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向晚的夕阳余晖,将整座山林染斌一片玫瑰色的氤氲。凉风拂来,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芳醉的花香。这香气是从林间小屋飘散出来的。
他勺了勺碗,舀了一汤匙,朝它吹了吹气,然后递在她唇前。“来,张嘴。”
“嗯!”她别了开脸。
“滟儿听话,来,吃一口嘛。”易泱爱怜地哄着她。
“不要啦,吃了会吐出来。”她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候甚至连看着食物也会吐!
“这可是用好几种花儿熬的粥,一点也不油腻,你吃吃看。”
滟儿看他好说歹说的样子,即使百般不情愿,还是张开嘴,让他喂了一口。
“不错吧?”
“嗯。”滟儿振动着两片卷翘的美睫,朝他娇腻地一笑,两手环上他的颈项。
“你忙了一天,就是为了做这粥给我吃吗?”从她的语气到她的眼神,尽是无限深情。
易泱仅是点头以对,因滟儿亲密的举动,让他手边的动作显得有点困难。他小心拿着碗,再舀起一汤匙,吹了吹气。
“来,再吃一口。”
滟儿顺从地张口就食。就在她吞下粥时,突然一把拉下他的脖子,轻啄他的唇“你……”易泱愣看着她,她一双大眼闪动着狡黠。“别胡闹了,还不乖乖地把粥吃完。”易泱脸上出现难得的红晕,本想训她的声音变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滟儿察觉到他的羞赧,忍不住发出银铃似的笑声。易泱在她张嘴笑时,又喂了她一口。
看着滟儿满是笑意的脸,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这山居岁月里,生活中俯拾皆是这种两心契合的时刻。
“里头有人吗?”外头有人大声叫嚷着,中断了他们之间既温馨又甜蜜的气氛。
易泱将碗放在桌上,转身去开门。“爷儿,真不好意思,今年来这野地打猎,又给迷了路,这……这天也黑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住一宿?”
这不是去年也来此借宿过的猎人吗?易泱认出他来了。
“住一宿是没问题,不过恐怕——”
“要打地铺是吧?当然没问题!”猎人替他把话说了。
避它是睡哪儿,有地方安身就好,这是他一向的原则。
滟儿看到进门的生人,即便去年见过他,还是连招呼也不打,转头就走。猎人的眼神跟着她,看她走进旁侧的小房间里。
滟儿这种行径,总是会让气氛变得很尴尬。
“不好意思。”易泱为她突兀且失礼的举止道歉。
“没关系,妹子害羞嘛!”猎人替他圆个场。
“不,她是我娘子。”他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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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子。”猎人傻笑了几声。“你说什么?娘子?”他抬高声音问。
易泱轻勾嘴角,点了点头。
猎人搔了搔头,记得去年他不是说那是他“妹子”吗?
他瞠大眼,一脸诡异地看着易泱。
易泱却不想多做解释,他的心思全在房里的人身上。
“你有什么需要,就自个儿来,别客气。我先进房去了。”易泱招呼他一声,便转身进房里。
猎人还是一脸诧异,记得去年来的时候,气氛没这么……这么……
哎呀,要怎么形容呢?猎人又搔了搔头,他莽林大老粗一个,想不到什么可以形容的词儿。
这到底是给它发生了什么事?
猎人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边,附耳听着里头的动静。
易泱一进门便瞧见滟儿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他上前,从背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滟儿?”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唤她。
滟儿仍是沉默不语,易泱明白是什么原因。见着生人的她,总是会闷闷不说话好一会儿。
易泱下巴抵着她的粉肩,一双大手在她仍是扁平的小肮上游移。他叹了口气,看着她的小肮说:“小滟儿,你娘不理爹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滟儿握住他的手贴在小肮上,侧脸瞟了瞟他,嗲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我就是知道。”他学着她孩子气的口吻。
“胡说…………”易泱以吻封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这是让她没得辩驳的最好方法。
他微微感受到她的舌尖,正轻拂着他的双唇。渐渐地,他温柔的吻变质了,他探向她的舌,将它衔含在嘴里、深吮。
他的吻顺而其下,来到她敏感的耳后,含住那小巧的耳垂。粗厚的手掌正摩娑着她挺翘的酥脚。
“嗯……”她弓起身子,渴求他的。
“你变得好敏感。”他在她的颈间低语,一手忙不迭地解开她的外衣,随即将手伸向那已然硬立的蓓蕾。
“啊——”她舒服地申吟出声,心底仅存的理智在提醒着她。“不行……有宝宝……”
“别怕,‘我会轻一点。”他的声音喑哑,眼底溢满。
此刻,满室的春光,正无尽地流泄……
咦?这会儿贴在门上偷听的猎人怎么不见了?
仔细一瞧,原来……
在门上附耳偷听房里一切动静的他,早就鼻血直流,昏了过去啦!
编注:关于四方之神——勾芒与赤炼的爱情故事,请看《赤焰红妆》
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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