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层薄薄的阻碍令他不解地蹙起眉头。
她是处女?舒屏儿竟是处女?
不!不可能的,她明明和叶明璜去开房间,他亲眼所见的;为什么她……
嗯,一定是“处女膜再造”手术!
看来她的心机倒是不小,竟懂得如何让男人满足!懊死的女人!
耍纯真是吧?
一抹狠绝之情挂上蔚霆燊的嘴角,翻涌的怒火取代急切的欲火,他咬牙一挺,粗暴地刺穿那层阻碍。
她想玩纯真的游戏,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啊……痛、痛啊!”一阵痛绝的撕裂猛地袭来,直冲她脑门。
舒屏儿十指深陷他壮硕臂膀中,僵硬的双肩不断地发颤,冷汗直冒地透露出她所承受的痛楚,顿时热泪盈眶。
“疼吗?”他静止不动。
“嗯……好、好疼!”早知道这么疼,她死也不要。
“乖,待会儿就不疼了,相信我。”他在她的颊边轻啄,爱恋无限。
在他心底,有那么一刻,他几乎相信她是纯真的、无邪的。
深蹙的秀眉渐渐松开,她半是质疑地问:“真的吗?”
懊死的,是不是真的,相信演技一流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无妨,她想玩,他奉陪。
“相信我,宝贝……”爱语轻喃,他以柔情转移她的疼痛。
“燊,我、我好像……呃……”不痛了。可是她说不出口。
“不痛了,嗯?”彷佛看穿她的心思,他柔声的说。
说也奇怪,他的言语、他的柔情慢慢化解了她的痛。
“嗯。”她主动贴上红唇,风情万千轻道:“爱我!”
“会的,宝贝!”
邪魅一笑,他依言地在她的体内驰骋,爱火炽烈地窜烧,那极度渴望的感觉带领两人一起奔赴天堂……
激情过后——
“当我的情妇。”他忘不了她的感觉,太美好了!
“你说什么?”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冲去她满腔的热情及深埋心底的爱意。
“情妇。”他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口。
舒屏儿冷冷地勾起唇角,淡然地道:“代价呢?”心,正在淌血。
“随你开,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他对女人一向大方。
“你真大方。”淡淡的语气,有着浓浓的嘲讽。
“女人肯和男人上床,贪图的不就是钱吗?”
钱?不,她要的是他的爱啊!
舒屏儿淡然的眸子幽幽地瞟向窗外,“给我一笔钱。”她想起院长妈妈近日来为了小朋友的经费而忧心操烦,于是开出这条件。
“你!”该死!还当真为了钱答应他的提议了!
蔚霆燊原本只是在试探她,藉以证明她并不是个城府深沉的拜金女,可没想到他竟错了!
愤恨的他当下开立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丢给她,鄙夷地问:“拜金女,这笔钱够你挥霍一星期吗?”
舒屏儿捡起飞落至床上的支票,她看了一眼上头的数字后,故意扯开一抹拜金十足的笑容,“不够我会再找你要。”
“你!”怒火窜至喉头,烧灼着他的心智,忍不住大声咆哮:“滚出去!”
“燊,要滚也得先让人家穿上衣服嘛!”舒屏儿脸上笑得很灿烂,可是谁能了解她的心正揪痛着。
算了,这是命,命中注定她得栽在蔚霆燊这无心的男人身上;既然逃不了,不如接受他的钱吧!
为了孤儿院,哪怕是让他误解她的人格,她也得咬牙默默承受。
只愿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吃得好、穿得暖,一切就值得了。
“唷,荡妇出来了!”横在门口的柳水水一脸恨意地瞪着满脸红润的舒屏儿,语带尖酸刻薄地道:“你还真有本事哪!钓完司空焰换钓总裁,口味真是多变啊!”
蓦地,血色自她脸上退去,惊叫:“柳秘书,你!”
她并没有勾引男人,为什么柳秘书要这样污蔑她的人格?
“贱女人,别想否认!”柳水水故意提高音量,“听听你刚刚的婬叫声,啧啧啧!只怕楼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还装清高咧!”
接着,她双手环胸,甚为得意的斜睨她一眼,“告诉你,贱女人,依燊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速度,你呢,顶多只有『一个月』的保存期限;但是对我哪,我可是破了燊保存期限的唯一一个。你说,你抢得走他吗?”
哼,她就不信这么说撂不倒舒屏儿这笨女人!
“既是如此,你怕什么?”舒屏儿反讽。
拜小舞所赐,听多了她冷嘲热讽的话,现在的舒屏儿要比恶毒,可也不输人。
“怕?”心虚令柳水水气岔了声,“谁、谁说我怕来着!”
“如果不怕,你会一脸恐慌地向我宣示所有权?”背脊一挺,舒屏儿直勾勾地望进她心虚的眸底。
她竟然看穿她的心思?
“舒屏儿,你!”平时看惯她的傻样儿,这会儿柳水水倒是对她的咄咄逼人招架不住。
想不到舒屏儿一脸傻呼呼的,真要骂起人来倒是脏字不带一个,技巧高超,她可真是小看了这笨女人呢。
哼,她非得报仇,想尽办法抢回她的金主不可!
一气之下,柳水水目露妒光,挫败地回到自己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