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陈景良有些苦恼地想了想,“庄助理,你觉得裘海芋如何?她应该是属于那种符合大部分男人胃口的女人吧?”
庄助理以一个审视女人的男人眼光回答他:“她的确是。不过,她不会愿意充当公关的,她只想利用男人而已。”
“我就是不甘愿让她利用,还为她差点搞得身败名裂,才会想到要利用她出这一口怨气。”陈景良忿忿地说。
“主委,你的意思是……”
“我想到了这个方法,你替我去办。”
陈景良将嘴凑近庄助理的耳朵开始交代他要……
庄助理边听边频频点着头。
半个月后
秀场后台,模特儿群与工作人员全都趴在地上模索着,一看便知道他们在找东西,而且这东西一定不是大体积的物品。
“快呀!大家帮忙找,仔细的找!”白牡丹语带哀求、紧张地说,她生怕大家找得不够认真。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模特儿嚷道。
众人一听,正要松口气时,只听见这个模特儿又说:“我看错了,是衣服上掉下来的珠珠。”
一阵叹息声此起彼落,裘海芋也轻轻啜泣起来。
裘海芋哽咽地说:“大家不要找了,都找这么久了,若找得到早该找到,我刚刚明明是放在梳妆台上的……”
众人在听了她的话后,仍是以跪姿僵在原地,大家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放弃寻找了。
白牡丹叹了口气,“好了,大家不要找了,如果找得到,的确早该找到了。很晚了,大家先回去吧。”
大伙儿陆续起身,无言地离去,后台只剩下白牡丹以及轻轻啜泣的裘海芋。
今晚,百花的模特儿群们为一批新款式的珠宝做展示,珠宝展示是圆满落幕了,可却在要将珠宝收齐之时,发现其中最昂贵的蓝海洋珠宝却不见了,而这颗蓝海洋是由裘海芋所展示的。
这颗蓝海洋价值不菲,弄丢了,只怕裘海芋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牡丹姊,我刚刚明明放在梳妆台上的,我只不过是转身拿件衣服,一回头它就不见了。”裘海芋向白牡丹哭诉着。
白牡丹也是哭丧着脸,“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凭空不见?这警也报了,大家也都被搜过身,就是不见踪影!”
裘海芋忍不住地放声大哭了起来,“怎么办?我根本赔不起啊!”
白牡丹也是欲哭无泪,虽说蓝海洋是裘海芋没尽到保管的责任,可她是百花的负责人,总不能将责任全推给裘海芋去承担。
应玫瑰、黎百合、傅蔷薇、裘海芋这四个最教她头疼的模特儿,跟她却也是感情最好的伙伴,她无法这么绝情。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应该准你假让你去美国找孟季淮。”白牡丹自责地道。
“牡丹姊,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裘海芋哽咽地说。
“别哭了,牡丹姊去找陈主委商量,看能不能用分期付款的方式偿还,就当是买了栋房子。”虽然这栋房子的价格实在是贵得教她心痛不已。
“陈主委?”裘海芋吸了吸气,“哪个陈主委?”
“经济部的陈景良。他自己有家珠宝公司,这批珠宝就是他委托展示的。”白牡丹回答她。
听完白牡丹的话,裘海芋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牡丹姊,分期付款要还多久?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或许更久。”话落,白牡丹叹了一口气。
“陈景良曾经跟我求过婚,如果我嫁给他呢?是不是就不用偿还了?”这就是裘海芋想出来的解决办法。
“你不会真的想嫁给陈主委吧?”白牡丹吃惊地问。
“这是唯一的方法!”不然,她哪儿来那么多的钱偿还那一颗蓝海洋?
“那孟季淮呢?”
“孟季淮?”裘海芋顿了下,咬了咬唇,“我那同学说得没错,我和孟季淮也许无缘,才会发生这种事。”
“这跟缘分没有关系。”白牡丹扬高了音调说道。
“一定有关系,否则蓝海洋为什么会不见了?”
“绝对不可能会凭空不见,是有人起了盗心,还可能经过计划,否则警察不可能会搜查不到。”
“我知道找不到了,我认命了。”裘海芋反过来安慰起白牡丹,“牡丹姊,那个陈主委年纪比我大了些,一定会很疼我。”
白牡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海芋,你真的这样想吗?一辈子可是很长的啊!”
裘海芋不禁苦笑,“就是因为一辈子很长,我不想这辈子都得背负着弄丢蓝海洋的阴影,没完没了。”
“那你对孟季淮的情就有完有了?”白牡丹并不认同裘海芋的想法,她有些着急地问她。
“也是没完没了,可那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就算心痛到无法呼吸,我也甘之如饴;而蓝海洋不一样,它会拖垮我的经济,就算我和孟季淮在一起,也只会拖累他而已。”
裘海芋都这么说了,白牡丹也只能再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接着语气一转说:“我一定要记住,我绝不替我女儿请家教。”
“牡丹姊,这跟请家教没有关系,只要你不要请男的家教老师,更不要请像孟季淮那种出色的男生就好了。”裘海芋自嘲地说。
“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找大家商量看看,也许她们的老公们有办法帮你解决。”
白牡丹口中的大家是黎百合、傅蔷薇、应玫瑰,而她们的老公分别是原向天、杜令飞、齐少白,在政商界都颇有地位。
“牡丹姊,我们先去找陈主委好了,我不想让大家担心,而且这是我自己惹的祸,我想自己解决。”
“也好。我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