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鹰在宣布了这个消息后,所有的人都一阵沉默。
他们都知道这是猛虎出闸,德克.赛罗一定会采取最疯狂的报复行动。
他们并不惧怕他的报复,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步步杀机,他们都必须谨慎面对。
庭鹰取出相关资料,一一陈述,“他用极为残酷的方式杀了两个警察,然后换上其中一人的衣服混出看守所,由於他的动作迅速,所以在其他人察觉前,他已经离开看守所了。”
“监控系统为何没有查出他越狱?”电脑第一个发问。
“我们还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监控系统失效,但是相信他这次的行动一定策画很久,整个计画也很精密。”他遗憾地摇摇头,“我在得知消息赶到时,他可能已经越过边界了。”
“现在不知去向吗?”
“是的,而看守所的人发现,在他的牢房墙上密密麻麻的刻了要对我和小雀报复的字眼,还要国际特警与扫黑组统统下地狱去。”他看了小雀”眼。
“他的愿望还真大,不过恐怕没什么机会实现。”小雀淡淡地说,虽然她的脑中此刻正上映著德克在被抢时,看向她的狠毒怨恨眼光。
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定会到台湾来报仇。
昂责人沉吟著,望向他们“我要你们大家都小心留意,找出德克.赛罗,并且别让他的计画得逞。”
“这代表我们这段期间都不能再接别的任务了吗?”小雀并不喜欢这么做。
“最好不要,我希望你们全力对付德克.赛罗。”负责人微挑银眉,坚决地又说:“其他的案子我会议重案组或缉凶组去处理的。”
“我不赞成”小雀摇头,“不能因为他的威胁就要我们乖乖的等他找上门来,我不喜欢采取被动.”
“我们目前没有别的选择,”庭鹰冷静地开口了,“但是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我们以静制动,当他来时就让他自投罗网。”
“但是你也说过他现在消失无踪,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出击,这样等有用吗?”她挑战地迎向他的视线。
“有用。”庭鹰深邃内敛的眸子闪耀著睿智的光芒,“这是场耐力与机智的战争,谁沉得住气、够冷静,谁的胜算就越大。”
“我赞成苏先生的话。”负责人点点头,精明干练的脸庞上满是赞赏。
小雀闭上嘴,她也知道这是最好、最妥善的方法,但是依她火爆冲动的性子,实在没办法这样的守株待免下去。
如果她能选择的话,她真希望马上带大队人马,携枪带械的去把那个狂人轰出来。
老天!他还杀了两个无辜的警察。
“就这么决定了。”负责人下结论道,“苏先生,这件事就麻烦你全权处理领导了。”
“那正是我来的目的。”
“什么什么?”小雀这才回过神来,迭声问道。
“韩组长,你要配合苏先生的行动。记住,你的个性比较容易冲动,所以一定要听从苏先生的安排和指示。”负责人公正地分析著,“他心思缜密,做事冷静稳重,刚好可以弥补你这方面的缺点,我相信你们联手工疋可以逮住德克.赛罗,毕竟你们曾经将他送进牢房一次。”
“可是我——”
“就这么决定。”负责人站起身来和庭鹰握了握手。
“喂——”小雀还要抗议。
“组长,我们肚子饿了,去吃饭吧!”电脑拉拉她,省得她冲向前去对苏大哥发规。一可是我——”
送走了负责人,庭鹰转过头来笑道:“我似乎听到有人提议要吃饭,一起去吧!我请客。”
“万岁!”所有的人不包括小雀都欢呼起来。
而且他们这群大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意愿,拥著她就呼啸而出。
一堆死要吃的臭条子。小雀在被拉出会议室时,心里不由得咕哝道,仇敌都下武林帖了,他们还吃得下饭?男人喔!谁了解他们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在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兴高采烈的回家,完全忘记有位可怜的林法官还痴痴的等著他们大驾光临呢。
窗外的天气湿湿冷冷的,典型的台北初冬。真难相信只隔一天,微凉的秋天就已经过去了。
小雀最讨厌冬天了,因为冬天一到,她就会手冻脚麻的,而且会有冬眠的倾向出现。
但是她最恨的还是在这样微寒的清晨六点半,那个把她家门铃接得震天价响的人。
她还得被迫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开门呢!
