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最近好吗?
毛毛虫:还不错,你呢?
春天:我最近就要回台湾了,希望能有空见你一面。
毛毛虫:哇!我们要第一次见面吗?我怕我会吓到你,毕竟我是毛毛虫,还没变蝴蝶啊。
春天:没关系,等我回台湾,你就能变蝴蝶了。
毛毛虫:我会害羞。
春天:哈哈哈哈,就当是陪认识多年的好友吃顿饭,别太害羞。
毛毛虫:那我尽量不在你面前蠕动发抖。
春天:放轻松点,自然就好。
毛毛虫:嗯,那到时再说喽。明天公司老板的儿子听说要从英国回来,我得早点休息。
春天:那你先休息,晚安。
毛毛虫: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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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言拎着公事包,才刚踏入皇龙集团一楼大厅,肩头立即被人用力搭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问好声。
“早安,昨晚有没有乖乖听我的吩咐睡饱美容觉?今天新任总经理走马上任,第一眼印象最重要了,以我多年的观察,今天可是重要的决战点,不能马虎。”古芸红边唠唠叨叨的边拿起小镜子,左照右瞄的看个不停,发现头发微乱马上给予补正,务必要完美!
“自然就是美。”凉凉的回了句,她迳自往前走,没有因好友的亲切问候而停下脚步。
她想不透,明明就是高层的总经理退休,公司老总把自家儿子从英国召调回台接替,这么简单的人事异动,可是集团内部上下却显得气氛热烈,女人忙着打扮,男人忙着讨论。
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太闲了,还是近来集团内都没啥新闻,大家只好小题大作?
“美什么美,美丽还不是二十六年没有男朋友。”调侃损了好友一记。古芸红收好镜子,得意的唇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黠光。
二十六年都没有男朋友,她不觉得这是件很严重的事吗?要是换做她,早就快要急疯啦,女人最需要爱情的滋润,有了爱情水分灌溉,才更能水女敕动人,将柔媚一面通通给诱发出来。
唉,偏偏沈墨言就是笨,硬是不肯谈恋爱。
“我是宁缺勿滥,没有男朋友不代表没人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沈墨言不禁歪头侧想,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六岁了吗?
迸芸红大笑几声。“哈,还勿滥哩!小姐,没人规定一定要看顺眼才能当男朋友,再说追你的明明就有一些条件不差的人,你就当是增加经验值也好啊,听我一句,别挑了,再挑下去行情又不会变更好。”她搬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说法,意志稍有不坚的人真的会被她给说动。
“喔,再说吧,我也不一定非要谈恋爱不可。”可惜沈墨言认识她已久,对于她那些偏差恋爱观早就见怪不怪,听到耳朵都长茧了,也不会被她给说动过,因而起了交男友的念头。
“你……”古芸红还想再接再厉的说服她。
此时两人刚好走到打开的电梯门前,沈墨言率先走入。
“电梯要上楼,你不一起上楼吗?”古芸红在十楼业务部门,而自己的会计部门是在十二楼。
“当然要。”
“那就快进来,少啰唆。”沈墨言柔嗓警告,她最讨厌一大早听到古芸红在她耳边讥哩呱啦讲不停。
见好友一脸到此为止不想再讨论的样子,古芸红只好不甘心的嘟囔几句,“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
“你说什么?”好像听到有人在碎碎念,沈墨言瞥了眼过去,眉心拢起。
“没事……”她干笑两声,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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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言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的核对每一笔数字,每核销一笔帐款,就在旁边用铅笔做上记号。
“你知道今天新任总经理要来会计部门巡查吗?”前方同部门的赵嫣蕊低俯身子,趴在她桌上低语道。
“喔,那很好啊。”连抬动眼皮也没有,她继续手边工作,稳如泰山,以不变应万变。
数不清这是第几人来跟她通风报信、传递八卦消息了,沈墨言一概以淡淡的口吻回应。想不透,他们干么对一位陌生人存有这么多好奇,不过就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有什么吸引人的。
就算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见得从此会是快乐无忧一生。
“噢,听说还是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人高又帅,天啊,万一他要是看上我了怎么办?”赵嫣蕊捧着双颊,羞红低喃道。
没好气的沈墨言站起身,叹口气,摇摇头。赵小姐竟放着正事不做,在她桌边发起花痴病来了,敢情是春天还没到,就提前发情?
受不了!
“你要去哪儿?等会总经理就来了耶!”见她要离开办公室,赵嫣蕊连忙从愉快的幻想中回神,颊边羞红未退。
“送东西。”开什么玩笑,难不成新任总经理要来巡视会计部门前,大家都不能做事啦?
