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做这一些?”关□夸着一张苦瓜脸,面对着桌上堆积极如山的文件,
他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要面对一堆惹人苦恼的文件,要是知道一回
来会遭受到这种待遇,他情愿永远不要回来算了。
阙洌十分恶劣的说:“你失踪了这一个多月,都是我和云樊以及冷邪三个人分摊做
这些工作,除了?焰的工作外,阎煞也不哼一声就扔下一大堆的乱摊子给我们,而你又
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使我们三个人身上各多了一份工作,这一些算是报答你的。”他
阴险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老谋深算把自己身上多出一份的工作量,以及他这几天没有
做的工作交给了关□,自己肩上轻松了不少。
“阎煞去哪里了?”关□面对着这些文件,只能愁眉苦脸。
阎煞怎么会突然仍下工作说走就走呢?他不像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才对呀。
“他带着海潮跑去夏威夷,他们俩已经在当地公证结婚顺便度蜜月了。”
“这个好小子,婚礼竟然不给我们参加。”关□为了没有喝到阎煞的喜酒感到可惜。
“要喝就喝你自己的喜酒好啦!”阙洌又在消遣他了。
必□立即以利牙还嘴,“我看我会先喝到的是你的喜酒。”
阙洌嗤之以鼻,“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从他的心底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身影。该
死的!他怎么会想起她来了?
“话不要说得太早,说不定下一个搞不好就换成你接着在阎煞后面踏进教堂里。
“你少乌鸦嘴了!”
阙洌随手拿起文件往他脸上砸过去,关□笑着闪躲他的攻击,他愈生气关□脸上就
愈得意。顿时房间内纸张如雪片股在天空乱飞,重要的文件被他们丢过来、扔过去的,
而云樊一开门就是看到这种情形。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瞧瞧这房间乱成什么德行,一张纸从空中缓缓的由上向
下飘落。云樊巡视房间一遍,真是一团糟,文件飘落四处,从沙发上到柜子上,连地板
都快被淹没了。他摇摇头,“你们都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个杰作是他们两
个大男人作的,若说出去一定会贻笑大方。
必□和阙洌各耸了一个肩表示无辜,各自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
“是他用的!”
“是他!”
他们好巧不巧的异口同声说,他们又分别赏给对方一个白眼。云樊无奈的叹息,“
我不管是谁用的,你们两个负责把这收拾干净。”
云樊弯下腰捡起一张纸,看了一下纸张的内容,惊呼道:“天呀!这不是文件吗?
你们竟然把它扔成一地,你们得要把文件好好的整理齐全,要不然煞回来的话,他可是
有气好发了,到时候拿你们俩开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两个什么不拿来玩,竟偏偏拿这些重要的文件玩,这些文件可是攸关东西亚的经
济,要是一个不小处理或漏了一个重要的文件,说不定会引起一波融风暴,可能会使得
一个国家负债累累呢!
阙洌和关□只好动手整理了,阙洌才捡起几张纸就看到关□
y已经捡起一半的纸了,他讶异的挑挑眉。
“□,你什么时候动作变得那么快了?”阙洌认为关□就像经过训练一样。
必□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的动作变得迅速俐落多了,以前要他动手简直就像是牛
拖车一样,现在他好像十分习以为常了。
他没好气的说:“别想偷懒,我告诉你我已经捡起一半了,剩下的你自己整理。”
他还真的说到做到,捧着那一大叠的文件,坐下来将它一个个的排好归位。
“真是没良心!”他继续悠哉游哉的捡纸,反正有云樊帮他的忙,他大可以轻松一
点,好不容易全部捡得干干净净,不留一张纸屑时,关□也整理完毕了。
“剩下的你自己整理吧。”关□把整理好的文件摆在一旁,笑着站了起来,推着云
樊走了出去,“樊,咱们走,这里就交给洌就行了。洌,你可以吧?”最后一句是问着
阙洌。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从齿缝里逼出了四个字。“当然可以。”阙洌咬牙切齿的道。
“好啦,咱们走!”关□推着频频回首的云樊一起踏出了房间,留下阙洌在里面伤
脑筋。
“该死!其他的跑到哪里去了?”阙洌在一大堆杂乱无绪的纸堆里找着,就连同关
□那一份整理好的文件也弄乱了。
“他几乎想大叫,“我不干了?”***
寂静的饭厅里只有四个人使用筷子以及汤匙的声音,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关□回
来一个礼拜以后,这是第一次见到阎女乃女乃,不是他不去请安,而是一回来就被一大堆的
公事绊着了,他连喘息的休息时间都没有,更何况去向阎女乃女乃请安。
他低着头默默的吃着眼前的美食,沉默以对,他也预感女乃女乃一定会先开口的。果然
,晚餐进行到一半,阎女乃女乃就开口
道:“□,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
必□故装迷糊的说:“有吗?”
