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刚从国外度假回来,分别由七个哥哥轮流陪伴,去了七个度假胜地散心,却依然整日愁眉不展。
明眼人一看,就察觉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傻了!
每天抱著枕头在房子里晃荡,天真的神情、开朗的模样都消失了,对任何事情不再感兴趣。
因为她养的男人跑了!
一个月前,当她一觉醒来,发现严霆竟然失踪了!
直到今天都不见他人影,也没一丁点消息,彷佛在人间蒸发掉一样,要不是七个哥哥异口同声咒骂这个人,她还以为自己是作了一场很逼真的梦,不然真会怀疑自己无缘无故得了妄想症。
难怪人家都说浓眉薄唇的男人最薄情寡义了,严霆就是那副经典模样,当初她怎会对他一片倾心,还妄想白头偕老?
“小姐?小姐?”祁管家站在她身边叫了好几声。
等了好半晌,趴在桌上的小脑袋瓜才缓缓的抬起来,无精打采的问:“什么?”
“老爷叫你去书房见他。”祁管家回道,同时向一旁的太太使眼色,示意她劝劝倾心。
夫妻俩在昭家生活了半辈子,几乎看著她长大,尤其祁太太还是她的女乃妈,感情更为亲密。
“祁妈,拉我做什么?”倾心被祁妈硬拉了起来,马上又坐回原位。
“老爷叫你去书房见他。”祁管家又重复一次,他相信刚才她一定没听到。
“等一下。”她继续趴著不想动。
祁妈脸上堆满慈母般的笑容,“哎哟,我的小姐,你还等什么?老爷在等你呢,快,洗把脸,换件衣服,化个漂亮的妆。”
“哦。”她无可奈何的站起来,任由祁妈摆布。
换好衣服,梳好头,祁妈打开化妆柜张罗著,“小姐,用这颜色的眼影、腮红好不好?”
她把化妆品推开,“我不想化妆。”
“化一点妆吧!”祁妈把粉盒打开递过来。
“去见老爸为什么要化妆?”她意兴阑珊,哪有心情化妆。
“小姐,至少涂个口红好吗?这样脸色也会好看些,不然你要老爷为你担心吗?”祁妈不管她答不答应,拿起口红就往她唇上涂。
片刻,倾心来到书房,面对昭宏儒她强颜欢笑著,暗暗告诉自己,是自己笨、自己活该,但不能让老爸和哥哥们为她担心。
昭宏儒拉著她到沙发上坐下,“倾心啊,今晚你得下楼来吃晚饭。”
她微皱眉心,“我……”
“不能说不!”他稍稍沉下脸来,不允许她拒绝,因为她沉缅在悲伤中够久了,不逼她走出来不行啊。
“一定要吗?”她小嘴已经往下弯了。
“当然,今晚的客人很重要,你七个哥哥也被叫回来了,何况是特别为你安排的。”
“安排什么?”她心头开始感到不安,该不会是……
知女莫若父,昭宏儒知道她在想什么,干脆挑明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要!”她强烈的反对,几乎要哭出来了,“你就这么想把我嫁掉吗?”
“唉!倾心,不是爸不疼你,而是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的,以你现在的名声,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好对象。”他一阵摇头叹息。
倾心在外头与职业牛郎同居的流言在上流社会中传开,他担心往后根本无法为女儿物色到好男人,所以……
不过想到今晚的客人,昭宏儒就为之振奋,连他都还没见过这位大人物喔!
“今晚的客人是非比寻常的人物,能认识他真是非常幸运。”
“唉!”她好没劲,即使见神仙也没用。
“倾心,”昭宏儒很慎重的又道:“等一下要见的人,就是商界的传奇人物严霆,许多人想见都见不到呢!”
