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立志是个很帅的男人。
何以见得呢?
有一次他只是出门去慢跑,经过的路上只要是女性,不管老的小的,都会对他投以注目礼。有次还有一位先生上前想跟他做“朋友”,当然被他拒绝了,不过由此可见他的魅力不可挡。
但是他有个怪癖。
当然,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些习惯,但是可以称为怪癖的很少,而他的习惯,也就是怪癖,就是他很喜欢干净,非常的喜欢,喜到什么程度呢?
你看过有人会把家里弄得到处像是镜面一样吗?
这让人想起了一首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这首吧?不确定是不是,反正他是很爱干净,到了某种程度的进化也就是俗称的“变态”。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哦!对不起,因为于立志就是这个故事里的男主角,而我就是女主角,我姓彭,单名一个龄字,先来跟你们打个招呼,免得你们不认得我是谁而搞错主角。当然,你们不会那么笨的,是不是?
说到哪里了?
对了!说到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嗯?这个嘛,我得想一想。因为他还没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那天是我的好朋友冷煜结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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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抱喜冷煜明天将要告别处女!”向晚大声的说,却没有得到另外三人的认同。
坐在冷煜的房间里,彭龄、沈远,冷煜跟向晚四个女人的手上都拿着一只高脚酒杯,桌子旁边放着一些啤酒,香槟,红酒和不知名的酒,都是从冷煜的老爸那儿给A来的。
她们为明天即将出嫁的冷煜庆祝,打算来个单身淑女之夜,而且还把冷煜的老爸老妈给赶去住旅馆,所有的佣人都放大假,家里只剩下她们四个女人,为她们明天的计划作准备。
对于向晚的话,其他三个人都有着嗤之以鼻的表情。
“我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向晚狐疑的问。
冷煜还来不及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就被彭龄打断,“晚晚,你真的很白痴耶!你以为我们煜煜‘还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东西吗?少土了好不好?”
向晚瞄了瞄冷煜的肚皮一眼,“对哦!我怎么忘了,那好,我改,嗯……那说‘恭喜煜煜明天即将踏人爱情的坟墓,婚姻的陷阱’如何?”
“不错!不错,我再加一句,早生贵子,多子多孙。”彭龄拍拍冷煜的肚子,像是在打招呼,“小伙子,我等着你叫干妈。”
冷煜气得要发挥她的尖叫神功,但她还没开口,坐在一旁不说话的沈远先说话了,“你们不要这样子,人家是新娘子,好歹说些喜气话。”。
沈远这句话一说,让冷煜差点感动到流泪,一句“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沈远”就要月兑口而出,没想到沈远的下句话让冷有昏倒的感觉。
“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就不要讲出来嘛!煜煜,预产期几月?”沈远笑着也模模冷煜平坦的小肮。
“你们不要乱说,我是清白的!”冷煜终于尖叫出来了。
另外三个人一一致认为,冷煜没去学声乐真是浪费人才!她们的耳膜像是被雷打到,比站在一百辆车子一起按喇叭的车阵里还可怕,听得耳朵真是痛。
“你一定要那么大声吗?”沈远有点功夫底子,恢复得快,只是耳朵有点耳鸣,其他两个人仍然处于失聪状态。
“谁教你们胡说!”冷煜哇哇叫。
向晚也恢复了。她白了冷煜一眼,“你自己都说了。叫我们不要乱说你是清白的,那不就是说你不清白?”
“我哪里有说你们乱说我不是清白的?”冷煜被向晚绕口令似的话给搞迷糊了。
向晚把她讲的话重复了一次。只不过省略了标点符号,有点像是“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一样。
“你自己不也是这么说?”向晚嘲笑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我不是清白的是因为……”你们乱说!冷煜这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就又被向晚断章取义。
“你刚说什么?你说你不是清白的?”向晚盯着冷煜。
“不是啦!人家不说了!”冷煜的口才是说不过跑业务的向晚的。她只好闭嘴生闷气。
“晚晚,你就饶了煜煜这一次吧!她可是新娘子,明天就有老公的人,小心她叫他扁你一顿哦!”彭龄打圆场的说。
向晚也知道自己说了重话,她也转圜的说:“煜煜,你不会真的生气吧?开开玩笑麻!”
