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谷心藜没课,于是便往南宫奕的医院去。
不知道南宫奕这几天没看到她,会不会想她想得茶饭不思呢?谷心藜自作多情的想着。
一进医院,她远远的就看到身着白衣的护理长林月心,谷心藜兴匆匆的住她走去,高兴地打着招呼,“月心,这几天想不想我啊?”
一看到谷心藜,林月心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怎么?这几天老是不见你的踪影,不怕你的情人跟人家跑啦?”谷心藜暗恋南宫奕的事,早在她宣言嫁定南宫奕,而且老是往医院跑之后,医院里上至院长南宫奕本人,下至柜台挂号小姐,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怕归怕,我是因为有事才不能来的,怎么?奕不会真的被人抢走了吧?”天啊!那她可是会哭死的。
“你这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帅哥院长被八爪章鱼给绑了。”八爪章鱼就是谷心藜为南宫奕的那些女人们取的。
“好啦,我们的月心护理长,我知道你日理万机,还得要抽出空帮我多看管那个花心大少,真是麻烦你,小妹我先向你道谢了。”谷心藜嘴甜的说道。
谁不知道这丫头的把戏啊!“够了吧,咱们的帅哥院长最近没空得很,因为他还刚从别的医生手上接了一件新Case,不过,倒是有个女的常来找他就对了。”林月心一副八卦皇后的表情。
“又是哪个没有气质、没有内涵的粗俗女啊?”谷心藜对于那些只会扭腰,浓妆艳抹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
“不不不,你错了,这次的这位可是和以前的完全不同。”林月心卖着关子。
这下子,谷心藜的危机意识可就全来了,“怎样的不同?”
“她不但有气质,而且温柔又笑脸迎人,凡是看过她的护士,对她总是赞不绝口。”林月心也见过她几次,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哦,她有比我漂亮温柔吗?”谷心藜不要脸的问。
“那当然,漂亮你们可能不分上下,不过温柔嘛,你就差多了。”林月心话一收,便见谷心藜恶狠狠的瞪着她。”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奕被抢走。”话一放下,谷心藜便往电梯走去,按下按钮,便直往院长室去了。
林月心也只能见怪不怪的由她去,谁教她是院长的母亲内定的媳妇呢。
***
一到院长室,谷心藜便直冲了进去,让里面的人措手不及。一入目,便是一个女人坐在南宫奕腿上,紧贴着他不说,还不停的吻着他。
南宫奕和那个女人一看到有人来,全吓了一跳。
“喂,你不敲门的啊!”女人嗲声嗲气的责怪着。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谷心藜就火大,“怎么,敢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就不要怕被人看啊!”她大刺刺的走到他们的面前,活像个抓奸的妇人。
南宫奕一看清来人,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了,他拿起衣服穿上,不发一语。
女人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衣服,十分钟后,两人已经衣装笔挺的站在谷心藜眼前了。
“你是什么人啊,敢这样跟我说话!”女人一副大小姐模样的质问。
“我是他排名第一号的追求者。”这是谷心藜自个儿认为的。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咧,也不过是个追求者罢了,本小姐要你马上放弃他!”女人一副命令人的嘴脸。
真好笑,我谷心藜是你在支使的吗?“哦,凭什么?”她倒要看这女人凭什么。
一旁的南宫奕像看着好戏一样,反正结局他也知道是谁赢,杨佳佩怎么可能吵得赢谷心藜呢?
“凭我有钱,只要你放弃他,我马上开支票给你。”说着说着,杨佳佩便拿出支票本。
“那你想用多少钱让我放弃他呢?”谷心藜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
“五百万。”杨佳佩自认阿莎力的说道。
“五百万?想不到南宫奕在你眼里,只值五百万!”五百万就要自己放弃,她也差不多一点。
五百万!想不到自己只值五百万,南宫奕在心底讽笑着。
“好,一千万,怎样?”
比心藜讥刺,“一千万,你指的是南宫奕的那张脸吗?”一千万那女人以为自己没有啊?
“好,一句话,五千万,你总不能再狮子大开口了吧?”
