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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自求多福 第9章

“什么?”解致璋错愕的瞪大眼睛。

“我说,你在吃醋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觉得面子挂不住。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吃醋,他解致璋从来不做吃醋这种幼稚的事情,一个大男人成天吃醋像什么鬼样子。呿!他嗤之以鼻。

“要不然,你干么大动肝火?”

“有个男人觊觎我的妻子,我不能发火吗?他几个小时前还在我面前抱着你,我能不发火吗?”

那支双人舞跳得有多热情性感,藏在解致璋文明外衣下的火气,就有多炽烈骇人。一个没有控制好,极可能成为燎原大火。

“那换个角度想,有个男人赞美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能觉得于有荣焉,诚心接受?”心思敏捷的夏雪蔓反问。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他……居心叵测。而且,我解致璋的妻子也不需要别人来帮我赞美!”

他蛰伏多时的占有欲,瞬间整个冒出芽来,迅速生长。

“那你自己说,觉得我漂不漂亮?”她笔直的走向前去,目光澄澈的望着他。

“你在讲废话吗?”面对她的逼视,他竟眼神不自在的闪避。

雪蔓一直都很漂亮。

她可是他当初一眼就挑中的妻子,能不漂亮吗?

难道她忘了,当初他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的朋友们是怎么狠狠调侃他们的组合?

他的朋友说他们是魔鬼与天使,而这还是好听一点的评语,嘴巴恶劣一点的,根本就直接说——

夏雪蔓是一朵鲜花插在他这坨牛粪上。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漂亮?

“不要回避我的话题,我问你,我、漂、亮、吗?”

“雪蔓,现在不是我们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她决定就在今天,和他把心里的话一次说清楚。

夏雪蔓不让他有机会逃避,态度坚定的面对他,“你说你的妻子不需要别人帮你赞美,但是,解致璋,你扪心自问,你有赞美过我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也许天生就是这么肤浅的需要被赞美?”

即便他已以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仍努力的为自己辩驳,“我们是夫妻,很多感情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没说,不代表我没这么想。”

他对她的爱不是拿来说的,他早做了不下千百回,不是吗?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是我不知道,因为你什么都没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想起练舞前那段自怨自艾、生活郁郁寡欢的日子,她激动得红了眼眶。

“雪蔓?”他愣住了。

她忍住哭泣的冲动,勇敢的追问:“我问你,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一步步的进逼。

阿达说过,女人发飙的时候,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说几句好听的话,所有的危机保证可以迎刃而解,问题是……该死!他说不出口,他竟然说不出那些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

“你该知道,我一直对你……对你……”

“我不知道。我说过,你没说,我什么都不会知道。还是说,你其实已经不再爱我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她心一凛。也许,他从没爱过她……

“不,当然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不再……爱你。”后面两个字,竟让他舌头打结。

“那你现在就亲口对我说,说你爱我。”她执意要求着,但内心却一阵忐忑不安。

解致璋尴尬又紧张。

现在是什么情形?他为什么会突然落入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他们刚刚不是还在对杰瑞这个色胚意见相左吗?为何扯到他身上,关于爱不爱她的问题?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从来不需要为情啊爱的伤脑筋,更不需要像个傻子似的每天高喊什么我爱你。

雪蔓却在今天突然向他要求说爱她……

他们不是一直都相处得很好吗?

就是没有那些肉麻兮兮的花言巧语,他们的感情向来稳若磐石,为什么她突然不满足呢?

“你还是不愿意说……”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夏雪蔓失望的闭上眼,“为什么?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一串失望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不,别哭!解致璋在心里慌乱失措的呐喊。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是夫妻。”他急得安慰她。

“却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她抹去眼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爱不爱我?”

“雪蔓,我说过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她该死心了。

他宁愿花时间整理水草,希望它们快快长大;假日愿意和哥儿们去玩生存游戏,也不愿在家里陪着她;平时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他也从不会注意她的改变,不会赞美她,甚至不说爱她。对他而言,她到底算什么?会煮饭给他吃的煮饭婆?还是把家里打扫干净的女佣?

她真的受够了!

“你慢慢去想你的回答吧,从现在开始,我可以给你大把大把独处的时间,你要想多久,没有人会拦你。”

夏雪蔓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回房间,十分迅速的把衣服扫进一只提袋里,然后拎着饱饱的行李袋,神情漠然的走了出来。

见状,解致璋大惊失色,“你这是要做什么?”