“这也好,少个竞争对手,总经理能注意到我的机会也就比较大,你快点去送东西吧,晚点回来没关系。”赵嫣蕊自言自语着,评估情势。
但很可惜,她的喃喃自语声音太大,让几步之遥外的沈墨言听得一清二楚。
苦笑的再度摇头。
女人呀,总爱作白日梦,幻想白马王子有天会从天而降,认定自己就是他的命中另一半。但她实际多了,若注定是她的就逃不掉,若非命定,强求也没用。
一如往常的踏出办公室,神情与呼吸频率平稳如昔,不因那个传得沸沸扬扬的男主角而乱了分寸。
就在沈墨言送东西到其他处室完毕,准备要回办公室时,在狭长走廊上,却迎面走来一个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的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遍在他身上,更衬托出他原本就冷漠难亲近的外表,他冷眸微敛,视线紧紧锁住她,刚强有型的唇微微上勾,露出一抹笑意,清清淡淡,迈跨而来的脚步从容又极富自信。
她的心失了序的颤抖着,紧接着莫名其妙的膝盖发软,全身使不出半点气力,最后指间无力的一抖,手上的卷宗夹掉散一地……
是他、是他、是他,她低低喊着多年来,未曾再提及的名字。
“白圣修……”
靶受到她的唇形正在轻念自己名字,白圣修迷人嘴角更是扬起,好看的笑容缓缓朝她靠近。
“好久不见。”没有迂回装做不认识,他直接打招呼。
“啊……嗯……好久不见。”不解心底为什么会有种想逃的冲动,她努力压制住那股没骨气的想法,挺直背脊迎向他。
三年了,他没啥改变,她亦是,而那些心痛往事,仿佛淡了些,如天上白云淡淡被风吹远。
“你在害怕什么吗?”他眼神闪过一抹戏谑。看得出眼前的小女人很紧张。
她在怕什么?是在怕他吗?
沈墨言后退一小步,吞咽口水,力求镇定。
“我没有害怕啊,我为什么要害怕?!”脑中跳出画面尽责地提醒着她,那夜,他与她身贴身、嘴巴碰嘴巴……呃,还有他故意把舌头伸进来……
哇哩,怎么越想越清楚了。
她猛摇晃脑袋,反正只是个吻,又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她没有理由怕他,对吧对吧?哈哈哈哈哈……她在心底拚命说服自己,但不知为何声音却渐渐变小,越想说服越无力。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应该没有罹患什么罕见疾病,会忍不住抖手把资料全洒在地面才对。”他俯身下去,帮她一一捡好资料,交回她手中。
她瞪着他兴味浓烈的笑眼,一时找不到话语应对,她是手滑啦,不是害怕。
“你在这里上班吗?”他看着她身上的制服跟名牌。
“嗯。”哼了声。
“那么我们会是同事喽。”
深抽一口气,沈墨言眨眨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所处的四周环境,有没有搞错,这里是皇龙集团耶!
突然听他说是同事,一股不安情绪瞬间罩上心头,吓得她心跳加剧,眼神多了抹警备。
他该在国外留学,快乐的与梁玫谊做对异国求学情侣,怎会在多年后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而且还一脸若有所图的望着她。
口水润过干燥的喉头,她眼间的防备线,节节拉高中。
“你在这上班?”小心翼翼询问。
“是啊,你很意外吗?”他的身子向前一步,打量的眼中又多了一份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见鬼了啦,他高兴个什么劲?!沈墨言不禁眉头蹙紧,一点也不兴奋自己能再见到他,相反的,如果能不相认,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现在装陌生人还来得及吗?
“不、不会啊,你在哪个部门呢?”她僵笑,紧抓着卷宗的手指泛白,无法自然轻松的与他谈话。
近距离的凝视下,他自信的脸庞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迫感,一个不注意,她努力筑起的防备可能就会被侵略摧毁,寸片寸瓦不留。
“我在……”他低吟了一下,考虑怎么说。
“在?”为什么欲言又止,他的部门令他感到难以启齿吗?
“这个先不说,改天找天文社的社员一起出来聚聚?”白圣修笑意盎然的转移话题。
“好啊好啊,改天一起聚会。”满口应好,却在心底划了个大叉叉,她可不想再自找罪受。
他与梁玫谊相处甜蜜的画面,再度窜上心头,狠抓了她一把。
她垂下的眼眸露出一丝怨怼,那夜他吻了她,之后还抱了别的女人,他真是彻头彻尾的坏人,可恶极了。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只是随便应付自己,他马上自西装外套中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号码。
“那就这么说定,我来找怀庸,你联络芸红,时间定在明天晚上七点,Moon酒吧,可以吗?”问是这样问,但他根本没给对方机会说话的机会,迳自又讲起手中电话。
“喂,怀庸吗,我是圣修,明天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现在正和墨言在一块……对,就是天文社聚餐啊。”说话同时,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瞄向沈墨言。
见她没有反应,他噙着笑意的唇瓣显得更弯了。
沈墨言傻眼,耳畔不停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墨言、墨言……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自他口中喊出自己的名字。
她瞬间忘了身在何处,脑中满是他不停喃念的声音回斥。
墨言……他叫她的名字,怎么可以叫得那么温柔啊?