“谁呀?”她猛地打开大门,大有将来人砍成七七四十九块喂垃圾车的气势。
“哈罗!你为何没有看清来人就开门?如果是德克.赛罗怎么办?”庭鹰神清气爽地立在门前。
“我还比较高兴看到那个罪犯出现在我面前呢!这样至少在我把他砍成七七四十九块后,不用跟负责人交代他死到哪里去了。”她眼里闪烁的光芒明白表示,庭鹰才是那个她想砍的人。
庭鹰一怔,哈哈大笑起来,“老天,我有多久没有听到你说这种威胁的话了?我真想念你撂狠话的样子。”
“我现在知道变态的是谁了。”她气唬唬地嘟起嘴,“你清晨六点半把我挖起来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些话吗?”
“我可以进去喝杯咖啡吗?”他没有正面回覆她。
“我可以说不,然后把你踹出去吗?”
“当然不行。”他轻笑著走了进来。
“那你干嘛要问我?”小雀咕哝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了厨房,“你要喝哪种咖啡?我只有即溶的。”
“既然只有即溶的,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他敢说她一定是故意的。
“谁说的?我有两种即溶咖啡,雀巢咖啡和摩卡咖昨,你可以选呀!”不以为然的声音从厨房肓出来?,
“你高兴泡哪一种就泡哪一种。”
“你还真随便。”
“什么?”
“没有。”她端了两杯咖啡出来,递过一杯给他。
庭鹰啜了口香浓的热咖啡,打量著她慵懒娇媚的脸蛋、和那悠哉坐进沙发的姿态,“睡得可好?”
老天,她真是百看不厌!
“托您的福,勉勉强强。”小雀眼睛骨碌碌的转著,“说吧!你这么早就把我叫起来是为了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他的眼底浮起一层笑意。
小雀杏眼圆睁,“为了来看看我,你在清晨六点半把我从热呼呼的棉被里叫起来?你是不是时差的关系连带脑子都乱了?”
“我想来看你和时差没有关系,是跟我想你有关系。”庭鹰街口而出。
“你想……我?”小雀愣住了。
他慢慢的、相当认真的点了点头,眼中透露出真诚深情的色彩,反正他已经忍耐不住心中奔腾的情潮了。
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傻气地结巴道:“我……我没有听……听错吧?你真的……是说……那是什么意思?”
知道他的表白对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庭鹰心里不禁一阵喜悦,“我可以再重复一次。我想你。”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小雀紧盯著他尊注严肃的眸子,心窝不自觉地暖了起来,更有著强烈且深刻的悸动……他说的也正是这些天来她的心情——她想他。
只是她从没有深入去思考,也没有让自己在这个想法上多做解释,但是在望进他的眼底后,她这些隐隐约约浮上心头的思绪变得清晰了。
“我的告白有那么吓人吗?你怎么不说话?”庭鹰故作轻松的看著她,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
“我得先确定一下,你说你……想我,是指哪方面?”她倒谨慎起来。
“哪方面?”
想就是想,也就是相思的意思,还有哪方面的?她的问题倒考倒了庭鹰。
“耶,我总得确定一下嘛!般不好你想的只是我的精明能干,想念有我在旁边喳喳呼呼的当扩音器,还可以帮你挡掉一些女孩子的纠缠——”
她滔滔不绝的嘴蓦地被他的层封住了。
小雀的心跳漏了好几拍,脑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痴醉昏乱起来,天地似乎都跟著转动了。
庭鹰好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他前额靠在她光滑白晳的额头上,语声低沉又满足地说:“我的想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的解释够明白了吧?或者你要我再解释一次?”
一想到他解释的方法,小雀轻呼一声,脸颊飞快的嫣红似五月榴花,“不用不用,至少……不是现在。”
“听你这么说我好失望。”他顽皮地笑道。
小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望向这个偷走她初吻的男子,轻轻地敲了他一记,“你不要太嚣张喔!”
“我没有哇!”他籍机紧紧地拥紧了她。
没想到他发乎情的冒失举动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与抗议,这让他的心悄悄地欢唱了起来。
因为她也对他有好感吗?他有可能这么幸运吗?
小雀没有挣扎,而且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她知道白日己的心早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偷走了。
“我在回到美国后,整个脑海里都是你。”他轻叹,缓缓道出心情,“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可是那些天来的相处,我确定已经喜欢上你了。”
小雀咬著层不敢说话,唯恐一张开嘴就会开心的大笑欢呼起来。
他……真的说他喜欢她!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庭鹰在深情告白后,小心翼翼地看著地,所有的冷静都在刹那间消失无踪。
“我想想看喔!”小雀故意摇头晃脑假装深思。
庭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张地梭巡著她眼底的含意,“嗯?”