“爸……”她一听到“严霆”这两个字心都痛了,在这种悲惨时刻里,竟然还要她见另一个也叫严霆的男人?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跟他见面就是了。”他不容辩驳地说道。
倾心在父亲的催逼下,重重地叹息著,跟随著父亲的步伐走进客厅。
偌大的客厅里,坐了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浑身阳刚使周遭充斥著沉肃的气氛。
倾心扁著小嘴,从背后只看见他宽厚的身形,根本不愿上前一步,还是被父亲硬拖了过去。
“严先生。”昭宏儒招呼著。
男人原本冷肃的俊脸,在转身见到倾心的刹那,深邃的黑眸才泛出笑意。
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庞,赫然出现在倾心眼前。噢!懊死的,她抚著额头咒骂自己。
为什么有些事用心记也记不住,有些事想忘却忘不了?可是,她一向不都是忘性比记性好吗?独独就是忘不了她养的男人,还看到他的幻影出现?!
完了,她卯足全力要自己别太想他,结果她现在竟然作这种白日梦,唉,她真是彻底的失败!
现在她还看见他走向她……然后伸出有力的手臂,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身子与他拉近。
“怎么了?见到我都没反应?”他挑起浓眉,嘴角噙著一丝愉快的笑。
她一身的素净衣衫,将长发绑在侧边,让清纯的脸蛋略显妩媚,一袭贴身的丝质长裙,衬托出她柔软的身段,脂粉未施的肌肤如搪瓷般晶莹。
幻影也会有声音,大概幻听也犯了吧!
当灼热的呼吸吹拂到她的粉颊上,倾心的眼睛瞪得更大,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个男人,他的眼神好强烈、好霸道……咦,也好熟悉?!
隐约间,还闻到属於她养的男人——严霆的气息……
不行,她需要镇静,於是她转身逃离“幻影”,边走边想,天啊,这……不是幻觉,真的是那个落跑的男人!
而那个落跑的男人根本就是——
她煞住脚步,回头大吼,“你!你……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牛郎!”
“我没欺骗过你,全是你自己编派的,我一直都没承认。”他徐缓的说道,那双黑眸露出锐利的光芒,让他看来更有几分狂霸气息。
小脸垮下瞪著他瞧,倒也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过。
“但是你不告而别,害我……”她住了口,怎能让他知道她有多想他。
“倾心!”昭宏儒低沉的发出警告声。
他看在眼里,察觉事情有蹊跷,严霆怎么会是什么牛郎?他忍著心中的疑问没有开口,敢肯定他和女儿一定认识,但就不知倾心如何结识严霆。
祁管家上前换过杯里的热茶,恭敬地道:“老爷,少爷们都到了……咦!”他转过头,发现倾心脸色变得惨白,“小姐,你怎么了?”
她脑海中仍然一片茫然,身子因激荡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严霆这个名字,原来不是巧合,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让她魂牵梦萦的严霆,但是,他怎么可能就是那个恶魔王严霆?!
此时,七位哥哥一起踏入客厅,一见到严霆无不全面进入戒严状态,脸上的震撼不比倾心来得小。
“你怎么还敢来?”六哥抡起拳头就想“问候”他。
昭宏儒沉声阻喝,“严先生是我们的贵客,不准放肆!”
众人同时睁大眼睛,父亲电召他们回来时说今天严霆大驾光临,要他们准时回家吃饭,但他们没想到严霆竟是那个可恶的牛郎?!他们真是同一人吗?
震惊过后,大哥立刻恢复镇定,“欢迎严先生大驾光临。”
他伸手与严霆握手,其他六人也立刻展现商人本色、社交礼节,一一与严霆握手。
“你就是那个传言中吓死人的严霆?”倾心打量著他俊美的脸庞,以及傲人的健硕体魄,除了外表,她对他一无所知,当初那股从心底对他一见倾心的感觉,到底又是打哪来的?
唉!没想到自己养的男人,竟是外界所传说的有如魔鬼般的男人,这下子,她还敢养吗?万一两人起了争执,他会不会一生气起来就把她宰了?
