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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坏情郎 第九章

呃,干嘛?干嘛?

莫名其妙被架回屋里、被抛上床、被堆了一坨棉被在身上、被模头又模脸的,洛华让人摆弄了好一阵子还搞不清楚状况,原本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大切八块了,搞了半天是她多想,那忙得团团转的家伙看起来比她还紧张呢!

“你刚才为什么要把眉头皱得那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头疼?脚疼?手疼吗?你到底哪里疼你说呀!”

“我……我没哪里疼啊!”他的口气像她非要有哪儿不舒服似的,有点可怕。还有,“我才没有把眉毛皱得很……难看。”她嗫嚅地说。他现在的眉毛皱得才难看呢,倒眉凶目的。

“没不舒服作啥把脸弄成那样?很吓人的知不知道?”害他担心她是又要昏了还是怎样?

乱说,明明是他比较吓人。洛华撇撇唇儿,很不情愿的发现自己虽然不欺善,但原来也是个怕恶的人。

“恶人”尹琉星又再次开口吓人,“你那是什么表情?醒来了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乖乖待着你知不知道害我紧张得乱七八糟?以为你蒸发了,还是又被三脚猫给绑去了?搞了半天是被一堆不会咬人的吃食给困在柳池边,你耍宝啊你!欺骗我的感情你很快乐是不是?”

“把我关在房间里,好教我不发现你的诡计吗?”偷偷瞪他一眼。知道他原来只是担心,没真要将自己大切八块,也想起了才想找他详谈的事情。

“什么诡计?”尹琉星危险的眯起一对星眸。这女人究竟想栽赃他什么?

“婚——期——”黑着脸做什么?装得凶凶的就想吓跑她吗?她是为他好耶,不想他因为一时的神智不清而误了一辈子。

啧,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咧!“这哪是什么诡计啊!你住也住进来了,公婆小泵也都见过了,趁着最近大家都在,把婚礼办一办不也挺好——”

好是好,但有个最重要的事情没处理。“你没问过我。”

“你睡得跟只猪没什么两样,完全没知没觉,难不成要我摇醒你跟你报告?再说,这种小事也没必要费事问你吧?难不成你还会反对——”

“我就是反对。”

“为什么?”星眸一眯,往她瞪瞪瞪——

“我不想嫁给你。”回答得很直接、很不婉转、很教人心伤,也很让人怒发冲冠。

于是他怒啊怒,怒发冲冠。

雷声隆隆往她兜头轰下,“我都要娶你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气呼呼的俊脸仿佛写道:你要真敢讲出什么不满,看我怎么对付你?!

“我没什么不满,只是想再想想——”洛华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

“想?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你不要以为有什么反悔的机会喔我告诉你,你没后路了,给我死了这条心认命吧……”咦,怎么听起来像强抢民女的台词?啊,不管啦,尹琉星又喊:“反正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初十,我们成亲!”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耶,帅呼呼、俊棒棒的美人山庄尹二少,有钱有势、武功高强、玉树临风,是多少年轻女子心目中的丈夫人选呀,从六岁的娃儿到六十六岁的老妪,没一个不让他迷倒的,这么优秀的人选,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婚姻又不是儿戏。我真的觉得应该再给彼此一些机会好好想想。”她压着发疼的额际揉了揉,语气有些无奈。

虎目圆瞪,尹琉星“刷”地贴到她脸前,吓了她好大一跳。

“你还要想什么?”他边磨牙边问着。

洛华皱了眉,轻声说道:“想……该不该嫁给你啊!”

“想该不该嫁给我?!”他惊讶大喊,拔高的音调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震撼。“你借酒装疯要了我干净无暇、美丽动人、不知有多少人想染指的身子,合该是要嫁给我的,哪还需要什么理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辞随着偌大的音量在房里回荡一圈之后,持续往房外扩散而去……

噢,老天!

洛华把脸埋进掌中,窘极的申吟着,真想拿块豆腐把这大嘴公当场砸死泄恨……

经过他这么大声放送之后,全庄里的人八成都知道他们俩已经……

还来不及羞愧而死,她又让人揪住领子从床上拉起。

“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又喜欢你,就能对我始乱终弃喔,”俯低的俊脸贴着她,摆出一副“警告你”的表情。“你既然玷污了我的身子,又对我那样这样又这样那样,把我啃得彻彻底底又干干净净,就别想拍拍不当一回事!版诉你,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把你打到开花,然后剥光衣服浸猪笼!”

