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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红玫瑰 第七章

卫天尧迅速月兑下自己的上衣,仿佛亟欲讨好和取得她的信任,取得服侍及取悦她的权利。

成斓再次着迷地望着他的身体,卫天尧在心底苦笑,他知道这小家伙迷恋他的身体,不能否认他有点故意诱惑她、有点讨赏的意味,像是藉由此来赢得女王的宠幸。

他握住她的手,轻贴在他胸前。

“吻我、触碰我,请你……”爱我。然而这个对他而言像毒药般的字汇却被他吞进喉咙深处,化作野兽的呜咽。

成斓抬起头,望进他翻腾却紧锁忧郁的眼,她举起另一手,指尖由他眉梢、眼尾、颧骨、脸颊,滑至嘴角,在那处总是缺少欢笑滋润的位置停留,心疼地轻抚着。

她踮起脚尖想亲吻他,但身前的男人实在太高大了,她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卫天尧配合她的动作倾身,成斓第二个吻落在他唇边,引得他一阵轻笑,胸腔震动着充满磁性的轻快男声。

他双手握住她几乎能合掌一握的纤腰,轻易地就让她双脚离地,坐在流理台边与他平视。

他的手始终扶着她的腰,怕她跌了、摔疼了。

成斓眼底的爱恋由初次见面时的激狂兴奋,不知不觉地转变为温柔绵长的情愫,卫天尧早已被她热情融化的心再次为她荡漾出深情。

爱我……

他几乎要月兑口而出,喉结上下地滚动,却终究像当年那个不被所有人所接受,也不敢奢望被接受的小男孩,只能把渴求藏在心底,挥发苦涩与疼痛。

她的掌心轻贴在他颊边,指月复轻缓地着他的发鬓与耳朵,她的手多么的娇小柔软,却珍爱地触碰着他。

明明他是那么高大,像是风吹不倒,无比的坚强,然而在成斓心里,除了总是为他纯男子的气魄与阳刚神魂颠倒之外,还是有另一种特殊的、刺痛她的感情在作怪。

她想腻在他身边,并不全是性的吸引力,还有着吹动她心湖的,想赶走他眉眼间抑郁的温柔。

波瑟芬妮怎么舍得丢下黑帝斯长达三个季节呢?当人间欢笑地度过一年里的春夏秋,地狱却经历着比人间长达三倍的冬天,直到再次盼来春之女神三个月的陪伴。

若他也渴望着她,那么她会不顾一切给他所有。

成斓柔软的红唇覆上卫天尧的,这次由她带给他销魂且灼热的灵魂悸动,她的小舌伸入他的口,细白的手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像两朵香水百合,颤动却坚定地与他紧紧相贴。

他的肌肉在她掌下随着心跳的节奏跳动,因而高升的体温足以将两人焚烧。

成斓并不懂什么高超的技巧,但卫天尧决定将这一次的出击权让给他热情的小玫瑰,他的舌头像是在她调皮地试探下屈服,任她玩弄,其实是暗暗的诱导,而她也是个认真的好学生,她近乎急切地挑逗卫天尧,他一边不着痕迹地鼓励她更大胆、更深入,一边像不经意地轻轻舌忝弄她的舌根与下颚,令她忍不住喘息与申吟。

就像陪小狮子玩着游戏的大狮子,看似小狮子放肆地又咬又缠,实际上主控全局的仍是老神在在的大狮子。

直到成斓气喘不休,不得不结束这个吻,她已经满脸通红得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卫天尧笑着吻去她嘴边的湿痕,她也立刻学着他。

她的确让卫天尧想到好奇且好学的小狮子,把握了机会就要尝试刚学到的游戏,他忍不住一阵轻笑,额头抵着她的,垂下眼看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碰触,允许小狮子在自己身上玩游戏,慵懒的,却没有半分危险性,反而在眼角写着一抹宠溺。

