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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王的福气女 第5章(2)

就在南宫桀为自己这突然冒出的霸道想法感到震惊时,就听钱小埃娇呼一声,“蔡大哥,你不要动!”

蔡毅然吓了一跳,竟真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见她蹑手蹑脚的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伸手从他头上拈了一只小小的瓢虫。

她将身上还带着几块小花斑的七彩瓢虫捧在手心,细细打量,“是红贝壳呢,这种瓢虫已经很少了,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

她正兴致勃勃是说着,却感觉到头顶传来两道灼热而恐怖的视线,抬头一看,南宫桀那慑人阴冷的目光正狠狠盯着她。

她……她做错什么了?不过是捧着一只可爱又漂亮的小瓢虫而已。

“钱小埃,你没事可做了吗?”不但眼神冷,连声音也冷得可怕。

“庄主,你不是说今天放我一天假吗?”她一脸莫名。

南宫桀依旧阴着脸。刚刚那一幕,真是刺眼到了极点,她居然毫无顾忌的与其他男子作出那么亲昵的举动。

“我突然想起书房里还有一些书需要清理,希望在我回去之前,你能尽快将事情做完。”

钱小埃呆呆的点头,“哦,我知道了。”但书房中有东西需要清理吗?

带着满月复疑问,她向蔡毅然道别,便离开酒坊,回到了主宅。

见蔡毅然嘴角还噙着欠揍的微笑,南宫桀气不打一处来的轻哼一声,“你们刚刚似乎聊得很开心。”

蔡毅然粗神经的一点也没听出对方的讽刺之意,“是啊,不知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说话聊天,竟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南宫桀猛然一震。对了!就是这种感觉,舒服、惬意、畅然,只要与小埃在一起,似乎所以的烦恼都会迎刃而解,所有的不开心都会烟消云散。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却又意外的令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一刻,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他想要她!想将她纳为己有!除了他,谁都不准碰她!

直到晚上天色已黑,南宫桀都没有回到书房。

钱小埃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清理哪些书,便将他书架上的书统统搬下来,从头到尾清理了一遍。

晚膳过后,累得腰酸背痛的她刚想回屋好好休息一番,便看到蔡总管推门而入。

“小埃,原来你在这里啊,庄主刚刚差人找你,说有事情找你。”

钱小埃不懂南宫桀能有什么事情找她,她现在又累又饿,只想大吃一顿再睡上一觉,可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这是南宫桀的规矩。

心里老大不情愿,但她仍来到南宫桀的卧房外小心的敲门,“庄主,我是小埃,听说您,有事叫我……”

饼了半响,屋子里并没传出任何声音,她又轻敲了几记,依旧没得到半点回应。皱起眉,她轻轻将门推开,南宫桀的卧室她以前送东西的时候来过几次,房间内的摆设富丽奢华,好不耀眼。

只不过这时屋内空空的,寻了半响,也不见半个人。奇怪,蔡总管明明说南宫桀在房里的呀!

就在她举步想离开忙得时候,从卧室后面的屏风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是小埃吗?”说话间,还伴有一些哗啦啦的水声。

“我听蔡总管说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原来他在屏风后面洗澡。

“的确是有些事情,也不知怎地,自从上次涂了你从山上才来的仙乐草之后,身上总会时不时的发痒,不知是不是那仙乐草留下的病谤,所以才让蔡总管叫你过来瞧瞧。”

病谤?钱小埃心底担忧,忙走了过去,“不会呀庄主,这仙乐草只是一种很普通的草药,而且……哇!”

罢定过屏风,就看到南宫桀正赤果着身子浸泡在大木桶中,水面还冒着白雾热气。

一头长发顺着脖颈披散下来,发梢湿透,双颊白中透红,说不出的诱人。

虽然她以前也曾与清离之间有过亲密接触,但乍然看到这幅画面,还是吓了好大一跳。

她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庄主,刚刚说……自从用了仙乐草后,总觉得皮肤发痒,身上……可有起什么疹子之类的东西?”

