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入王宫,反而在叶敏之他们的秘密基地停下,欧阳钰琳还没来得及追问,便被他们赶下马车。
直到进入一个空旷的广场,眼前出现的人都是曾经来欧阳府作客的官员。
“你们要做什么?”她慌张的问他们,无助的看向文浩天。
“欧阳姑娘,你别怕。我们这些老骨头给你磕头,请你务必完成任务。”其中的一名官员说完便跪下,其他的人也纷纷跪下并磕了一个响头。
“你们……”她慌了,上前去阻止他们的举动。
“快起来,快起来呀!”
“欧阳姑娘,你肯去替我们完成任务,是救了我们大家以及全还国人民的性命啊!”
好沉重的一句话,轻易地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啊!谁都知道宁王残暴无道,当初先帝不立他为帝,他便怀恨在心、策划造反。这样的君王我们若不推翻他,辽国必亡啊!多亏有你愿意帮忙……”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感谢她。
他们的诚恳以及对于复国的期待,显现他们是绝对无法忠于宁王的。
难道,她已没有退路了吗?
“好了,我们把计划告诉她吧!”叶敏之将手一挥,示意大家肃敬。
她则是不解地看着他们。
不是要她去惑君、让他没有机会操练兵事就可以了吗?
“你除了阻止他操练军事之外,还必须让他服用这个。”叶敏之由仆人的手中拿出一个纸包。
“你必须取得他的信任,并在他们的饮食中加入这个,让他们只要一使力,便会气绝。”
她惊呼,以手绢掩住自己的嘴。
要她去取走别人的性命……她做不到啊,
“你不答应也不行,只有你能办得了这件事。”沉默许久的裴冷原终于说话。
“他待你是不同的,不然,他为什么放了你之后还愿意放了我?”他的双眸冷冽,毫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不,裴将军,你错了。他并不是待我不同,而是我们之间有交易,虽然到最后不了了之。她想告诉他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怛看着大批人马对她寄予厚望,她迟疑了。
“对,裴将军说的对。宁王那贼子对欧阳姑娘是特别的,由欧阳姑娘去办这事,一定成的!”
叶敏之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纸包交给她,“全靠你了。”
她痴望着冷漠的裴冷原,心生绝望。
他不知道她在害怕吗?她在他眼中只是个可利用之人?
沉吟了一会儿,她终于点头,却分不清楚心中究竟是何滋味了。
“到了行动那天,我们会在王宫前的榆树上绑一条红巾,你要自己想办法逃出来。”文浩天告诉她该怎么做,做行前最后交代。
“你们会在什么时候行动?”她问。
“我们会有人跟在你的旁边,她会告诉你。”
显然他们已经计划好了,她只是被掌握的棋子罢了!她一笑,表示知道了。
“好了,舒妈!把欧阳姑娘扶进去沐浴,我去打点里外。”
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她面前,带领她走进秘道。很显然的,她就是监视她的人。
她一叹,只能跟着她入内沐浴,等待着进宫那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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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欧阳钰琳被舒妈推进一个大浴桶中,为了纾解内心的恐惧和压力,她主动找话题。“随便。”
“那我就叫你舒妈了,你可以叫我琳儿,将来到了王宫里,还得请你多照顾了。”她客气地说。
她依旧冷漠,欧阳钰琳只好放弃与她交谈,专心洗着自己的身子。
思绪不由得飘向了那日……
他有着一双明眸,深邃不可测。古铜色的肌肤代表着他不时曝晒在日光下,本以为他是个老头子的她,在第一次见到他的刹那,为他如此年轻就有雄才大略而心生佩服。
他的心冷硬如铁,唇畔永远漾着邪魅的笑,她无从得知他的内心,在他矛盾的对待她之后,她不由得想到,究竟是她要迷惑他,还是她已被他迷惑?
“你还是处子吧?”
舒妈突然问话,她一时没听清楚。“什么?”
“我问你还是不是处子?”
听清楚了舒妈的话,她的颊上泛起了红晕。
舒妈了解地点头,“是就好,要是你身子不干不净,难保那贼人会喜欢你。”
不等她接话,舒妈便开口要她起来。“好了,起来装扮装扮吧!”
“舒妈,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这般憎恨宁王?”她知道的有限,在她和他相处过后,她感受到他内心的孤寂。
可他们似乎并不认同,他们要责宁王于死地的决心是多么强烈,是她识人不清,才会看不清事实真相。
“他夺去了王位,这种叛国的事也做得出来,你说我们能不恨吗?”提起宁王,舒妈的激烈反应与刚才的冷漠判若两人。
“可王位是他的……”她不由自主地想为他辩解,虽然他的手段可能不对,可她相信他所说的,没有人可以有这么沉痛的表情,除非他被夺去的是至痛的东西。
“住口,那贼人只是想为他所做的事辩解罢了!”
