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骆斯望着眼前的潭水,盘算着先让牧云儿沐浴饼之后,自己再来好好地浸泡个过瘾的时候,她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囔了起来。
“等等。不可以。你不能洗。”
听见她的惊呼,骆斯疑惑地转头望着她。
“为什么不能洗?”
“还问为什么?当然就是……就是因为……”牧云儿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到底因为什么?
骆斯先是一头雾水地愣了半晌,最后终于从她那一脸尴尬困窘的神情中,猜出了她的心思。
既然要沐浴净身,自然就得要宽衣解带,而在他目前暂用她身体的情况之下,岂不是会看过她的胴体、模遍她的肌肤?
当这个问题闪过脑海,骆斯就蓦地回想起当初他不小心撞见她浑身赤果的模样。
扁是脑中浮现她那美丽曼妙的身子,他的胸口就报起一阵强烈的骚动,而再想象着他为她的身子沐浴净身的情景……
炳,那确实是太过香艳刺激了一点。
可……难道在他们找到神女、交换回自己的身子之前,都不能沐浴净身吗?那恐怕得持续个好长一段时间哪。
“那你说,该怎么办?”骆斯询问她的意见。
“这……”牧云儿犹豫地皱起眉头。
这一路前去寻找神女,说不定得要花上十天、半个月之久,总不能一直不沐浴净身吧?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见她满脸为难,骆斯耸了耸肩,说道:“算了,那就不洗吧!顶多身子发痒,我可以忍的。”
听见他这么说,牧云儿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挣扎反而更强烈了。
就算他可以忍,她也很难接受自己的身子发痒、发臭呀!事实上,爱千净的她,一天没洗澡都感到难受。
扁是想象自己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她就感到浑身仿佛有无数只虫蚁爬过似的,不舒服到了极点。
“就这样吧!我先把这些果子带回破庙去。
骆斯说着就要离开,牧云儿却月兑口嚷道:“等等,我来帮你洗吧!”
“厦?”骆斯诧异地停下脚步。
“你……你用一条帕子蒙住眼睛,不准偷看,也不准乱动,我……我来帮你沐浴净身。”牧云儿脸红地说道,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办法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她洗的是“自己的身体”,又不是别人,没有什么好觉得尴尬的。
骆斯虽然一开始被她的提议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
“好吧。反正这是你的身子,我就任你摆布吧!”
骆斯和牧云儿来到清澈的幽潭旁之后,牧云儿找出一条布巾,动手蒙住骆斯的双眼。
接着,她开始动手替“自己”褪衣裘。
尽避骆斯的双眼已经蒙住了,可牧云儿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尤其当她望着逐渐果程的身子时,一颖心也跳得愈来愈剧烈了。
或许是感受到气氛太过尴尬,骆斯开口打破沉默。
“那等等你怎么办?需要我的帮忙吗?”
“嘎?不……不用了!”牧云儿连忙拒绝。
虽然这副健硕的身躯是他的,可这会儿是她在“使用”,倘若被他肆意模来模去的--虽然是“她”的手,但那感觉还是太怪异了。
扁是想象那个情景,牧云儿就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可以自己洗,反正,反正我要帮你洗,也是要浸在水里……那,那就顺便一起洗……”
老天。“顺便一起洗”?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惊世骇俗的话真的是出自她的嘴里。
听着她的话,骆斯的思绪蓦地大乱。
他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他们一同洗鸳鸯浴的画面,那让他身体里的那股异样骚动更强烈了。
在两人纷乱的心思中,牧云儿已褪尽了他的衣衫。
“你……你可不许拿下布巾嘎!”她脸红地警告。
“是,你尽避放心,我保证绝对不擅自取下蒙眼布巾,也绝对不会乱碰你的身子。”骆斯语气认真地说。
有了他的保证,牧云儿放心多了。
她继续动手褪除身上的衣衫,而当她誉见暴露出来的赤果胸睦时,一颗心顿时跳得有如擂鼓。
她赶紧将一双眼睛往上望。目光不敢再乱膘了。
手忙脚乱地褪除身上所有的衣物之后,牧云儿打算要带骆斯到潭中,目光无可避免地落在“自己”一丝不挂的娇小身躯上。
从小到大,虽然天天沐浴,可她从来不曾以一个旁观者的视线看过自己,那让她不知不觉地打量了起来。
她的目光从那对浑圆俏挺的玉乳,游移里纤细的腰肤,接着又来到白暂匀称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履盖着柔软毛发的一处……
即便是自己的身体,可如此拒细靡遗地打量,仍让牧云儿感到有些难为情,体内甚至还掀起了一阵奇怪而猛烈的骚动,那就好像……好像是有一团热火,突然在下月复处织烈地燃烧。
这是什么奇异的感觉?究竟男人与女人的身子有多么的不同?
