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折
小红帽修女:“神父只是一时被恶魔迷惑,我要拯救你。”
大野狼神父:“加油,小红帽。”唇角挂着一道弧形。
吉儿告诉自己,昨天是因为意外重逢太过震惊,所以她才会失去自制力,让拉斐尔诡计得逞,占了她便宜。今天开始,她不会再上当了。
她以锐利的视线瞪视跟在总统身后的拉斐尔,算是下战书。
“吉儿,妳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总统见她神色古怪,关心的问。
“不……我没事……”吉儿尴尬窘迫的收回视线,慌乱的垂下螓首。
拉斐尔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吉儿因而更窘迫气愤,连连暗咒。
“我要到拉斐尔神父的办公室谈些事情,有事先保留。”总统道。
“我一起去。”绝不能让总统和拉斐尔独处。
总统颇为为难,“这──”
吉儿知道自己很失态,谁都明白总统要和精神顾问独处,代表有压力想纾解,当然不想有别人在场。可是拉斐尔想杀他,让他们独处太危险,简直是羊入虎口。
“我想吉儿小姐是太关心总统先生您了才会如此。吉儿小姐不必过分担心,总统先生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拉斐尔早已读透她的心思。
“可是──”明知拉斐尔只会不说,不会说谎,吉儿还是难以释怀。
“我会在门外守着,不会有事的。”总统身边的第一护卫鲁道夫向吉儿保证。
“那就拜托你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少安勿躁,以免引起疑窦。
忐忑不安的等待一个小时,见总统安然无恙、神情偷快的和拉斐尔双双步出办公室,吉儿才松了一口气,但旋即感到不对劲──她差点忘了拉斐尔都是下死亡暗示,杀人于无形。
吉儿愈想愈心急,找机会把拉斐尔拉到人迹罕至的角落,咄咄逼人的问:“你是不是已下了暗示?”为今之计只能要拉斐尔解开暗示。
“妳如果担心可以去告发我,对吧?”拉斐尔奸邪的扬扬唇角。
“你──”该死的男人,吃定她舍不得。
“或者妳舍不得我?”
“不是──是没证据没人会信──”吉儿恼羞成怒的驳斥。
“那妳就只能自个儿慢慢担心了。”拉斐尔作状要走人。
吉儿果然拖住他,“你没交待清楚不准走。”
“好吧,我就交待清楚。”他猛力拉了她一把,一个神速的转身,便完美地把她限制在角落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究竟想怎样?”吉儿尽量冷淡的对待他。
拉斐尔丝毫不受影响,一脸坏相的邪笑:“原来妳不知道我想怎样?无妨,我这就告诉妳。”
他以绝对优势占领她蓄含香气的柔软唇瓣,邪里邪气地品尝逗弄。
吉儿狠狠地咬破他的唇,又猛踹了他一脚,趁他疼痛疏于防备时,挣月兑他的拥抱掌控,逃之夭夭。
“小红帽进步了呢……”拉斐尔拭去唇边的血渍,没有丝毫愠怒,反而展露乐见其行的愉悦神情。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他是那种猎物愈激烈反抗就愈能激起他征服欲的男人。对女人亦不例外,愈难得到的愈有挑战价值,而且会因女方的反应强弱而决定征服的方式,简单一句就是:遇强则强,遇柔则柔!
为了防止拉斐尔追上来再次攫获她,吉儿一直飞奔至人迹较多的信道才敢停下来好好喘一口气歇息。她眼前的交谊室哗的一声,传出喜闹的欢笑声。
吉儿定睛瞧个究竟,看见捧着玫瑰花束,一脸幸福地接受同僚祝福的珍妮佛。
她早有耳闻珍妮佛有位论及婚嫁的准夫婿,看来终于要结婚了。
虽然她对白宫的同僚素以冷漠、冰山著称,但此刻,她还是在心中默默祝福即将步上红毯的珍妮佛,心田深处还有一丝丝羡慕。
如果她和拉斐尔……停止!吧吗又想起那个不爱妳的男人?