卫天尧的皮肤不是属于女人的那种细致,却让成斓爱不择手,黝黑的程度看得出来有过一段日子经常暴露在太阳下,当然,他本身肤色也偏黑,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让她联想到了牛女乃巧克力……

唔,也很像蜂蜜……

一股让她心窝酥麻的低沉笑声自卫天尧嘴里逸出,他挺直的鼻尖开始在她颊上搔痒,“你看起来像准备偷吃鱼的小猫咪真,心里正打着坏主意。”他取笑道,“希望这个坏主意我会喜欢。”

成斓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诡计被识破,她羞红了脸难掩眼底兴奋的光茫,欲言又止。

卫天尧怎么舍得不满足她的期待与快乐?

“那天在马背上我所说的话,到现在还算数。”他再次诱哄道,脸上的笑邪气得像恶魔的算计,但成斓只是眨着大眼,他从她眼里知道他丢出去的饵发挥了作用。

“你是说,关于……”她眼睫扬动,像两把扇子,无辜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卫天尧心头火热的躁动仿佛跟着睫毛的开合被搧得更狂野。

他真等不及想要他的小玫瑰、小妖精,但他更不忍心令她失望。

若要把自己当祭品献上才行,那就献出自己吧!

“没错。”他笑得一脸安抚,“我,全身上下每一处,任你予取予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提议对成斓来说,就像送一大块巧克力给一个饥饿的小女孩一样。

哇——光是听着这个提议就令她脸红红,她应该像她无数次幻想的那样,马上扑到他身上,不过又觉得这样太没创意了。

灵机一动,成斓隐忍住窃笑,双手摆在他肩上,骄傲地下了命令,“抱我到客厅的沙发上。”

卫天尧挑眉,倒是很乐意遵从,他笑着执起她的玉手,亲吻小女王的手背,“遵命。”

成斓很快地找到她可以利用的“道具”,她要卫天尧坐在沙发上。

“不可以动,你的『予取予求』包括听我的命令,对吗?”她笑容甜甜地道。

卫天尧开始好奇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决定一切如他的小女王所愿,他就当一个听话的弄臣好了,所以他点点头,躺向沙发椅背。

成斓得到承诺,喜孜孜地跑回厨房,再回来时提了一只篮子,里头摆着水果。

“你想我陪你野餐?”他故意揶揄地问。

“才不是。”她把篮子放到沙发旁的茶几上,坐到他身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眼熟的黑布。

他的手帕,卫天尧当然认得,看着她把它对角摺成长条状,然后又笑得一脸甜美灿烂地看向他。

卫天尧大概猜到她想蒙住他的眼睛,过去他不让女人在他身上玩那一套,也不会对女人玩,但这次他决定满足他的小玫瑰,而且他也好奇她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他倾身向前,成斓果然绑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她开始说明游戏规则。

“你要猜水果。”她贴向因为眼睛被遮住,触觉与听觉变得特别敏锐的卫天尧,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用这种方式猜我吃了什么,当然只有我能决定这个吻的深度。”

他点点头,哼笑着算是应和,“奖品和惩罚呢?”这太简单了,不过他想重点应该在这两项。

“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月兑一件衣服。”

卫天尧不禁失笑,“所以你故意遮住我的眼睛,好让我一点福利也没有吗?”

“才不是,我身上包括脚上的鞋子,还有手表、项链,总共……”她低头数了一下,“九件,加上你脸上的手帕一共是十件,你过了十关,我就替你解开它。”

卫天尧沉默了几秒没有回应,但他月复部下方明显的反应已经替他说明了他的想法。

“只有十件?你很快就会输的。”而这中间的过程,光是想像她宽衣解带就够令他血脉偾张的了,最终奖品则是完全赤果的她……

成斓双颊红通通地看着他更加亢奋突起的裤裆,她吞下害羞的惊呼,“再多,你受得了吗?”

卫天尧大笑,“是啊,再多我也受不了,谢谢你的贴心,小玫瑰!”