阎女乃女乃责难的瞪了他一眼,“我已经一个月多不看到你了。”
“因为我忙嘛。”他找了一个借口来搪塞,不过这也是事实。
“忙到连跟我这个老太婆打招呼也没有时间?”阎女乃女乃锐利的眼光瞥向他。
必□被阎女乃女乃瞪得有些心虚,“煞跟焰都不在,他们的工作落在我们身上,所以工
作量自然多加了一倍。”
“可是怎么没有听到洌和樊在叫?”阎女乃女乃知道就算加在冷邪身上的工作量再多,
他也不会有一句抱怨的。
那当然!必□嘀咕着。他们把他这一个多月的工作量都还给了他,所以他一个人简
直是多了三份工作,他们乐得轻松会叫才怪。
“说到煞,我就想起那小子竟然私自的在夏威夷举办婚礼,连个长辈的意见都没问
过,真是气死我了!”
必□喘口气,好险!要是阎女乃女乃再追问下去,也许他根本抵挡不住,还好她的注意
力被煞私自结婚的事件给转移了,不过他还放心得太早了,只听到阎女乃女乃说到最后,话
锋一转,又转回他的身上来了。
“□,听说你失踪了这一个多月是因为被人袭击,并对你这一个多月的生活完全没
了记忆是不是?”
当阎女乃女乃说出这话时关□吓了一大跳,这不是只有他们这几个知道,他们并没有大
肆渲染,女乃女乃是怎么知道的?他严厉的巡视在场的各位,每一个人的脸上也都透露出惊
讶不角,惟有冷邪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折。
他摇摇预,不可能是邪的,邪向来不爱管闲事,而且邪也不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人
,那只有洌和樊两个人了,可是他们脸上惊异的表情看似不像骗人,显然的他们也相当
不明白,那女乃女乃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必□好奇的问阎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您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小心翼翼的向她打探道。
“想瞒我没那么简单!”给他知道她岂不是不用混了,“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
的,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件事?”
必□知道这时再隐瞒也没有用,于是老实的招拱,“是的!
女乃女乃。”
阎女乃女乃顿时蹙紧了眉头,“真有这件事,那么伤得要不要紧?”
“女乃女乃,您放心吧!只是一点小伤。”
阎女乃女乃轻声谴责道:“只是一点小伤也不能大意,好!我决定了。”
他们面面相观,不明白阎女乃女乃到底决定什么事?
“我决定要帮你找一个保镳护你的安全。”这一句话是对关□说的,阎女乃女乃一脸认
真的说。
“保镳?!”他们三个大惊小敝的异口同声道。除了冷邪无动于衷之外,他们各个
都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离谱了!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保镳,他自己可以保护自己。关□觉得自己的能
力好像受到了污辱,他对女乃女乃荒唐的提议摇头拒绝,“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保镳!”
“谁说的,你不需要谁需要?”阎女乃女乃反驳道。
“去保护洌和樊好了。”他把责任扔给他们两个,而他们俩却避之惟恐不及。
“谢了!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安全,我要是受伤了自己也会急救。”
“我是金刚不死之身,没有保镳保护我,我也死不了的。”阙洌急着道。
阎女乃女乃赞同的点点头,“你看他们两个,一个拥有自救的能力,另一个我相信也不
会有问题的,而你……”阎女乃女乃摇摇预,“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子就是凡是看不顺眼的
就要插一脚,难免招来较多的敌人,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才替你选了一个保镳。”
“女乃女乃,你已经选好啦?”关□怪叫道,他不敢相信女乃女乃竟没先征求他的同意就先
私下决定了。
“没错,听说“她”在这一行是挺不赖的高手,我想由“她”来保护保证你毫发无
伤。”阎女乃女乃没有说明“她”是个女孩子。
“什么毫发无伤!女乃女乃,我不需要……”
阎女乃女乃一个手势制止他接下来还未说完的话,“我管你需不需要,我决定就已经决
定了,就算你求我这个老人家也没有用。”
“女乃女乃……”关□痛苦的哀嚎着,望着女乃女乃头也不回远去的背影,他不禁感到懊恼。
“小子,又不是世界末日,何必那么丧气嘛。”阙洌很有义气的安慰他,但仔细一
看,他的眼角微微的往上勾,嘴角也轻轻的扬了起来。
“□,洌说得是,到时候那小子敢踏进这里一步的话,你可以乘机整他,包准他不
敢再待下去了。”云樊提出鬼点子。
“嘿!这主意不错,要是他真的敢来的话,我要整得他叫爸爸、叫妈妈。”关□脸
上终于绽放出笑容,却是不怀好意充满邪佞的笑。***
“美静姊,杜大哥已经失踪一个礼拜了耶。”
席露儿看着徐美静无动于衷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自从
杜大哥从上个礼拜失踪到今日,少说也有一个星期了,但是看样子美静姊并不打算要找
人,一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席露儿开始怀疑她真的是做保镳这行的吗?
