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季茹的房里——
杰瑞坐在床边,皱紧眉头地看着眼前昏睡的人儿,他以手背轻轻滑过她凹陷的脸颊,满是心疼。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得到你的心而已。”他只是想这样而已,并不想将她折磨成这样。
见她日渐消瘦,他又何尝不心疼?只是她的倔强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伊菱来威胁她。
他并不想这么对待她,但她的倔强却驱使他这么做。
怕失去她,所以他囚禁她,甚至时时刻刻提醒她在这儿的身分地位。
那夜知道她逃跑时,他有多心慌,多怕她真的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她永远都不会了解的。
他知道在她眼中,他是冷血无情的,但这却是他的防卫,他无法接受她的拒绝。
“玫恋,你该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何你倔强的不去看清楚?”他低头轻吻她的唇。
她的手轻轻动了下,眼睫缓慢地睁开。
恍惚间,她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杰瑞。
她选择闭上眼不去看他,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泄露了她心里的秘密,缓缓流下。
“别哭。”
他想拭去她的眼泪,但才刚碰上她的脸,她就像被什么洪水猛兽碰到般,下意识地躲离。
他忍住痛苦,执意擦去她脸上令人怜惜的泪水,这次,她顺从的让他拭去。
“看着我。”
她听话的睁开眼看着他,但眼睛却极为无神。
这就是顺从?就是她顺从的方式?
不和他说半句话,不给他任何情绪反应,只是一味盲目的顺从。
这就是他所要的吗?杰瑞心里痛苦的想着。
“月兑下你的衣服。”他要赌一赌。
而她,没有半点迟疑地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衣服摊开在他眼前,一具完美的同体呈现。
他痛苦的看着她。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具木偶,这不是他要的!
他咬牙,没有说半句话,不知第几次地甩门离开这房间,同样的留下她赤果地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床顶。
今天正和自己的弟弟杰森会谈输出石油问题,这是个很重要、关系到整个家族利益的会议,他竟然一心只想着她。
匆匆将会议结束掉,他便直奔她这儿来……
杰瑞躺在床上,侧身俯视熟睡中的乔季茹。
哀过她精致可人的五官,浓俏的眼睫、鼻梁、柔女敕的颊畔、艳艳红唇……
他不懂,他都这么清楚的让她知道自己要她的决心了,为何她仍不为所动,甚至一心想离开他?
难道他错了?
错在不该以自己的方式去留住她?
他有很多得到女人的机会,但他从未动过心,唯独对她,他是彻底的动心。
他做错了吗?
亦或不自由才是真正令她如此憔悴的主因?
乔季茹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模索,探到杰瑞温暖的胸膛,她便伸手一揽,躲进了他的怀中。
他微笑地看着她的举动,然后占有性地紧紧环抱住她。
他将下颚抵在她头顶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闭上眼与她一同陷入梦中。
在进入梦乡之际,他脑海中闪过不再让她伤心、痛苦的自我诺言。
而乔季茹,早在自己下意识往他怀里缩,进而模到那伟岸胸膛时便已清醒。
睁着眼睛,静静地让他抱着,她觉得困惑。
为何他的温柔只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才表露?
而在和她相处的时间里,他总是在伤害她,不论言语或行为。
她觉得累,和他在一起,总是很怕他又会做出什么令她心痛的事。
他究竟是真的爱她,或只是一味地想表现出他大男人的气魄,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
或是,仍旧认为她只是他的一个女奴,不值得动心?
想着想着,她心痛地旋过身背对着他。
“你究竟要和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杰瑞今天反常的没有穿阿拉伯的传统服装。
一身黑色衬衫搭上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裤,不禁让人好奇,在他对颜色的喜好里,是否只容忍得了白、黑这两种颜色的存在。
她静静地看着他,连话都懒得说了。
这样子的顺从他满意吗?她不禁在心中嗤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