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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总裁 第八章

婚宴结束后,黑色的礼车将新人带到了辛炙涛的住处,众人簇拥着辛炙涛和勤勤起閧,在庆贺声中,嚷着要新郎把新娘抱进新房。

就这样,勤勤被动的让他抱着通过一楼的客厅爬上阁楼,来到他们的主卧房,置身在这完全没有隔间的屋里,她加倍的失去了安全感。

原本大家遗想了许多闹洞房的点子,但在戈战冷眸注视之下,已没什么勇气付诸行动。

勤勤趁辛炙涛打发宾客之际,走进浴室就月兑下礼服,痛快地洗了个澡,才换妥睡衣踏出浴室,迎面就碰上刚回房的卒炙涛。

现在,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她和她的丈夫了,他们就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羞赧倏然涌上心头,让她莫名慌乱起来。

“怎么了?”他发现她在发呆,伸手想模她的额头,“妳喝太多人不舒服?”

“我……我没事。”勤勤像是被揍了一拳般,瞬间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辛炙涛皱起眉头,不解的问:“我又不是要打妳,妳紧张什么?”

说起打人,她还比他厉害咧,上次掴他一巴掌、踢他那一脚,才真够辣呢!

他眼神一黯,将外套褪去往后一抛,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一副图谋不轨的模样。

“你干么?”彷佛意识到什么,她身子防备地往后倾,“干么这样瞪着人家看?”

他仍旧丕百不语,慢条斯理的解了领带,逐一解开胸前的扣子,月兑下衬衫,才说道:“月兑衣服而已,妳有必要用这么害怕的眼神看我吗?”

“笑话!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死要面子地说,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他确定这小女人只要被他一激,说话就特别爱逞强,就算是很害怕,仍要故作镇定。

“不怕就好。”他解开腰带,微笑说道:“帮我月兑下长裤。”

“为什么要月兑长裤?”勤勤不由得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好像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要求。

同时,她用眼角睨他的胸口、臂膀、小肮……不得不承认他有副健硕的体格,在灯光照射之下看来格外具有威胁性。

“妳不肯就算了,我自己来。”他淡淡地微笑,继续为自己月兑下长裤和鞋袜,仿佛在加深什么意图。

“不要过来!”看见他慢慢地接近,勤勤几乎发出尖叫。

“我只是要去洗个澡,别怕。”他指指她背后的浴室。

“该死的,谁会怕你?”她还在逞强,不认输地咒骂了一句,呆呆地看着他走进浴室。

棒着卧房与浴室间的玻璃砖,透出明亮的光线,可以隐约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在里面晃动。

勤勤急忙躲进被窝里睡觉,拉高被子的双手很没用地颤抖。

没多久她感觉浴室的灯光熄了,他步出浴室朝她走来,打开微弱的夜灯,让昏黄的光线洒在房内。

她从被子里偷偷瞄了一眼。完了!他竟然只“穿”一条浴巾就出来。他站在床边,没有跨前一步,也没有伸出魔爪,只是用那双幽黯的眸子静静瞅着她。

她暗中模索着,试图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可惜除了被毯和枕头之外什么也没有。

“妳这么快就睡了?”他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对啦!我睡着了,拜托你也快快睡吧!她在心底祈求他快点躺下来。

可惜,刚才辛炙涛滴酒不沾,还有精神得很。

他不但不想睡,还要叫醒她,“快醒醒。”

不醒就是不醒!勤勤缩了缩身子,继续装出酣睡的样子。

饼了片刻,他健硕的身躯缓缓贴近,伸手揽住她肩背,在昏暗中带来更亲密的氛围,她能够切实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动作、他的侵略存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受不了,被他压得好闷好热,不得不翻身“醒”过来。

辛炙涛温热的气息拂向她敏感的颈间,“妳还不晓得,我想做什么吗?”

“我管你要做什么,不要压着我,你、你……起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引起了一阵轻颤,于是虚张声势地推开他,挣扎着爬起来。

“我把妳压疼了?那么……这样好些了吗?”他改用双手撑着身子,避免压疼她,却坚持贴着她不放。

“不好!你、你……”她的脸更红了,因为他稍微挪动身子,就让她感觉到那股坚挺的灼热,正蓄势待发的在那里跃动不已。

“为什么?”他紧盯着她嫣红的脸蛋,明知故问。

她试着挣扎,反倒让情况显得更邪恶,她几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

“妳真的讨厌我,嗯?”问完,他竟然感觉心绞了起来,大好的心情慢慢的荡到谷底。

勤勤咬着唇暗忖,从小到大,她和女乃女乃、聂荣居无定所,从一个都市转到另一个都市,根本没有机会交男朋友、谈恋爱,虽然说以往她为了工作,会对男人施以诱惑,那也只是抛抛媚眼,送送秋波,最多……最多也是亲吻脸颊,相拥共舞而已,看似手段丰富,其实她对男女亲密之事全无经验。

所以,她细细分辨得出,那种情绪并不是讨厌,也不是恐惧,而是她太过紧张、极度不安所造成的。

是啊,为什么面对辛炙涛要紧张?连她自己也百思不解,难道真如颜欢所说的——证明妳对他很有感觉啊!