就算拉斐尔爱她,身为神父的拉斐尔也不可能娶她。该死,不准再想他!
“吉儿。”鲁道夫的叫唤拉回她神游太虚的魂儿。
“有事?”一触及鲁道夫状甚关心的面孔,吉儿的神情更为冷漠。
自她进自宫工作,鲁道夫就特别照顾她,摆明是对她有意。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又不好明说,只得装做没发现尽量冷漠待他,好让他知难而退。
鲁道夫偏性属强力胶型性格,黏性特强,一年来未曾轻言放弃。“没……,我是远远看到妳一个人站在交谊室门外发呆,以为发生什么事,所以──”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吉儿以一贯的无情给了他一记软钉子。
“我……”鲁道夫却没走人的迹象。
吉儿又冷冷的吐出一句:“你不是总统的贴身近侍,不随时待在总统身边可以吗?”她相信维尔教授一定也有叮咛过鲁道夫,最近有国际恐怖份子要暗杀总统,要他多加防范。
鲁道夫闻言果然走人。
吉儿见他定远才暗吐一口气。脑海旋即浮现拉斐尔令她光火的形影。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想个可以有效阻止拉斐尔暗杀总统的方法……
***
吉儿敲敲精神顾问办公室的门,待拉斐尔应门旋即入内把门俐落地阖上。
“嗨!”她对他绽露甜美迷人的微笑。
“有事?还是──”拉斐尔的眼珠子邪恶地晃了晃,玩世不恭地笑,“想来约我共度周末假期?”
“这的确是我的目的,你肯赏光吗?”今天是星期五,她打算趁着明、后两天的周末假期进行阻止他暗杀总统的计划。
拉斐尔笑意更深刻,毫不犹疑的应允。“美人的邀约,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话未敛口,唇已占领她沾染甜甜香气的嫣红。
为了不让拉斐尔起疑,吉儿并没有反抗,可是心里有点不悦。
只要美人邀约,你都不会拒绝是不是?算了,别胡思乱想,进行计划要紧。
恍惚间,拉斐尔已挑开她胸前的衣扣,在她雪白细女敕的胸口上烙下一记玫瑰色的物痕。“唔嗯~~”吉儿失控地全身轻颤,唇瓣送出愉悦的低吟。
“其它的等今晚再继续,晚上见。”拉斐尔收放自如地敛起蓄势待发的热情,在她朱唇上轻点一记便放开她。
“哦──嗯……”吉儿慌乱地逃出拉斐尔的办公室,一颗心擂鼓般不安份地狂跳。今晚她得小心一点,这男人诱惑女人的技巧又精进许多,她绝不能因他的骚扰自乱阵脚。
一想到拉斐尔“技巧”精进,她便联想到必定是这一年来他抱过无数女人之故,满心的醋意不禁发酵满溢。该死、该死……
***
凝睇镜中姿态撩人的自己,吉儿甚是满意。
飘散的长发,性感的红色连身性感衬衣,衬衣底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胸部和开高叉的同色系蕾丝性感小裤袜,绝对足够迷倒任何男人。
拉斐尔既是男人,自然也没道理幸免,待拉斐尔因她性感诱人的装扮神魂颠倒时,她便可以顺利逮住他,把他软禁,如此一来就可以阻止他杀总统。
吉儿愈想愈满意自己精心策划的美人计。门铃在她得意浅笑时造访。
来了!
