了些,摆明了他的意图不轨。
“你别乱来呀!这里随时有学生会来的。”郡元吓得先出言警告,隔著一道篱笆,里面就是学生住宿的地方,她可不想被人撞见。
“那还不简单!”古云话才说完,就抱著她窜过眼前的林子来到后山,放眼望去一片寂静,再无人能打扰他们的“好事”了。
“哇!三哥,你的轻功好棒喔!”郡元立刻鼓掌叫好。
“可以要了吗?”古云急迫的想吻她。
“要什??”郡元还傻傻的问。
“要赔偿!”
一说完,古云就覆上她的唇,吻上他冀望了一上午的热切渴望处,辗转反覆的索求她的热情,直到她欣然回应,才心满意足的移往他的最爱,他用舌尖吮舌忝著她小巧诱人的耳垂,双手不耐烦的拿掉她的耳饰,恣意的画著圈圈。
“以后别戴耳环了,太累赘!”古云埋首在她的颈间交代著。
“你好怪,老爱啃我的耳垂,?什??”郡元实在不懂,耳朵有什?好啃的?
“哪有?什?,就是喜欢呀!”他要是说出原因,她一定会翻脸,所以他含糊带过。
“对了,那天你一直盯著我瞧,原来是在看我的耳朵,对不对?”郡元忽然明白他那天怪异地瞧著她是在看什?了。
“有……吗?”他再一次惊讶于她细微的洞察力,但这原因能说吗?
“有!说啦!?什?你老爱模我的耳朵?”这几天被他啃得都不能戴耳饰了,好不容易戴上去了,现在又被弄得又红又肿的。
“这……真要我说吗?”古云深感为难。
“当然!”
“你保证不生气?”他试探地问道。
“我?什?要生气呢?”郡元怀疑地看著他。
“因?……算了,我还是别说的好。”
“好!我保证不生气,你快说啦!”
得到她的保证,古云才鼓起勇气说道:“因?……你的耳朵和我妹妹的很像。”他紧张的盯著她瞧,深怕她翻脸。
郡元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想不到答案是这样,像他妹妹的?难道他是移情作用?但……对方是他妹妹耶!
“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妹妹?”郡元用平板的声音问道。
“嗯……对!”
“你妹妹成亲了?”
“嗯!两个月前。”古云目不转睛的注意著她的反应,但她平静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如此!”
“什??”
“原来你是因?再也模不到妹妹的了,才找了个替用品。”
郡元很失望,原来他当她是他妹子的替身才喜欢她的。
“元元,你别冤枉我,我可从没模过灵儿的耳朵。”古云急急辩解,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吓人喔!
“但你确实是因?我的耳朵很像她的,才喜欢我的,对吧?”郡元露出一抹苦笑,以为他是真心喜欢她,原来是她自作多情。
“是没错啦!可是……我也是真的喜欢你呀!”古云紧紧搂住她,仿佛她即将飞走一般,紧紧抱在怀里。
郡元笑看著他,眼中流露著浓浓的失望与无奈,久久才问道:“你真的分得清楚吗?你确定没在我身上找你妹妹的影子?”
迸云愣在当场,有吗?没有吗?一时之间他竟也分不清楚了。
见他面露迟疑,郡元死心了。她原就不指望能像她娘那样,有个深爱自己的丈夫,这几天是她奢望了。
“我累了,回去吧!”郡元掰开他的手,落寞的走回家去。
迸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己,混乱的思绪仿如一堆散乱的线团,完全找不到线头。他只知道他深深地伤害到她了!
***
连著两天,郡元都躲著古云,她实在不想再见到他,明知做个缩头乌龟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她实在没有心情面对他。
“元元,你睡了吗?”古云这两天忙著调人手,也忙著理清自己的思绪,所以,任由她躲著自己,但两天已是极限了,他想念她,想念得紧,不论如何,今夜他一定要见到她!
久久没有回音,古云自动走进她的寝室,花厅里没人,他又转进她的房里,只见她趴在窗?上,显然是睡著了。
风徐徐的吹著,她乌黑柔亮的秀发也随风飘扬,才两天,她似乎瘦了,古云心中泛著不舍与心疼。
走近她,才发现她是蹙著眉入睡的,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他!