怎么没看她有工作。
没工作也罢了,席露儿觉得最起码她得去找失踪的杜大哥回来呀!可是她还是一天
到晚躺在床上睡死了,对自己找人的提议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美静姊!”席露儿感到生气,嘟着一张脸不悦的看着慵懒得像个大懒虫的徐美静
,徐美静极?散漫的硬撑起右眼皮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事?”露儿这只麻雀在她耳边叽叽呱呱的,吵死人了!
“杜大哥都已经一个礼拜不见人影了,难道你不担心吗?”
席露儿问道,想企图引起她的恐慌,但万万没想到徐美静竟答了这么一句。
“我一点都不担心!”她不雅的打了一个哈欠。
“为什么?”席露儿不解的问道,“要是杜大哥被人绑架、走路被车撞到,那该怎
么办?”
被人绑架那是不可能的事,也不想想哪有一个笨蛋会去绑一个连十块钱都付不出来
的穷光蛋,再说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绑匪并没打电话来勒索,那代表他不是被绑架了。至于走路被车撞,我想许有这个可能吧!但是这几天的新闻报导和报纸上并没有这一
类的报导,我想他应该是没有。”
“那他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到路好回来?”席露儿忧心忡忡的说道,引起徐美静的
讪笑。
“迷路!”他这么大了也会迷路,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徐美静视这是荒谬无稽之言。
“怎么不可能?”席露儿涨红了脸反驳道,“那你说,他可能上哪去了?”
“我想他最有可能的是已经恢复了记忆,回去他家人的身边了吧。”徐美静猜测道
,否则她也不会待在家里不去找他。
“可是杜大哥怎么可能闷不哼声的就离开我们了呢?他至少应该告诉我们一声,让
我们不要担心他才对。”席露儿感到不值,“美静姊,你这么悠哉游哉的,难道你不生
气吗?”
“有什么办法,人都跑了上哪去找?”她问席露儿,她已经伤财,要是再气岂不是
伤身,气死不是弄得人财两失吗?
不过杜齐她也有些埋怨,忘恩负义的小子!恢复记忆以后就忘了她这个救命恩人了
,就算他要走,最起码把他在这里欠的一的债给还清再走,没想到丢了一的乱
帐给她收拾,这一次她可真是损失惨重呀!
一想到帮他付的医疗费用以及这几天他个人的生活费,少说也要五万左右,再加上
她请冷云帮他查出他的身份,既然他已经恢复记忆离开了,那岂不是白花费的吗?想想
,真是心疼呀!
嗜钱如命的徐美静一想到自己大出血,心疼了老半天,对杜齐的怒火怨气顿时升到
了最高点。
好小子!最好不要在半路上给她遇到,要不然她铁定要拆了他的骨头。徐美静并不
如外表那般冷静,她的内心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狂。
突然,徐美静站了起来,站在旁边的席露儿仰着头看她绕过沙发往大门口走去,忙
不失的站了起来跟在她后面追问:“美静姊,你要上哪?”席露儿像一只跟屁虫紧贴着
不放。
“去看看有没有工作。”她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我也要去!”席露儿自告奋勇。
“你学校呢?怎么不去上学?”
席露儿提醒她,“今天是礼拜天,学校不上课的。”
日子过得太慵懒了,连今天是星期几都忘了。徐美静抓抓淩乱的头发道:“好吧!
你要跟就来吧。”
席露儿以为她不答应,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当下高兴的也不想那么多就直接跳上
徐美静的车子,连目的地也不知道,也不怕被载去卖了。
不过说实话,徐美静是有这个打算,既然她已经大透支了,自然不能雇用席露儿了
,又不好意思说解雇她,当下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晴去处理。
徐美静发动车子,开始往?晴的征信社出发,看席露儿一脸兴奋的表情,她悄悄露
出奸诈的笑容,其实她应该更适合去当商人才对,因为无奸不成商嘛!
