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ST便利快捷公司是一门正在兴起的热门行业,由它的名称看来,它的的确确是一间变相的货运公司,只是它与一般货运公司所不同的是,它什么都做,不论是运送货物、代送情人节花束、一封情书、公司行号间往来的机密文件,甚至是运送犯人,只要出得起价钱,FAST便利快捷公司一定会在客户要求期限内把货品安稳地送到对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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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T怪异的经营方式非旦未遭到社会的淘汰,反而成为社会中的热门行业,没想到单单的送货一事竟然也可以满足大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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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高品质的送货服务是坊间一般的运送公司所没有的,相对地,找上FAST便利快捷公司的客户也不同于一般人,他们相信FAST的送货品质与服务,所以客户们甘心花大钱来达到目的。
目前FAST便利快捷公司由四个兄妹所主持,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就连见过他们真面目的客户们也遵照规定未将他们的私密泄露于外,所以尽避FAST在坊间炙手可热,却因他们的谨慎小心而蒙上一层神秘面纱。
FAST的由来源自于四兄妹的英文名,由大到小排列分别为Fay、Alva、Sharon、Troy以各个英文名开头,形成了今日大众所熟悉的“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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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y,女,二十六岁,东方人,国籍不明,FAST领导者,性格急躁激进。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数一百;耐心度九十五。
Alva,男,二十四岁,东方人,国籍不明,FAST会计,性格沉稳敦厚。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数一百;耐心度一百。
Sharon,女,二十二岁,东方人,国籍不明,FAST协调者,性格沉静笃实。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数一百;耐心度一百。
Troy,男,二十岁,东方人,国籍不明,FAST联络人,性格开朗温文。配合度九十;成功指数一百;耐心度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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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卫知行大叹一声,将覆在脸上的杂志往身旁一丢,“真是无聊毙了。”
在一旁手里捧着零嘴的卫知谨白了他一眼。“嫌无聊?那你干脆去撞撞墙、跳跳海算了。”
卫知行向天翻了个白眼,“大姊,怎么你谈了恋爱还是一样的冷血?”
“谁冷血?还有,谁规定女人谈恋爱就一定要改变的?”她再送个大白眼给他,“况且我只是在为你的无聊找个纾解的管道,这样算冷血?你太不识好人心了吧?”
眼看卫知谨的零嘴有些不太安份地在她手中跳跃着,大有往他身上砸来的趋势,卫知行决定当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连忙对她赔了个笑脸。
“大姊,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
卫知行的话才刚刚落下,卫知谨马上忍无可忍地将手中一把抓的零嘴往他身上掷去,“卫知行,你要我说多少次?叫你不要口口声声地叫我大姊,你还不要命地猛叫,敢情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
她最恨有人有意无意地提醒她的年纪,好像她这把年纪还嫁不出去都是她的错似的。
“大姊……我又没别的意思……”卫知行苦着一张脸哀号,他再怎么样能屈能伸,依旧躲不了她手中的零嘴暗器,真是冤枉极了。
“我管你有没有别的意思,总之别叫我大姊!”卫知谨气势凌人,一点也不以为她这等欺压幼小的行为有何不对。
“是是是,我错了。”碍于大姊当真会抓起狂来,卫知行只好屈服于她的婬威之下。
安静坐在沙发内看着报纸的卫知言,则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俩每天上演的闹剧,不知道这无聊的闹剧到何时才会有下档的一天。
卫知谨眼一瞟,一双利眼直盯着一旁看戏的他,嘴角不快地高高扬起,“卫知言,请你把你那贱贱的贼笑收起来行不行?看了就教人碍眼!”
“我没有笑。”卫知言安静地将报纸收起,不知怎么地又犯到卫大小姐知谨了?
卫知谨挑挑秀眉,眼中尽是流转着一股怨气,“我明明看见你在笑!”她就是看这个大弟不顺眼,总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清冷模样,教她看了就不由得恼火。
“唉!”卫知言轻叹一声,已经很习惯她的无理取闹了。
“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想必她还在为了上次他要求银行停止付款一事而埋怨在心,不过他也为她赢回了一个好老公不是吗?
“什么叫做没什么?”卫知谨眯起了眼,“卫知言,你今天非给我好好说个清楚不可!”
“姊,够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卫知慎为大哥挺身而出,她直觉地认为大姊只是单纯地想要跟大哥过不去罢了。
“哼。”卫知谨冷哼一声,猛地瞥过脸去不看卫知言,以免又被他那副无谓的模模样给气得顿生恼火。
在室内充满一片低气压的气氛之下,卫知行所看守的电脑突地哗哗响起,惹得卫知行吹起一声嘹亮的口哨声,一张俊秀的脸孔顿时光彩飞扬。
他拍了下心爱的电脑,喜形于色,“生意上门喽!”