“我发现……”她终於慢吞吞地开口。
“发现什么?”
“我也很想你眺!尤其在保护过那个林法官后。”
庭鹰皱起眉头,不确定该不该欢呼,“为什么在保护过他后,你才发现你想我?”
“因为他对我表白,我才想到我的心似乎已经被你偷走啦!所以我哪有那个心再接受他呢?”她侧著头笑了,淘气的笑容在唇边绽放。
看得庭鹰好不痴迷,他再也忍不住地吻上了她……
这是个交织著深情与呢喃的早晨,窗外的冷风不知在何时已化作了暖暖的春风,温柔的袭上人的心头……
☆☆☆
他护照上的名字是杰克.马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名字。
可是他将利用这个平凡的身分去干一桩轰轰烈烈的大事,去报复他受到的欺骗与侮辱。
那个国际特警苏庭鹰和扫黑组的韩小雀,还有她的组员们,他们毁了他的名利、权势和财富、地位,而现在他们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尤其是那个韩小雀,她居然要得他团团转。德克.赛罗眼中的怒火再度燃烧起来。
她和他们,统统都要付出代价!
☆☆☆
自从那一天庭鹰主动对小雀告白以后,两人之间的情丝更加迅速的发芽茁壮。
不过尽避他们正陶醉在彼此的柔情中,但还是毫不放松对德克的提防。
所以在这天的中午,庭鹰和小雀将电脑等三名组员召集到家里研讨事情。
“德克.赛罗最有可能采取的方式就是各个击破,因为他知道敌不过我们的力量,所以大家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让德克有机可乘。”庭鹰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
小雀偎在他的身边,边听边点头,哪还有以前火爆小辣椒的味道?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而电脑他们从一进门就张口结舌到现在,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紧盯著他们俩——怎么进展得这么快?
前一阵子组长不是还视苏大哥为仇敌,欲除之而后快?虽然后来两个人有点“什么”产生了,可是他们万万也没想到剧情会直接跳到你侬我侬了!
他们以为还有一场爱情拉锯战可看咧!
“哝!发什么呆?我是叫你们来开会,不是叫你们来这里作白日梦的。”小雀这才看到他们张大嘴巴的蠢样,气得用一声狮子吼重现她辣椒本色。
“呃,是是是。”他们三个顿时正襟危坐,再度像训练有素的海狗。
庭鹰在一旁笑翻了,他挥挥手说:“好了,不用那么严肃。”
“噢。”看来她的克星就是他。
“我们可以问句话吗?”电脑在其他两个人的推挤下举起手来发问。
“当然可以。”不过不用说庭鹰也知道他要问什么。
“苏大哥和组长……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他故意逗他们。
电脑困难的启齿:“就是……”
“看你这样吞吞吐吐的真难过,乾脆我直接替你问也替你回答好了。”小雀阿沙力的个性实在受不了电脑仞怩的模样,她索性老老实实地承认,“我们现在是不是情投意合了?对!我们两个现在是情投意合了。”
“哗!”他们三个人不禁鼓起掌来。
组长就是组长,就连这种事也说得乾脆俐落。
庭鹰微笑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了,既然事情已经搞走,我们就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还边暧昧的挤眉弄眼。
小雀面对他们的调侃,又是娇羞又是害臊,“好了好了,你们的好奇心获得纡解,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
“当然!”高手嘻皮笑脸地问:“例如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喝到两位的喜酒哇?”
“如果你再不正经,我们将会在你出殡的那一天请你喝的。”她瞪著他。
斑手吐吐舌,连忙搭起嘴巴。
灵狼则幸灾乐祸地用手肘撞了撞他,“嘿嘿!爱耍嘴皮子也不会看时机,活该。”
“好了,说正经事。”小雀轻咳了一声。
庭鹰取出一份资料让他们轮著看,严肃地分析道:“特警组织已经传令让美国各个边界的岗哨多多注意德克.赛罗了,可是美国的边界辽阔,防不胜防,所以我想由台湾这边的海关或航空站盘查会更有效一点。”
“那这份资料上的人名是什么?”高手不解地问。
“这是我刚刚才让特警组织传真过来的,这上面的名字都已经过过滤,是德克最有可能持有的护照名字”
“哇!这么多?”电脑咋舌。
“我们大概锁定了德克可能会求助的几个人,也大概知道他会从哪几个特殊管道取得假护照,虽然没有办法确定哪一本护照才是他真正持有的,可是这样多多少少可以让我们请航空方面的人员注意一下。”庭鹰解释。
“特警的行事效率和手段还真不是盖的。”小雀由衷地赞叹,但她随即意气风发地说:“不过我们也不错呀!”