一见全身白色装束的拉斐尔,吉儿不由得看呆了。
他真的好俊逸迷人,比一年前更魅力四射、令她心颤。
不行,振作点,今夜是她要媚惑拉斐尔,可不能自个儿先被猎物迷倒,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拉斐尔一进门便把一大束玫瑰送给吉儿,衷心地赞叹:“妳今夜好美、好性感。”
“谢谢。”吉儿藉花来掩饰自己的羞怯和紧张。
懊死!拉斐尔随口一句社交辞令妳乐个什么劲?这种话他不知已对多少女人说过了。浓烈的醋意促使她重新振作,进行计划。
“要喝酒吗?”她风情万种地站在摆着两瓶酒、两只酒杯的桌缘。
拉斐尔点点头,毫不掩饰地欣赏她的性感妩媚。
“红酒、白酒?”吉儿发现自己被那热烈的视线看待全身发烫。
“性感的红色,当然要配性感的红酒。”拉斐尔以性感而令人脸红的口吻向她调情。
“知道了。”吉儿双颊几乎着火,连忙低垂螓首,藉斟酒来缓和自己被拉斐尔挑起的紧张情绪。
把其中一杯酒交给拉斐尔之后她便婀娜多姿的移至床边。性感的侧坐在床沿,对拉斐尔大送秋波,娇嗔的道:“过来这边陪我共酌嘛,还是你不敢?”听说这种时候对男人用激将法成功率很高。
“岂有不敢之理?古人有『牡丹在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世名言呢!”拉斐尔迅速兵临床沿。
你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吉儿暗吃一惊,握握粉拳重新振作,挤出诱人的媚笑,一手勾抱着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魅惑人心的低喃:“抱着我品酌。美酒佳人,相信滋味会更好。”等他照作就大功告成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拉斐尔如她所愿的倾身拥抱她。
吉儿热情大胆地经吻他贴近她的耳垂,趁他疏于防备时抽出预藏在枕头下的手铐,俐落地铐住拉斐尔的左手手腕,另一边铐在床头的铁栏上。
“妳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拉斐尔一脸惊愕。
“向鲁道夫借的。”鲁道夫是FBI的菁英,区区一副手铐太容易到手了。
又是那小子!“妳喜欢他?”他不禁想起昨天尾随去追吉儿时,撞见吉儿和鲁道夫在交谊室门外卿卿我我的镜头,妒火不由得自心底熊熊狂燃。
“你在乎?”她冷笑。
“妳希望我在乎?”他不是省油的灯。
好狡滑的男人。吉儿恼恨地言归正传:“从现在开始,得暂时委屈你住在我这小小的窝里了。”
“直到我打消暗杀总统的念头?”
“聪明。”她当着他的面,把手铐的钥匙奋力地拋出窗外,粉碎地想解开手铐的企图。“这手铐是FBI特制的,比一般手铐坚固许多也不易打开,我劝你别做白费功夫的尝试。只要你想通了决定不再暗杀总统,我会再向鲁道夫要另一副钥匙,还你自由。”
拉斐尔深凝她一眼,重重吐了一口气,释怀地倾躺于靠枕上,道:“我明白了,给我纸和笔吧!”
“别打歪主意。”吉儿戒备地发出实告。
“妳把我软禁在这里,总要让我写张假条给白宫吧?或者白宫对我无故失踪起疑也不要紧?”拉斐尔就事论事。
吉儿斟酌一下才照办,冷漠的警告:“你别耍把戏,我会检查信的内容,别忘了我懂多国语言。”言下之意就是别想以她看不懂的文字求救。
“我从没忘记妳是语言天才的事实,不过妳也该体谅我一下,我被妳铐在床头,妳不把纸和笔拿近一点给我,我怎么写?”
吉儿犹疑了一下,才走近他身边,把纸和笔丢给他便旋踵走入。
“别急着走嘛!大美人。”拉斐尔趁她转身之际,轻轻松松地解开铐锁,把吉儿抱个满怀,反过来把手铐铐在吉儿手腕上,而且是两手。
“情势逆转啰!”拉斐尔一派优闲的欣赏双手被铐住,动弹不得的吉儿那一脸不敢置信的错愕。
“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妳想问我没有钥匙如何解开铐锁是吗?妳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FBI的手铐就想锁住我?瞧,轻敌就会自食恶果啰!”