***
“真是稀客!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当?晴看到开门进入的是徐美静时,她脸
上呈现一抹讶异之色。
虽然她算是这个征信社的一分子,不过大部分的时间她情愿待在家里睡觉也不愿过
来帮忙,只有?晴叫她来的时候以及接到案子时,她才会来报到,其余的时间都不愿意
踏进这里一步。
这次?晴可没叫她来,是她自个送上门来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也就是这个意
思吧。
“有工作吗?”徐美静不理?晴的调侃,直接的问道。
“你要工作为!”天呀!今天会不会下红雨呀?超级懒的美静竟然主动跟她要工作
,平时她是三催四请的才让美静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下案子,她想今天的事准会被列入世
界三大奇?之一。
“怎么?不行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徐美静瞪了她一眼。
“不是,我是在想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晴觉得美静不是吃错药就是发什
么神经,今天的她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哪有吃错药,吃错药的是你才对吧。你再问下去,我就要走喽。”徐美静没好
气的说道。她今天难得自动送上门来,瞧?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教她快呕死了。
“好好好,我这时不问总行了吧。”她说的是这时,没说以后不问。
“有案子进来吗?”?晴翻翻桌上的行事历说:“刚好,昨天有来一件案子,雇主打电话来要你保护他
的孙子。”
“多大?”
“没说。”?晴手翻着行事历耸耸肩道。
“多大也没告诉我,那他的基本资料呢?”她得弄清楚是什么性质的工作,她才愿
意接。
“也没有。”
徐美静感到气恼,“连最基本的年纪也没有,你叫我去保护谁呀?”
“去保护一个叫关□的小男孩。”小男孩是?晴自己猜测的,以往都有些有钱的家
长要她们保护小孩子免于绑架,可是这一类型的工作,美静却嫌苦,死也不肯接。
徐美静皱眉,“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接那种工作的吗?”
“唉!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晴一脸的惋惜,“如果你不接的话,我接下来好了。”
这事透露出一丝的古怪,?晴做侦探不是做得好好的,为何跨越她的工作来接替她
呢?“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也没什么好处,只不过事成之后,可以领到一百万。”
“一百万?!”徐美静和站在后面的席露儿闻言惊呼道。
徐美静十分怀疑的睨着?晴,“该不会是你想骗我接下这一个工作,才说有一百万
的吧?”
“怎么会呢?”她的笑容透露着心虚,其实真心的价码是一百二十万,她少报了二
十万给徐美静。
“我在奇怪,他怎么出那么高的价码来请我,用一百万可以请比我还高明的保镳呀?”
“可是他偏指明要你。”?晴实在是不愿承认。
要不然她情愿自己接下这个案子就可以吞掉一百万了,可是雇主却硬指明要美静,
别人他不要,她只好把这一百万的大案子让给美静了,想想真是心疼死了。不过她也
A了二十万起来,事成之后她又可以从美静的佣金中抽成,反正损失了一百万,从中占
便宜骗个三、四十万也不错。
“好,这案子我接了。”虽然她觉得这事不单纯,但是只要想到一百万就教她心动
,这一笔钱足够让她偿还孟流星的医药费以及当初她承诺给冷云的十万块,最后她还是
敌不过金钱的诱惑。
“这是地址,拿去!”?晴把地址撕了下来交给她,徐美静接过去址把它塞到口袋
里。
“谢了!我走了,拜拜……”徐美静当下决定去拜见雇主。
“美静姊,那我怎么办?”这时候仿佛被当成透明人的席露儿问道,从刚刚到现在
都没有她开口的余地,一开始她们之间的对话就容不下她插嘴了,可是她不容易等到她
们终于结束谈话以后,徐美静掉头就走,好像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了。
“你是谁?”?晴这时候才注意到现场有第三者的存在,直到刚刚她都没有注意到。
“她叫席露儿,死缠烂打的硬要我收她跟在我身边,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了。”
“交给她?!”
“交给我?!”?晴和席露儿异口同声道。
“对呀,?晴你不是少一个工读生帮你整理文件吗?!正好,她挺符合你的要救。”徐美静大力的推荐席露儿。
“美静,你想把她扔给我是不是?”
瞧她说得有多大方,其实说得难听一点她是嫌烦了才想扔给自己。?晴看穿她的意
图,这个家伙会那么好心才怪。
“我哪有!我是想到你正缺一个工读生,我才把她带来你这的。”徐美静无辜的眨
了眼,好像?晴她诬赖她一样。
“少来了!”?晴没好气的说,“算了,反正我真的是需要一个工读生,那她就留
下来帮我吧。”
“美静姊!”席露儿拉拉徐美静的袖子,不敢相信她竟然要把自己扔在这。
徐美静安抚的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晴她人很好的。?
晴,你不会欺负她吧?”
“这还用说吗?”?晴不悦的道。她什么时候欺负人了?虽然偶尔只不过是恶作剧
开开玩笑而已,她绝不是蓄意要期负人的。
“那你好好的保重吧!”
保重是什么意思?席露儿还来不及想透,徐美静就像一阵旋风刮走了,留下忐忑不
安的她站在原地。
看来她的前途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