“那可以开始了吗?”她也很期待说……

“你还没说,如果我猜错的话呢?”也许惩罚的内容比奖赏更有趣。

成斓庆幸他看不见她羞窘的模样,“秘密。”

这挑起了卫天尧的好奇心,对这个结果既定的游戏越来越兴致高昂……当然他的身体也是。

成斓吃掉一颗葡萄,一开始并没打算使诈。

被手帕遮着眼睛的卫天尧开始发现这游戏的乐趣比想像中的多,因为失去了视觉后,听觉与其他感官就变得特别敏锐。

他听着她小嘴咀嚼的声响,回想他吻住她时它们有多么契合。

然后成斓贴近他,卫天尧感觉到她的体温与曲线……他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两手大张着平放在椅背上,双腿毫不隐避明显的左右开弓,虽然被绑着手帕遮住双眼,仍然散发着霸气与危险。

他爱极了感觉她的贴近,鼻间充满她的味道,肌肤敏锐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与碰触,还有必然会有的摩擦,他强烈地想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却压抑着没有动作。

柔软芳香的樱唇覆住他的,这是令人兴奋又疼痛的折磨,但卫天尧认为绝对值得,甚至享受着这样的折磨。

成斓为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感到无限的虚荣与满足,她让第一回的吻稍微深入一些,吮吻出声,她知道任何暧昧的声响对卫天尧都是种挑逗。

“葡萄。”在她离开他的唇时,卫天尧声音沙哑地道。

“答对了。”成斓笑咪咪的,开始月兑下一脚的鞋子。

在月兑下两脚的鞋子、项链、手表,和两件上衣时,成斓都没打算使诈,也月兑得俐落大方。

接下来她吃完一块苹果,然后坏心地含了一口柠檬——她没吃柠檬,当然不算作弊啊!成斓一边得意窃笑,一边因为柠檬味道太酸而皱起脸来。

卫天尧尝到她口中的柠檬味道时,几乎要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

这小家伙……

成斓很快地结束了这个吻,得意地等着答案。

“我猜……”他敛着笑意,故作沉吟,半晌才道:“应该是苹果。”

“咦?”她双目圆睁,不敢置信。

“不对吗?”卫天尧问是这么问,表情可是有把握得很,只是兴味盎然地等着看他的小家伙如何接招。

成斓贴近他,一脸质疑,“你偷看?”还是手帕松了?她伸手检查,却发现它仍绑得好好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看来我猜对了,你的小鳖计不管用。”卫天尧笑得得意极了。

“你怎么猜的?”一定是运气好,要不就是她柠檬含得不够多。

原本想回答是商业机密,但她是小女王,小女王问了就得诚实回答。卫天尧于是笑着道:“咬苹果的声音。”这太明显啦!篮子里唯一能咬得卡滋卡滋响的就只有苹果。

原来如此!成斓恍然大悟。

“月兑衣服吧,女王陛下。”明明是这么喊,从卫天尧口中听来却更像帝王对小女奴的命令。

真是大意失荆州。成斓咕哝着,月兑掉长裤,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的她开始忍不住害臊了。

这回她决定挑一个软的,吃起来没声音的香蕉,接着她含了一口柠檬,又把百香果含进嘴里再吐出来。

虽然很不卫生,不过兵不厌诈,哼哼!成斓得意地想,就不信他还能猜得出来!

卫天尧舌忝了舌忝她亲吻过的唇瓣,沉默了半晌。

“怎么样?”成斓几乎要露出猫儿偷腥般得意的笑了。“猜不出来没关系,不过是一点小小小小的惩罚罢了!”嘿嘿嘿……呵呵呵……

卫天尧敛住唇边的笑意,他当然很想知道惩罚的内容是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香蕉。”他说。

成斓得意的笑凝在脸上,然后近乎狰狞地爬到他身前。

“这是多少?”她手没抬,一脸不信邪地问道。

“嗯?加分题吗?”