卫知谨没兴趣地瞥了他一眼,抱着她的零嘴继续打发时间。
卫知言与卫知慎则交换了一个眼神,讶异一向喜好赚钱的大姊竟不为所动,真是天下第一大奇象。
在打开委托人的邮件后,卫知行兴奋地跳下座椅,“哇,大生意,大生意耶!”
卫知谨白了兴奋异常的小弟一眼,“卫知行,你发神经啊!”
“大姊,两百万,两百万的酬金耶!”
“台币?”卫知谨兴趣缺缺,最近拜世界经济不景气之赐,害得他们一点赚头也没有,就算有生意上门,也大多是小Case,一点赚大钱的机会也没有。
“美金!当然是美金啦!”
“两百万?!”卫知谨的精神瞬间大振连忙从沙发椅中跳起,跑到电脑桌前好好将委托邮件看个清楚。
只是当她将委托者的邮件仔细阅读完毕后,一张俏颜也紧接着垮下,“这种生意还是少接为妙。”
“为什么?”卫知行大惑不解,“只是送个东西到秘鲁罢了。”
卫知谨这次懒得送白眼给小弟,直接赏了他一记爆栗,“小子,你嫌自个儿的命太长啊,你给我看清楚点,这件东西可不是平凡的东西,要是一个不小心,你这条小命会玩完的。”
“姊,是什么东西?”卫知谨的不善脸色引起了卫知慎的好奇心。
卫知谨看了她一眼,“一个你惹不起的东西,你的亲亲好老公是不会答应你涉险的,这件Case还是不要接比较好。”
“到底是什么?”她的神秘也引起了卫知言的兴趣。
卫知谨努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委托邮件的内容,“这个人愿意出两百万美金请我们帮他送个东西到秘鲁,只是这个东西……太危险了。”
卫知慎皱起了一双柳眉。“秘鲁?那是要送什么东西?”
卫知谨深吸口气,无法理解这位委托人的手上怎会有如此危险的物品,“黄金泥偶。”
“黄金泥偶?!”
卫知言与卫知慎皆大吃一惊,唯独卫知行仍是一脸模不着头绪样。
“这个东西很稀奇吗?不过只是泥偶罢了,怎么你们都一副事态严重的模样?”他满是不解。
卫知谨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懒得再多浪费口舌,“慎,请你教教你那无知的小弟吧!”
卫知慎唇边浮现一抹笑意,接下卫知谨委任的重责,缓缓地开口述说:“小弟,黄金泥偶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寻常泥偶,它是一对有灵性的出土文物,到现今仍没有人可以考察得出它是出自于哪个王朝的文物,唯一清楚的是它是在秘鲁出土,由一个男偶与一个女偶所连系在一起的一双泥偶。”
“喔,那不就是一对历史悠久的出土文物,难怪它会值两百万美金。”
卫知行的话才说完,卫知谨立刻又赏了他一记暴栗,令他只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指控着她无人道的暴行。
“你这么?NFDC4?嗦干什么?把你的耳朵给我掏干净点,好好听慎解说。”有这种无知又单纯的弟弟,是她卫知谨的人生一大败笔。
卫知慎在接收到大姊继续的眼神之后,又缓缓接下去叙说:“传言中拥有这对泥偶的人不出一年都会无端地致富,但在致富之后,若不立刻把这对泥偶送走,将会惨遭横祸、无端惨死,所以……这对泥偶开始被人称之为黄金泥偶。”
“同时,”卫知言续下了但言,“它也被称为血咒泥偶,因为无端遭到横祸惨死的人,每个都是没有原因的七孔流血而亡。”
“黄金……血咒……”卫知行喃喃念着,浑身竖起了寒毛,“这个泥偶怎么听起来怪邪门的?”