前些日子,她为了他,好几个夜晚不成眠,脑子里想和全是这段婚姻对彼此的意义,可她真得受够了,如果他还不能正视她的心情,他们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又如何继续走下去?

夏雪蔓挥开他伸来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他们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家。

呯……

那一记关门声,重重击上了解致璋的胸口,让他的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尖锐得就像是被利刃刨割似的。

他要失去她了吗?他要失去他挚爱的妻子吗?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情况怎么会演变至此?

他环顾这个家,无法想像少了雪蔓的身影,这里还能称之为一个家吗?

不!他不能失去她,他不要一段破碎的婚姻,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她走进来过,没有别人,她怎么还会傻得质疑他的爱呢?

留下她的念头,强烈的敦促着他付诸行动。

解致璋抓过钥匙,飞也似的夺门而出——

就差了那么一秒钟,他眼睁睁看着夏雪蔓搭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Shit!”他爆出咒骂,转身奔向停车场,飞快的开着休旅车,追逐接送她离去的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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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蔓神情木然的看着窗外,这一刻,她告诉自己,真的该死心了。

希望拥有丈夫多一点关爱的她没有错,错的是她找错人给她关爱。

意识到这个错误,她忍不住落下泪,优伤得久久无法自己。

“咳咳……小姐,你还好吧?”计程车司机是个中看男子,从后照镜里看见她满脸的泪水,忍不住必切的询问。

“抱歉,我没事,真的。”她狼狈的抹着眼泪。

“跟老公吵架了?”

她没有回答,不置可否。

“听老大哥的话,别冲动,人跟人相处吵架难免。”

“我知道。”

如果他们已经习惯吵架,那也就罢了,偏偏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这样大吵,她怎么可能不难过?

“是这样的,有一辆休旅车一直在后面追着我,让我很有压力,你想,那会不会是你老公吧?”

她猛地回过头,就看见熟悉的黑色休旅车,不断的在车阵里追逐她搭乘的计程车。

是他,是解致璋开着车追来了,车牌号码上的数字是他们一起挑的,代表着一生一世。可笑的是,才一年多,他们的婚姻就变调了……

“要不要停下来?”

“不要、不要!”她慌乱的阻止。

如果只是没有共识的苦苦纠缠,那又何必呢?

也许分开,才是让彼此冷静下来最好的方法。

夏雪蔓指挥着计程车司机驶入巷弄,几次迂回后,总算甩掉了解致璋的紧迫盯人。她想,他们还是暂时分开一阵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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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蔓没有回娘家,因为她不是那种会把担忧带给爸妈的女孩子。

解致璋打电话到她工作的地方,果然,她请假了。

他知道她在刘若倩那里,因为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可以分享所有喜怒哀乐的好姐妹,而他……唉,只是个惹她伤心的臭男人。

体悟到自己不堪的存在意义后,解致璋确实有些不是滋味。

他没有办法在少了雪蔓的房子待下去,一秒钟都是折磨,所以他来找她,希望能跟她好好的谈,偏偏,连着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她不想见他!

从刘若倩口中传达出来的讯息是这样。

阿达说得没错——越是温柔体贴的老婆越要小心看顾,那种平常不发威的女人一量抓狂起来是很恐怖的,保证绝对没法儿收拾。

而他这次真的吃到苦头了。

可是,要他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的放弃,他做不到!

他跟雪蔓是许下承诺的夫妻,可不是那种高兴就结婚,不高兴就离婚的轻率男女。再说,打从结婚的那一天起,他就对自己发过誓,绝对不离婚,因为他早已经认定她将会是他一辈子的伴侣。

他显然是让她失望了。

他们不是最心意相通的夫妻吗?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

他的生活整个大乱,没心情工作也没胃口吃饭,每天夜里只能闻着雪蔓在枕头上留下的发香来想念她。

包教他觉得惊悚的事情是,她的味道,一天天的淡去,好几次他都得狠狠的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才能勉强嗅得到属于她的馨香。

懊死!一样是用同一瓶洗发精,同一罐淋浴乳,为什么他偏偏就是着迷她身上的味道?

难道,他已经走火入魔的恋着她……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解致璋只好亲自到刘若倩工作的保险公司等待,就算只能听到一点点关于夏雪蔓的现况,也好过一无所知。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以着非常张扬的姿态朝他接近,然后,在距离他不到半公尺的前方停了下来。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缠起人来,毅力会这么惊人?”

