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菁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好朋友枫儿打来的,也下知道枫儿找她什么事,像她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算他人命的枫儿,今天怎么会好心情地给自己打电话啊?
“枫儿,有事吗?”芷菁接通了电话,开心地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枫儿打趣地说,心里却贼贼地想,臭芷菁,你也别假清高了,赶紧抓住这只金龟婿,嫁了吧!结婚的那一天,还可以请她喝香槟。至于所谓的桃花劫,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啰。毕竟芷菁的运程是天注定,躲不躲得过,除了自己能帮的小忙之外,最主要的还是靠她自己的造化。
“你会找我玩?真是受宠若惊啊!”芷菁大叫了一声,她和枫儿之间,通常都是她找枫儿玩,枫儿要是找她的话,那一定是“蜂群”受到了袭击,有事请她帮忙啦!
“咳!说正经的,你现在在做什么呀?”枫儿可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想跟芷菁闲扯,抓紧时间直指主题。
“在街上踢石头啊!”一颗倒楣的小石头,被芷菁踢起的一脚,踢到很远的地方。
“你没事做啊?就算没事做也回家睡觉,别在大街上晒著太阳踢石头。要是你的皮肤给晒黑了,没人要,嫁不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一直都没有男朋友的芷菁,在桃花运到的时候,怎么能够把皮肤给晒黑呢?气得枫儿在电话这头急得直跺脚,生怕芷菁因此坏了自己的好事!
“你又不是我老妈,管我那么多做什么啊?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赖著你。你啊!没事做的话,睡觉好了。”芷苦对枫儿有时突发神经的“八婆”,只好以“冷”制动。
“不管,不管怎么行?你看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先『出口』到朋友圈外面找吧!没相中半个合适的,再『出口转内销』吧!你要是胆敢再把皮肤晒黑一点,就更没有人要了,总不能『自产自销』吧?”枫儿在心里暗自偷笑,臭芷菁,快快受我的激将法,上钩吧!
“我要是到了三十岁,还没嫁出去的话,我就献身给上帝。当修女没有什么不好的呀?”芷菁无所谓地说了一句,气得枫儿直接跳了起来,芷菁这个死丫头,怎么就是在恋情上不开窍啊!眼看著芷菁的“桃花树”上花朵开得愈来愈大,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芷菁骗进桃花局再说。
“我看到华氏在招人耶!”枫儿只好冒著自己将要被折寿的危险,又透露了一点玄机。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缺钱!”芷菁一点儿都不领枫儿的情,反而认为她无事献殷勤,肯定没什么好事。
还是不上钩?枫儿气得只差没有冲到芷菁的面前,押著她去华氏集团应征。“唉!黑鬼没人要就算了嘛!竟然连自信都没有,一个小小的应征都不敢去。”枫儿只好继续疯言疯语地激芷菁进局。只要她进了局,桃花仙子自然会好好地照顾她。
“我看你啊,比我更好!不然,像这样的好事,你就自己留著用吧!”芷菁把这个烫手事推给枫儿,她才不相信天底下会有免费的午餐。
“小姐啊!你在街上踢石头还是顶著大太阳在踢,那还不如去那里吹著空调玩?你要是被录取了,我就再也不说你是黑鬼,再也不管你嫁不嫁得出去。不仅如此,我还请你去PUB喝酒,怎么样?”
“嗯!”喝酒?这个话题有点让芷菁动心了,好久没有喝酒了,有点想念酒的味道。酒精的魔力总让她不再掩饰自己本能的,在酒的韵味中迷乱自己的神情。
枫儿可没笨到等著芷菁想清楚后拒绝自己,趁芷菁还在犹豫的时候,匆匆丢下一句,“别犹豫了,华氏大厦一00三室,下午二点。”果断地挂断电话。
“啊?喂……”芷菁看了看电话,“又挂我电话!哼!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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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大厦--
华氏大厦门口人山人海。
“啊?怎么那么多人?”芷苦看到那么多人挤著报名,顿时就没了兴趣,跟这么多人挤,倒不如回大街上,晒著太阳,踢著小石头玩呢!枫儿也真是的,要她来应征做什么嘛!她既不缺钱用,也不需要透过应征的成功来证明自己的女性魅力。她是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但并不代表自己没有人追啊!追她的可以组好几个足球队了。没交男朋友,只是因为一直都没有遇到自己心目中的王子而已,芷菁固执地相信,他一定在某一个地方的某一天,等待著自己的到来。
“芷菁!芷菁!”