“原来你刚才一直在骗我!”他愈悠闲自得,她便愈加恼恨自己的轻敌受骗。
“是妳先骗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拉斐尔谈笑间已坐近她身边,露骨地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胸部,邪里邪气她笑道!
“不过妳放心,我比妳浪漫,不会要妳写假条,我们来玩更有意思的游戏吧!”
“住手,你想做什么?”吉儿后悔莫及。她这副性感惹火的妆扮,摆明是告诉男人“请吃我吧!”拉斐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拉斐尔的确无意错过,“我想做这个。”
说着,他双手便密不通风的包裹住在性感薄纱衬衣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胸部。
吉儿倒抽一口气,心跳更急促。
“嗯!它又长大了,模起来比一年前扎实,好现象。”瞧她又羞又愤的娇俏模样,拉斐尔更想戏弄她。
“你──”吉儿命令自己别动怒,拉斐尔分明是故意激她。
可是被拉斐尔包覆摩挲的欢愉却令她更加恼羞成怒。
“妳是要说,我们应该先洗完澡再继续浪漫是不是?我也正有此意,我们果然心有灵犀,默契十足。”他气定神闲地解开她的铐锁,强掳她进浴室。
吉儿以为自己有机会挣月兑,无奈事与愿违,弹指间双手已被重新铐锁,高举地固定在浴室披挂手巾的铝架上。
拉斐尔探出手,优雅地解开她薄纱衬衣脆弱的肩带。
吉儿急得惊呼!“住手,你别乱来──”
“我当然不会乱来,我会按部就班的来。”衬衣的肩带已全数解开,细柔轻滑的衬衣一气呵成地滑落地面。
“不──”吉儿双颊羞红地抬高脚猛力向前踢,攻击拉斐尔。
拉斐尔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招,不慌不忙地接抱住她踢向他的腿,善解人意的调笑:“原来妳已经等不及要我帮妳月兑掉小裤裤了,好好好,别急,我这不就要帮妳月兑了?”他当真动手。
“不──”吉儿更加懊悔。早知如此,她根本不该穿这件只在两侧系绑细带固定的小裤裤,这下可好了,简直是为了方便这个死男人月兑掉它而穿的一样。
拉斐尔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开两侧的细带,完全不受束缚的小裤袜便飘向衬衣的怀抱你侬我侬去了。
吉儿羞窘得挣开拉斐尔的手收回自己的腿,酡红满面的小脸垂得老低,不敢面对拉斐尔。
拉斐尔突然蹲下去,笑嘻嘻的对她说:“这样吧!为了消弭妳的怒气,我就蹲在这里给妳踢,妳就尽避发泄踢到妳满意为止,别客气。”
吉儿已气得想杀人,顾不得他又在使什么坏心眼,当下就想奋力踢碎他的脸。
然而左脚方微微抬起,便想到自己已全身赤果,脚一踢高,以拉斐尔蹲的角度岂不是──
她霎时更加尴尬窘迫,急忙放下脚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紧,再也不敢轻言抬起。
“你下流无耻──”她才纳闷他哪有那么好心蹲在那里等她踢他,原来──
懊死、该死!
拉斐尔吃定她没胆台脚,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说!“怎么不踢?快踢吧,妳不是很气我吗?那就快踢我泄恨啊!我难得这么好心要给妳机会报仇。”他一双眼睛刻意露骨地紧紧锁住她的“神秘三角洲”不放,存心羞死她。
“你滚开,不准蹲在那里,快滚开──”既然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她只好靠嘴功应战。
“好啦,别生气了,我知道妳是在气我动作慢吞吞,不赶快动手帮妳洗澡是不是?好嘛。我这不就要帮妳洗了?”他当真站起来,拿着水温适中的莲蓬头逼近毫无防备能力的她。
“不……别靠过来──我已经洗好了,不必你多事──”吉儿紧张羞窘得呼吸困难,说话更困难。
“妳爱那个鲁道夫?和他上过床?想和他结婚?”他突如其来的问。
吉儿一阵错愕,旋即赏他一记钉子:“干卿底事?”