“货真价实的严霆。”他走过来想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该死的混蛋东西,别碰我。”她学著他冰冷的语调说话。
“倾心!”众人都瞠目结舌的看著她,因为粉女敕的小脸不只杀气腾腾,还说粗话,与她纤柔的气质完全不相称。
她生疏的态度,已让严霆的目光变得阴沉,温和模样荡然无存。
“呃……小姐前一阵子参加舞台剧,一定是太入戏的缘故,不小心把台词都说出口。”祁管家为了缓和气氛,尽责又卖力地胡扯著打圆场。
她硬是不领情,“祁管家,我根本没参加什么舞台剧,反正一切全都是骗人的……”连严霆都欺骗她、戏弄她,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祁管家一点也不尴尬,维持著管家应有的风范,面无表情地回道:“喔!那是我老胡涂记错了,小姐参加的是连续剧,男主角回来了一定有好戏可看。”
现场的气氛非常尴尬,昭宏儒打破沉默吩咐著。
“时间也不早了,管家,去开饭吧!咱们边吃边聊。”语毕不忘警告的瞪了倾心一眼。
这顿晚饭吃得可闷了,倾心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坐在严霆身边,一群男人在聊金融股市、外汇市场、各国政局、世界潮流趋势等等,教她食不下咽。
正当她如坐针毡之际,突然发觉严霆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还轻轻的揉捏著,她本能的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强制按住。
用力!用力拉拉拉——
倾心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小手完全在他掌心里,以强劲又不伤她的力道控制住。
她不动声色,却忍不住侧过头看他,只见他一脸肃然的谈著生意,这也未免太假正经了吧!
她用另一手悄悄往他大腿上用力捏去,警告他的无礼,不料才下手,他马上绷紧大腿的肌肉,硬得像铁柱似的,别说怎么也掐不了,还害她细女敕的小指头都发疼了。
而他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继续和大家谈论著财经法案,只是不经意间投来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
哼!倾心红唇嘟起,倔强的偏过头不看他……下一秒,她却瞪大眼回过头看他,小脸满是不可思议,而且火烧似地红起来。
他他他……该死!这是什么场合,他竟敢——得寸进尺地在她大腿上缓缓抚模,虽然隔著衣料,却仍传达著阵阵的热烫。
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气得想起身,却如同预料中的,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不让她站起来,非但如此,那大手还有意惩罚她不听话,竟从裙摆直探进她的小内裤!
老天!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气得都快忘记还有父兄在场,对他大吼道:“你住手!”
这一吼,所有的人都困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脸红脖子粗干么?
严霆倒是很镇定,挑高双眉问她,“怎么了,我不能握你的手?”
“你你你根本就是……”她慌乱而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他一脸无辜地反问。
她顿时哑口无言,又不能告诉大家那只邪恶的手,现在还执意在她大腿间继续探索,并且向内侧攻击,存心要让她申吟似的。
咚!倾心趴在饭桌上,只能发出细微的哀鸣声,严霆则在台面上和大家继续先前的话题,台面下对她做尽挑逗之能事。
“祁妈……”她不得不搬救兵。
“小姐,有什么吩咐?”祁妈早就察觉她面有异色,一听见她的呼唤声,忙不迭的上前。
丙然,祁妈一靠近,他的手不得不撤出,但仍握住她的手不放。
“我不舒服……那个肚子痛。”她可怜兮兮的望著祁妈,指望靠她月兑身。
“天!小姐的脸色很差,要不要叫医生?”祁妈模模她的额头。
呜……她的脸色是被严霆吓出来的,只要远离他就好了。
“不用,快帮我热敷就好。”她尽力维持礼貌,向大家致歉,“对不起,我上楼去休息。”
“我来帮你。”严霆牵著她,还准备要将她抱起来。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把她吓白了脸。
“不,不要……”她惊惶失措地连连摇头。
“没关系,我很乐意。”他微笑,却挑釁地将她娇柔的身子往怀里揽。
她转向父亲求助,“你乐意我不乐意,我爸爸可不愿意。”
昭宏儒见严霆公然对女儿“毛手毛脚”,也沉不住气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十分中意严霆,但现在好歹有他这个女方的长辈在,怎么可以胡来?