芷菁觉得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枫儿这个冒失鬼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又惊又喜,觉得枫儿还真够朋友,顶著这么大的太阳跑来凑热闹。一想到这里,芷菁不由得在心里暗想:枫儿是一个最怕晒太阳的人,她既然肯下被晒黑加出汗的赌注,亲自来一趟,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只是这时的芷菁,还真有点弄不清楚枫儿在打什么样的鬼主意。不论怎么样,这条贼船,自己算是已经踏上了,一时之间,也下不了船了。
不是芷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而是枫儿这个人确实是太厉害,常常害人不眨眼,卖了你,还让你帮她数钱呢!
芷菁疑惑地问:“枫儿,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看看黑鬼是不是能被录取!”枫儿打趣地说,毕竟随意地泄漏天机,是要折寿的,还是少说为妙。
芷菁虽然明知道枫儿没安什么好心,却也知道她这么说是想遮掩她想来帮助她,给朋友打打气,不由得鼻子一阵酸楚,顺势就要抱住枫儿。
“你别动,想吃豆腐也别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可是有损市容的呀!快,该你了。”
“这么快呀?”芷菁不信地问了一声。
“我说该你了,就是该你了。等你这个慢半拍来排队,人家早就招到新人了,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我帮你走后门,拜托了熟人。还不赶快谢谢我!”枫儿用手指著芷菁的脑袋说。
“嗯!你真是太好了……”芷菁的鼻子又酸了酸,她这个人,总是这样,别人对她稍微好一点就感动得想哭,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好心帮她。
“行了行了,快进去吧!”枫儿把芷菁推进去后,背著芷菁得意地笑了,哈哈,芷菁,你还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这回,我要是能帮你骗到一个金龟婿的话,可要好好谢我啦!
当然,这笔帐,枫儿会回头跟芷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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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帆,你觉得今天来应征的女人,有没有哪一个正对你的胃口?”陈恺一脸贼笑地问著华帆,心里想著:小子,别想一辈子在情场上祸害纯情的小妹妹们,还是好好地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了却华妈妈想抱孙子的愿望吧!他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华妈妈给的报酬高得让他想不心动都很难,只好顺水推舟地把华帆拉下水。
“这些货色,还没资格上我的床!”华帆不屑地挑挑眉。
“哼。你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你是GAY,还是『不行』啊?”陈恺打趣地说。
“固定有什么好处,难道像你一样,整天都对著一个女人啊?你不嫌烦,我都嫌!咦?我是不是GAY、行不行?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想试试?”华帆笑眯眯地站起来,用色色的眼光看著陈恺,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不要呀!”陈恺连忙挥挥手,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不想跟自己的老板发生办公室的同性恋事件,那样的话,明天一定是新闻满天飞!“又不是我乐意的,我可是放弃了陪妻儿老小辈享天伦之乐的时间,来给你挑选秘书当作预选新娘,我这个助理可真不容易啊!不仅要给你安排会议、整理文件,还要帮你解决私生活问题。唉!”陈恺一边说得可怜,一边心里暗乐,臭小子,今天不把你拉下水,我就不姓陈。
“什么?预选新娘?怎么回事?今天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华帆耳尖地捕捉到关键资讯,带著危险的气息坐到了陈恺的身边,伸起一只手搭在陈恺的肩上,“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
陈恺知道自己刚才说溜嘴了,赶紧捂住嘴巴,决定暂且不管华帆的婚事,先管好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甩开华帆搭在肩上的手,就往门外跑,边跑边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你没把话说清楚之前,别想跑!”华帆装腔作势地站起来,做出追杀的姿势,等吓跑陈恺后,抓起椅背上的西服,趁机赶紧开溜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可不想被人提前送进婚姻的坟墓,那多没意思,他还想再玩个几年呢!
“总裁,你走了,这里的面试怎么办?”站在门口安排面试的员工,茫然无助地叫住华帆。
“那就录取下一个好了。”华帆想也没想就随口答了一句,没想到自己的命运就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改变了。
“喔!”员工应了一声,便做自己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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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菁忐忑不安地走进华总的办公室,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工作人员,拿著文件夹,用笔点了点资料,问道:“你是芷菁?”
“是啊。”总算是看见一个人了,芷菁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骗局嘛!
“你明天八点来上班。”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说,语气不带一丁点感情。
“上班?我不是还没面试吗?”芷菁惊讶地不知所措,她根本没想过要来上班的啊!她只是不想扫枫儿的兴,来试试看的。
“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呀?叫你明天来上班就明天来上班。明天早上八点。别迟到了!”工作人员说完,阖上文件夹往外走,丢下一脸茫然的芷菁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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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菁,怎么样?”枫儿看到芷菁走出来时魂不守舍的样子,该不会是自己把命算错了吧?急得直问:“怎么样啊?你说话呀?”