可他已经高高在上了,他还需向你们辩解什么?她将话吞进肚内,没有再说出口。
“你不要忘了你的使命。”舒妈警告她。
“我不会的。”既然答应了,她就会做到。而且,这是裴将军所期望的,她愿意达成他的愿望,在所不辞。
只是,她不知道届时自己是否真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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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送往王宫。
乐声远远飘来,她就像是一个进贡的物品一般,被舒妈拉着走。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感到害怕。
清宁皓贞的身边围着一群女子,衣衫单薄,胴体若隐若现,有一名大胆的女子面朝着他,不知在做什么,她看不清,但却不由得对这般景象频蹙眉头。
她知道自己不该盯着他看的。身为一个手下败将献上来的讨好之物,她应该有着羞惭和惧意,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以及他身边似是玩物的女子。
“启禀王上,人已经带到。”叶敏之带着她进殿,后头还有七名女子,她这才明白,原来叶大人为了不让事情失败,早找了另外七名面貌姣好的女子和她一起进来,不容失败的决心尽现。
清宁皓贞抬起头,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眸中闪着一丝兴味。
“你们下去吧!”他命令道。
他身边围着的狐媚女子纷纷不依,“王上……”
“退下去,你们不知道本王向来喜新厌旧吗?”他一瞪,众女子就算心不甘也只有退下去的份。
叶敏之见状大喜,以为宁王喜欢他带来的八名女子。
“你!饼来。”清宁皓贞指着欧阳钰琳。
她一惊,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舒妈在后头推她一把,脚步不稳的她很快地便被清宁皓贞搂住。
“又见面了,小东西。”
他的举动教她讶异。
“王上是喜欢欧阳姑娘?”叶敏之大胆假设。
“本王说过,愈得不到的东西,愈有征服的。”此言是说给她听,也同时说给其他女子听。
“那……”叶敏之是想将其他七名女子留下,好轮番上阵,增加机会。
“统统留下吧!今晚,我要她。”清宁皓贞又指了个女子,她的名字叫怡涵,是一名舞妓。
她在他怀中颤抖。她对他而言与一般女子无异,这让她的胸口微闷。
被点到的怡涵马上上前,纤指画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妩媚的说:“王上今晚要我吗?怡涵可要好好伺候王上了。”
他立刻放开怀里的欧阳钰琳,改抱起怡涵坐在他的腿上。
活动恢复自由的欧阳钰琳却遭来舒妈的白眼,但让她难过的竟是他不要她。
“你们都下去吧!”
不一会儿工夫,宫里头只剩下清宁皓贞和怡涵两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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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一个巴掌挥下,欧阳钰琳一时没防备,因而跌倒在地。
打她的是舒妈,一群女人全坐着看好戏。
“舒妈,别打伤了她,要是留下痕迹那就不好了。”
叶敏之较沉得住气,他虽气馁,不过只要宁王看上他带来的姑娘就好,是谁并不重要。
“只有她,在场的只有她是处子,却没被点上,你教我怎么不生气?”
原来叶敏之找来的姑娘不是舞妓就是妓女,只有欧阳钰琳是最珍贵的处子,舒妈对她寄予厚望。因为她知道,只有欧阳托琳可以蛊惑宁王做任何事。可她却不够妩媚,让宁王不中意,教她怎么不气?
“舒妈,你太操之过急了。说不定这样宁王才可以感受到她的可贵啊!”叶敏之劝道。
“哼!但愿如此。”舒妈知道欧阳钰琳不是心甘情愿来的,所以她怕她会玩花样。
“我可提醒你啊,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个药绝对要让他吃下去。”
她把药包递给她,欧阳钰琳含泪接过。
“知道吗?”舒妈逼问。
“知道了。”
见她点头,舒妈这才放过她。
“好了,我先出宫去了,你们在这儿等着,内侍会带你们去休息的地方。”叶敏之交代了声后便离开。
舒妈则是假借伺候姑娘的名义留在宫里。
欧阳钰琳茫然地看着叶敏之离开,未来,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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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一大早,欧阳钰琳被舒妈唤醒,等她梳理完毕步出房门时,昨日一并被送来的女人早已聚集在空地上,听候舒妈的指示。
“舒妈……”她开口想问舒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妈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对着姑娘们继续说话。
“怡涵,昨天你是如何伺候宁王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舒妈命令怡涵。昨夜发生的事她全要掌握,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可怡涵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高高地抬起下巴,不愿陈述。“舒妈,何必这么麻烦呢?王上喜欢我,就让我伺候他就行了,干啥派一堆人来搅和?”