成斓的表情筒直就像审问嫌犯般肃杀,“一定有鬼!你有超能力?”一定是的!是透视眼?猜心术?还是超感应力?

卫天尧失笑,看来他又一次揭穿了小女王的诡计,他忍俊不住道:“小玫瑰,要猜到你吃的东西,有三个重点,第一,就心理战术上,我相信经过刚刚的失败,你会选择最软的水果:第二,我闻到味道,尤其你把皮剥开的时候;第三,是声音。”尤其他现在听力特别敏锐。“除非你拿百香果来漱口,否则它在你嘴里应该不会那么安静。”

对厚!她怎么忘了每次吃百香果时那种石头和牙齿打架一样的声音?成斓再次为自己的诡计被揭穿,而且被卫天尧发现这么幼稚的行为而脸红。

“月兑衣服吧。”卫天尧的语气显得好整以暇。

成斓总算见识到有人可以表情、说话语气和身体三种反应,脸上明明挂着魔王般的笑,说话语气像个大好人,身体嘛……

她目光急忙从他明显拢起的部位瞥开,心不甘情不愿、又全身羞红地起身把内衣月兑掉。

办法想尽,心机也用尽,她甚至想过干脆耍赖算了,反正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但那从来不是她的个性,于是,虽然很不甘心,最后她还是月兑得一件也不剩。

在浴室和卧房以外的地方月兑光光,感觉真的很别扭,成斓觉得把手摆在哪里都不自在,全身因为羞赧而泛着粉玫瑰般的红,而且虽然是夏季,在小木屋里还是颇有凉意,她忍不住又靠近他一些,想要以他的体温取暖。

卫天尧的呼吸在听见极其轻微,却显然是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的落地声而变得浊重,长裤的束缚开始让他感到不耐烦与疼痛,但他仍然维持原来的姿势,暂且按兵不动,像头隐藏杀意的狮子,有点危机意识的都会立刻拔腿而逃。

当然,危机意识不适用在此刻的成斓身上。

“最后一题,”成斓俯身向他,在空气中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她扶在他肩上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倾身将唇贴向他时,碰触到他的前胸,她手臂险些虚软地抓不住他的肩膀,他则几乎要申吟出声。

卫天尧扶住身前跪在沙发上摇摇欲坠的娇躯,大掌贴在细致滑溜的肌肤上,成斓全身泛起热潮,身体其他部位越发地因为赤果而感到空虚。

当她的吻落在他唇上,卫天尧几乎想提前结束这个游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但他的小女王认真无比,他也就按捺着,直到这个难分难舍的吻结束,他声音粗嗄的开口,“番石榴。”

成斓闷笑出声,在全身赤果时对这迟来的胜利实在无法全心的欢喜。

“篮子里根本没有番石榴。”他神奇的推理能力到哪里去了?

“我猜错了吗?”卫天尧却露齿而笑。

成斓原本还在思考他因欲火焚身而丧失逻辑能力的可能性,看来并非如此。

“惩罚是什么?”他不禁有些期待,声音显得兴味盎然。

成斓的脸红得像要冒烟,原以为让卫天尧蒙着眼睛,她会比较敢做出她原本认为大胆荒婬的举动,不过她的诡计里却不包括她自己一丝不挂。

扁溜溜地把脑海里色迷迷的画面实践,她怀疑今天过后自己会羞到无颜见江东父老啊!但若是就这么前功尽弃,她一定会扼腕不已,以后一定也没胆子再来一次……

上吧!成斓握紧拳头,凝聚勇气。

只不过是……而已嘛!