“五千万,好,成交。”谷心藜此刻就像将物品谈好价钱似的喊道。
南宫奕不敢置信的看着谷心藜,疑惑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杨佳佩写好支票,便拿给她,“从今以后,我不准你来找奕。”
比心藜接过支票,走到南宫奕旁边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像货物一样廉价啊?”
南宫奕点了点头,那当然啦!一个黄金单身汉居然只值五千万。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发火啊?”她知道他一向都是斯文有礼的。
南宫奕又点了点头。
“那我帮你打发掉她,你就陪我吃一顿晚餐。”这句话谷心藜是在南宫奕耳畔说的。
也好,像那种只会用钱打发人的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南宫奕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在一旁的杨佳佩也搞不清楚谷心藜在搞什么鬼。
“小姐,那我现在用这五千万买回南宫奕,让他免于在你的八爪之下遭受酷刑。”谷心藜将支票塞进杨佳佩穿着低胸上衣的胸前。
这一幕南宫奕差点拍手叫好。
“你……”杨佳佩气得牙痒痒的,转而向南宫奕求救,“奕,你看她啦,你还不替我报仇,先帮我打她一巴掌。”
她话一落下,谷心藜二话不说的赏了她一巴掌。
这下子,不只杨佳佩呆住了,连南宫奕也怔住了。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别老是看不起别的女人。”谷心藜拍拍手掌。
“你……你这个女人,那么没教养,居然敢打我,我叫我老爸要你好看,还有你,南宫奕,你居然帮她教训我?”杨佳佩不敢置信的叫喊着。
“喂,没教养的是你吧,大吼大叫的,还想用钱来收买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两重,区区五千万也敢要我放弃南宫奕,现在我告诉你,就算你拿一千亿来丢我,我也不会放弃他的。”谷心藜骇人的口气,让杨佳佩倒抽一口气。
“还不滚?”她一吼,杨佳佩差点连滚带爬的出去。
“你……你这个疯婆子,我会找你算帐的……”一手抚着脸,一手拉着身上的低胸紧身衣,杨佳佩狠狠的在门口叫骂着。
见杨佳佩一走,南宫奕再也忍不住的调侃,“真像是河东狮吼。”
“喂,谁教你那么有女人缘啊,我是在帮你耶!”谷心藜忿忿不平的道。
“我看是在帮你自己吧!”他意指减少她一个情敌。
“怎么,不行啊,反正你欠我一顿晚餐,就今晚了。”她勾住他的手臂。
“不行,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很晚才下班。”他说的是实话。
比心藜摊摊手,“无所谓,我等你好了,不会干扰到你的,放心。”说完,便坐在沙发椅里,翻着杂志。
“好吧,随你,免得又说我耍赖。”任由她了,反正,被她粘上这事,他早就看开了,不过,那可不是指他会认命的娶她,相反的,他不会顺了他老妈和大嫂的意,把谷心藜娶进门的。
“你做你的事吧!”她翻阅着杂志,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先去看一位朋友,等会儿就上来。”
南宫奕从卷宗中抬起头,“也好。”要不然,她在这里他也工作不下去,“对了,不用太早来找我。”最好是把晚餐取消掉,他暗想着。
正走到门口的谷心藜,哪会听不出来他话中之意,她转过头,一副“你别想”的表情说道:“想打发我啊,打消这个念头吧,晚餐你是请定了!”