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了。

洛华无力的瞪着他,任他继续胡言乱语。

“小落花,你干嘛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不过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因为我大人有大量,而你只要娶……不,不是,嫁给我就好了——好不好嘛,小落花——”

他突然扑近她,把整个头脸贴在她的脸上东蹭西磨,开始使起他所向无敌的嗲功。

“好不好嘛,你不要抛弃我啦,我会很乖乖,任你打骂都不还手喔,而且我真的很有用处的咩,冬天会帮你暖被,夏天帮你凉席;你要想吃笋子我去挖,想吃鲤鱼我去卧冰;如果蚊子要叮你就叫它先来叮我,要是刮风下雨我就站在你身前帮你挡风遮雨……你真的不会吃亏的啦,相信我嘛,好嘛好嘛,小落花……”死缠活赖,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又是这蠢到极点的名字,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三个字如此情有独钟?小落花?突然有道模糊的心音窜入脑海,银眸一闪,她瞬间在脑子里捉出一缕难忘的记忆。

哎呀!原来他就是当年重伤的少年?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存在,原来他把自己那年为了摆月兑他的纠缠随口胡扯下的十年之约当真了,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叫作“落花”——难怪就算他动用所有的关系仍找不到人。不过,她当年真有口齿不清到这种地步吗?她是叫洛华才对呀!

他脸上是笑着,仍是那种气死人的吊儿郎当样,可他的内心深处却有种说不出的混乱情绪;虽然心见能力已失,但心思敏感的洛华仍旧能感觉得到。是内疚、是担心、是懊恼、是紧张、还有些许不明的情绪波动,以及一种不知为何而生的坚持,纷纷乱乱的形成了她一时无法辨别的情绪。

那是什么?她不晓得,隐约知道这种情绪是因自己而生。

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之间竟没发现有人正打算违背君子条款,动手动脚兼乘机揩油。

她这难道是在发呆?

尹琉星偷觑了眼早让他搂进怀里毛手毛脚的佳人,见她仍是绷着脸蛋不言不语,仿佛在思考国家社稷之大事,完全没空理会他。嘿嘿嘿,很坏心的偷笑了三声,然后贼贼、悄悄、无声的贴近她的脸,嘟起唇,轻轻往她唇上啄了下,“啾!”我闪——咦?佳人的粉拳、粉腿攻击竟然没出现?

她吓傻了吗?还是完全没发觉他的轻薄?那么——

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再来一次?尹琉星快乐的在心中反问自己。

佳人没反对搞不好正是代表无言的许可,他很认真的帮她的态度做了自认最适宜的注解,心想要是他再拖拖拉拉,搞不好人家姑娘还会误会他不解风情呢!

不啰唆,捉起犹在发愣的她送上热腾腾香吻一枚,吻得她呼吸困难、头昏眼花,顺便再将她慢上好几拍的惊叫声完整的吞下肚,没让任何人有机会发现他们俩的“奸情”。

足足有一刻钟之久,他才餍足的放开洛华红艳更胜的唇瓣,甚至还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好似才刚饱餐一顿,只差没夸张的打个嗝。

呼……果然人长得美,就连粉唇片儿尝起来也是香甜可口。

他……他他他!

洛华瞠大一双美眸,不敢相信这色胚竟然又再次非礼她?!

而且还……还这么该死的公然、公开兼不掩饰?

“尹——琉——星——”仿佛由大雪里飘出来的声音,冷啊!

“有!我在这儿,备好热唇一张,尽避使用不必客气。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也没关系,我这个人是很会看人脸色的——就像现在,我光看你‘激动又兴奋也很愉悦’的表情,就知道你一定想再来一次可是又不敢开口……”他咬着唇,勉强维持脸上邪邪又痞痞的表情,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不让已经滚到喉头的大笑声破坏好不容易装出的登徒子标准表情,其肚里的肠子早笑到打结。

她这种一边惊慌失措,一边还要忙着脸红的表情好可爱呢。

看着他愈俯愈近的俊脸,愈靠愈近的笑眸,愈贴愈近的薄唇,她闪——咦?闪不掉?!腰间锁着两只爪,早先一步把她制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心慌慌、脸红红的让他厚颜无耻的又吃了自己的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哩咧!

“喔!我听到了,你骂了粗话!”抓到人家的小把柄,尹琉星笑得好贼。

“没有,巫子不能骂粗话,是你在做梦。”红着脸蛋的洛华声音正又镇定。

“我没做梦,你说了,你说了,我看到你的嘴型了,你骂了粗话……你是不良巫子,而我决定要为民除害,把你娶回家好好照顾照顾,哈哈哈……哎哟!”

许久未现的正义小铁拳再度英勇救主,击倒正嗷嗷鬼叫的恶狼一只。

“尹琉星,你认真点,我是很正经严肃的在跟你谈事情!”