刘若倩没好气的看着这个连续一个礼拜,每天都到她公司楼下站岗的男人,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解致璋是她忠心耿耿的爱慕者呢!

“雪蔓好吗?”他的声音很沙哑。

“不、好。”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当场把刚硬无所惧的脸孔击得脆弱不堪。

她过得不好……她一不定期没有好好吃饭,一定没有舒舒坦坦的睡上一觉,她一定躲起来偷偷哭泣。

解致璋脸上写着担忧,不自觉的捏了捏双手,像是个失了方寸的傻子。

刘若倩把他脸上表情都看在眼里,就连他双手的动作都钜细靡遗的没有放过。

有没有这么好的默契啊,这夫妻就连手足无措的反应都一模一样!雪蔓一慌就捏手,这个解致璋也是一个拉,乱了方寸也捏手,他们两个不死活纠缠一辈子,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吗?

绝对不能让他们这对欢喜冤家就这样轻易掰掰离婚去!

“你不问问她为什么不好?”

“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

“这点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嗤笑。

解致璋挫败的抹抹脸,“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多照顾她一点?”

“为什么?”刘若倩挑衅的瞪他。

她的回答,让他惊愕的抬起头来。“你不是雪蔓最要好的朋友吗?在她低潮的时候,你总不会就这样冷眼看着她继续消沉下去吧?”

“欸,你说这话不公平,是你把人伤透了心,害她肝肠寸断的跑来投靠我,现在你倒轻松,把人丢给我照顾就没事了?”

“她不愿意见我,你很清楚的不是吗?”

他根本见不到雪查办,他想要亲眼盯着她吃饭、睡觉都没办法,更别说守在她身边,抱着她,给她温暖。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挫败过,而挫几主因却是始终让他安心的妻子。

“解致璋,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蠢到这种地步,活该你这甩!她不愿意见你,你都知道拐个弯厚着脸皮来找我,难道你就不会单刀直入的去赖着她,苟延残喘的求她回去?还是说,你嘴巴就非得这么硬?”

“我……”

“我什么我,拉不下脸?觉得大男人的自尊心不容挑战?好啊,你可继续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耗下去,而我也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诉你,要不了一个礼拜,你就会收到律师送过去的离婚协议书,然后我会帮雪蔓找个更称职的男从,就上次那个舞蹈教室的老师杰瑞好了,至于你,就乖乖的等着被雪蔓淘汰出局吧!

刘若倩作势转身要离开,解致璋赶紧上前拦住她——

“我没有什么都不做!”

挑眉加挑?,她质问:“那你做了什么?除了也把自己搞得一脸颓废外,你做了什么?”

解志璋转身从椅子上拿出一只提袋,“春天的气候不稳定,忽冷忽热的情况下会让她的鼻子过敏变得严重,我试着熬了一锅汤,你帮我带回去给她喝好不好?”

他的脸上有着尴尬的暗红。

“你熬的汤?”刘若倩整个人都好奇与兴奋了起来,低头凑近那袋子嗅了嗅,里头传来的清香味道令她很心动,“你会下厨?”

“以前在美国念书,吃东西不方便,多少学着弄点东西,就是没有雪蔓做得好吃。”

“就她一个人喝,那我呢?”

如果解致璋以为她是慈济功德会的师姐,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这个人就是缺乏佛心。没有好处的事情,她是不干的。

“如果不嫌弃的话,请你陪她一起喝,我想这样她胃口应该会好一些。”

刘若倩笑了,还豪迈的打了他一拳。“欸,我从现在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好吧,看在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的份上,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雪蔓到底在生你什么气?”

“她说我不爱她。”他无奈苦笑,“这根本是她在胡思乱想,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娶一个毫无感觉的妻子回家的好吗?”

“那你有没有跟她说过——你、的、感、觉?”

“……”哑然无语。

“我们简单点来说,在你眼中,我美,还是雪蔓美?”

他看了刘若倩一眼,虽然眼前的她外表亮丽,但是,只有雪蔓的一颦一笑才能吸引他的目光。

“冒犯了,是雪蔓。”

“我温柔还是雪蔓温柔?”

“雪蔓。”

“那你看到我会冲动,还是看到雪蔓才会有反应?”