心跳快了好几拍,像是失了序似的颤动不停,她抬眼茫茫然看着他,有如着了魔般,不能移开眼。
完了,完蛋了,她到底在做什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好了,怀庸说他没问题。”他收好手机,冷眸细细眯起看着她的发呆状。
她无辜的润黑双眼,那张艳红小唇……他不禁回想那夜醉人心弦的吻……回忆似春潮戏谑似的拍打他的心,他提醒自己,这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沈墨言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随即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没问题、没问题,我会去约芸红的。”
“那就明天见。”他笑笑地挥挥手,向走廊另一头走去。
直到三分钟后,她终于恢复正常思考能力时,一声不敢置信的低叫在走廊上响起。
“天啊──”她刚刚答应他要去聚餐了?
蠢蛋!蠢蠢蠢蠢……
她在心中不停骂着自己,这场老友聚会对她而言却像是要赴刑场般,她实在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出个大洞,把自己埋起来好了。
她怎会笨成这样,看到白圣修的脸就忘了要和他保持距离呢?
噢,多想杀了自己啊,最后她无法可想,只能愤愤地咬牙,足下高跟鞋有力的蹬蹬蹬蹬蹬蹬,回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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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
七点Moon酒吧里,天文社的社员中除了梁玫谊未到外,其他的四人都很准时的到达酒吧内。
“玫谊没吗?”古芸红略带可惜的问。今晚看见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她显得格外开心。
“她还留在英国。”白圣修回答。
沈墨言闻言不自觉的涌起一丝欣喜,梁玫谊不会出席,让她感觉真好。
“喔,你们两个一块去留学,你竟然丢下她一个人在那边唷,这样好吗?万一她被别的男人拐走怎么办?”古道热肠的古芸红鸡婆的问。
“那不是很好吗?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也是件好事。”说得淡淡然,白圣修眼眸往旁斜瞄,恰好对上沈墨言的。
她抿抿唇,回避他的视线,假装若无其事的拨拨头发。
要死了,他干么那样看她,而她又在紧张什么?脑中闹烘烘的乱成一片。
“不好、不好,如果不是梁玫谊条件比我好,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退让的,哼,我可是还没打仗就先投降了耶!”开心的灌了几口啤酒入肚,古芸红面红耳赤的嘻嘻说笑起来。
“你喜欢过我啊?”白圣修噗哧一声笑出来,“真让我受宠若惊!”
“呵呵,而且不只我,连她也喜欢你哩……”大笑几声,古芸红指着沈墨言道。
沈墨言当然超级尴尬,好想直接掐死古芸红算了,她在乱讲什么啊!
邵怀庸惊讶地望着她,神情带着促狭的玩味。
白圣修只是静静细看她,一点其他情绪也透不出。
她讨厌这种气氛,正当她试图辩解时,古芸红又开口了。
“哎啊,你长那么帅,哪个女生会不喜欢你嘛,对不对、对不对,大家说对不对啊!”她起哄道。
听到喝到茫掉的古芸红补上这么一句,沈墨言立即松了口气,蹙拢的眉也松了下来。
死酒鬼,差点被你给害死了。
“她喝醉了,哈哈哈哈。”没人会相信喝醉酒的人的话吧,沈墨言在心中暗自额手称庆,大呼万岁。
要是白圣修把古芸红的话当真她就糗大了。
“酒后吐真言?”仍旧一派温文儒雅的邵怀庸,不痛不痒的吐出这一句,像在停战后的战场上,再度投下颗未爆弹。
随时有触动引爆的可能。
额角上的青筋忍不住冒起来抖动两下,沈墨言抽气猛眨眼,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被双面夹击,先是古芸红乱说话,再来是邵怀庸的一旁注解。
很好很好,简直是天衣无缝了嘛!她真想流下心酸的眼泪,误交损友,害她有苦难诉,有理也难直。
呜呜呜呜呜……
“不,她是喝醉了胡说八道,不要相信她的话,来吧,我们来干一杯。”她力竭镇定,举杯挺向空中。
“干一杯。”白圣修唇边逸出笑,也随她举杯。
“干。”邵怀庸跟进。
“喝干它,今晚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的啦!”古芸红贪杯,自己才刚说完,又灌了好几口。
夏天配上冰凉的啤酒最对味了啦!
