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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囚犯 第9章(2)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人就在偏厅附近的何伯随即赶过来。“舞儿小姐,发生什么事?”

她紊乱的心情让原本想好的台词卡在喉咙。

“舞儿小姐,麻烦你先到别的地方去。”看见地上的花瓶碎片,何伯担心辛舞儿一个不注意会弄伤自己,所以请她先行离开。

“何伯,这只花瓶值多少钱?”辛舞儿看起来很急,可却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

“大概是二十五万美金。”

何伯回答的同时,门三度被推开,杭羽冽走进来。

满地的花瓶碎片让杭羽冽微微的皱起眉。

看见他的表情,辛舞儿以为他动怒不已,暗自窃喜却又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舞儿,你有没有受伤?”他把她带到一边蹲在她面前心急的检查她的脸及手脚。

奇怪,他怎么没生气?

“舞儿,快告诉我到底你有没有受伤?”见她没回应他更急。

她摇摇头,一脸纳闷。

“没事就好。”他安心的站起身。

“我打破你的花瓶不怪我吗?”原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大声的骂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的结果让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只要她平安无事,就算那只花瓶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他也毫不在意。

“那只花瓶要二十五万美金耶,你真的都不生气吗?”二十五万不是二十五块,他未免也太大方吧!

他莞尔一笑,表示不在意。

“那如果我是故意的呢?”她声如蚊蚋的问。

他隐约听到的话。“故意?为什么?”

“没有什么,是你听错了。”笨蛋,干嘛否认?

“想不想到海边走走?”

“不想。”她想也不想的便拒绝。

离开偏厅,辛舞儿回到房间,心绪混乱的趴在床上。

“舞儿乖,告诉我你怎么了?”坐在床边,杭羽冽边轻抚她散落美背的柔细褐发边关切地问。

她缄默不语,紊乱的情绪因为他的关心而更乱。

“是因为花瓶的事吗?”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原因。

她没有回答,重重的叹口气。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你不需要担心。”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语气都好温柔。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他能怪她并对她大发脾气,这样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么乱。

“舞儿,再不和我说话,我就要吻你啰!”除了公事之外,他可以忍受任何人把他当空气,甚至希望别人不要太过注意自己,但唯独她不行。

心慌意乱的她根本没有将杭羽冽的话听进耳,当然也不会有所回应。“舞儿!”她的漠视让他湛蓝的瞳眸染上怒火。

“走开,别烦我。”她此刻的心里仿佛有数百只的小鸟在叫,吵得她受不了。

虽然已有反应,可他却不满意这样的对待。“舞儿,起来看着我说话,要不我就真的要吻你了。”

这回她听见他的威胁又气又急的坐起来。

“这才乖嘛!”他放柔原本愤怒的眼神爱怜笑道。

“喂……”

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给吻了。

“没事干嘛亲人家?”她羞红脸,被他吻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犯错了,你叫我喂。”他在想其实多喊几次喂也好,这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品尝那醉人的甜。

“小气鬼、大……”她极小声的抱怨着。

“你在骂我。”虽然得很小声可还是被他听见。

“哪有?你听错了。”愣了一下之后,她表情不甚自然的否认。

“好,就当我听错了。刚才你要和我说什么?”他很肯定她骂自己,但他决定大方不再追问下去。

“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是很在乎的?”正所谓对症下药,如果弄坏他在意的东西他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就有机会……

“你!”他没有多加考虑直接给答覆。

“呃?还有呢?”总不能要她毁自己吧!

“同伴。”索魂同伴自小就是他的精神寄托。

“然后呢?”她不可能自杀更没胆杀人。

他微笑摇头。

“你再想想嘛,好比是某个东西。”

“舞儿,你很奇怪,你是不是在乱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只是好奇。那个……我想睡下。”她背对着他躺下并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见状,杭羽冽动手掀开她的被子再重新替她盖好。

偷偷的瞄他一眼后,她紧闭双眸但直到中饭时间都没有入睡过。

细雨绵绵冷风沁心。

因为杭羽冽的宽宏大量,辛舞儿已经心烦好些天。

摒除他老爱吃她豆腐和限制她的自由不算,她明白他有多宠、有多疼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有些不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想离开他。

“舞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乖,告诉我,我想办法替你解决。”她的忧愁令他不舍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解决?呜~~怎么解决难不成他会放她走吗?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我带你出去走走。”他想她应该是待在岛上闷坏了。

“出去?你的意思是要带我离开这座岛?”听到可以出去,她颓靡的精神明显振奋不少。

“嗯,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她的反应让他确定之前的猜测。

“都可以,只要好玩的地方就行。”

“那我们去加拿大。”

“好,我们什么时候去?”她已经等不及。

“我会让何伯尽快安排,应该圣诞夜之前就能成行。”他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安分,以为只是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太好了,只要能够离开这座岛,她逃离他的机会肯定会大大的增加。

就在这时,房内的电话响了。

“我是杭羽冽。”

“影,我是日。”

“妍妡,我记得你现在应该是在多伦多。”他们半个月前通过一次电话,他记得她告诉过自己会在那里住上段日子。

艳日坐在高脚椅上喝了口红酒后问:“对呀,你要来吗?”

“我会带舞儿一起过去。”

“好,那你们来之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们。”

和艳日道再见后,杭羽冽带着辛舞儿来到饭厅准备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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