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忽地,一阵美妙轻柔的和弦铃声响起,划破寂静。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暗自松了口气的莫蝶迅速按下通话键,“喂!是你?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嗯……你是真心诚意的吗?好吧!待会儿见。”
“追求者吗?”俞萦萦好奇地追问。
没错,是个追求者。
不过……不是追她的啦!
不着痕迹地瞄了曲琤一眼,她语带神秘地道:“不!是个『有心人』。我先走啦,Bye!”
挥挥手,她优雅地起身离去,留下满月复疑问的两人。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曲琤和俞萦萦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神情很是纳闷。
试问追求者和有心人,两者之间有何不同啊?
下了班,洗去一身油腻和疲累的曲琤,神清气爽地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赫然撞见一抹颀长身影。
来者朝她咧嘴一笑。
“嗨!”
霎时,太过震惊的她,脑袋像是遭受到剧烈的轰炸,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连身子也僵直了,呼吸困难。
几秒钟之后,曲琤猛然惊醒,脑袋恢复正常运转,几近赤果的窘状令她放声尖叫:“啊——”
是、是房崎离!
想躲又躲不了的她双手紧抓着浴巾,胡乱的想遮掩外泄的春光。
“你是怎么进来的?”虽是疑问,可她的口气满是指控,指控他的不请自来、登堂入室。
乍见美人出浴,房崎离的黑眸迸出奇异神采。
啧啧啧!想不到,想不到她的皮肤还是一样地滑女敕白皙,曲线比半年前更加凹凸有致,浑身散发出沐浴后的诱人馨香……
浓眉微挑,目露激赏的他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十足十地痞子样,无赖地回应着:“当然是从大门进来的喽!”
他又不会飞天遁地,这还用问吗?
“你!”
她气他的痞子样和无赖,可让她气绝的还在后头呢。
只见他接着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以性感的姿态迎接我的到来,但我毕竟是男人呀……”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她白皙女敕滑的娇躯上扫视了一回。“你也知道的,男人永远无法拒绝,也绝对抵挡不了美人的诱惑,尤其是个几近的大美人哪!”
“够了!”
她连退两步,不想再听他的浑话,好似这一切全是她造成的。
“不,不够。这样的距离丝毫不能满足我想靠近你的渴望。”
说着,他朝她跨出一步,吓得她花容失色。
“站、站住!你、你你你别再过来喔,不然……我我我会……”
可想而知,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只因站在她面前的是他——一个霸道、狂妄、嚣张至极的男人。
只见他大手一张,轻轻地将她扯进怀中紧搂不放,几近赤果的她贴覆着他壮硕的身子,熟悉的气息教她止不住地发着抖,呼吸紊乱而急促。
“放开我!放开……”小手一阵推拒,却怎么也推不开一身危险气息的他,曲琤惊慌抬眸。“放开我!房崎……”
冷不防地,房崎离热情而狂肆的欺上红唇,悉数吞没尚未吐出的咒骂声。
热情而放肆的索吻,吐露着他深深的思念,他疯狂的爱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狂烈而急切地将她灭顶……
或许是思念折磨他太久了吧,不甘满足于现状的大手滑上娇躯,顺着她诱人的曲线移至浴巾下的丰满,恣意揉弄,欲挑起她的。
瞬间,的浪潮急涌而来,如火蛇般的激吻、放肆的,一点一滴地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慢慢地融化了……
“唔……”
不!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她不能让他再有辜负她的机会啊!
曲琤想要挣扎,柔若无骨的纤指在他结实的背上又打又捶,却阻止不了他满腔的热情、沸腾的。
“琤儿?”他满是渴求的眸子有着不解。
房崎离着实不明白她何以前一刻还热情如火,这会儿却像个凶婆娘似地对他又捶又打?
“放开我!”她冷冷地命令着。
要他放开她?
房崎离眉头一皱,“不,我舍不得。”很无赖地,他将头枕在她的果肩上,爱恋地磨蹭着。“是你诱惑我的,你要负责灭火。”
“我……诱惑你?”
他点点头。
“我哪有诱惑你!”这是怒斥不是疑问。
忿然推开枕在肩上的头,她的胸口因生气而急遽起伏着。
“呐!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指指她身上的浴巾,他撇唇道:“因为你『有心』围着它出现在一个既正常又精力旺盛的男人面前,挑战着他的忍耐功力。”
当然,要他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在自己深爱的女人只围着一件浴巾时坐怀不乱,可能吗?
“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耶!”水眸瞪得大大的,她气急败坏的吼着:“是你厚着脸皮闯进来,我可以报警捉你的!”
可恶的色魔!私闯民宅、占尽她的便宜不说,还敢大言不惭地反过来数落她诱惑他,真是不想活了!
报警!那怎么成?
“琤儿,我只是想你想得紧才会忘了按门铃呀,原谅我吧!”他一脸无辜地为自己月兑罪。
“你……”
忘了按门铃?这是哪一国的藉口啊?
瞪着房崎离,曲琤说不出话来了——
为他颠倒是非的高超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