严霆露出微笑,“倾心不舒服,我只想照顾她,爸,你不反对吧?”
昭宏儒瞪著与女儿一样大的眼睛,严霆叫他“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和倾心已经结婚了,理应喊你一声爸。”严霆气定神闲地看著昭宏儒,简单地解释。
一瞬间,昭宏儒只能愣愣地看著他,脑子里拚命消化这个讯息,他从来没想过女儿这么神通广大,能认识这个传说中的男人,还让他喊他一声“爸”。
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事实就是事实,严霆就是那个“牛郎”,五哥开口解释,“爸,严先生就是和倾心同居的那个牛……人。”
“就是你啊?!”昭宏儒双眼再次大睁。
他还没平复刚才的震惊情绪,现在又来一颗炸弹,他的脑子乱成一团,且还掺杂一丝矛盾与挣扎。
身为倾心的父亲,他理应是愤怒的,毕竟这男人毁了女儿的清誉,可偏偏这男人在商界叱吒风云,能力优秀得无人能及,光看他那双黑眸里的内敛与精悍,有著天赋的威严,无疑是万中选一的奇才……
“我今天是来接倾心的。”这一个月里,他真的很想她,而且比预料中的更思念她,终於事务都暂告一段落,他遂迫不及待的来接她。
“是是是!应该的,不过,这婚礼得从长计让,毕竟严、昭两家联婚可不能太马虎。”现实的大哥马上附和,心里很高兴严霆肯认帐,他立刻代表昭家发言。
“还结什么婚?我们都要离婚了。”她才不屑呢!欺骗之仇不共戴天,戏弄之恨没齿难忘。倾心暗忖著,完全忘了自己先前有多么想念他。
“你胆敢再说一次!”严霆的厉眸狠瞪著她。
“男人女人嘛,合则来不合则去,没啥大不了的,你既然走了就不用再回来,反正你已经被我弃养了!”她抬头挺胸瞪了回去,眼睛还睁到最大,看他是不是敢有意见。
严霆用力闭上眼,低低诅咒了几声。
这小女人是刻意扭曲他的心意、践踏他的诚意,她以为这样和他唱反调,就可以打发他了?
“小猫儿,这是对我的挑釁吗?你逃不掉的。”那双危险的黑眸像野兽在狩猎时一般,紧紧的锁定她。
天啊!再不逃,她肯定会被他给“吃”到连骨头都不剩,她奋力挣月兑他的怀抱,一鼓作气的要上楼。
“严先生……啊!懊叫姑爷,请见谅,女孩家脸皮总是薄了些,跑回房里害臊去了。”
都敢公开养男人了,脸皮会薄到哪去?不过,一旁的祁管家依然尽责地打圆场,扯著没说服力的谎言。
要不是他肯暂时放手,她哪能说逃就逃?目光追随著她逃命的背影,严霆为她的天真摇头,若是他决心要得到她,即使用整个军团都挡不住。
严霆和昭家父子回到餐桌上酒过三巡,接著又经过一番协商、恳谈之后,严霆说道:“我上楼找倾心。”
“请。”大哥立刻招来祁管家带他上楼。
来到门前,祁管家敲敲门,“小姐,姑爷找你。”
半晌,里头没人吭声。
“开门。”严霆的声量低沉,却有不容抗拒的威严。
依然没反应。
祁管家偷看他一眼,聪明的退后几步,免遭无妄之灾,暗地里摇摇头,还是先联络装潢公司好了。
“开门!别以为用门板就挡得住我,再不开门,我要踹门了。”整个军团都挡不住的人,哪在意区区一扇薄薄的木门?