当这个问题闪过脑海时,牧云儿不经意地低头看着自己此刻这副男人的身躯。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不禁骇然发出惊叫。
“啊!啊--”
听见她那饱受惊吓的叫声,骆斯担心地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你……你……我……我……”
听她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骆斯的“柳眉”不禁皱得更紧了,心里也更担忧了。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个清楚呀!”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我……太可怕了……好吓人……现在我……我该怎么办……”
听着那慌乱无助又语无伦次的低语,骆斯以为出了什么严重的大事,顾不得先前的承诺,伸手扛下了蒙眼的布巾。
丙然,就见她露出满脸惊惶的表情,见鬼似地低头瞪着某处。
究竟怎么了?
骆斯连忙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结果看见了跨间那正“精神抖擞”的坚挺。
他愣了愣,忧然大悟之余,不免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有些尴尬,而当他低垂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娇美赤果的女性胴体时,顿时无法移开了。
上回仅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短暂地望着一丝不挂的她,他就已知道她有副玲珑有致的娇躯,这会儿如此近距离地一看,更是令人血脉奋张。
那对浑圆饱满的丰盈,以及顶端宛如初绽花蕊的粉女敕,绝对能够摧毁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也难怪他的身体会有如此“慷慨激昂”的反应了。
一察觉他正盯着果裎的胴体瞧,牧云儿羞极了,急忙扑了过去。
“你做什么?别看!”
她伸出手,心急地想遮住他的视线,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力气大,壮硕的身躯立刻将娇小的身子压倒在地。
骆斯不仅被撞倒还被重重地压住,差一点就岔了气。
他咬牙忍痛,语气无奈地说:“姑娘,你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大男人吗?难道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对……对不起……”
牧云儿连忙起身,可一见到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又连忙脸红地大叫。“你快点闭上眼!”
“是、是。”
骆斯乖乖地闭上双眼,由她重新将布巾牢牢地绑好。
一想到刚才让她惊慌呼叫的“罪魁祸首”,骆斯清了清喉咙,语气有些尴尬地说道:“关于你刚才所看到的‘那个东西’……别太介意,男人有时候就是会那样,那是很正常的。”
“喔……”牧云儿不自在地应了声。
对于男人的身体,她实在太过陌生,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只能努力地不去注意“它”。
只不过……“那东西”看起来真是惊人,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果然是有很大的不同哪。
牧云儿红着脸,说道:“那,咱们去洗了。”
她牵起他的手,领着他缓缓走向潭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她感觉到两人交握的手正不断地发烫,而她的心更是剧烈地评跳着,仿佛有无数只雀鸟在胸口振翅鼓噪。
骆斯虽然没有睁开眼,却能感受到弥漫在周围的尴尬气氛,他开口道:“小心一点,这水不知道究竟有多深,可别把你自己给溺死了。”
他原本只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想不到才刚说完,他的脚底就一滑,整个身子往前跌去。
尽避他及时搂住了她,没有真的不幸灭顶,然而浑圆的双乳却紧紧贴在赤果宽阔的背脊上。
两人肌肤相贴的亲昵触感,让他们同时一震,不仅呼息顿时乱了,两颗心也同样剧烈地评动了起来。
牧云儿尴尬极了,赶紧扶稳了他,让两人赤果的胴体保持一些距离。
“好、好了,我……我现在要开始了。”她结结巴巴地说。
“嗯,开始吧。”骆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