冷煜不为所动,仍然嘟着嘴。
向晚跟彭龄使了个眼色,像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看要怎么哄冷煜。
“煜煜,明天就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小孩子气?”沈远说。
冷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让向晚跟彭龄傻了眼,她怎么了?平时怎么开她玩笑都不会哭成这样,难道真的是玩笑开太大了?
沈远拍着冷煜的肩,“别哭,你在害怕明天的事对不对?”
向晚跟彭龄望着冷煜,这才明白冷煜不是因为她们的玩笑而哭,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吗?
“我害怕,我怕我不能当一个好妻子,现在外遇的人那么多,如果离婚怎么办?”冷煜含着眼泪说。
“如果害怕失败而不敢踏出第一步,那么永远不会成功的,煜煜,你那么不相信你自己吗?那么不相信你跟于仁豪之间的爱情吗?”沈远问。
冷煜摇摇头,“不!我相信。”
“那不就对了,因为你相信所以才会幸福,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相信了,还能相信谁?对不对?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沈远安抚道。
“对!煜煜,反正结婚就像是在下赌注,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还可以抽手不赌……我在讲什么呀!反正我要说的意思,就是要你坚强一点,我们支持你。”彭龄接口道。
向晚抽起一张面纸给冷煜,“要是于仁豪敢花心,告诉我们,马上给他好看,我跟龄龄都有兄弟,可以帮你撑腰。”
“你以为你是混混哪?而且向朝才不过是小学三年级,你把你弟弟当成超人啊?”冷煜破涕而笑。
“终于笑了!好啦!我再重说一次,祝我们煜煜婚姻幸福美满,百子千孙,早生贵子。”向晚举杯道。
“你又来了!”彭龄笑着说,“不怕又翻脸?”
“煜煜?”向晚瞄了冷煜一眼,“你生气了没有?”
冷煜原本想装酷,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没有啦!吧杯。”
“干杯!”
“不醉不归!”
这四个女人一起举杯,把桌上的名酒给一一喝干,等到酒瓶都滚到,地上再也倒不出半滴酒以后,全部的人都醉了,躺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
她们忘了一件事。
明天有一场婚礼,这四个人里面有三个人是伴娘,还有一个新娘,但好像没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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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半天的门铃,于仁豪有点急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他没注意到身后带来的三个伴郎,有的打哈欠,有的伸懒腰,还有一个拉长了脸。打哈欠的是他的秘书李和善,伸懒腰的是前任秘书周清平,臭着脸的是他的老哥于立志。
于仁豪退了半步,看到门牌上的确是写着冷宅,如果不是他走错门,那怎么会没有人来开门?就算是佣人也好,他今天是来娶新娘的,不是来玩按电铃游戏的,冷家半个人都没有吗?
“老二,你确定没有找错地址?”于立志冷冷的开口。
于仁豪回头看了老哥一眼,有点气又不大敢发作。
因为于立志可是个会走动的活火山,外表看起来冰冰,揍起人来可是六亲不认,他可不想在大喜的日子被扁得鼻青脸肿。自从上次老爸告密,说他在客厅喷茶,把爱干净的老哥的房子给弄脏以后,他就不大敢回家,原因就是害怕。
于立志瞄了老弟一眼,对他又敬又畏的眼神习以为常。于仁豪从小就崇拜他,什么都以他为目标去做,但是现在竟然抢在他前面结婚?
“再等一下好了。”于仁豪回头再去按门铃,不大敢去看于立志的脸。怕他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襄理……我说错了,是总经理。我翻墙过去开门算了。”周清平,于仁豪的前任秘书开口道,从于仁豪还是襄理时就跟着他了。一时改不了口。还是称呼于仁豪为襄理。
于仁豪看着一身伴郎礼服的周清平,无索的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周清平月兑卜的两装外套。交给于仁豪,他望了一眼铁门,像是在侦测什么似的,提了一口气,踩佳铁门的一个空格,一跃而过。
“哎唷!”
于仁豪跟于立志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一声尖叫从门内传出。
“怎么了?”于仁豪喊,“喂!”