南宫奕一听,差点没拍额哀叫,天啊,自己又难逃魔掌了。
***
“小辙!”谷心藜还没进门,声音就已经传进小辙的病房里了,真是人未到,声先到。
小辙才刚听到声音,就见谷心藜开了门进来。
“阿姨。”小辙看向门口。
比心藜一进门,便看到小辙的爸爸韩孝文正在削苹果给他吃。
“韩先生,今天公司没事吗?”韩孝文是一间公司的总经理,总是日理万机的,难得看他有空来医院陪小辙。
“嗯,特地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来陪陪小辙。”对于小辙,韩孝文总是尽量的想弥补,也尽量的挪出时间陪他,“对了,心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我名字就好,称呼我韩先生未免太过客气了。”
比心藜拿了张椅子坐在病床旁,握住小辙的手臂,按照惯例的,替他揉了揉手上的淤青。
“这样不好吧?毕竟你年纪比我大,称呼你名字好像太不礼貌了点……这样好了,我就称呼你韩大哥,这样总行了吧?”她皱着眉想,小辙最近似乎愈来愈容易淤青了,由于他患有血癌,所以只要轻轻的撞了一下,便很容易淤青受伤,只是最近似乎愈来愈严重了。
“小辙,你最近的淤青好像比较严重哦。”谷心藜小力的替他揉着。
小辙吃了口韩孝文切的苹果,回道:“是吗?不过.我都没什么感觉耶。”
没什么感觉?不可能吧,会不会是习惯了,才没什么感觉?谷心藜思付。
“小辙,你以后要小心点,别老是去碰撞到东西,要不然是很容易青一块紫一块的。”此时,谷心藜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辙当然也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为了不让大人们担心,便笑嘻嘻的说:“Yes,sir!”他行着举手礼。
小辙的举动,让韩孝文和谷心藜呵呵大笑。
“儿子,看来你真的很有泡妞的细胞哦,把心藜阿姨惹得笑个不停。”韩孝文调侃着自己的儿子。
比心藜笑呵呵的模着小辙因化学治疗而掉光头发的光头,“哇,小辙,我发现以后如果停电,我们不用点蜡烛了耶。”
小辙皱着眉,一时反应不过来谷心藜话中之意,韩孝文也看着谷心藜,对于她的话也是一头雾水。
“因为我们这里有一个特制的大灯泡啊!”她的话又让他们两个人更加迷惑。
看他们两个蹙眉思考的样子,谷心藜真想敲他们的头,心想他们真是笨极了。
她无奈自己怎么会遇到一对天才父子,吐了口气,说道:“小辙光滑的头顶释放出来的光亮,简直可以和电灯泡相媲美了,不是吗?”她还不忘边说边模小辙的光头。
小辙和韩孝文一听,都哈哈的笑了出来。
小辙也憨憨的模模自己的光头,再拿起小瘪子上的镜子,照着自己光溜溜的头顶。
他一下子照上面,一下子照左边右边的,最后,他自己也得到了一个结论,“真的是光光亮亮,闪闪动人。”
比心藜和韩孝文再次被小辙无厘头的举动笑得东倒西歪。
“对了,听说小辙最近换了位新的主治大夫?”韩孝文问道。
“嗯,听说是来接替谢医生的。”谷心藜也拿起苹果片,放入小辙的嘴里。
小辙一听他们谈论的对象是那位他新认识的医生叔叔,也高兴的加入他们谈话的行列,说道:“对啊,那位医生叔叔很帅哦,人也好好哦,每次他来巡房,都会有一些护士阿姨在病房门口偷看,是我看到的哦。”
“真的吗?”会让小辙如此赞赏的医生,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呢?谷心藜也好奇着。
“小辙,你形容一下那位叔叔吧?”韩孝文也问着儿子,毕竟能让小辙喜欢的人不多。
“那位叔叔戴着一副眼镜,他长得很高,很像喝了很多汽水一样。”小辙一副小大人模样的说着。
“是气质,不是喝了很多汽水。”谷心藜纠正着。
“哦,是气质啦。”小辙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比心藜回想了一下小辙所形容的人,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却说不出是谁。
“还有呢?”她问着。
“还有……喔,还有,他每次都会像阿姨教我的那咩,对每个人微笑,说话也好温暖哦。”小辙凭着印象描述着。
“笨蛋,是温柔啦。”真是败给他了,谷心藜没好气的纠正。
韩孝文看着自己的儿子开朗的模样,不由得放下了一颗心。
“算了算了,再让你说下去,我会疯掉,反正改天也会碰面的。”谷心藜挥了挥手。
“阿姨真是没耐性。”小辙抱怨着。
“小子,你懂什么,这叫做有个性。”她也跟着胡掰着。
在一旁的韩孝文简直快笑翻了,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唱着反调,让他久日以来累积的压力,也逐渐不见了。
小辙不解的问:“个性!什么是个性啊?”这个爸爸和阿姨可没教过他。