“当然。”庭鹰爱怜地揉揉她的头发,他就是喜欢如此有自倍的地。
“我将这份名单输入我的电脑中,然后再跟国际机场或海关方面的电脑取得连线,查询这些人是否曾进入台湾。”电脑已经跃跃欲试,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德克揪出来。
“很好。”庭鹰笑著点头,“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记住保持警觉,不要和组员失去联络,知道吗?”
“是的。”他们三个严肃的答应。
小雀这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好像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她这个组长的权威再度被庭鹰取代了。
可是她不再不满与愤怒,因为她信赖他卓绝的才智,并且以他为做。
再说,她也不怕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能力,因为只要她开口抗议,庭原敢不让她出马吗?
嘿嘿,还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克星呢!
☆☆☆
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等待,他们全而警戒却按兵不动,等待德克.赛罗的出现。
天气渐渐变冷了,台北市一大早就笼罩在阴郁的厚重云层下,丝丝的小雨也轻轻飘落,更增添了几分湿冷。
庭鹰迅速地打开车门,走进小雀居住的大楼。虽然宽阔的肩膀已被雨水沾湿,可是穿一身风衣、萧洒的他浑然未觉要拂去肩头的雨滴。
方才小雀突然打电话要他快点到她家,言话间有点奇怪的意味,听在他的耳里是又心焦又急惶,难道发生什么状况了?
他匆匆白电梯内出来,走向她的大门按铃,而右手已经放在身恻置枪的地方。
“快点进来。”小雀几乎在门铃响起时就打开大门了。
庭鹰望向她细致的脸庞,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先进来再说。”她脸色凝重极了。
庭鹰也被她的神情影响,轻蹙起眉走进房内。
“究竟怎么一回事?”他沉声问道。
小雀凝重严肃的脸蓦地一亮,甜甜地大叫:“生日快乐!”
“嘎?”
斑手、灵狼和电脑纷纷从厨房里走出来,还推出了好大的一个黑森林蛋糕,上头燃起了三十岁的腊烛。
“这……”庭鹰呆住了,他整整一分钟说不出话,也反应不过来,因为他整个心都被惊喜的情绪涨满了。
“我们调查出你的生日就在今天,所以……嘿嘿!”小雀得意洋洋地说。
“连我芳龄的秘密都被你们查出来了。”庭鹰回过神来,笑吟吟地摇头道:“真厉害。”
“快许愿吹腊烟吧!我们饿死了。”电脑夸张地喊。
“对啊!对啊!”其他两个也跟著鼓噪著。
庭鹰微笑著,在小雀咯咯的笑声与他们三人的欢呼中,轻闭上了双眼。
如果生日许的愿望真能实现,他希望能够牵著她的手,一辈子互相扶持地走下去庭鹰睁开眼睛,吹熄那燃烧的腊烛。
“眺,切蛋糕罗!”
“等一下。”
小雀及时阻止那三个贪吃鬼投胎转世的组员,只见她伸出手来,一副要债的样子,“礼物呢?”
庭鹰笑看著他们三个馋涎欲滴的模样上你们帮我庆视生日的这份心意最珍贵了,还需要什么礼物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刚刚才偷看到他们三个在互相比较谁送给你的礼最大,现在你到了,他们三个怎么可以装出一副没事样?”小雀斜睨了他们一眼,“那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组长,你还没嫁进苏家就已经在替苏大哥打算了,唉!看来我们是逃不过你的算计罗!”电脑啧啧叹道。
小雀脸红了起来,她杏眼圆睁地吼道:“你说什么呀!”
“没事。”电腊笑嘻嘻地从身后捧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献上,“苏大哥,这是我精心挑选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斑手和灵浪也争相把礼物交给庭鹰,不让电脑专美於前。
他们并坚持庭鹰当场拆礼物,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便充斥著此起彼落的愉快笑声与惊喜欢呼声,要不就是批评与搞笑的呼叫。
“组长,那你呢?你的礼物呢?”在看完了他们所送的礼物后,三个大男人纷纷转头望向小雀。
“我的呀……”她甜甜地笑道,“不给你们看,这是一份神秘礼物,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哇!不公平。”
“就是说嘛,组长怎么可以这样,很皮喔!”
