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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开丫子追赶爱 第5章(2)

一家人齐乐融融,尤其是阿哭笑开了花。看着家人一张张的笑脸,主角谢老大却端着酒杯坐到了一旁发呆。

斑兴不起来,就连单独待一会儿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嗳,你准备怎么办?”老二凑过来用胳膊肘捅捅老大。

老大正烦着呢!“什么怎么办?”

“山妞啊!你想吃干抹净擦擦嘴就走人?”换作城里的女孩也许发生一夜不算什么,可这种事降落到山妞身上,就等于她把这辈子都交托给这个男人了,哪有那么容易摆月兑?“说不定她会直接架你去结婚,除非他们那里实行的是走婚。”

说到走婚,谢家老二一脸的兴致昂扬,“走婚真是个不错的制度,你想啊,随便跟一个少数民族的奇妙女子那个什么,过后人家识趣地自己就走了,根本不用你负责——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啊?”

“说什么胡话?”他的话让谢奇烽慌张地连手中的酒都洒了一地。

胡话?他哪句说的是胡话?“是我说走婚的那段,还是我说阿哭架你去结婚的那句?”

于谢老大而言显然后者的威力更强大,他眼一斜反问老二:“你说呢?”

炳,就知道他们谢家的男人一个德行,全都吃干抹净不想负责任,“据我了解傈僳族的女孩子到她这个年纪大多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你这只活兔子,她这个老猎手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你?”

被他说得谢奇烽的心里毛毛的,“你别说得好像她饥不择食似的行不行?”

“如果是道美味可口的菜,谁不想多尝两口。尤其是这个山妞,可能这辈子都没吃到过比你更好吃的东西了。”啃着阿哭烤出来的兔子腿,谢老二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啧啧声,“这味道真的不错,阿哭你是添加了什么特别的香料烤出来的吗?介绍给我,我打算在‘一棵树’推出这道佳肴。”

谢家老二极其不负责任地把烦恼丢给老大,自己却追在阿哭后面美滋滋地学做菜。瞧阿哭一脸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模样,谢奇烽开始相信自己就像盘子里的烤兔腿,虽然长了腿,可再也飞不出阿哭的盘子了。

完了,难道他的一生就这么被那个山妞给烤糊了?

不要啊,放了他吧!他再也不敢了……

“老大,来吃东西啊!你上回不是说盐井的加加面很好吃嘛!来尝尝我的手艺,包你满意哦!”山妞冲他这么软绵绵的一笑,谢奇烽只觉得拷在他脖子上的那条锁链又勒紧了几分,他算是跑不掉了。

一边招呼大伙儿吃东西,阿哭也没闲着。她举起酒杯一派壮志凌云,“我还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宣布。”

“你有喜了?”

谢家老二气定神闲的四个字让谢家老大直接喷饭,“谢传云,你给我……”

“不是啦!虽然那是天大的喜事,可是我……总之我会努力,一定会为谢家早日添丁增口。”山妞羞答答的几句话让众人笑翻,唯独谢家老大听完以后再仔细那么一琢磨,他近乎吐血。

什么叫她会努力?什么叫添丁增口?她不会真的以为他们就快结婚,成为夫妻吧?

“阿哭,其实……”

他说不出口,面对她脸上发光发亮的喜悦他无法说出那些让她梦想破碎的话。

“算了,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快说吧!”

“有人出钱给我开茶汤铺。”她的笑容大大的,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谢奇烽第一个反应是,山妞被人给骗了。

“谁会出钱给你开茶汤铺?”

少瞧不起人了,阿哭要用实力证明她不比任何城里人差,“那位先生姓董,经常来我的茶汤铺子喝草药茶,他说我煮的茶汤的确有功效,说一定能赚钱。所以他顶下了一个门面让我做,赚了钱和他对半分。”

谢奇烽总觉得事情不会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虽然他也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感觉不对劲,“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那位董先生一点都不熟,怎么能随便接受人家的投资呢?”

“我跟你原先也不熟啊,现在还不是……”

说着说着她又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她这副表情让谢奇烽想说的话也说不下去了,丢下一句“随便你”——他选择逃之夭夭。

阿哭口中的董先生叫董克成,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前些年买了些门面,现在主要靠收租金过活,是名副其实的地主。

“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意。”所以他拿出自己的门面请阿哭来经营她的特色草药茶。

“可我的草药茶一杯最多只能卖个五块十块,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得对症煮茶汤。一天也做不了许多生意,就算卖得再好也就是几百块钱的事。除了成本人工什么的,实在赚不了多少。你拿出这么好地段的门面给我做生意,会不会亏啊?”

董先生好心帮她,她是很感激,可阿哭的性子让她在得了便宜之余也会为别人考虑。

“你这间门面恐怕一个月的租金就能收个五六千吧!也许我干上一个月,也赚不到你的租金钱。”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要是你干得好,咱们除了煮针对性的草药茶,还可以兼卖各种特色凉茶,说不定还能申请个品牌专利什么的,那赚得自然就多了。你还信不过我吗?难道我会有钱不赚,花工夫往里面砸钱吗?”

董先生信誓旦旦,阿哭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就算是赔了她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重新回到社区里开露天摊。

阿哭开始她轰轰烈烈的开店做生意——从装饰店铺到买器皿,从设计招牌到准备茶汤牌子,阿哭每天忙得晕头转向,这倒让谢奇烽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每天被她追着满屋子躲。

可有些时候他还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比如现在。

“老大老大,你说我要不要在茶汤牌子后面注明此茶汤的药效?还是弄一块大牌子注明各种茶汤的药效挂在店堂里让客人选择?哪种更好?”

“随便啦!”他翻着旅游杂志,又翻出GPS,正在忙着选择线路呢!

没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阿哭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店铺设计中,“董先生说还是搞一块大牌子挂起来,看上去比较方便,可我觉得在茶汤牌子后面标注看上去更精致,你觉得呢?”

他头也不抬地丢出一句:“那就两个都搞。”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哭猛拍脑袋,搂着谢奇烽的胳膊撒起娇来,“还是我们老大的脑袋瓜子好使。”

谢奇烽被她搂得浑身不自在,不露痕迹地从她的臂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开业那天我可能不能去了,我打算出去转转,这一趟可能会很久。”

“你要出去?”他不提阿哭差点都忘了,他是骨子里四海为家的大男人,永远无法安定在一个地方,“不能等我店铺开了以后再走吗?”

“这次去尼泊尔,那里比较乱,我约了些驴友一同前往。大家已经商定好了,没办法推迟行程。”事实上,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要离她远远。

没有察觉到他的真实用意,阿哭还反过来劝慰他:“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当然不能失约,你去吧!什么时候回来带朋友来我店里转转,我给你们准备好汤好茶好好补补。”

“呵呵。”他干笑两声不再说话,躲她都来不及,还回来自寻死路?

结果谢奇烽非常如愿的,在阿哭为了开店忙得晕头转向之际再次——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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