卫知谨索性在电脑前的座椅上坐下,眼睛直盯着电脑萤幕不放,“就是因为邪门,所以我才不希望接下来。”
“等等!”卫知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色紧张,“黄金泥偶自从九一年在秘鲁出土后,就失去了下落,直到九七年又被台湾的一位历史系教授在秘鲁挖掘出来,而到目前为止,这四年来一直都在这位教授的手上才对,只是这位教授……”
卫知慎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脑中顿时闪进一道灵光,连忙抓起放置一旁的报纸摊开找寻,在逡巡一阵后,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是这位历史系教授目前下落不明。”
“这是怎么回事?”卫知行听他们一来一往的说着,脑子依旧一塌胡涂。
卫知谨在听闻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将目光投注在萤幕的邮件上,“没有委托人的姓名,他只是说愿意出两百万请我们将男偶送回秘鲁,若是我们答应接下,男偶会在近期内送到我们手上。”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卫知言抚着下巴陷入沉思,“男偶……只有男偶,那么女偶呢?难道那位教授将黄金泥偶给据为己有了?可是……不对啊……”
“想那么多干什么?总之大姊不接了不是吗?”卫知行赖进沙发里,不明白大哥怎么会为那对毫无生命的泥偶女圭女圭伤透脑筋。
“谁说不接了?”卫知谨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接,当然接!”
卫知行听了她的话,险险从沙发里跌下,他一脸奇异地看向一脸笑意的卫知谨,“大姊,你是怎么回事?刚刚你明明说……”
“闭嘴!”卫知谨杏眼一瞪,“刚刚我没有把委托内容看清楚,如果对方委托我们将黄金泥偶送回秘鲁,这当然说什么我都不接,可是……现在只有单一个男偶,而黄金泥偶之所以邪门是因为一双,现在却只有一个,就算想邪门也邪不起来,况且只要把男偶送回秘鲁,就可以拿到两百万美金的酬劳,怎么算都划算,这真是个简单轻松又好赚的Case,我接下了!”
“啊?”卫知行的下巴当场垮下,终于见识到女人爱钱爱到出尔反而的嘴脸了。
卫知慎则是不太赞同地摇了下头,“姊,还是不要接比较好吧。”她怎么想都觉得整件事不太对劲。
卫知谨白了妹妹两眼,振振有词的反驳,“慎,别说不负责的话,我们FAST的成立主旨不就是要为大众服务?现在怎么可以因为一个邪门的玩偶打退堂鼓?”
“我话先说在前头,这个Case我不接。”卫知行率先举手退出。这种邪门的东西说什么他都不愿意碰。
“我也不能接,因为棹那个家伙会担心我。”想起亲密爱人禹棹界,卫知谨紧绷的面容逸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这个……”卫知慎一脸为难地看了眼其他手足,不知该怎么拒绝这一次的Case,如果被卓于斯知道她接了这种邪门的Case,只怕她的耳根会没一日宁静,“我……我……”
“你们都不用说了,这个Case我接了,这样行吗?”卫知言在瞧了眼大家后,认命地将重任往肩上扛,谁教他尚是孤家寡人一个呢,既没有家累的负担,也没有情感的牵绊,最佳送货员就是他首当其冲了。
“既然有人自告奋勇,那么我也该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见,那……”卫知谨眼中闪着促狭光芒,“那这一次的Case就麻烦你了,卫老弟。”
看着大姊露出好贼的笑容,卫知言第一次有了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
尽避四月份的天气变得暖和许多,种植于街道两旁的枫树亦都冒出了新生的绿芽,显得欣欣向荣、生气盎然不已,但回荡在多伦多这个工业城市的仍是一股挥之不去的清冷空气。
习咏歌一贯率性的衬衫及牛仔裤打扮,身后背着一个轻便的背包,脚踏一辆越野自行车在多伦多大学的校园内穿梭自如。
“嗨,咏歌,又赶着去打工?”与她共修同一门课的透娜向她挥手打了个招呼,脸上挂着一个热情的笑容。
习咏歌稍稍减低了自行车的行进速度,“是啊,我这个穷留学生只能努力地打工赚学费,透娜,如果还有更好的打工机会,别忘了再介绍给我。”
“一定!”透娜失笑摇头,目送她的身影离去,但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出声唤住了逐渐远离的她,“咏歌!”
习咏歌听见好友的叫唤,连忙煞住了自行车,一脸带笑地看着朝她跑来的透娜,“怎么?真的有好工作要介绍给我?”
透娜摇摇头,平缓着急喘的呼吸,“我突然想起一件与你有关的事,彼得刚刚告诉我说有人在大门那儿找你,好像找你找得很急。”
习咏歌百般不解地拧起眉,“是谁找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彼得说应该是你家乡的人,年纪跟你的父亲差不多,但好像不是你父亲。”
习咏歌的期待心情一瞬间破灭了,原以为是将近半年未有联络的父亲飞来加拿大探望她,没想到她的期待又是一场空。
难道研究那些死人骨头会比她这个独生女来得重要吗?她实在无法理解父亲的工作及兴趣。
“谢了,现在他还在大门那儿吗?”不管来者是谁,她都应该去会会这个人才是。
“应该还在吧!”透娜说着说着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了,我听彼得说那个人因为要找你,结果不但没有找到你,反而在校园里迷路了。”
“这没什么,我们学校这么大,第一次来的人都会迷路。”就连四年前刚入学的她也不例外。
“说的也是。”
“那……我去见见他好了,拜了,透娜。”不管来者是谁,他的来访已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拜!”