“个性就是……个人的兴趣……”她愈说愈离谱。
蚌性是指个人的兴趣!天啊,这也只有谷心藜这个唬人专家能解释得出来了。韩孝文则是观看着战情,丝毫不介入。
“哦,个性的意思就是这样啊。”小辙若有所悟的道。
比心藜则是一副“没错,相信我,就是这样”的表情。
天啊,真是天兵遇到宝,没救了!韩孝文在心中快笑翻了。
***
夜幕低垂,月亮高高挂在黑色的天空,夜晚不若白天的烦忙,但总是有些人和别人相反,例如此刻的南宫奕。
都已经是过了晚餐时刻,他仍旧是在办公桌前忙着一些医学报告和研讨内容,但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令人有种他已经习惯的感觉。
他合上最后一份报告,伸了伸懒腰,捶了捶肩膀,转着脖子,做着一些柔软动作,好让自己全身活动一下。
他站起身,便看到一个小小人影窝在小沙发里正睡得香甜。
南宫奕走近她,佩服她居然能睡得如此安稳。
原本下午时,他便要她先回去,改天他再偿还欠她的晚餐,但她坚持要等他,他也不想再和她辩下去,只好随她去了,反正她受等就让她等好了。
谁知.她真的就开始等,原先看她还看着杂志,然后她说要下楼去探望一位朋友,没多久她又进来,只见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做着自己的事,也履行了她自己的诺言,绝不吵到他,他也就随她去了。
慢慢地,他也就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了,他做着自己的事,直到现在做完了才想到她。
她还真能等,等那么久就只为了一顿晚餐,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要是换做他交的那些女朋友,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他马上陪她们去吃晚餐,要是他拒绝的话,她们绝对会有一大堆的要求的。
而她,这个女人,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的脑袋瓜里是装了什么东西?也很佩服她,可以卸下女人的任性和大女人主义,利用时间来缠他,只要一有空,就到他家,去找他老妈云芝缇,他老爸南宫睿夫,他大嫂和侄子.甚至于他家的管家张妈和司机张伯他们聊天,简直就快以南宫家的媳妇自居了。
也就因为这样.他才愈不想妥协于她的追求,也不想如了老妈他们的意,就算要娶,他也会娶他真正想娶的人。
从她扬言要嫁定他开始,她便三天两头的来报到,有时会坐在旁边一直盯着他做事,有时会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书,似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或看他一眼,她就打从心底的满足了。
起先他很排斥,只把她当作是自己大嫂的学妹,但她的穷追不舍、竭尽所能,让他彻底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让他想忘了她都不可能。
从两年多前至今,他早已放弃和她辩论这个问题了,她要继续追求,是她的自由,他要不要接受,又另当别论了。
当然,他就算要娶,也不可能娶她的,他会另找人选,例如某位教授的千金——季阡竹,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仅长得漂亮,人又得体,不但不矫柔造作,也挺坦率的。也因为如此,他早已把她列为目标之一了。
“喂,起床了。”他轻拍着谷心藜粉女敕的脸颊。
只见她轻翻了个身。
懒猪!“女人,起床了,再不起来,欠你的晚餐就没了。”他话刚落下,就见谷心藜连忙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眼。
早知道那么有效,就用这招了。“睡饱啦,真是服了你,小沙发也能睡成这个样子!”南宫奕旋身点了根烟。
“嗯,晚餐……你工作做完了吗?”她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
“没做完会叫你吗?要吃就快,现在大概是吃消夜的时间了。”他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
“喔,好。”她也拿着自己的背包,跟着南宫奕走岂院长室。
进了电梯,谷心藜还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摇晃。“喂,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一点点在地震?”