她知道他是个无可挑剔又快绝版的好男人,只是……只是一想到“那件事”,她还是会紧张嘛!至少给点时间多培养一下感觉嘛!

就在他沮丧得快要死去时,勤勤才开口解释,“不……只是……你这样抱着我,让我很紧张。”

他怔住,望着她那羞怯的表情,发现她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害羞。经过刚才那一刻,辛炙涛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的坚强,他那么渴望爱她,渴望得令他害怕,害怕她会抗拒他的情感,哪怕只是一个拒绝的眼神,他都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住。

然而,此刻他乐坏了。

“我想……”他那高大的身躯,让整张大床变得狭小,他俯身将她压回去,“我想跟妳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弄得她心慌意乱,傻呵呵地迎视他那……天!他原本温和的眼神迅速褪去,冉冉升起一抹狂野。

他略微粗糙的指尖抚模着她的唇,沙哑低哄道:“一个我们小时候就玩过的游戏。”

勤勤屏住呼吸,从他那过分炽热的眼神判断,他绝不是上床来玩什么小时候玩过的那种游戏!

真惨!她从小就身手灵活,无所畏惧的“闯荡江湖”,可是,遇上辛炙涛这个男人,却一再证明,只要“闯”进他的怀里她就变得笨拙了。

她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叫道:“呃,等等,我得……我想、我想一下……”他绝不让她再想!

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揽住她就往床里边扯,她浑身一颤,想推又推不开那结实又健硕的身子,热烫的呼吸在黑暗里包围着她,两人之间没有半分空隙,她听到狂乱的心跳声,却已不知那是谁的心跳。

AA他开始吻她,不同于以往的狂野霸道,这个吻辗转反复霸占住她的唇办,接着转向她柔软的胸脯、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得让她失去反抗,慢慢感受着他逐渐炽热激狂的节奏。

这是什么感觉?勤勤好想尖叫,因为他吻得很过分,并煽情的直往小肮探去……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期待他做得更多,也不再抵抗,甚至忍不住发出羞怯的

声音。

辛炙涛用尽所有耐性来宠爱他的女人,用他的嘴和双手表达爱意,用火焰般的亲吻撩拨她的,用最缓慢、最轻柔的方式埋入她体内。

她惊呼一声,痛咬着他的肩膀,喘息着想退缩,但他没撤出,反而执意埋得更深,火热的固执地等她适应。

他闭上眼叹息,感受刚猛与柔女敕的冲击,为这亲密美妙的感觉而亢奋至极。

天!实在……太过分了,她心跳得好厉害,几乎快窒息,不断地颤栗,不住地申吟抽气,为着那新奇的感受,她正努力适应那充满她的炽热力量,身子微微向上弓,试着更贴近他。

“天!妳这要命的女人!”他按住她的肩,稍稍退出,再强悍且甜蜜的充满她,缓慢有力地在她体内移动。

这又是另一波难耐折磨的开始,直到越过无边无际的高潮之后,那份狂喜的感受仍使他们颤栗着,他抱着她,就这样子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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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洒在原木地板上。

勤勤自沉睡中醒来,发觉自己很温暖,可是,又有些不对劲,那简直有点闷热,睁开惺忪双眼,就看到辛炙涛的睡脸,而她正被他拥抱着。

啊!她想起昨晚……那些恣情欢爱的画面,就忍不住要偷偷惊呼,双颊也变得火热起来。

突然,她身旁的男人翻了个身压上来,出于女人本能的惊慌,她匆忙缩起修长的双腿,紧张地瞪着他。

“喂——”她的脚掌抵在他下月复,警告道:“别乱来!”

明亮的晨光中,两人交缠的身体充满魅惑又性感的气息,勤勤觉得这样的亲密令人羞窘,一时之间,她的脚不知道该放下来,还是该把他踹下床,于是愣愣的望着他,这情况实在太尴尬。

辛炙涛被妻子的模样逗笑了,不由得发出低沉的笑声,撑着身躯坐了起来,对她说:“我暂时不会乱来,待会我们洗个澡,然后我带妳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女乃女乃今天早上十点动手术。”

“对喔!”勤勤掩嘴惊呼,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冲进浴室里。

老天,拜托让她就此昏倒吧!