“管你们的咧!”小雀对他们扮鬼脸,“谁教我比你们大?”
“哎呀!不能这样啦!苏大哥,我们组长作弊,居然自己把礼物*暗嵌*。”电脑一副伸冤的嘴脸,“你要帮我们做主。”
庭鹰简直快被他们这群搞笑分子笑翻了,他举起手来安抚道:“好好好,我先和她沟通一下。”
“怎么跟我沟通,扁我一顿吗?”小雀露出挑战的表情来,挑高眉问道。
庭鹰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揽进了卧房——
小雀擦著腰迎视他,“怎样?要如何跟我沟通?”
他笑,轻点了她的鼻头,“小傻瓜,你看不出这是我的诡计吗?”
“什么诡计?”她怀疑地看著他。
“如果我不找机会把你带进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和你单独相处?”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落地窗前的那张大沙发坐下来。
她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前,傻笑道:“原来严肃正经的特警先生也会有这么老奸的时候呀?”
“看情形。”他爱怜地揉揉她的头发,飞快地低下头偷了一个香吻。
“可是就这样把他们丢在外面好吗?”她有点良心不安。
“明明很关心他们,为什么总是对他们那么凶呢?”他好笑地说。
“你都不知道,反正他们也没有把我当女生看。”地吐吐舌头,“再说我哪是关心他们?我是怕我们进来太久他们会怀疑,而且搞不好那个蛋糕会统统被他们吃光,这才是最重要的。”
“喔?反正我不太喜欢吃甜食,蛋糕被他们吃光无所谓,而我们进来太久的话……”他眼底浓浓的温柔和笑意袭向她,“他们会谅解的,毕竟他们都是知情识趣的人。”
“瞧你说得这么暧昧,”她碎道,脸情不自禁地又涌上红霞,“别忘了你是君子。”
“拥你在怀中,我怀疑自己还能君子到几时。”他轻笑,闪电般地吻了她白女敕的颈项,“例如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就很不君子。”
“哎呀!。”她浑身像触电般地发软,不过还是腾出手来捶了他一记。
庭鹰笑著,表情正经了点,“老实说,你到底要送我什么礼物呢?该不会是你自己吧?”小雀扎扎实实地再捶上一记,庭鹰不禁轻叫一声,“好好,我开玩笑的,不过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应读可以把礼物送给我了吧?”
小雀娇媚地斜睨了他几秒钟,随即笑著从牛仔裤的后袋中模出一个黑绒盒子递给他,“喏。”庭鹰噙著笑,好奇地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物品。
那是一只形状高雅特别的白金戒指,戒指面镶著一只振翅飞翔的鹰,透过阳光的折射,那鹰栩栩如生,仿佛即将凌空飞去。
庭鹰被这份特别的礼物深深打动了,他感动地抬起头来看著地,“你特别订做的吗?”
“对,还动用特殊关系哟!”小雀紧张地盯著他,“你喜欢吗?”
“我怎么会不喜欢?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他深深地凝视她的眸子,语音低沉地倾诉:“尤其它是你送的,意义更深远重大。”
她接过那戒指,亲手替他戴上,“既然如此,你要永远戴著它,除了表示你的铭记在心外,还可以对外宣称你已经被人订了,不准再有人打你的主意。”
他失笑,忍不住轻摔了她的脸颊,“我就知道你送戒指是有多重用途的。”
“怎么?不高兴被我订下来吗?那戒指还我。”她嘟起嘴,作势欲抢。
庭鹰连忙环抱住她,迭声说道:“我高兴极了,怎么会不高兴被你订下来?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洹是你说的喔!那这个戒指绝对不能拿下来。”
“我也绝舍不得拿下来。”他坚定诚挚地点头。
小雀这才放心地吁日气,微笑道:“好了,我们出去吃蛋糕吧!免得真被他们抢光了。”
“等一下。”他将欲起身的她再拉回怀中。
“做什么?”她跌坐在他腿上,不解地问。
“你用戒指把我订了下来,那我是不是也请用什么把你订下来呢?”他的眼底闪烁著顽皮的笑。
“不用订,我这颗心早就死缠著你不放了,你想不要我还不行咧!”她扮了个鬼脸。
“可是这样口说无凭。”
“那你打算怎样?”
“像这样!”
庭鹰蓦地揽住了她,闪电般地吻上她的唇瓣,印下一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