与透娜分手后,习咏歌看了眼腕上的表,距离打工的时间还有些空间,于是她骑着自行车往大门口方向而去。
随着门口那抹身影的接近,她也逐渐觉得那个瘦长的身影带给她不寻常的熟悉感,等她骑车绕到那个人的面前时,莫不大吃一惊。
“马叔?!你怎么会来找我?”一见到是自己熟悉的叔叔,她立刻跳下自行车,诧异地迎上前。
“咏歌?!”一见到她,马浦煌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纾减,“太好了,你的同学果然传话给你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加拿大找我?我爸呢?”马浦煌是她父亲的挚友,同时也是公事上的好搭档,亦是看着她长大的亲切长辈。
“你爸……”一提起她的父亲习衍,马浦煌的神情不禁黯淡下来。
“马叔你怎么了?”习咏歌一脸疑惑。
“咏歌,你父亲他……他……”马浦煌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她,心一横、一咬牙,将他此番来此的目地托出,“你父亲失踪了。”
“什么?!”习咏歌大受震惊,睁着一双圆亮的黑眸,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眼前一脸愧疚的马浦煌,而她的心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撼消息逐渐地远离,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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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习咏歌呆坐在电脑桌前,桌面上摆着一个木制小盒,以及一叠厚厚的报告书。
自从今天下午与马浦煌相遇后,她便遭受到一连串的震惊及打击。
首先是父亲在秘鲁骤然的失踪,从事件发生至今有两个月余,而她这个女儿却到今天才知道父亲失踪的消息。
接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只知道父亲的失踪带给她莫大的打击,让她心情失落得无法去打工,于是她牵着自行车回到她所居住的学生公寓。
才刚刚踏进门,学生公寓的管理员便拿了包东西给她,说是今早她出门后送来的国际快递。
她惊见包裹上头的字是出自于父亲之手,便抱着包裹匆忙地回房快速拆开,岂料她所接获的讯息再一次让她受到打击,而她的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马浦煌对她说的一切。
“咏歌,你要冷静一点,仔细听我说,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是因为挖掘出一对黄金泥偶而闻名学术界,而他为了保护这对黄金泥偶不被不肖之徒所觊觎,所以才会以学术研究之名继续待在秘鲁研究黄金泥偶的背景文化,但是在今年二月,黄金泥偶突然失窃,而你父亲也就此失去了讯息……
“因为怕你担心和大众的揣测,所以我暂时封锁了消息,而且也派出了当地人去寻找你父亲的下落,只是……一直都没有消息,所以我们有了最坏的打算,搞不好你父亲已经……已经惨遭不测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抱头低喊,不相信心性坚定的父亲会惨遭不测。
她的意识逐渐恢复,触目可及的是随手搁置桌面的木盒,而木盒里边所摆的正是马浦煌口中所说已遭失窃的黄金泥偶中的女偶。
“爸……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伸出颤抖的手去触碰那尊毫无表情的女偶,脑中回荡着马浦煌所说的话。
而更令她想不通的是,黄金泥偶既然已经失窃,那为什么女偶会寄到她的手中?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习咏歌深吸一口气,决定打起精神好好研究一切的来龙去脉。
“包裹上的字的确是爸的字迹,但是为什么他会把他视为生命的黄金泥偶寄给我?而且还只寄一个女偶给我?那男偶呢?”
她带着满是疑惑的心绪将女偶从木盒中端起,这才惊见盒底放着一张白色纸条,惊得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女偶,拿起那张纸条细细阅读。
咏歌,男偶已遭失窃,我怀疑……算了,我无法坐视这等事发生,所以我要找回男偶,女偶就暂且寄放在你身边,切记!千万别让任何人知这女偶在你这里,切记!
只有短短的几行字,习咏歌瞧不出有什么疑点,只觉得父亲的情绪似乎很紧张,字迹也非常潦乱,而且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整件事看起来似乎隐隐透着一抹诡异,教人无法不去深入探寻。
缓缓放下让她满是不解的纸条,她拿起了女偶仔细端看,也顺便平缓烦躁受创的心情。
最后她握紧女偶,大眼展露一抹坚定的光芒,她决定了!不管暗藏于黄金泥偶身后的是什么样的秘密,她决定要替父亲找回失窃的男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