迸云叹口气,然后伸手模模她的脸颊。
他欠她一个解释,也许明天吧!
他弯腰正准备抱她回床上睡,免得受寒,她却在此时醒了过来,他的手随著她的移动抚上她的耳垂。
郡元一转醒就发他正模著她的耳朵,立刻跳了起来,生气的骂道:“别碰我!”
“元元,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模你耳朵的!”
“算了,你以后别碰我就是了。”郡元冷冷的回道。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看著她没有温度的表情,古云这两天来的热情思念当场被冻凉了。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再见到你。”郡元走向花厅,和他一同待在房里,令她不断想起那天的温柔,显得好讽刺。
“你!气死我了,不论如何,你都会是我娘子!不想见到我?那是不可能的事!”古云见她翻脸无情,也动怒了,狠话月兑口而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如果我爹知道你只是拿我当你妹妹的替代品,一定会同意我退婚的。”郡元的态度冷冰冰的,话中尽是绝决。
“你别想!”古云情绪瞬间失控,冲上前狠狠抓住郡元的手吼道。
“试试看就知道了。”郡元强忍著痛,硬是无情的答道。
“是吗?如果你已经是我的人呢?”古云忽然转怒?笑,改而搂住她的腰,他绝不放她走,她是他的!
“你……你别乱来!”他势在必得的坚决表情吓到她了。
“不管我喜欢上你的原因?何,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你死心吧!”古云懒得再解释,反正她也听不进去。
说完,古云抱著她大步走回她的房里,顺脚还踢上房门。
他决定先造成“事实”,以免她痴心妄想的要退婚。
“喂!你做什??”郡元又是挣扎又是尖叫的想逃出魔掌,偏偏他打定主意要她,完全不理会她的花拳绣腿。
将她?进大床里,人立刻压上她准备逃跑的身躯,只见,两副截然不同的身躯密合地交叠著。“你说我想做什??我决定完成那天我俩末做完的部分。”
迸云的眼中满狂野、怒意,更有浓浓的在当中翻搅摆荡,看得郡元又急又怒又慌。
“不要!你放手!不要……”他真那么变态?想拿她当妹妹的替代品做那件事?
“怕了?来不及了,你是我的。”古云俊秀的脸庞漾出一抹邪笑。
而后,他恣意地吻上她的唇,双手则磨蹭揉捏著她的身子,掠夺取代了分享,没了那日的温柔,多了一份坠入深渊的痛苦,?什为他弄不清自己的意念??什为她不懂?古云怪自己也怪郡元,绝望的只想毁了两人,一同投入痛苦的火舌中。
直到他听见阵阵啜泣声才恢复了心智,立刻惊觉自己的粗暴又伤害了她。古云挫败地坐起身来,就见她立刻缩成虾米状,可怜而无助的无声低泣,间或传来哽咽声揪痛了他的心。
他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发颤的身躯,想减去她的伤心与绝望。
“别碰我!你别管我!”郡元哭著挣扎著,却仍被抱得紧紧的,只好缩在他怀里,流著因他而起的悲伤泪水。
迸云不发一言的任由她捶、任由她打,直到她打累了、哭累了,就著他的温暖沉沉的睡去,他仍紧紧抱著她,眼中满是自责。
瞧著她垂著泪珠的脸庞,古云既心疼又无奈,没想到他会栽得这么重,才几天的工夫,他就爱上她了!
多?不可思议的感觉!迸灵原本不断在他心中跃动的身影逐渐模糊,如今,他一心挂念的只有眼前这个哭成泪女圭女圭的亲爱未婚妻。此时此刻,他的心意再明确不过了,他爱的是她,不是灵儿的影子啊!?什为她不懂?
迸云自嘲地摇摇头,在他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之后,她却因误会而躲著他、恨著他,上天是在惩罚他以前的日子过得太顺遂了吗?
迸云温柔地拥著怀中人儿,在心中起誓,他一定要扭转乾坤,让她也爱他才行。
这是她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