饼了差不多两分钟,铁门才缓缓的打开一个小缝。
“怎么了?”于仁豪冲上前去,只见铁门里出现的不是周清平的脸,而是向晚,她的脸上还有一个脚印的痕迹。
“你们是这样子对待新娘的伴娘吗?”向晚忍着痛模着鼻子,一边说话,“我好心来开门,就这样天外飞来一脚,是想把我给踏平不成?”
“你?”于仁豪想起周清平,连忙问向晚,“那他呢?”
向晚侧身,让他们可以看见门内的情形。于仁豪只看见一具像尸体的周清平,以黄狗吃屎的动作“趴”在地上。
“他?竟然敢伤害本姑娘的花容月貌,赏给他两脚算是便宜了。等等!你先给我退出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娶走煜煜了?门都没有!得先经过本姑娘这一关。”向晚把于仁豪给推出去,整个人杵在门口挡着。
于仁豪的新任秘书李和善,连忙从口袋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交给于仁豪,“总经理。”
“请笑纳。”于仁豪连忙送上红包一封。
“有多少?”向晚连看都不看,直接问价钱。
“九百九十九。”李和善上前接着。
向晚瞄了他一眼,用力给了他的胸膛一指,“你算是哪根葱,我又不是问你,你这么多嘴做什么?”
向晚换了个姿势,看起来脚步有点飘浮,于仁豪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酒味,“你以为这么一点钱就可以把煜煜带走吗?门都没有!至少得要九个九才行。”
李和善开始屈指计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哇!总经理,我看你可以回家去了,娶不起!娶不起!”
“喂!葱头!”向晚指着李和善,“对!就是你,还看什么看!你是哪根葱?报上名来,竟然敢怂恿于仁豪不娶我们家煜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皮在痒?你是谁哪?”
“我叫李和善。”李和善不甘受辱,报上大名。
向晚愣了一会,开始大笑起来,“和尚!和尚!你和尚!炳哈哈!你怎么不去吃斋念佛,来这里做什么?”
“你误会了,我叫李和善。”他急着解释,不禁怨起他老爸李佛怎么给他取了这么一个有意的名字。
“就是和尚嘛!”向晚笑得弯下腰,正好给于仁豪有机可趁,他快步穿过她身边,进了门。
“谢谢成全。”于仁豪笑着离开,留下一个笑得乱七八糟的向晚,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周清平。
“喂!你们别走哇!别走……哈哈哈!和尚!”向晚仍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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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了冷宅的主屋,那是一幢造型奇怪的房子,只有中间的部分正常,两侧的右边像是地层下陷,左边则是突然隆起,而冷煜住在地层下陷的那一幢。
第二关的守门人是沈远。
她看起来像是比向晚好一点,但眼睛仍然有点迷惘,让人有种妩媚的感觉,跟她平时的男性化作风大异其趣。
“嗨!镑位帅哥,你们好哇!”沈远倚着门,短发的模样有点像是黑发的玛丽莲梦露,她慵懒的语调让在场的男士有种骨头都酥了的感觉。
于立志看着沈远,对这个女孩子有种莫名的厌恶,像极了他平时不得不去的应酬场合里,带着一群“小姐”的妈妈桑。
“沈远,帮个忙,让我们过去。”于仁豪对这个“新”的沈远有点迷惑,她平时像个男孩子,没想到也有这么妩媚的一面?
“可以,不过要你吻我,得要让我满意了以后才可以让你走。这可是在考验你的功夫行不行,如果太差,你今天就娶不到老婆了!”沈远微微一笑,还抛了一个媚眼,令在场的男士不由得一窒,无不羡慕于仁豪的好运,可以在未来的老婆面前亲其他的美女。
“可不可以代打?”于仁豪苦笑,他可不敢想会有这种飞来艳福,可能他一亲,冷煜马上就出来,那就不妙了,不过看来沈远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奇怪?
