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的小猫咪!”我忍不住赞叹.真的没有想到,一向专制独裁的于振刚也有细心的一面。
曾经一无所有的小甭儿是很容易满足的。我搂紧怀中的小猫咪,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闭上眼睛!”他说。
而我心里想着:可不要再给我惊喜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忘了对你的深仇大恨。
在我闭上双眼后,他突然托起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唇。我吓坏了,连忙往后退,谁知道背后竟是一根大圆柱!他将我困在他和圆柱之间动弹不得。
脑海中接二连三闪过许多念头:我该不该拒绝他?或是该顺从他?一般正常女孩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反应?我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我脑筋一片空白,只好把嘴唇闭得紧紧的、呆呆的僵在那儿。那时候我的模样一定蠢毙了,因为于振刚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有一丝疑惑。
“你不会?还是不愿意?”他问。他长得高大,距离我又很近,这种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
我不敢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低下头来再次吻我,不像刚才那般轻柔。他用舌尖强力的顶开我紧闭的唇,吸吮我的舌、轻咬我的牙齿;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膝盖不停打颤,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动作也愈来愈粗野,当他把手放到我大腿内侧时,成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虽然知道为了复仇要牺牲自己,但我还是忍不住靶到羞辱。
他似乎觉得讶异,但立刻停止动作。
“别哭!小每,乖!我不会伤害你。”他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抚着我的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哭着要求回台北,他看着我没说什么,好久后才轻轻叹了口气,开车送我回台北的租赁处。大概从来没人这样拒绝过他吧!依他专断的个性,也不可能允许有人违抗他,但奇怪的是他竟轻易的让我走。
后来我有好几天没到公司去,也不肯接他打来的电话,几天后正当我烦恼他不再理我,而我该怎么报仇时,他的秘书直接找来了。
“柳条,求求你赶快回公司好不好?董仔这个星期脾气好暴躁,动不动就要骂人,我们猜都是因为你不在,他才会变得那么可怕。”她这样对我说。
我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于振刚非常在乎我,这对我的复仇计划来说是个好消息;另一方面也觉得害怕,万一他又像那天一样对我,该如何是好?
我还是回公司了,不是为其他同事着想,是为了替爸妈讨回公理。
于振刚看见我显得很开心,他升我做他的特别助理。有些心眼小的同事在我背后传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我并不介意,反正我是董事长特别助理,以后只跟着于振刚做事,不需再面对其他同事。
之后他对我一直客客气气的,不曾再有踰越的举动。但是他的视线常常停在我身上,看我的眼神也愈来愈热烈了;而且他将那些打我主意的男同事,统统调离我的视野所及之处;也限制我参加有男生在场的联谊活动。我想于振刚是在吃醋,没想到一向视爱情为游戏的他,占有欲竟那么强。
终于,在大四那年,于振刚向我求婚了。
大四那年寒假,他不许我回育幼院,要我陪他到澳洲度假。我本来就费尽心思想多跟他单独相处,就欣然答应了。
也许是度假的好心情让他放松了自己,也或许是老外对我大献殷勤让他感到不安,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一群无尾熊的见证下,我戴上了于振刚的订婚钻戒。
昨天是大学毕业典礼,今天是我和于振刚的婚礼。
爸爸、妈咪,你们看见了吗?小每完成学业了,而且正顺利的朝替你们报仇的路上前进。
于振刚逼死了你们,为我幸福的童年划下悲惨的句点,在做了这一切之后,他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吗?所有他加在我们柳家的悲剧,我会要他加倍收回。爸爸、妈咪,你们等着吧!
“好了,新娘子该进礼堂了。”伴娘来催我了。
我从镜子里再看自己一眼。好!很完美!
深呼吸之后,我朝着教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