这种事正经起来还得了?他才不可能乖乖如了她的意。

猛然发现床很近,就在离他半步远的距离,而她很恰巧地坐在上头,于是他当下决定要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扰乱敌方的视听。

首先第一步,要吻得她神魂颠倒,无力抵抗,脑子化为一片浆糊;对付这样一个顽固的巫子,有点困难度,但绝对难不倒无事不能的他……

※※※

傻傻被人拐了一同滚上床,遭受恶人一整夜“整治”兼“折磨”,直到鸡啼了,对方才总算放手让洛华入睡。

但,恶人就是恶人,她这个可怜遭受欺凌的受害者还不是睡着就了事。

仿佛才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个讨厌的东西不停的碰抚她的额头,或是贴在她心口处,不晓得究竟在探些什么。当真可恶极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几乎将她的体力消磨殆尽了吗?现在,除了睡觉之外,她不想再做任何事了。

“讨厌,别吵。”小手挥了挥,她喃喃的抗议着,意识未醒,嗓子因为哭喊了一整夜而带着沙哑。

“好好,我不吵你。”

虽然听他这样哄着,可他的掌仍是紧贴在她赤果的心口上,暗暗探着她的心脉。洛华不胜其扰,意识是又睡又醒的,直到隔天烈日当空了,才睡了个饱足。但虽然睡了好半天了,下半身仍是酸痛得紧,她闭着眼儿有些难受的动了动两条腿,因为不小心牵动了某个不适的部位而轻轻呼了声。

“你哪里不舒服?”

蓦然听到这声紧张兮兮的问句,洛华还真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这才发现尹琉星正坐在床边,双目炯炯的盯着她瞧,一双大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那股子慎重又严肃的表情实在令人发噱。

他才不适合挂着这种正经严肃的表情!

洛华不明所以的开口,“你肚子痛?”虽然很不给面子,但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他只听到最后三个字。“肚子痛?你肚子痛吗?为什么会肚子痛?你不应该肚子痛的。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喉咙痛吗?头痛不痛?会不会头晕?手脚酸痛吗”

直觉地又伸手对她抚额模脸、模手模脚,大掌拉起软被将她全身上下又模又拍地轻薄了个彻彻底底。他眼底无一丝欲念,感觉像在检视一只猪仔够不够肥了,能不能宰杀了。

“啊……你啊——”洛华左躲右闪地还是没护佐任何一个部位,要不是见她窘得快掉眼泪了,尹琉星搞不好还会分开那双粉女敕的大腿,细细审查她最有可能受伤的部位。

“你没像上次那样发烧又难受了,这是不是代表你的身体已经对我的侵入产生免疫?以后我再抱你,都不会令你高烧不退昏迷个好几天?你不会再对我产生那该死的排斥了,是不?就算我天天这么抱你?”

就算他天天这么抱……抱?!

洛华捉紧胸口的被子,尴尬得不知如何回话,考虑着该要点头还是摇头?

“你说啊——”尹琉星张牙舞爪,像要跳上来将她咬个稀巴烂。

好凶!

她本能的点头,忽又觉不太对,这样好像在同意他能天天这么……复又飞快的摇头,耳根悄悄的发红了。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他语气听来很是危险。他都要担心死了,这该死的小落花还在跟他开玩笑!“快说,是还不是?!”尹琉星突然大喝一声。

“是!”答令一般的单音月兑口而出,洛华看来被吓得不轻。

呜呜……他是坏人,欺负了他一整晚还这样吓她。

“去,早说嘛,让我担心的……”

什么叫做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洛华总算亲眼见到。彷若雨过天青,尹琉星脸上的乌云散去,一点影儿都没留,唇边咧出的笑意好比天上的日阳,闪亮又刺目。伸手把她往床里头推去,他毫不客气的翻身上床,拉起棉被盖好,当然还不忘将一脸模不着头绪的佳人卷到自己怀里抱好。

就寝动作准备完成。

“吁!让我担心那么久,现在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听来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睡?正午了呢!”她记得自己已经睡得好饱,也睡了好久。

“对呀,都正午了呢,想不到我竟然‘操劳’到一整晚都没睡——哎呀呀,这样不好,会伤害我细致柔女敕的肌肤,要是害我变丑了,你一定会借故嫌弃我,想要抛弃我这个糟糠夫,然后跟街上卖大饼的西门庆双宿双飞,哼哼,不行,我要赶快补回我的美容觉才行。“

“可是我现在不想睡。”因为还搞不清楚这爱闹人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洛华回答得很是谨慎。

星眸斜瞄过来,对上她一双防备的浅银眸子,视线一低,又见她紧揪在软被上的小手儿,忍不住噗哧一笑。

傻姑娘,都让他吃干抹净不只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呢?真可爱。

“没关系,那我帮你。”他笑得好邪恶,嘻嘻。

“帮什么?没由来的寒毛直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帮你把体力耗尽,这样你就会很想睡觉,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睡觉啦!”