痛快啊,痛快!
热烈气氛中,众人有说有笑的谈起往事,但随着举杯次数越来越多,大伙喝下肚的酒也随着增加。
意识渐渐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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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快啊,风吹真凉快!”张开双手,沈墨言站在无人的海边沙滩上,让海风直扑在自己身上,阵阵舒麻的快感叫她忍不住大声欢呼。
哇塞!这时候,就一定就要做些疯狂的事情才对。
二话不说的月兑下高跟鞋,赤足踩在细软沙滩上,她边叫边跑,活月兑月兑的像个疯子。
一会啊啊啊的跑过来。
一会啊啊啊的奔过去。
就算自己一个人跟海浪玩也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这宁静的夜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白圣修独坐在沙滩上,享受着海风迎面吹拂而来的凉意,跟入耳如银铃般的脆响笑声。
她快乐的不停原地转圈圈,脸上的甜笑,叫人百看不厌。
他没喝醉,却迷失在她嫣然浅笑之中,不知不觉,心也随着她的笑脸舒畅快活起来。
“你跟我一起玩嘛!”沈墨言喝得烂醉,早忘了心中的警告,拉起白圣修的手一同在沙上跳舞,旋转。
“我不会跳舞。”他很诚恳地告诉她。
“没关系,我也不会跳。”她拉着他的手,毫无韵律感的乱跳一通,快乐就好,不会跳舞又有什么关系。
世界正在旋转啊,心快乐得像是要飞起来。
“哈哈,你果然跟我一样是跳舞白痴啊。”暗夜中传来沈墨言的笑语,她看得出他动作不大协调。
“呵。”低低笑着,不在乎她的嘲弄,他比较在乎的是,她到底还要再踩他几次脚啊,从刚刚到现在,她踩到他不下数十次了。
某人却一丝感觉也没,兀自跳着自己舞步,节奏感全无。
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其实她才是跳舞白痴。
她醉眼细瞧眼前的男人,看到他的瞳眸内闪烁着一簇热情,分不清是理智被吞掉,还是本来就是真心话,她傻笑的说︰“不过……我喜欢跟你跳舞啊,我喜欢、喜欢跟你在一起。”告白话语在夜黑的掩护下大胆说出来。
说完,她不顾一切的拉低他的头,主动印上他的唇,他的唇冰冰凉凉,带有海风的咸味。
她啄吻过后,迳自哈哈大笑起来,像是一偿多年宿愿般心满意足。
“我吻你喽,哈哈哈,总算是让我吻到你了吧?”她黑到发亮的眸子一闪一闪地眨动着,得意的双手叉腰。
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那也算是个吻?”证明几年来她身边没有练习对象,这让他高兴的笑开。
“是啊,当然是个吻,我们刚刚可是嘴对嘴互亲呢。”沈墨言说得理直气壮,绝不允许他说她不专业。
被白圣修瞧不起,简直就像人生奇耻大辱啊!
“噢,那我应该要好好教教你才对。”他扳正她的身子,脸庞上带着一丝诡谲笑意。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的唇再度封住她的,灵巧舌头擅闯她的檀口,热切地吻住她,忘我地缠绵吮咬。
她低喘气,顿时像失了所有力气,身子渐渐松软,像摊雪般的融化在他怀中,再也无法平静。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相交唇瓣离开前,还故意啃咬她鲜红的唇一下,惹来她一阵轻吟。
“这样才是吻。”他满意的环住她的细腰,数年来的想望终于实现。
他从未有一刻忘怀过她,她生气瞪人的模样,笑意浅浅的嫣然,让他在每个午夜梦回时分思念不已。
如今她真真实实的在自己怀里,他清楚的意识到,原来自己只渴望抱她、吻她一人。
一如往昔他不打算抗拒这份爱,甘愿沉溺在她顾盼流转的抚媚当中,让她轻易驻扎在他心房。
虽然,她似乎住得心不甘情不愿,还有过逃跑纪录。
白圣修低头再吻住她的红唇,恋恋吻允。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总有一天我要再度听见你这么对我说。”他暗自在心中起誓。
才不想要个酒醉假告白,他要她头脑清醒、意志坚定的告诉他,她喜欢他。
“说什么?我要……”沈墨言娇喘地问,脑中一片混乱。
他忘情的抱着她,再度堵住她的话语,攫取她甜蜜的美好,他要她,内心不停叫嚣着,丝毫不肯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