“唔,这个倒是没有,那种痒,就好像从皮肤里面出来的,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莫非真是因为庄主的体质与旁人不同,所以用过仙乐草后,身体依然感觉到痒?”

钱小埃哪懂得这些,她之所以知道用仙乐草治红疹,也是凭着乡下的土方子,至于仙乐草的后作用,她倒是没听过。

眼下听南宫桀这样说,她不由得开始忧心起来,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直奔至浴桶边,透过浓浓水雾,细细打量他光果的肌肤。

幸好浴桶中飘着花瓣和乳白色的牛女乃,让她一时之间无法看清下面的光景。

南宫桀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打探,并顺手丢过一支浴刷,“光看是没用的,你快帮我刷刷。”

他强烈的想要她!怕夜长梦多,他决定采取强硬的手段。

泵娘家都十分注重名节,既然这样,就先从这里开始吧,让她将自己全身看光光,全身模光光,也许她会主动……

想到这里,南宫桀心底不由得一阵舒爽畅快。他倒是开始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钱小埃不明所以的接过浴。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他房里伺候的丫头,凭什么叫她给他刷身子?

还有,他刚刚不是说身子痒吗?既然痒,刷几下又有什么用?

见他怡然自得的靠在温暖舒服的大浴桶内,一脸等待她的伺候,哪有半点肌肤发痒的难受样。

就算她再傻再笨,此刻也明白南宫桀之所以会玩这一招,肯定是哪个地方瞧她不顺眼,借机整她呢。

可恶的家伙,明明说好了给人家放假,却又被他叫到这里,充当他的侍女给他刷背。

钱小埃沉下小脸,嘟着嘴,道:“庄主,你身上哪里痒啊?”

“全身都痒!”他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反正当初药是她找的,现在找她来负责,也是理所当然。

“那总该有一个最痒的地方吧。”

“这里,这里最痒。”伴随着水珠哗啦啦的声音,一只修长的、还滴着温热水珠的大手递到钱小埃面前。

她一看,就见他的手臂上有着浅浅残留的一口牙印,那牙印虽然浅薄,可印在浸过水的肌肤上,却十分明显。

脑中猛然回想起几个月前,在那个小小的酒坊里,两人许下承诺,互诉衷肠,他指天向她保证,今生今世,定不负她。

而她则孩子气的不肯相信,便一把扯过清离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口说无凭,这牙印,便是你答应我最有力的证据。”

可今时今日,他不但负她,连带也抹去对她的记忆。

南宫桀见她呆愣许久,觉得奇怪,“你在想什么?还不过来好生伺候?”

钱小埃死死盯着他的手,“我……我看庄主这臂上有两排浅浅的牙印,有些奇怪,这牙印是谁咬的?”

可南宫桀却目光坦然的盯着那牙印半晌,“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这里有牙印呢,莫非是小时候府里养的狗咬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句狗咬的,差点把钱小埃气疯了。

狈?该死的臭男人,那牙印明明是她咬的!

当下气不过,她一把扯过他的手臂,拿起那把打刷子用力的刷刷刷刷刷,似刷掉他一层皮。

南宫桀被她粗蛮的力道吓了一跳,“喂!很痛……喂你轻一点。”

“庄主,您刚刚不是说全身上下都很痒吗?搞不好真的是仙乐草的后遗症,小埃可是很怕担责任,庄主您别怕,小埃这就给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好洗刷一遍!”

说着,手下力道更粗暴,就算南宫桀再皮糙肉厚,此刻也被她搓得连连皱眉。

他想告诉她他一点都不痒了,可是看着她虽然绷着小脸,但粉女敕的脸蛋在水雾中越显娇柔红女敕,双眼含着灵动之气,仅仅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下的某个已瞬间便胀痛如铁,小肮处更是有热流翻涌,似要倾泻而出。

就在她的小手顺着胸口向下刷去的时候,南宫桀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一把将她抱进大浴桶,水一下子溢出了大半。

这突来的动作吓了她好大一跳,还没等她回过神,双唇,便被他用力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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