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炙热的天气稍稍凉爽了些。
“总裁,时间不早了,你不下班回家休息吗?”秋庭翾将刚泡好的蓝山咖啡放到桌上,看了时钟一眼后问。
“我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别叫我总裁,叫我杰就行了。”
危默杰将目光从电脑萤光幕移向秋庭翾的可人娇容,轻皱眉头的提醒着。
“可是你是我的上司,直接叫你的名字很没礼貌耶!”除了礼貌问题之外,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还有是因为害羞。
“有什么好没礼貌的,我要你叫就叫。”
“喔,那总……不对,杰,你不下班吗?”
“你累了?”一整天下来,她虽然没做到什么事,但头一天上班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我不累,我是问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家休息?”这一天,她除了泡咖啡和陪他吃中饭外,什么事都没做,怎么会累呢?
“你在关心我?”他的心感到一阵温暖。
“对啊,不可以吗?”她心慌地急问。
“当然可以,记住,以后也要这么关心我。”他不只要她的关心,更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至于他会不会付出感情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她露出阳光般的灿烂笑容。
“我等会儿开车送你回去,你到沙发坐一下,大概再一个小时就好。”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替你‘抓龙’,好不好?我爸爸说我抓得很好喔。”
他微笑颔首,然后起身离开办公椅。
她跟着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你把身体转过去,这样我才能替你抓龙啊!”
深情的望了她一眼后,他转身背对着她。
放松自己的双手后,她开始温柔的、细心的替他“马杀鸡”。
他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会不会太用力?”她正在按摩他的肩膀。
“你按得很好。”他摇头表示不会。
他的赞美让她打从心底觉得高兴,接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背部,弯起手指,轻轻的按压着。
饼了会儿,他俊眸微张,声音慵懒的问:“翾,除了我,你还替哪个男人这样按摩过?”
“我还替爷爷、爸爸按摩过啊!”她照实回答,然后十指交握,从他的肩膀开始往下轻轻的敲打着。
他完全相信她的话。“那记住,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再替其他男人按摩。”
“为什么?”按摩又不是坏事。
“因为我会不开心,你想要我不开心吗?”她若是和其他男人过从甚密,他会嫉妒到想杀人。
“不要,我不要你不开心。”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他,但喜欢他已是不争的事实。
“那就乖乖听话。”他转身面对她,那眼神既霸道又不失性感。
她看傻了,没有回应。
危默杰知晓她是被自己迷住了,他乘机偷了个香。
“你……”她娇女敕的粉颊在瞬间变红。
“我怎样?”他故意装傻,还暧昧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
“你、你刚才……”
呜,羞死人了,她怎么也突然想亲他?
“我刚才?喔,原来你是说偷亲你啊,有什么问题吗?”他佯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我……”说不出来她也想吻他,觉得难为情极了,她是女孩子耶!
“我什么?说啊!”他装作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笑翻了。
“我说,可是你不能笑我喔!”
“好,我不笑你,你说吧!”
“就是啊,我想……”她因为害羞而说得很小声。
“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楚。”他听到了,却故意假装没听到。
“我想吻你啦!”她一鼓作气说完,脸红的模样煞是迷人。
“可以啊,来吧!”这个要求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真的可以吗?你不会觉得我很不要脸?”她一个女孩子家竟然主动向男人索吻,在她的观念里是不对的,可是她又……唉,做女人真难。
“翾,我不许你污蔑自己。”他是她的,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她,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
“可是我……”她也不想骂自己啊,但是这要求好像真的太主动了。
“你喜欢我,想吻我是正常的,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他不是反对她保守,相反的,他还很庆幸,不过,她应该对其他男人保守,而不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她表现得很明显吗?应该不会吧?
“难道我说错了?”她若敢点头,他会狠狠地打她的小。
“没错,那你……会不会因此觉得很困扰?毕竟你是我的老板。”她喜欢他,却又担心是自己高攀他。
“怎么会呢?我如果觉得有困扰,就不会雇用你了。”
“咦?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话中有话?”
危默杰在心中暗暗称赞,嘿,她这小红帽变聪明罗。
“杰,你……”她要提出疑问,却被他的吻给封住。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他等不及她的“索吻”,干脆自己主动出击。
她没有反抗,全心全意的感受他、回应他。
他撩逗得更加卖力,彷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就在快要濒临崩溃边缘时,他放开了她,他虽然想要她,但不是现在。
她眼睛迷蒙的望着他,想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却说不出口。
“你乖乖坐好,等我把工作处理完,就带你去吃晚餐,然后送你回家。”他怜爱地轻抚她红肿的唇。
她微笑颔首,坐在沙发上,看着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他。
吃完晚餐后,危默杰载着秋庭翾回到她位于士林的住所。
“你就住在这栋公寓里?”他俊眉轻蹙,看着这栋毫不起眼的公寓。
“对啊,一个月五千元,虽然贵了一点,不过,也没办法啊,我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我送你上去。”他要看看她的住屋品质,若是不达他的及格标准,他便要直接将她带回家里。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她很有礼貌的婉拒他的好意。
“一点也不麻烦。”语毕,他没给她再反对的机会,牵着她女敕滑的柔荑,走进公寓里。
坐上电梯,过了一会儿后,他们来到她所居住的六楼。
“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微笑道谢,其实是想“请”他回家去。
“我渴了。”知道她的目的,但他并不打算马上离开。
“喔,可是我家只有白开水耶。”她边开门边说。
“无所谓。”口渴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那好吧。”她虽然觉得让男人进自己的家很不妥,但看在他救过自己,又给自己工作的份上,她就不管那么多了。
就在他们要进到屋里时,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伴随而来的是一男一女的对骂声和接连不断摔东西的声音。
“翾,我问你,他们常这样吗?”他脸色凝重地问秋庭翾。
她也吓了一跳。“应该算……算还好吧。”
当他又要开口时,电梯门打了开来,一个满身酒味的酒鬼走了出来。
酒鬼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来。
见状,危默杰赶紧将秋庭翾护在自己身后。
“嘿,小红,来,陪我喝杯酒啊,来来来,月兑衣服、月兑衣服。”酒鬼口操台湾国语,一脸色迷迷的说。
闻言,危默杰怒火中烧,二话不说,立即狠狠的赏了一拳给这不知好歹的臭酒鬼。
不敢再多看一眼,秋庭翾既羞又惊的跑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