“我要妳说!”拉斐尔变得霸道强悍,声音不再温柔,表情也不再优雅闲适。
“敢情妳是在嫉妒?”她讥诮──明知不可能。
“我就是嫉妒!”拉斐尔凶悍而充满妒恨地咆哮。
他也以为自己不会吃醋,可以无动于衷地冷眼旁观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进而和别的男人步上红毯,自己只在远处默默祝福她。
显然他把自己的自制力估得太高,或者该说他低估自己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
饼去一年他之所以能平静自制,是因为他不曾亲眼看到吉儿和别的男人相恋。如今,他光是亲眼目睹吉儿和迷恋她的鲁道夫说话,他就已经妒嫉得想杀人,更遑论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相恋、结婚。
“你──”吉儿再一次错愕。
这男人知道承认嫉妒的意思等于表示他是爱她的吗?
他一定不知道,八成是对自己不要却又不甘心被别人夺走的独占欲作祟罢了!
吉儿于是产生一种报复的念头,神情暧昧、语焉不详的说:“如果我说我和鲁道夫正在热恋、经常上床,将来还打算结婚又怎么样?”
噢,好骇人的脸色,幸好她没有心脏病。
“妳是说真的?”危险的口吻满含着蓄势待发的可怕风暴。
吉儿完全不知惹怒眼前男人会有什么恐怖的后果,继续挑衅:“你自己猜,猜不着就自己想办法找答案,不过别指望我会告诉你。”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可恶神态。
“很好,我接受妳的提议。”他出其不意的蹲下,亲吻她的“神秘三角洲”。
吉儿惊愕得全身猛烈一头,失声惊吼:“住手,你想做什么!?”
“妳不是要我自己找答案?所以我就听妳的话自力救济了。”他不疾不徐地回答她的疑问,一面继续吮吻她发烫的“三角洲”。
“不──住手──”吉儿只能用力夹紧双腿,强迫自己别对拉斐尔带给她的刺激兴奋产生愉悦期待的反应。
“妳的意思是妳只属于鲁道夫那家伙,我碰不得?”妒嫉让他调情挑弄的动作变得粗蛮,却令吉儿感到更加刺激亢奋。
“住手──我骗你的──我根本不爱鲁道夫,也没有和他上过床,更没有打算和他结婚,全是我骗你的,你快住手──”吉儿趁理智尚未完全被吞噬之际,老实招供。
怎奈拉斐尔完全不信,反而更激烈的抚弄她,“妳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要替那家伙守身所说的谎话?”
“不──不是的──住手──”天哪,她这不明叫玩火自焚?
“被我拆穿心事,所以慌乱起来了?”拉斐尔妒恨得用力拉开她紧并的双腿。
“放开──”吉儿拼命想踢动双腿反抗,双腿却被拉斐尔箝制得动弹不得。
“不行,我要亲自检验妳这一年内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要,住手──”她不想再沉溺于他所设下的情网,她不要再一次释放自己浓烈的爱意去爱这个不爱她的男人,不要──
“不要表示妳心虚。”想到这一年来,她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躺在别的男人臂弯里忘情地申吟,他使无法遏抑地妒恨光火,吉儿的反抗更加深他的愤怒疯狂。
“住手……”吉儿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溶化在他挑起的狂炽欲火里,原本拼命抗争的双脚,早已臣服于他的抚触磨踏中不再踢动反抗,反而愈来愈期待被更进一步的刺激,尤其是“三角洲”掩护下的神秘……
“说妳要我……”他极有技巧的继续抚弄她,一面在她耳畔催眠似地下令。
“不……”只有这点她死也不从,一旦说了,自己的心又将再度毫不保留地交给不爱她的他,她不想让自己更可怜。
“说!”