“代打?”沈远的眼睛一亮,她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人送上门来给她练掌了。
她想的代打跟于仁豪的代打好像有些出入,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只见李和善走了出来。
“总经理,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就替你牺牲了吧!”李和善按着于仁豪的肩膀,像是作了什么很沉痛的决定似的。
于仁豪想,真不愧是冷氏前总经理李佛的儿子,三句话不离本行,可惜行为不像他的名字“和尚”。
但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点头。
“麻烦你了。”于仁豪也回按着他的肩,两人交换了一个“男人”的眼神。
“义不容辞,我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李和善说。
“你们讨论好了没有?快点决定!”沈远不耐烦的说。
“我来代打。”李和善走上前,一副从容就义的赶死队模样。
“你?你的功夫好吗?”沈远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看起来有点肉的李和善,不会是个不禁打的脓包吧?她可不想一拳打死这个绣花枕头,不值得。
李和善笑得嘴都快裂到下巴了,“我的功夫嘛!得等你试过才知道。”他还拿出口气清新剂对着嘴巴喷了几下,确定他等下会给面前的美女一个激烈的“香吻”。
“这可是你自愿的哦!”沈远走了出来,让了一条路给于仁豪他们通过,“煜煜在楼上,祝你好运。”
于仁豪回头看了正向沈远逼近的李和善,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先上楼再说。
他们兄弟才走到了楼梯的一半,一声惨叫声就传来。
“糟了!我忘了沈远家是开国术馆的……”于仁豪这时想警告李和善也来不及了,只好祈祷沈远不要把他的骨头都给拆了,记得手下留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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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眼前就是冷煜的闺房了,眼看着新娘在望,于仁豪忍不住想大叫万岁!但是彭龄打破了他的梦想。
“嘿!于大帅哥,你来了啊!”彭龄斜倚着门,看起来跟平常的她没有两样。
于仁豪有点放心的想,至少一个没有喝醉也好。
“彭龄,可以放水让我过去吗?”他说。
彭龄歪着头,像是在打量什么。
“彭龄?”于仁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也喝醉了。
“你后面的人是谁?”彭于终于开口了。
“我老哥。”
彭龄越过于仁豪来到于立志的身边,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于立志,然后才回头对于仁豪开口;“你老哥叫什么名字?”
“于立志。”于仁豪不明白她为什么问,再看到于立志一脸的不耐烦,他不禁有点英雄气短,委屈的人是他耶!
彭龄又回头对于立志评头论足了一番,“于仁豪,你老哥比你好看耶!不过头发好丑,短得像是刚用除草机剪过一样,教他把头发留长一点,那还勉强可以看啦!我这一关很容易过的,你只要把他送给我就可以了。”
于仁豪觉得自己有点贫血的感觉,他快要昏倒了,彭龄在说什么?
他可不想让冷煜还没嫁就做了寡妇,把于立志送给她?他老哥不要先把他从二楼丢下去就不错了。
“不行,彭龄。”于仁豪只能这么说,“换别的行不行?”
“我就是要他。”彭龄抱着于立志的手不放,像是抓住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不然你就别想娶煜煜。”
“我的天!彭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于仁豪看着彭龄,怀凝的问,“等等,你不会也喝了酒吧?”
于仁豪盯着彭龄,希望她说“不”!可惜他失望了。
“喝酒?我早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喝酒、抽烟了,你有问题吗?”彭龄说。
于立志看着这个拉着他手的女人,她看起来满清醒的,说话也有条理,但是她满身的酒气,看出来喝了不少,算了!为了老弟着想,他决定牺牲一次,反正他说谎也不是第一次了。
“仁豪,我答应了。”于立志说。
“真的?”于仁豪怀疑的看着他的老哥,难道他转性了?”
“怎么样?这个人是我的了,早说不就得了,哪!钥匙拿去。”彭龄从口袋模出钥起交给于仁豪。
“谢谢。”于仁豪是对彭龄,也是对于立志说。
看着于仁豪得偿所愿的走开,于立志才看向仍然拉着他手的彭龄,“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吗?”