“当然是雪蔓!”噼哩啪啦的一串问题问得教人不耐烦,解致璋不自觉的提高音量,脸上明显写着不爽。

有什么好问的,他的妻子是夏雪蔓,又不是刘若倩,就算刘若倩再美,对他来说就像是路人甲,一点都不重要。

懂吗?只有夏雪蔓才是他心里唯一想要的那一个。

“那你有亲口跟她说过这些想法、感觉吗?”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情侣,还成天风花雪月。

“是夫妻就可以把生活含混的带过,不用秉烛谈心聊聊,不用彼此关怀,不用说些好听的话来讨对方欢心?你以为你在找室友吗?”刘若倩板着脸,咄咄逼人的问他。

“我们当然不是室友,我们之间还有个对彼此更神圣的责任在。”

“责任?!我问你,我爱你跟我负责,你觉得女人喜欢听哪一句?”刘若倩没好气的说:“我坦白的告诉你,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喜欢我爱你胜过我负责。其实你跟雪蔓的问题没有那么难,你只要在她面前每天照三餐对她说我爱你,一切问题保证迎刃而解。”

解致璋的表情明显告诉她,他质疑她的话。

“还记得你们的一周年记念日吗?你把她一个人扔在餐厅里。”

解致璋点点头。

“雪蔓哭了。她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有点自虐倾向,对许多事情总是忍到极限了才会爆发开来,而她在跟我碰面的那一天,真的忍不住的哭了。”

刘若倩说着,坐了下来,“你的妻子其实野心很小,她从来没奢望你要给她奢华的生活,她要的无非就是她爱的男人能多注意她一些,偶尔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她开心,不管她是剪头发了还是穿新衣服,她希望她爱的男人永远是第一个发现她改变的人。她从来就不需要什么礼物,她只是希望在属于两个人的特别节日里,她能够和心爱的男人一志吃顿饭,散散步,说说对彼此的感恩,这样的甜蜜还超过送她一颗五克拉的钻石,你懂不懂!很多感觉你不说出口,没有人会知道的,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们最大的问题不是爱不爱,而是你爱她,却不肯亲口对她说!坦白一点好不好,男人的自尊在这种年代,实在值不了几个钱。我不管你嘴巴有多笨,总之,从今天起,你每天回去把‘我爱你’这三个字给我练习一千遍,等你可以勇敢的对她说出这三个字,能够在发现她改变的第一时间内,给她一点小小的赞美,我才会把雪蔓还给你。”

刘若倩的话像是当头棒喝,狠狠的打醒了脑袋不清楚的解致璋。

一直以来,他确实是严重疏忽了这些细微的互动,他总是单方面的认定即使他不说,雪蔓一定懂,因为他总是那么体贴着她,却没想到,他什么都不说,竟让雪蔓感受到那么强烈的不确定感。

他真是个大笨蛋!

他得改变,从今天开始,他要改变爱她的方式,不要再为了大男人的自尊而伪装,他要开始学着把对她的感情,或说,或行动的通通让她明白。

“谢谢。”他发自内心的对刘若倩表达谢意。

如果没有她的点醒,只怕他还傻傻的不懂自己犯了什么错。

她看看手表上的时间,一脸懊恼,“可恶,跟你说几句话就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欸,解先生,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我先说喔,通常我搞定一个保险,是不用花超过十分钟的。”

“将来我们家小孩的寿险,一定交给你全权处理,明天,我马上介绍十个客户给你。”

“就这样?十张保单就想打发我?门儿都没有,爽快点,我这里有一份五十万元的投资型保单,你买不买啊?”刘若倩眯起眼要胁问。

老婆在人家手上,解致璋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买。”

他能不买吗?为了讨好这个姐妹淘,就算是十张保单,他也得咬牙买下去。

“太好了,请在这里签名。”有备而来的刘若倩马上拿出保单要他签名。

虽然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但解致璋还是拿出钢笔,毫不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大名。只要能够让他赢回雪蔓的心,他心甘情愿被设计。

呵呵,这个月的业绩,铁定又是漂亮的第一名!

接过签名的保单,刘若倩开心的说:“谢啦,今天果然够幸运,就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也有这种好运,你知道吗?我前天把车子送厂维修后,这几天都得搭捷运上下班,拜访客户,白天是还好啦,倒是明天舞蹈课结束后时间铁定很晚,安全堪忧喔!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善心人士来保护弱女子的安危呢?我是没关系啦,有个娇滴滴的夏小姐好像会很危险喔——”

话说到这儿,她意味深远的瞟了解致璋一眼,旋即挥挥手闪人。

她刘若倩的好人,就只做到这儿,剩下的,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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