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芯也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她将傅东凡推上门板,身体与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极尽所能地挑逗他。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吻,才告一段落。
两人的呼吸交缠,心跳合而为一。
“他能满足你吗?”他很直接地问。
怔了怔,夏宁芯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我对他没有那种意思。”
他欢喜地模着她的头发,轻道:
“爱我就直接表现出来,嫉妒的话也别藏在心底,要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觊觎你的男人时,要主动挺身而出保护我。”
他喜欢看见自己深爱的女人因他而嫉妒。
“还怪我?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太爱招蜂引蝶!”做贼的居然喊抓贼,没天良!
“那在候机楼里我要握你的手,为什么不让我握?”
打从一开始,最先不高兴的人可是他。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秘书啊。”这可是正当理由。
“称职的秘书就应该知道何时该做什么样的工作。”简言之,他就是怪她失职。
夏宁芯朝他嫣然一笑,“那请问我现在应该饰演什么角色,请男主角指点吧。”
“当然是……我的女朋友。”俯身再一吻。
她纤细的手臂悄悄攀上他的肩头,修长匀称的小腿大胆地钩住他强健有力的大腿,勾引的意图十分明显,她不相信傅东凡真的敢在飞机上对她乱来。
暗东凡挑了挑眉,眸底燃起热火。“这是在对我下挑战书?”
“看你的解读啰,不过——你敢吗?”
“坦白说,我是无所谓,只是怕你不好意思而已,要知道刚才可是有不少人看着我们进来,多待一分钟,他们的想象空间更大。”
“你敢我就敢。”就算要死也要有个垫背的,不过会很丢脸就是了。
夏宁芯白皙的肤色已略透出一抹粉红,傅东凡看得出纵使她外表坚定,内心恐怕已乱成一团。
假使他真的做了,以她爱面子的个性,他下场恐怕会很惨,他当然不会自寻死路,可她既然敢挑衅,就要有接受惩罚的勇气。
他抚模她的脸蛋,笑笑地说:“这么危险的游戏还是等下次好了,可是呢,我这人是最禁不起挑衅了,不做一点什么事情就好像代表我真的不敢,所以,我想从你这边拿一点纪念品……”
什么纪念品!
“你想做什么?”夏宁芯原本笑意盎然的脸这会儿全垮下来,只因她似乎替自己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她以为傅东凡这人够理智,应该不会在飞机上乱来,哪知她一提出邀请,他竟一脸无所,谓准备真的要乱来。
“我想……这样。”傅东凡一伸手随即往她的裙子内探去,强行以两根指头钩住她的内裤边缘,只要他一扯,她必定春光外泄。
“傅东凡,放手啦!”
不会吧?这男人该不会真的想把她的裤子月兑下吧!
夏宁芯死命抓着他的手,不想让他得逞,小脸变得惨白,无奈又不能叫救命,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最后,她压低声音喊:“拜托你,不要啦!”要是他真的做了,她一定会羞愧而亡。
“这是在求饶吗?”他声音充满磁性,大有她一否认,他绝对会月兑下她内裤的打算。
“是啦是啦,拜托你快放手好不好?”为保“里子”,要她道歉她也肯。
“确定要我放开?在飞机上玩这种游戏肯定刺激,你说呢?”光是看她那副又羞又恼又不能对他怎样的表情,就值回票价。
她脸皮薄,玩不起这种游戏。“下次再玩啦!”
他厚实的大掌就在她的腿上摩擦着,存心挑逗似的让她全身发软,若不是还有他手臂的支撑,只怕她现在已经倒下去了。
这男人真厉害,以为成功诱惑他,哪知最后反被整。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们下次再说。”他懂得见好就收。“对了,亲爱的,就算你下次想挑摩天轮,我也奉陪。”随后在她的颈上落上一吻,他才牵着她离开厕所。
即使他们什么都没做,可他们待在厕所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让人无法不做奇怪的联想。
夏宁芯甚至还觉得空姐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早知道她就别乱来了。
暗东凡一跨出厕所,原本迷人的笑容顿时敛下,换上平日的冷酷,幸好有他当挡箭牌,夏宁芯才能够假装没发现别人的注目,迅速回到位子上,但小脸蛋始终不敢抬起来。
“怕什么?”
“很丢脸。”
“是谁刚才还大胆邀请我在里头乱来?”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不敢啊!”哪知道他居然不按牌理出牌!
“宁,”他扣住她的下颚,送上一吻。“永远别在我面前说‘你不敢’这三个字,因为我还真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那杀人呢?”
“假如有人真的想伤害我最爱的人,那我会不计任何代价对付他,当然包括杀人,不过呢……我也不可能傻傻地犯法,我会用正大光明的办法去毁了对方。”微笑的表情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意,教人不敢忽视。
“聪明的奸商。”
“我当然要懂得保护自己。”
“连杀人这种事都说得这么条理分明,真想看你失控的时候。”要是有办法能让傅东凡失去理智,肯定很有趣。
“要让我失控,很难。好了,身为我的秘书,待会儿如果还有空姐过来,记得帮我招呼一下,懂吗?”他交代着,顺便模模她的头,脸上净是宠溺的笑。
“那你要做什么?”让她坐靠走道的位子用意原来在此。
“补眠。”
夏宁芯心底一甜,淡淡地笑,“你真的没有失控过吗?”
“应该说我只会在一个地方失控而已。”他向来内敛深沉,不会轻易泄露感情。
“哪里?”夏宁芯被勾出好奇。
食指朝她勾了勾,夏宁芯就像上钩的小鱼儿,再也逃不了,连忙朝他游过去。
“床、上。”说完又偷了她一吻。
“你无聊!”
暗东凡把玩她卷卷的头发,表情柔和,口气很轻很淡地说:
“记住,别再让我看见你对哪个男人特别好,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她很好奇。
“乖,你不会想知道的。”
“也许当初我不该挑上你。”
“是你先惹我的,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还不是你害的!”她忍不住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