“Rose,你的惩罚不会就是让我呆坐在沙发上吧?”卫天尧有些哭笑不得,开始后悔自己故意放水。

“当然不是。”她希望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性感女神,而不是羞到发抖的小女生。

卫天尧感觉到她跪坐在他胯间,在他来得及再开口时,胸前有一股冰凉而黏滑的液体流淌而下。

“什么东西?”他吸了口空气,接着她同样湿黏的玉指贴向他的唇,他立刻含住了它,甜蜜的味道愉悦地在嘴里蔓延开来。

辗转而反覆地吸吮她的指尖,舌头充满暗示性地在她指月复与关节凹处间滑动,直到成斓抽手,他恋恋不舍的吻发出了声响,她克制着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情难自禁地吸吮他含吻过的食指,接着改而以指甲轻轻刮着他胸前那片琥珀色的液体。

“喜欢这个味道吗?”她贴向他,学他把话语呢哺轻吐在他唇畔。

“蜂蜜?”她在他胸月复上滑动的指甲令他无法专心。

“嗯哼,还没结束哟!”她弯身,卫天尧感觉到月复侧她柔软的长发像羽毛般地搔着他的痒,喉咙深处仍压抑着狂野的申吟,紧接着在他胸前舌忝舐的小舌却让他低吼出声。

“God!”他五指陷进沙发,仰起头,下月复的束缚已然成为折磨,“你这小妖精……”

“不喜欢?”她抬起头,无辜地望着他仰起的下巴。

“不!别停……”

成斓为他脸上因她所挑起的、明显的痕迹,全身窜起一股愉悦的满足与快感,她女性的自觉让她意识到她可以令这个男人更加的强壮,也能令他无比的脆弱,与在他身下时的满足有些不同,他让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性感得足以操控他的生死。

小野猫继续伸出磨人的小舌“惩罚”她的男人,她几乎舌忝遍了他胸月复间每一处贲起与肌理,灼热而坚硬的肌肉虽然紧绷,却欢迎着她的侵犯。

他是她的蜂蜜,她的巧克力。

而他爱死了她的惩罚。

“你还有一次机会。”成斓宣布道,当然不愿意让游戏就这么结束。

前一刻还在成斓的操控中疯狂的卫天尧收敛着狂乱的激情,几次深吸吸后,已然做出最后猎杀的准备。

成斓再无心思使诈,她挑选了最容易猜出答案的水果,近乎急切地吻住卫天尧。

在眼罩揭开的刹那,自甘困缚的野兽复活,狩猎的大掌火速擒住猎物。

成斓惊呼出声,却期待着接下来的游戏,她湿热的早在逗弄他的过程中沸腾。

卫天尧却不打算轻易饶过这让他欲仙欲死、仿佛在地狱与天堂来回千百次的小妖精,魔王般危险而深沉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小玫瑰,你输了十次,轮到你该接受惩罚了,嗯?”他大胆狂妄地以舌头舌忝过她微颤的粉颊。

“我的惩罚?”大眼水汪汪地写满邀请,她以为他的惩罚就是解除她的饥渴,骁猛地占有她。

尽避卫天尧强烈地想如她所愿,但他决心回报她的“热情款待”,强迫自己与她拉开距离,邪魅地笑道:“想都别想,小妖精!”接着以手帕捆绑她的双手。

成斓见他拿起那罐蜂蜜,忍不住申吟出声。

“不要……”她想要他,急切地想要,怎么能够再忍受这种让人疯狂的折磨?

“礼尚往来。”他毫不心软,任琥珀色的液体以缓慢的速度,由她傲人的双峰,流淌至月复部。

他的大掌跟着抚遍她全身,“我的女王陛下,据说蜂蜜是美容圣品,我真的很乐意为你服务。”

他笑得得意极了,然后低头开始舌忝她。

成斓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他几乎舌忝吻逼她的全身,刻意流连在她敏感的部位,直到成斓忘情地请求他的占有,卫天尧终于释放硕大灼热的肿胀,深深地、强悍地进入了她。

初次的解放到再次感到贪婪,几乎没有空闲多少时间,这回成斓找回了她对卫天尧的控制能力,妖娆而热情地缠住他,鼓励他更深更狂猛地侵犯,卫天尧更爱她时而柔弱、时而狂野的风情,一次次的满足她,也一次次地在她身上找到天堂,小木屋里春情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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