“我……他们叫我明天去上班!”芷菁迷迷糊糊地说,自己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太好了!”枫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塔罗牌算命就是算得准。真没想到自己算命的功力进步得这么神速,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呵呵,我就说嘛,我们家芷菁……”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家的了。”芷菁像突然从梦中清醒了一样,立刻反问枫儿。
“这……你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被录取的?”枫儿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斗嘴,她现在只关心事情最后的结局,要是芷菁真能进华氏,就真的有好戏可以看了!
“我也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然后进来了一个人,说要我明天早上八点去上班。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芷菁把刚才的一切源源本本地向枫儿说了一遍。
“走,我请你去PUB喝酒,我们好好地庆祝庆祝,祝你面试成功!”枫儿挽著芷菁,招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往PUB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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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
“祝我们天天开心,干杯!”芷菁略带醉意地举起酒杯,像喝白开水一样地往自己嘴里灌。
“还干呢?也不看看你醉成什么样子?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喝嘛!”枫儿在一旁挡著她说,并趁机悄悄地把芷菁杯中的啤酒换成茶水。早知芷菁今天会喝成这样,就不应该请她喝酒。
“今天真痛快!”芷菁推开枫儿的手,“来,不醉不归。”
“好了好了。别闹了。”枫儿把芷菁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叫服务生帮忙拦了一辆车,费尽了所有力气才把芷菁给扶上车。
枫儿坐在车里,看著身边醉得一塌糊涂的芷菁,不停地抱怨,这家伙也该减减肥了吧!简直比母猪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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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干杯!』芷菁的手举在半空中,以为手中还拿著酒杯,摆出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式。
“还喝呢!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子了。”枫儿把芷菁的手放进被子里。“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到时候我会打电话来叫你起床。”
枫儿看芷菁睡著了,才轻轻地离去。
出了门,枫儿贼贼地一笑,芷菁,你就准备出嫁吧!下回请我喝喜酒就算是报答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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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总办公室--
“你是怎么回事?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快进去吧,华帆都气疯了。”陈恺看著姗姗来迟的芷菁,臭著脸教训她。管她是不是华帆今生要找的人,但公司的规矩还是要的,一个新人怎么能说迟到就迟到。
“对不起,对不起。”芷菁对著陈恺深深地一鞠躬,一脸的内疚。她从来不是一个爱迟到的人,只是昨天实在喝得太多了,今天早上没听到枫儿的电话铃声。
芷菁敲了敲华总办公室的门,心里不断地发抖,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也不知道华总会不会炒自己鱿鱼,就算不会,一顿骂也是少不了的。
陈恺在芷菁走后,坏坏地一笑,既然有芷菁当华帆的私人秘书,那他岂不是可以溜出去和自己的爱妻约会,一刻不见,他总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不是也一样地想他?
陈恺和妻子结婚已有两年,两人的感情却像新婚一样如胶似漆,羡慕死身边的孤男寡女。
“请进。”一个男性浑厚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特有的磁性嗓音让所有听到的女性都不由得怦然心动。
芷菁把头埋得低低地走进去,低声说:“对不起,我来迟到了。”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毕竟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理亏啊!真希望华总下会骂自己。
芷菁在心里猜测了好多种结局,做好一切接受处罚的准备。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有任何反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嘛!
奇怪,她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请进”的……难道是昨天喝多了酒,产生幻听?还是华总的办公室闹鬼啊?
芷菁转了转宿醉的脑袋,发现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正坐在后面的沙发上,专注地看著她,像在研究一件工艺品。
“啊……”芷菁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华帆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她的嘴,既不想听她继续尖叫,有损自己的耳膜,也不想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一世英明败坏在这个“不高、不美、不亮眼、不性感”的女人身上。
“唔……”芷菁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男子,他也实在是太可恶了,在她背后装鬼吓人不说,还这么近距离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让她说话,腰上传来他手的热度和力量,暗示著他的不安分!
耙用眼睛瞪他,华帆开始觉得有趣了,想和她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放开你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再尖叫了。同意的话就点头。”说的时候,华帆调皮地往芷菁脸上吐著热气,逐渐拉近的距离,让自己的脸在芷菁的眼中成了特写。华帆的身体也没忘记紧紧地贴了上去……
芷菁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头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就是顺著他说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等华帆放开他的手后,揉揉自己的嘴唇理直气壮地问:“你没事躲在我背后装什么鬼呀?”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呀?这可是我的办公室,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你?怎么那么晚才来上班?扣你一天的薪水,以示警戒。”华帆捉弄她道。要知道,在他的华氏集团,她也是第一个敢迟到的人啊!