才一个晚上而已,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那个眼波流转、神态迷乱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唉,再多想也没用,她的脑子好像都不管用了。打开莲蓬头,沐浴在热水

中,她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手术前,两人来到医院,见聂荣早已到达,准备陪伴唐女乃女乃与死神交战,接着辛知正夫妇也赶来探视,所有人都围在病床边。

唐女乃女乃拉着勤勤的手,“勤勤,我想……也许我这一进手术室就再也看不到你们了,有些话……”

“不会的,女乃女乃!妳不要说这种话。”勤勤努力安抚,“医生说手术的成功机率很大,妳一定会好起来的。”

唐女乃女乃笑一笑,眼里仍有些不舍,“傻孩子,女乃女乃自己知道,昨晚我又看见妳爷爷要来接我了。”

听到女乃女乃这番话,勤勤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不要,女乃女乃不要这么早走好不好?爸爸妈妈已经走了,要是妳也扔下我,那我就真的变成孤儿了……”

“怎么会呢?看见妳有好归宿,有炙涛照顾妳,我已经感到很安慰,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妳一定得答应女乃女乃,好吗?”

“嗯!我什么都答应女乃女乃,可是女乃女乃也要答应我,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女乃女乃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面对即将失去亲人的创痛,勤动泪如泉涌。

“别哭,不要难过。”唐女乃女乃伸手替她拭去泪水,“聂荣,你也听好。”

聂荣握住女乃女乃的手,“是,女乃女乃请说。”

“你和勤勤得答应女乃女乃,从今以后金盆洗手,不再涉足危险交易,那我就没有任何牵挂了。”

两人直点头,语气颤抖的回道:“我答应女乃女乃。”

“这样女乃女乃就放心了,也好高兴。”唐女乃女乃又说:“炙涛,勤勤就交给你了,你们两个要恩恩爱爱的,知道吗?”

辛炙涛将勤勤轻轻搂在胸前,沉声承诺,“女乃女乃,妳放心,我们一定会,一定会的!”

“女乃女乃,妳不要有任何牵挂,他们一定会照妳的话去做。”姚婉宜早已哭湿了手帕。

无论他们多么难舍,该面对的还是躲不掉,护士小姐走进病房,婉言通知说:“对不起,手术室已经准备妥当,病人要准时做手术,等做完手术再讲吧!”

眼看女乃女乃要被推走,勤勤依依不舍的握住她的手。

“小姐,妳放心,医生一定会尽力的。”护士小姐过来牵起唐女乃女乃的手,放进被子里,“老女乃女乃,您看您的晚辈多孝顺啊!”

“记住,勤勤,答应女乃女乃的事……”唐女乃女乃叹一口气,再以眼神交代辛炙涛,要他好好照顾勤勤。

辛炙涛会意的点了点头,她才含笑闭上双眼。

没多久,手术室门外亮起“手术中”的灯号,辛炙涛陪伴勤勤坐在长椅上默默等待,聂荣则靠在墙边。

勤勤抱着头沉思,一颗心悬浮不定,除了焦虑、除了祈祷女乃女乃手术成功,也只能等待。

辛炙涛揽住她肩膀,嗓音温柔的说:“靠着我休息一下吧!”

“嗯,谢谢。”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依偎在他怀中,仿佛有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在这生命的转折点上感到很安全。

墙上的挂钟,长短针循序追逐着,手术进行已超过两小时,辛炙涛看看手表,心想女乃女乃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出来。

辛知正夫妇已回家等候,留下聪叔帮忙打点。

这时,手术室内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勤勤警觉的跳起,立刻跔到门口观看,辛炙涛随即跟来握住她的手。

不久,两名医生走出来,一看到他们的面色便知不妥。

勤勤和聂荣一起迎上去,激动地伸出手去抓医生,“我女乃女乃呢?”

接收到医生示意的眼神,护士小姐连忙过来,宣布道:“病患唐女士在手术中,因心脏衰竭,医生宣告抢救无效。”

闻言,辛炙涛转过头去看勤勤。

她完全呆了,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四肢瘫软站也站不稳,倏然昏厥在辛炙涛怀里。

醒来的时候勤勤也躺在病床上,窗外的天空阴沉地飘着雨。

辛炙涛叫她,她却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是闭上酸涩的眼睛,他知道她过于悲伤,一时无法适应,只好静静的陪着她。

突然,她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嚷道:“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我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他将她拥入怀中,黯然的说:“我已见过女乃女乃最后一面,她看来十分平静祥和。”

勤勤在他怀里哽咽着,“你说爷爷会不会来接女乃女乃了?女乃女乃终于等到爷爷……”

“是的,我相信女乃女乃现在很幸福。”丰炙涛深吸一口气,“丧礼依女乃女乃要求简单办理,她跟我说过,希望安葬在面海的地方,我会替她找到那样的地方,一切交给我和聂荣,妳安心休息。”