好快乐、好幸福的大声宣布他的聪明计划。嘿嘿嘿,他贼笑三声,立刻俯身扑上,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来消耗敌方战力——

门外。

青竹用手压在门板,即时阻止正打算举手敲门的两名丫环,刚硬的脸上微微发窘。

“姑娘,少主他正在……嗯,‘很忙’,所以你手上的东西放着就好,我会送进去。”

丫环们不解的发问:“可是二少一向——”

语未完,房内却传出一阵嘈杂的声响,乒乒乓乓的,像是打起战争来了。

“啊……别拉,别拉被子,你讨厌,明知道我没穿衣服,别乱模我那儿……呀,走开啦,不要亲我,像大狗儿似的,别那样舌忝我啊!你当然也不可以咬我……唔,你坏……嗯嗯嗯……啊嗯……”接下来全是一连串哼哼啊啊的不知名告状声了。

哎呀,是战争没错,只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而且看来还挺激烈的。

这下,就是再不懂暗示的人,也该知道房里的人是为了什么事在“很忙”。

丫环红着脸,福身告退了。

青竹也是闷着一脸古怪的表情,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脚趾一踮,飞身攀到屋旁的大树上,继续他守门的工作。

不消几个时辰,尹二少跟那个小脚姑娘在房里“忙了”一天一夜,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出房门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山庄。不时有仆佣丫环们借故绕来此处偷瞧,想知道他们究竟打算“出来”了没?

听说由总管发起的赌局,所集结之赌金已经高达整个山庄所有仆佣整年度的薪资。

二少到底要“闭关”多久?

这是目前大家心中共同的疑问。

赌资愈集愈多,就连主母及当家的大姑娘都加入凑上一脚。她们不约而同全押注最大的那个数字——五天。

甚至为了感念儿子的辛苦演出,凌翠凤还要人写了张红纸条贴在门外,“洞房,很忙,勿扰。”几个斗大的墨字教看过的人无不赞叹为人母亲竟对儿子贴心至斯,实在令人感动。

尹琉夜更是体贴的要送饭的丫环们务必轻手轻脚,千万别扰了里头正在“忙”的人;最好是饭菜饮食全都经由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贴身护卫去打点,更是稳当。

海儿不知去哪儿找来一对婴孩胳臂粗的龙凤喜烛,就这样在他们房门外一左一右分开立燃。在夜里猛一看,只见阴暗的房门外两盏烛火摇晃不止,隐约还能听见细微似低泣的女声,或是粗喘的呼吸声,要是胆子小一点的人还真是会给吓死。

就连不在家的楚萦心听闻此事,也特地要人送回来一大箱“虎虎生风大力丸”,说是楼子里客人常用的,还效果很不错,别是五天,就是撑个十五天应该都还死不了。

直到喜烛燃完了,一大箱补药被人一脚踢了出来,还外加两声咆哮,衣衫不整的尹琉星抱着一团露出几绺墨色长发的棉球,踩着屋顶飞窜而去,看来是烦不胜烦,打算要另辟战场。

都还没赌出个结果,主角就跑了?这怎么可以?

一时间,整个山庄里闹烘烘的,大伙儿无异议的将赌局的内容由“他们几天会出房?”改成“他们改到哪儿去洞房?”

所有美人山庄会武功的下人全都派出去找了,就连尹浩岚也在爱妻和女儿们的胁迫之下,带人出庄去搜捕儿子的下落。

“啧,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像他们的脑子这般转不过来,真不晓得怎么会生出我这样聪明又完美的儿子?”

位于美人山庄后山里,辟了一个隐密的药泉池,虽然知道此处的人不多,但好歹也有十来人,可惜他们全一致认为他不可能躲到这个只离主屋约莫一炷香远的地方……

呵呵……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好累喔……”耳畔教他的呼息撩得难受,洛华迷迷糊糊的抗议着,全身的肌肤不再雪白无暇,不是浮现青紫的吻痕,就是印上了浅浅的牙印。

可怜的姑娘,看来真的让他连日来漫无止境的需索给吓坏了。

“好好,乖乖,你休息一下喔,等你休息够了再来战一回。”药泉里,两人不着寸缕的相依偎,觑着她爱娇的反应,尹琉星一双不正经的手忍不住又爬上她胸前的峰顶轻轻揉捏。

“去死啦!”她已经懒得理他了,眼儿一闭,打算自行昏睡去。

“喔,你要让我欲仙欲死?哎哟,小落花,你喔……”

神经病!

她猛一翻眼,手臂一屈就往他肚子打去,听见他受痛的哀号,心情总算好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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