“啊?要扣一天呀?能不能少扣一点?”芷菁讨价还价地说,她可不想让这个臭男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你还想讨价还价?那就扣你一个月好了!”华帆在心里想:怎么?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什么?一个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芷菁张大了嘴巴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华帆贼贼地一笑。
“啊,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芷苦心想,反正今天自己是第一天上班。这样就要被扣除一个月的工资,要让她白做一个月的工作,她才没那么笨呢!反正自己又不缺这几个钱花用!
“走?走去哪?”华帆可不希望她现在就走了,他还没玩够呢!
“回家呀?我才刚来上班,你就要扣我一个月的薪水,那我还不如走了算了,免得在这里不是被你吓死,就是被你憋死!”芷菁气呼呼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才不要被这个臭男人玩弄在股掌间呢!
“你走不了的,除非你想当我的情妇?”华帆愈来愈觉得逗她很好玩,比他接触过的女人们要有趣的多。
“你是谁啊?也不秤秤自己多少斤两,凭什么要我做你的情妇?”芷菁把嘴巴嘟得高高的,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刺激著华帆的!
“凭你签的合约啊!”华帆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太滑稽了吧!自己签的合约还要问我?
“合约?我什么时候签了合约呀?”芷菁开始感到头痛了,自己有签过合约吗?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华帆依然没有打算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而是越过她,伸手拿过合约的复本递给她。
芷菁顾不上责骂他的无礼,一字一字地看著合约的复本,冷汗一个劲地往外冒,我就说枫儿怎么那么好,自己不去应征,硬要自己去应征这等好事,原来这个职位是给华帆挑选预备新娘的,难怪枫儿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可不可以回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啊?”芷菁想为自己做最后一番挣扎,她才不想就这么被人卖了呢!
“你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连合约都看不懂?那么笨,还来应征?”华帆拿她开玩笑,心想,难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应征的目的是什么?是装蒜?还是真的天真?
“我……”他在骂自己笨耶!可是,自己也实在是理亏,来应征之前都没有问清楚,现在怎么办啊?芷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华帆看著她昂首挺胸的样子觉得好笑,不由得将计就计,揽过她的小蛮腰,俯在她的唇上,说:“让我来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芷菁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却不知这样反而增加了她的性感指数。
这么青涩的女孩想和我斗,还女敕著呢!华帆不禁坏坏地一笑,一手揽腰,一手抵住她的脑袋,吸吮著她的嘴唇,慢慢地开启她的贝齿,探寻舌尖的甜蜜。当芷菁被吻得快透不过气时,诱惑她的舌进入自己的口腔内,调皮地咬上一口。
芷菁被咬醒似的,狠狠地瞪了这个可恶的男子一眼。看到他一脸坏笑,觉得自己被人欺负了,举起手来,准备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给这个男主角一个响亮的耳光。
华帆早有预料,抓住她举起的手,用他大大的手掌握住她,说:“宝贝,你想干嘛?”
“可恶,你!”芷菁气得想挣月兑他的手,却力不从心。
“你想把手放到哪里去?”华帆挑逗地对她吹了一口气,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臀部,说:“是这里吗?”
靶觉到他臀部的结实,芷菁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向一边,她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男人。虽说自己现在已经年龄一大把了,却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不是不想,而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喜欢她的人她又不喜欢,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拖著。
调情老手的华帆看到芷菁的羞涩,更加有了兴趣,想想今天陈恺一直没有进来打扰,表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何不逗逗她玩玩。于是,顺势把她抵在办公桌间,将两人的距离彻底地拉成零。
芷菁想摆月兑这种情况,却发现他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像一堵墙把她环绕,丝毫不留一点空间。
“小妞,别害羞,来玩玩嘛!”华帆贴著芷菁的耳朵说,弄得她痒痒的。
“我不是小妞!”芷菁从小怕痒,本能地扭过头说。本是想反驳这个叫自己小妞,却不料她的转头正与华帆的唇一擦而过,触电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愣住了,傻傻地看著对方,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华帆不愧是情场老手,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掠住芷菁的唇,疯狂地亲吻著,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一路向下地直攻主战场。
芷菁的衣服被华帆技巧地月兑落,看著眼前这个洁白而匀称的胴体,满意地支起身体细细欣赏。
芷菁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睁开眼,看到这个臭男人竟带著一抹笑意看著自己,在见到自己睁眼后,收敛起笑容,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一个弓身挺了进去。
“啊!”巨大的疼痛让芷菁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是该怪自己太笨,还是该怪这个人太坏。一时空白的大脑只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结果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她是一个处女,但从不动情的华帆此刻对身下的女子竟有了那么一点点怜惜,吻去她的眼泪,待她的伤痛平复后,才用抽动把她带进男女极乐的世界。
完事后,华帆像平常一样,不带一丝感情地从她身上下来,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却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让她完事走人,而是从隔壁房间拿了一条毯子出来,盖在她的身上说:“睡一会儿吧!”
