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没有啊,她一直都记得这又帅又酷的男人,只是突然见到他太惊喜了,所以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罢了。
“我……”
“想否认?”蔚霆燊从她的眼底看到了答案。
舒屏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嗯?”这算什么答案?
深邃的瞳孔饱含质疑,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她想逃离他的掌心,却震慑于他不容抗拒的眼神。“我不是故意的。”
好骇人的眼神啊!这是怎样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却足以教她害怕、恐惧万分?而他眼中的誓在必得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你将记得我,永远……”话声一落,蔚霆燊圈住她的纤腰,霸气地贴上她因害怕而轻颤的唇。
有没有搞错?他、他又吻她了?
“唔……”舒屏儿想抗议,只可惜出不了声。
当四片唇瓣贴上的刹那,蔚霆燊感到全身细胞都亢奋了起来。
像是永远吻不够她似的,他的吻由浅转深,一改霸道之径的舌尖俐落地撬开她的齿,滑溜地探进与之纠缠。
“唔……”大胆的夺取行径惊得她心猛地震了下,美眸一抬,灼热的红潮瞬间爬上她雪白的双颊。
两人都让彼此的眼神给吸引住了,强烈的饥渴地在两人体内同时升起。
天啊,她该要他停止这种疯狂蛮横的轻佻行为,但内心却又有一丝她从未有过的期待与兴奋,让她无力抗拒,不由自主地回吻着。
不,她不该任他予取予求的!
倏地,理智乍回的舒屏儿惊慌的想转头;不料,他的速度更快,迅速的捧住她的脸,教她只能睁大眼睛,傻愣愣地看着他更加深入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投入而满足。
不,他们并不算认识啊!
冷不防的一个使劲,她羞愧难当地推开了他,“您凭什么又吻我?”
蔚霆燊完全将她粉脸上那一抹红晕看入眼底,直挑起他体内那像隐藏许久的狂热,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角。
“你该庆幸我肯吻你。”
从来都是女人迎合他,紧缠着他不放,而她却是他第一个主动的女人。
“庆幸?”这男人未免太自大、也太不要脸了吧!舒屏儿不免反唇相稽道:“这是不幸!”
“你!”他攫住她的手腕,额爆青筋地低喝:“有胆再说一次看看!”
“不幸、不幸!让你吻了我是我的不幸!”小手一扯,她想挣开他的箝制却是徒劳无功,不免火气直冲上了心口。“蔚霆燊,别自以为长得好看点、有钱些,女人就该巴着你不放!慎重告诉你——我舒屏儿偏不屑你吻我,更讨厌你碰我,放开我啦!”
“你!”俊逸的脸覆上一层冷霜,冷得吓人。
她究竟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巴望着他眷恋的目光,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而她……该死的不屑眼神彻底地惹火了他,挑起他的征服欲!
“我怎样?”小手又是一挣,“放开我啦!”
哼,别看她舒屏儿外表一副娇柔样,真要惹火了她,那烈性子一旦爆发可也不输给他咧!
“想走?”蔚霆燊冷冷一笑,笑里饱含诡异。“亲爱的屏儿,你该不会是忘了你还欠我五十万吧,嗯?”
狡猾如他,紧紧握住这有利的弱点想逼她就范。
“五十万?”舒屏儿愣了愣,“喂,那、那是你自己要送他的,又不是我开口要你送的,干我何事!包何况我……”根本没拿他五十万!
蔚霆燊不耐地挥挥手,“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说过——那五十万不会白白送他的。”
舒屏儿耸耸肩,一脸的不耐。
“你是说过这句话,那又如何?”
人人皆知她舒屏儿可称之为“一等贫民”,所赚的钱也只能餬饱三餐;但如果要她拿出五十万来还债,嘿嘿……
难喽!等她下辈子投胎成个有钱人再来讨吧!
蔚霆燊双手环胸,说:“你还。”
啥!?舒屏儿惊愕的指着自己小巧高挺的鼻,“我还?”啐,还真让她给料中了咧。
“怎么,想赖账?”
赖账?她像是那种人吗?
腰杆一挺,她失声叫道:“谁想赖账来着!”虽然她赚钱能力比别人差,可至少人格不比别人差。
蔚霆燊伸出右手,手掌向上一翻,“那就还来啊!”
“我……”想还,可是没钱嘛!
“在商言商,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笑意里有着浓浓的算计。“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抵债。”
“怎么个抵法?”舒屏儿傻傻的问。
很好,猎物正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接近狩猎者设下的陷阱了。
笑意迅速自他脸上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张狂。
“二十四小时伺候着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直到我厌烦为止,咱们的债务方一笔勾销。”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令她安分、不再勾搭男人,更是方便他随时可以泄欲的方法。
“二十四小时?”舒屏儿秀眉微拢,不解地问:“这样我怎么睡觉?”
怎么睡?当然是“陪”他睡。
蔚霆燊嘲讽的唇角微微勾起,“你当真听不懂我的话意?”女人,再装下去就太假了!
舒屏儿摇摇头。
蔚霆燊深深吸口气,淡言道:“性伴侣、情妇,随你称呼。”将话挑明了讲,她若再装傻、装清纯,那就太令人倒胃口了!
“性、性……”天啊,她听错了吧?
定定地看着她带惊的美眸,蔚霆燊似笑非笑地问:“你很吃惊?”
Shit!这女人可真是会搞花样!扮单纯,哼!
凭他这恶名昭彰的坏男人在花丛里打滚多年,看遍女人的惺惺作态,他是想过她可能装傻、装清纯,倒没想过她还会吃惊哩,真高竿!
只见舒屏儿很用力的给他点了个头。“是。”是真的吃惊,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怎么开口骂人了。
一度她怀疑他是在同自己说笑,可看看他那一脸的坚决,好像是来真的?
“为什么是我?”舒屏儿忘了她该骂人的,只是知道以他的条件并不缺女人的,何以相中她?
“因为你勾起我的『性趣』,而我虽名列四大坏男人,但是没玩过像你这样外型清纯的小女人……”他笑了,像个邪恶的撒旦。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一向虎视眈眈,讲求“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以行动来彰显他的花名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