“不放,你是我的人了,说什么也不放!”彭龄得寸进尺,抱住于立志的腰不放。
“小姐!”于立志有点火大,这个女人有病吗?对着一个陌生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我叫彭龄,我不叫小姐,请你记住我的名字,因为这将成为你户口名簿里,你的身分证配偶栏里的名字,即将陪你一生一世的名字,彭龄,你记住了吗?”彭龄抬起头来看着于立志。
这番告白式的言语让于立志不禁一愣,他仔细的看着怀里的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清事实。
她不算高,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吧,比起一百八十几公分的他矮了半个头,她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剪成短短的赫奉头,看起来有些稚气未月兑;小巧的脸蛋有着两道帅气的柳眉和美丽的深茶色眼睛,像是有着很多情绪隐藏在那里面:而挺直的鼻粱有着长期戴眼镜所留下的浅浅凹痕,微厚的粉红唇瓣像是在邀请情人的吻而设计的。
简单来说,彭龄不是一个让人惊艳的美女,但月兑俗的气质令人移不开视线;还有一个很诱人的地方,于立志感觉靠着他胸口的女性胴体,是个会使男人血脉偾张的魔鬼身材。
“你满意吗?”彭龄笑着说,她也发觉了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不算短的时间,她勾起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胸膛
“住手。”他捉住了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是没想到,彭龄趁着他低头时,脚尖一踮,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她吻了他。
于立志不是没有吻过女人,但是没有一次是由女人主动的。
他可以感觉到彭龄的柔软盾瓣印在唇上,她略带酒味的温暖气息吹在他脸上,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像是深茶色的琥珀,流转着晶莹而年代久远的故事。
饼了一会,彭龄的唇才离开他,“这是我们的契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不准你忘记,知不知道?”
于立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心动的感觉,该死的!不过是唇与唇的相碰,根本不算是个吻,他竟然渴望再吻她一次?
“不,这不算是个契约,你得有人教你真正的吻是什么。”于立志决定不顾他的理智,先服从他的渴望再说。
他抗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脸,想再看一次她眼中流转的晶光。
“你可能得等一等了!”彭龄推开他低下头来,她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胃里翻搅。
“不能等。”于立志有点强硬的把她的脸再度抬起,“我得看看你值不值得我爱。”
“这是你自找的。”彭龄给于立志最后的警告。
哇的一声,彭龄捉兔子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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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仁豪好不容易把半醉半醒的冷煜给叫醒,再等她打扮好,两人跌跌撞撞的打算出门时,看到的就是于立志抱着彭龄的那一幕。
不过彭龄是呈昏迷状态,而于立志则是一身的脏污秽物。
“老哥,我们先走了。”于仁豪决定大义灭亲,现在老婆重要,老哥就不管了,不过伴郎少了一个,没关系,还有其他两个。
冷煜则丢了一句,“大哥。龄龄就拜托你照顾了。”
“喂!懊死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于仁豪!你……”于立志抱着彭龄,大叫大嚷着。
不管于立志如雷的咆哮声,这一对准新婚夫妻逃到了楼下。
楼下的沈远跟李和善仍然健在,只不过李和善脸上多了几个像是黑青的东西,看起来像只熊猫,于仁豪觉得他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
“总经理救我……”李和善一边逃一边对着于仁豪大叫。
“别想逃!”沈远又抓住了李和善,又是两记升龙拳。
“救命……”
李和善的哀鸣声在于仁豪的背后响起,因为于仁豪正拉着冷煜快跑,不然难保沈远不会拿他来当练拳用的沙包。
李和善,祝你早日成佛!于仁豪难过的想,他的伴郎又少一个了。
“远远,别打了!会死人的。”冷煜则是一边被于仁豪拉着跑,一边对着沈远大喊忠告。
两人冲到了门口,周清平仍然倒在地上充当僵尸,而向晚则倚着门呼呼大睡。
于仁豪小心的跨过向晚,把冷煜抱出大门,然后回头看了周清平一眼,决定回去以后让他升职,就让他当宣传部襄理好了,这也算是某种补偿吧!
但于仁豪没有空叫醒他,两人出了大门,直接奔向在门口等他们的礼车。
“等等,晚晚还躺在那里耶?”冷煜抗议。
“没关系,老婆,我们的事比较重要。”于仁豪安抚道。
冷煜皱了眉,没注意礼车已经开动了,“那我没有伴娘耶!”
“没关系,我也没有。”于仁豪拭了拭头上的汗。
“可是……”
于仁豪直接用一个吻堵住了冷煜的问题,他们日后有的是时间讨论那些问题,现在,他只想把她带进礼堂,做他于仁豪这一辈子的牵手,一生一世的夫妻,其他的,都不重要。
包括他老哥?于仁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