芷菁累得实在没有力气起身,顺从地卷卧在沙发里,眼皮自然而然地合在一起,心想等到睡醒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看著她听话地睡著了,华帆用电脑系统把办公室的所有房门反锁,从专用电梯下楼,在他的私人运动室内打了两局保龄球,冲了个澡,和公司重要主管吃了一顿饭,才回到办公室里。
芷菁在沉睡中还没有醒来,看来是累坏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睡著的她,更有一分清纯与可爱,天真地像小溪一样,不染一丝尘埃。
打开电脑,桌面上放著芷菁的个人档案。这就是陈恺的细心之处,他会把你想到的、没想到的都一一做到,令再挑剔的人,都没话可说。
从档案上华帆知道,芷菁二十岁那年因车祸失去父母,一直以父母留下来的钜额遗产生活。现就读某大学中文系,曾经暗恋过两个男生,却没有交过男朋友。思想单纯,性格坚强,个性迷糊,朋友众多,与导师的关系也很好,虽然不漂亮,却属于人见人爱型。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有爱看言情小说的喜好。爱吃西餐和水果。最喜欢黄、白两色……
华帆一边看一边摇头,陈恺不去当间谍真的太可惜了,不管什么样的八卦资料他都能弄到。其实陈恺去报社也不错,绝对是最会缠人的狗仔队队长。
“嗯……”芷菁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像平常一样,起床前都要撒撒娇,用脸蹭蹭被子,小猫似地叫上几声,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睡眼。
“你醒了。”华帆放下手中的文件说。
怎么有一个男人在说话,芷菁猛地睁开眼睛,往声源看去,“啊?怎么是你?”
“怎么,不认识了,我们刚刚还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呢?”华帆起身向芷菁走去。
“你……你不要脸!”芷菁大骂了一声,却因为过度激动而牵扯到自己的“伤口”,感到一阵疼痛,于是对他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哼!”华帆轻哼了一声,不与她计较,“睡了那么久,该起床了。”说罢,一把掀开毛毯,任芷菁赤果果的身躯在他眼前暴露无遗。
“你……”芷菁语结地瞪著他。
“我什么我啊!”华帆没好气地抓过芷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帮她穿上。“那事都做过,你还害羞?”
华帆的语气让芷菁羞到骨子里了,一时竟傻愣愣地任凭他摆布。华帆也没想到自己会亲手帮一个女人穿衣服,这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事情,但他自负地认为自己没有陷进去,只是高姿态地宠爱一个被他征服了的女人。
穿好衣服后,华帆从她的皮包里找到一把小木梳,细心地帮她梳著头发,这时,芷菁有点感动了,姑且不论他的动机是什么,至少这一刻,他让她想起了死去的爸爸、妈妈,妈妈生前也会在有空的时候为她梳头,爸爸坐在旁边看著她们母女俩,说著笑话逗著她们玩,一家人其乐融融。想著想著,不觉地,泪潸然而下。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我第一次帮女人梳头发。”华帆面对她突来的泪水,不知该怎么办,心想著女人就是麻烦,说哭就哭。
芷菁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间觉得他的胸膛好宽、好温暖,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轻轻地抽噎。
“怎么了,你说话啊?”莫名地,华帆开始对怀中的女人心生怜惜,可能是她轻轻地一靠一抽噎,让他心中的大男人主义开始氾滥了吧!
“我想起了爸爸,妈妈。两年前,他们在车祸中去世了。以前,妈妈也是这样给我梳头,爸爸就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逗我们笑,可是……”芷菁已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哭泣。
华帆不由得抱紧怀中的可人儿,用头抵在她的脖窝,对著耳朵轻声说:“我不会抛弃你,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说完这话,连华帆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从不对女人说这种话的,一般都是完事就走人,顶多给一张支票打发。因为有太多的女人窥伺著他钜额的财产和庞大的企业,而不是爱他这个人。现在,他自然习惯性地不把自己的话当真,不停地告诫自己说,这只是哄哄她而已,没看到她已无助地哭成泪人了吗?
等到芷菁哭过,华帆扶著她站起来,揽著她的腰说:“走,吃饭去。饿坏了吧?”
芷菁刚迈出一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疼!”
华帆竟有些得意地坏笑,看到自己的杰作,骄傲而自大地抱起芷菁,坐著专用电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