“不……”
“该死~~妳的身体分明疯狂地想要我──”
“我的心却不想要你……”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她,可是她至少还能管住自己的心。
“妳──”拉斐尔显然受到不小的创击,但旋即振作,变得更具侵略性,“休想,妳的心和身体全都属于我!”
“不──”她顽强地别开脸,紧闭双眸,以此来隐藏真正的情意。
“我会办到的,容不得妳说不!”拉斐尔抱起她的双腿,令它们悬空分别挂在他的双臂,失去了施力的重心和支点,双腿上端交汇的神秘也因此紧密地贴吻着他的。
“不……”吉儿对自己在极端羞愧中,又兴奋地期待拉斐尔给予她记忆中那份销魂的奇妙甜蜜感到可耻。
“看着我,让我好好欣赏妳在我怀中兴奋陶醉的神情。”他利用身体的碰触磨蹭,给予她一波比一波欢愉的感觉,不断挑高她的欲求渴望。
“不~~”吉儿抵死不服。
拉斐尔有的是办法迫她屈从,冷不防地进入早已迫切期盼的她。
吉儿因毫无防备的绝妙刺激,惊愕地睁大眼眸,像受到什么惊吓,小嘴激张呆楞地瞅瞪着拉斐尔俊逸魔魅的脸庞。
“终于肯看我了。”他很满意地展露胜利的笑意。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又不爱我,别再让我对你有所期待……
不要这么残忍……”吉儿绝望地讨饶。
“谁说我不爱妳?”霎时,他明白一切故事的真相。
“你──”好过分,连这种谎话都说得这么深具说服力,轻而易举地击溃她的心防。
“如果我不爱妳又怎么会嫉妒鲁道夫那家伙?”既然真相大白,他当然不会笨到继续让子虚乌有的假想敌左右自己的反应,变得温柔起来,但强烈的挑弄依旧,不包括在放柔的范畴。
“可是你不肯让我当你的搭档──”好残酷的男人,到这个时候还想骗她。
“就是因为太爱妳才不要妳当搭档。”
“你骗人──”好无情残忍的男人,好狠、好可恶……
“我不想再一次在执行任务中失去心爱的女人。妳为什么不了解?”
拉斐尔受伤地痛苦低吼。
“你……”她不该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可是她的泪水却不争气地因他的甜言蜜语而恣意淌落。
“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他以轻柔得令人心醉的嗓音在她耳畔频施致命的魔咒,一面引领她进入极乐的奥妙殿堂。
吉儿完全溶化在他的真诚与热情中,满心甜蜜幸福地激烈响应他的身体给予她的热情。“松开我的手吧。”她好想拥抱他。
“不……”他邪邪她笑道:“我发觉锁住妳的双手会让妳感觉更兴奋刺激、感觉更好──”
“你胡说──”吉儿羞窘的激烈反驳。他为什么曾发现!?
“好好好,我胡说,那我赔罪就是了。”他的赔罪方式是给她更浑然忘我的奇妙兴奋。
“啊~~”吉儿感觉太过欢愉舒服,不禁发出愉悦的激情申吟。
不行,这样子她销魂陶醉的表情全给拉斐尔看光了,丢死人了。
“那……把灯关掉好不好?”
“不,关掉我就看不到妳销魂陶醉的表情了。”他深情低切地道。
“有……有什么好看的……快关掉……”她绝不能让拉斐尔一直看着她的表情,羞死人了。
“不,这是世上最美的表情,我要一直看。”
“不要啦──”
“妳也睁开眼看我的脸不就好了?”
“我……”哪有那个勇气──“啊~~”
一波比一波令她销魂的奇妙兴奋不断涌向她、窜遍她全身,让她再也无法思考,更无法言语。关不关灯、害不害羞的小事已被遗忘在九重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