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堆人移师到客厅去看球赛,边嗑她的独门珍藏五香花生米、边灌金牌台啤,欢乐得嘻嘻哈哈、热热闹闹。
终于结束了重要电话,自楼上下来的莱斯走进餐室,从背后轻轻地揽住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喃道:“辛苦你了。累吗?”
“小意思。”管娃背脊窜过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在他的吻渐渐往香肩移去时,不忘警告地用手肘轻撞了下他。“喂,他们都在客厅——”
“有门挡着。”他轻舌忝她纤细柔女敕的颈项。
“莱斯……”她虚弱地抗议。
“而且今晚是美式足球国家杯总冠军赛,他们全部注意力只会盯在电视萤幕上头。”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撩起她的裙子,缓缓褪下她的蕾丝小裤,嗓音更低了。
“可是……嗯……”她脉搏狂跳,血液狂奔,死命咬住下唇才忍住一声娇吟。“不行,他们随时会进来要花生和啤酒……”
“那么我们只好安静的速战速决,不是吗?”他坏坏地在她耳畔吹气。
“不——呃!”
管娃倒抽了一口气!
她双手紧紧抓住餐台边缘,头无力地往后靠在他强壮胸膛前,身高勉强有一百六十的娇小身子被直逼一百九十的高大体魄全面进占。
点点娇汗滑落,管娃恨恨咬牙道:“莱斯·赫本,我对天发誓你要是再不快点——”
等等,好像有人说花生和台啤不够了,而且声音还越来越近……她就算再想要也不想当场演出戏被人发现啊!
“莱斯!”她惊喘地噎住。
“呜——”她的尖叫及时被他一掌紧紧捂住,整个人瞬间到达高潮!
后来呢?
瘫软月兑力的管娃被处变不惊的莱斯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他神情沉静地对诧异好奇的史塔利道:“她肚子痛,我先带她上去休息,你们自便。”
她火辣辣痛的部位不是肚子好吗?
管娃满脸通红地躲在丈夫怀里,夹紧腿心,对于史塔利的关怀只能挥挥手,连头都不敢抬——羞于见人啊!
然后上楼去之后,那个精力十足的家伙再度顺理成章地在大床上,继续对她“这样那样”。
哼!他那些属下除非是幼稚园没毕业,才会不知道他们俩躲在楼上干什么好事啦!
深夜十一点半,管娃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任何一寸肌肉动弹得了,却总还挤得出一丝给他一记白眼的力气——
“莱斯·赫本,我贤妻良母、清纯可爱的形象统统被你毁了。”
他笑了出来。
“笑屁啊?”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说要让我精尽人亡的不是你吗?”莱斯侧过身只手撑着头,对枕边的小女人微笑。
“我看我遇到的才是一只采阴补阳的大婬魔咧。”每次都好像洗三温暖似的由里“洗”到外,没把她彻头彻尾吃干抹净不甘愿就对了。
幸亏她一直有吃避孕药,要不然以他无穷的精力,这两年来她恐怕天天都在怀孕。
莱斯仿佛永远能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大手缓缓爬梳过浓密黑发,棕眸浮现一抹沉思的探究。
“为什么坚持避孕?”
他语气里有股抑不住的懊恼,好似她此举损及了他强烈的男性尊严。
“因为有危机意识。”她撇了撇小嘴。
“我们绝对有足够的能力照顾我们的孩子,”他眸光透着深深的自信。“你完全不用担心经济方面的问题——”
“爱说笑,你们赫本家族富可敌国,光是你『阿公』指定给未来曾孙子的教育基金就高达千万美金……”上次的家族聚会,管娃已经被提醒兼利诱到耳朵都要长茧了。“还有,就算我不管帐,也知道阁下收入可观,加上投资获利惊人,就算养一整支军队的小孩,恐怕还花不了你银行存款里的一个零头。”
“那么你不放心什么?”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
管娃沉默了很久,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大手。“你的工作。”
他一时无言,半晌后才平静的开口,“你知道那是我的责任。”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它对你而言有多重要,就算我时时提心吊胆,但是我不会要求你申调到其他『文静』一点的单位。”她顿了顿,续道:“所以上次你大哥说司法部巴不得把你挖角过去,还有你们局长问我担不担心你的工作有一定危险性,会不会希望把你晋升到白宫特勤局,我也只是回答他们,你有你的人生规划,身为你的老婆,我全力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莱斯眼神温柔了起来。“我不再是外勤探员了,你大可放心。”
“是啊,我理应放心,”她神情落寞,喃喃道,“可是为什么我却不觉得放心?”
“会不会是你『二十四反恐任务』看多了?”他伸指轻轻抚过她微蹙的眉心,“我不是杰克·鲍尔。”
“对,你是坐在办公室里西装笔挺、发号施令的上司。”她勉强挤出一朵灿烂的笑容。“而且你比基佛·苏德兰高多了,嗯,还年轻很多,更别提帅上几百倍了。话说回来,才三十五岁就当上高阶主管,难怪另外一个部门的主管,那个讨人厌的政客蓝登·布莱克,恨你恨出了个大洞!”
“蓝登不恨我。”他微笑道。
“是啊,就像本拉登也不恨美国一样。”她毫不客气讽刺道。
“蓝登上次说你是为了绿卡才嫁给我的那番话,不是有心的。”他好笑地点了点她的俏鼻头,“犯不着从两年前记恨到现在。”
“我偏要记恨。”管娃给了他一抹鲨鱼噬人般惊悚的笑容。“而且,我还记得他都在你背后耍小动作,拼命拉拢你这边的人马,还差点搞砸我帮肯德基局长——”
“是肯德局长。”
“随便啦,反正长得很像。”她不满地皱皱鼻子,“他险些搞砸那个庆祝『肯德基老爷爷局长』心脏手术成功的惊喜,居然还一脸无辜的跟我说:『反正你那个了不起的丈夫再度摆平一切了,不是吗?』什么鬼话啊?”
“有黑道分子选择那天在医院持枪胁持人质、企图劫走首脑,真的不是蓝登的错。”莱斯持平而论。
“那他用力把我甩开,害我一个没站稳,乒乒乓乓地撞到护理车,试图转移歹徒注意力好趁机开枪,也不是故意的了?”她字字自齿缝中挤出。
要不是她倒霉得站离那个杀千刀的阴险小人太近,而她心爱的猛男老公又刚好推着肯德局长的轮椅落后在二十步外……话说回来,肯德局长那些随扈都干什么吃的?反应那么慢!
幸亏她老公是神枪手,几枪就了结了那几名歹徒,要不然她就这样捧着蛋糕不明不白地绊倒摔死在护理车旁,冤不冤哪?
“关于那一点……”他眼底杀气一闪而逝。“我揍过他了。”
“总之蓝登·布莱克是大烂人,结案。”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再白了他一眼。“所以别再说服我现在生小孩了,我不想以后在我儿子的周岁庆祝会上,又被蓝登抓去当保龄球扔——”
“我喜欢女儿。”
“我是不生啦,不过要是真的有生,我要生男的。”她坚持到底。“男生可以被妈妈支使去做牛做马,多好哇!”
“我爱女儿。”莱斯那张阳刚性感的俊脸父爱满溢。“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粉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儿,会成天黏在我身边要我抱抱……”
管娃一身鸡皮疙瘩都快掉满床了。
“不行,我才不生个小情人出来跟我抢老公。”她醋味浓得几乎呛死人。
“我也不想有个臭小鬼抢走我的女人。”他脸色也很难看。
“既然僵持不下,那不生最好,问题解决!”
“什么?等等——”
“晚安。”她在他脸上啾了下,翻身扯来薄被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