此言一出,其他姑娘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她攀上宁王的举动表示不满。
想当然耳,舒妈是最生气的人了,“你在胡说什么?昨儿个没听到他说吗?他喜新厌旧,你以为你可以再爬上他的床一次?要不是你们这些人都有经验可以弥补清白的不足,否则,你们以为王宫可以随便你们要进来就进来吗?”
“贱人。”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似在为舒妈的话火上加油。
“好了,你们别吵了!”舒妈怕引起自己人的内哄,立刻控制住场面,她可不希望自个儿的人互相厮杀,该办的事没办成。
“怡涵,欧阳钰琳她是个没经验的处子,你就好心教她一些,你们几个也听着,以后不管宁王传唤谁,隔天谁就必须教她闺中术。”舒妈交代着她们。
欧阳钰琳见到她们恶狠狠地瞪着她,她不禁身子一缩。她们的眼神这般凌厉!让她有些难受。
“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好了,回去做事吧!”舒妈要她们在这里伺机找寻重熙王被关的地方,并放了他。外面的人则是准备攻进王宫,里应外合的计划看来天衣无缝,可只有欧阳钰琳知道,宁王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泵娘们纷纷散去,空地上只剩下她和怡涵两人。
怡涵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反问欧阳钰琳:“处子很了不起吗?告诉你,等宁王上了你之后,你不也成了残花败柳,有什么好跛的?”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并绕着她的身子转,欧阳钰琳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
“怡涵姑娘,请你指教。”她不想身在这里还树立敌人,所以她虚心地向她请教。
“指教?哈,你要我指教吗?那好,我就教你几招!”怡涵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那儿紧一点吧?”
欧阳钰琳点头,她曾听邻居大婶说过。
“那我就教你该如何让那儿紧一点!”
“看好了。”她将自己的小腿分开,并将臀部往下压,让大腿空出一个圆圈状,就像练家子的蹲马步,“这样会吗?整个重心往下压。来,你试试。”她过于热心的指导让欧阳钰琳卸下了防备,她依样画葫芦地做动作,“对,就是这样,你练个几天我保证你的那儿啊……紧实得教王上欲仙欲死。”
“怡涵姑娘,真的是这样吗?”她有些怀疑。
“当然啦!还会骗你不成。”她瞥了她一眼,为她的狼狈和愚蠢暗笑在心。
随即,她故意掩住口作打呵欠的模样,“好了,我也该回去睡了,昨夜可被王上整得累死了。”
语毕,她便离开她的视线,躲在回廊转角处偷看她在太阳底下蹲马步的窘样,心中暗忖:你就慢慢蹲吧!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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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里,清宁皓贞坐在龙椅上听侍卫长汉欣自外头查到的消息,他身侧有一名女子趴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胸部,仿佛是在宠溺一只心爱的猫。
“王上料得没错,他们在叶敏之的私人产业上躲藏,并且策划攻进王宫。”
那日,他们沿着挖好的地道逃月兑,其实是清宁皓贞纵容的,他要他们以为自己的成功在望,而举兵谋反,到时他再以叛乱的名义将他们斩首示众,这比无端的杀了前朝大臣更能教百姓信服。
所以,他们之后的行动便不曾逃过清宁皓贞的眼睛,包括他们送进来的几名女子,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他栽在女人的手上,根本是不可能的。他要他们见识见识他清宁皓贞的真本事。“很好,继续监视他们,一有异状,马上向本王报告。”
“是。”汉欣立刻应声,可却没有退出去。
他眉心一攒,“还有什么事?”
“禀告王上,属下在大广场上看到了那日在街头碰上的女子。”
“欧阳钰琳?”
“是,她好像被同伴恶整。”他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日阳底下蹲马步,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自觉有必要向王上报告。
“那又如何?你心疼了?”他没多大反应。
“不,不是。属下只是看见……”
“你要是喜欢,本工作主将她赏给你。”他吸吮着身下女子的唇。
“不,王上,属下不是要她。算了,王上,属下告退。”既然王上对她没有兴趣,那他还是别多事了。
他还未踏出宫门,清宁皓贞便叫住他,“等等,你说有人欺负她?”
“是。”
“查出来是谁,把她送走。”
“是。”
“退下吧,我的女人等不及了。”他没细想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的。
他粗暴的撕开女子的衣裳,将头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