然而,他以统帅全国科技精英的威严沉声喝令,仍然一点效果都没有,倾心不开门就是不开门。
砰!啪呖砰!
一阵巨响后,高大的身影毫无阻拦的来到倾心面前,还加送慑人的气势,多么惊人哪!
“你……”倾心张著小嘴,不敢置信他是这样进来的。
“我说了,这扇破门挡不了我。”他面色铁青。
“它本来不是破的,是被你硬生生踢坏。”她为可怜无辜的门愤然控诉。
他大步走了过来,她忙著倒退,直到那双大手把她锁在墙边。
“你不可以乱来,我哥哥们就在楼下。”
“你想叫他们上来给我练拳,我也不反对。”他逼近她的小脸,一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危险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她挤出一抹微笑,突然伸出小手偷袭,想赏他一拳半掌。
可惜,她的花拳绣腿只惹来他一声轻笑,突然顿觉脚下凌空,接著一阵头昏眼花,整个人已经被拎了起来。
她一脸——你敢乱来我就跟你拚命的表情,并大声说:“你敢就试……唔……”
可惜,她还来不及抗拒,就被压在软软的大床上,让他无法无天的吻住了。
真是的,她著了什么魔?一定要抗拒、抗战、抗御到底,否则再这样下去就没救了。
她奋力抬脚往他月复部踢去,“我……我不是叫你别碰我吗?”
他根本不把她的抗议当一回事,反而变本加厉的把手伸进她薄薄的衣料里,不怀好意的往上扯开。
“啊!”她低叫一声,推都推不开那结实的身躯,只好喘著气警告他,“你别想乱来!”
那段日子里,她已被他“训练”得只要一看他炙热的目光,就能轻易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依然压在她身上,闻著清柔的气息,“我不会乱来,我保证……不会乱来……”
这样的保证能算吗?
“你、你起来,听到没有?啊,你做什么?我不要跟你上床……”她的尖叫声让整间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可是大家都装作没听见。
“闭嘴!听我说。”吵死了,他想说句话都没机会。
“你放手!你要是胆敢侵犯我,我哥哥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照样连连惊叫,揪著凌乱的床单,小腿拚命的蹬著。
可惜她蹬不了几下,就觉得脚踝一紧,再度落入厚实的怀里,“我警告你,你敢……”
“我就是敢!”他直视著她说。
“救命啊!非礼、强暴……”她完全无路可退,与这个邪恶危险的男人纠缠,怎么都不见有人来救她呀?
“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即使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还故意以灼热的唇舌忝弄著她。
她的双拳奋力地打在他身上,但结实的肌肉像一面墙,反而打疼了她的双手,唉,没事一身肌肉练得如此结实干么?
而且他的力气好大,想要挣月兑他是不可能的事,她也喘啦,挣扎这么久累都累坏了,不得不停下来,“你到底想怎样?”
“跟我走。”他一直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不……”
“好。”他懒得再跟她吵,眼神一黯,双手一抄就将她扛在肩上,大剌剌的走庄房间。
倾心声嘶力竭地尖叫著,“太过分了!这是我家耶,你竟敢在我爸和七个哥哥眼皮子底下这么做?我会叫他们把你大卸八块!”
这怎么说也不是他的地盘,他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意愿,不给昭家面子“抢”了她就走?
他力大无穷,轻易就摆平她,而且脚步毫不停滞,直把她扛下楼去。
“你想不想看看我会做到什么程度?”他把这话说得无限想像与威胁,教倾心又气又怕。
“放开我!来人啊……”她很用力捶打他的背,但却收不到任何效果,可怜的小手都红肿了。
结果人是叫来了,佣人们个个昂起头观看,但一被阴惊的黑眸扫过,全都纷纷闪躲,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完了,大家怕他怕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