她已经没了主意,像个听话的孩子回到床上。

就这么过了一整夜,外头细雨一直下,直到天亮才慢慢地风停雨歇,露出熹微晨光。

接下来一连几天,辛炙涛都陪着勤勤,帮她处理女乃女乃的后事,直到一切结束,只是勤勤的情绪仍未回复过来,而且气色看来糟透了。

“勤勤,妳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紧?”他温柔的伸手模她的额,心疼她苍白的睑色。

“我没事。”其实她头痛欲裂、浑身无力,撑到回家就病倒了。

辛炙涛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安抚她语意不清的梦呓,哄着她吃药,又一匙一匙的喂她喝水。

他累了就睡在她身边,还不时探探她的额头,半夜,勤勤身上开始出汗,他拿毛巾仔细的替她擦拭。

当她醒来,发现辛炙涛侧身环抱住她躺在床上,她只觉得很安全,渐渐不敌倦意,又沉沉睡了。

她作了个梦,梦见自己和爷爷女乃女乃、爸爸妈妈在一个黑洞里,可是他们一个一个的消失,只剩下她独自面对无止境的黑暗,她好害怕,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于是她颤抖、挣扎、张口呼救,一直嚷着,谁来救她?

“怎么了?”一只大掌扣住她手腕,辛炙涛望着她问:“作恶梦?”

他又伸手过来模模她额头,发觉一片湿冷,连忙找了毛巾替她擦干。

勤勤眨眨眼,隐约想起有人喂她吃药、替她擦汗……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温柔?她傻傻望着他,眼神恍惚。

辛炙涛扶她坐起,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安慰道:“只是梦而已,别怕。”

“我梦见爸爸妈妈不要我,女乃女乃也不要我,大家都不要我了,我好急……我想去找他们,可是好黑……”她捧住脑袋说也说不清楚,却仍然怕得颤抖。

看她怕成这样子,辛炙涛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让她伏在他肩膀,坚定而温柔的说:“不怕,妳还有我,我照顾妳。”

轻轻为她抹去泪水,她感觉到他的手抚过她的脸,他的唇覆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吻去她的犹疑和恐惧。

在这一刻,勤勤不禁心悸,惊觉他的深情,他的吻是如此缠绵、辗转,他的话是如此动听,尤其……对一个女人而言,他说的话是一生的允诺。

但是,她只是作了恶梦而已,他就这样认真安慰她,是因为要报答女乃女乃吗?是因为他答应女乃女乃要照顾她?勤勤模模糊糊地想着。

无论如何,她都好感动!

她偎着这个温暖厚实的身体,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女乃女乃已经过世了,如果你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不怪你。”

辛炙涛脸色骤变,“什么意思?”

勤勤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看着他,“我知道,你为了报答女乃女乃,才会答应结婚,我很感谢你为女乃女乃所做的一切,可是我不想因为这种原因结婚,你懂了吗?”

罢才,她想清楚了,尽避辛炙涛人再好,她也不能以婚姻绑着彼此,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这是谁告诉妳的?还是妳自己胡思乱想?”他脸色一沉,表情更严肃了。

她转过身来,眼眶微微湿润,嘴唇轻轻颤抖着,“是欢欢听到你和爸妈在书房争吵着说不愿照顾我……”

“什么时候?”

她仰脸怔怔的望着他,“你软禁我的时候。”

“不,不是不肯照顾妳,那天爸妈要我别软禁妳,要我放了妳,我不肯,所以才争吵的。”

她怔住,却笑了。

“傻瓜!妳以为有哪个男人会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去报恩?要照顾妳,大可叫爸妈收妳做干女儿就好,哪用得着牺牲我。”瞧她笑起来多可爱多诱人,他的眼睛

亮了起来。

“可是,女乃女乃口口声声说要看见我有个好归宿,所以我才以为是她逼你的嘛!”

“那是因为女乃女乃发现我喜欢妳,她才顺水推舟促成这件婚事的。”

“你……怎么可能……爱我?我才不相信!”她好像在作梦似的。

“不爱妳?当我听到妳被人绑走,立刻动员所有人力去救妳,而且还不顾危险到深山雪地找妳,我只会为了所爱的人这样做。”

“真的?”她脸红,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激荡的情绪仍在心中,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唔,和辛炙涛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先别提他爱不爱她,光是想到真要她离开他,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此刻,他看着她、拥抱着她,她的心就暖烘烘的,觉得好舒服、好安心,这种感觉,就叫幸福吧!

“不管真的假的,妳已经嫁给我了,这辈子休想逃掉。”他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知道了。”她往他颈窝呵气,还主动吻他的脸,磨蹭着。

他笑了,圈抱住她,低声说:“妳这样会害我好兴奋。”

“不是高兴?兴奋……”她恍然反应过来,搥他一拳,“兴奋个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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