地震?没有啊。“是没错,中央山脉似乎正在崩塌之中。”南宫奕也跟着瞎掰。
“真的吗?那太平洋是不是也正掀起狂浪,要吞没沿海地区?”此时的她,直觉的接着他的话。
“是是是,而你现在正面临被石头掩埋的窘境。”真受不了她,南宫奕没好气的帮她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好舒服。”谷心藜喃喃道。
“好点了没?”女人就是麻烦。
“嗯,好多了,想不到你也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谷心藜没头没脑的说道。
温柔!自己不是一向都如此的吗?他不置一词的想。
走出电梯,便上了南宫奕的车,此时的谷心藜也较为清醒了。
***
正当南宫奕将车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高级餐厅时,谷心藜突然要南宫奕回转,开到她所指定的地点。
“你又要去哪里?”南宫奕依她的指示,开到一条小吃街外。
“你先停好车,我再告诉你。”她像哄小孩子般的口气说道。
南宫奕深知什么人都可以惹,就是这女人惹不起,而且他自己也想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他依言停好车。
“走吧,跟我来。”她拉着南宫奕的手,走进小吃街。
南宫奕只好随她去,只是地上很滑,她一时心急,差点就整个人滑垒成功,幸好他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她也就整个人往他厚实的胸膛跌去。
“女人,没人告诉你要看路吗?”他恶声恶气的说着。
幸好没事,要不然,可就好玩了!比心藜拍拍胸。“一时疏忽,习惯就好。”她平淡的说道,似乎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是常常发生的事了。
南宫奕一听,说道:“别的女人我是不晓得,你……”他刻意拖长尾音。
“我怎样?”看看他俊逸的脸庞,颀长的身形,她又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了。
“你一看就知道是摔习惯了。”他话一出,谷心藜便忿忿的踩了他一脚。
“为什幺你对那些女人就那么温文尔雅,对我就老是要恶言相向?”只要一碰面,他一定和她斗嘴。
“因为你不是她们。”他说了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当然喽,我纯洁善良,她们哪比得上呢。”她自夸看。
“不是,她们美艳大方,这是你比不上的。”这也是实在话啊,他那些女人,不是空姐,就是模特儿、名歌星,要不就是大企业家的女儿。别的不说,光是身材和外貌,以及诱惑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
她比不上那些胸大无脑、八爪章鱼般的女人?!“你有没有说错啊?那些没气质又没内涵的女人,我会比不上?!”她拉住他,不再往前走。
“女人要有自知自明,男人才会喜欢。”他晓以大义般的说道。
“男人也要有审美感,女人才会欣赏。”她回他这么一句。
“女人欣不欣赏,似乎和我没什么关吧?”他可不会刻意去让女人欣赏他。
“男人喜不喜欢.和我……”她原要说没关系的,却在看到他那双吸引人的黑瞳后,又呐呐的道:“却很有关系。”为什么自己每次都会被他那双深幽的眼给迷住。
南宫奕一听。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走吧,再不去吃,就快要天亮等着吃早餐了。”真是的,都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他无意识的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嗯,就在前面,那个摊子的鱿鱼羹很好吃。”一说到这个,她就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要他看着她所指的方向。
一到小吃摊,谷心藜便叫了两碗鱿鱼羹米粉。
“怎样,好吃吧!”她看看南宫奕吃着热腾腾的羹问道。
“嗯,不错。”真的很好吃,以前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间店。
“当然喽,像你这种富家公子,约会的对象都是一些富家小姐,吃饭一定是去高级餐厅,哪会注意到这些小店呢!”她看穿他的想法,酸言酸语的回道。
“说的也是。”这个他倒是不否认。
南宫奕又多发现了一种谷心藜没有逻辑可言的言行举止,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花钱请她们吃大餐,买名贵的珠宝吗?怎么只有她一反常人,到底是要说她知足,还是要说她笨呢?
就这样,两人吃着热呼呼的鱿鱼羹,也一反往常热络的聊着天,这时的南宫奕让谷心藜觉得,两人似乎又近了一些,只要一接近他,她就会被他全身独特的气息给包围住,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温暖,而且有安全感。
对于南宫奕而言,对她这种有别于其他女人的个性,又多添了一笔特殊印象,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总之,他并不想如家人所愿,踏进她早已预设好的爱情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