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妹妹,你睡了吗?”
一阵迷醉的香味由窗外飘入,半掩的琉璃窗徐徐而开,一名长相偏阴柔的美男子忽地现身,如风一般进入理应门窗紧闭的绣阁。
流苏低垂的纱帘缓缓掀起,葱白小指轻卷帘幕,胭脂淡抹的妍丽女子莲步款款,娇袅不胜地半掩面,双颊赧红的投入男子怀中。
“情哥哥,你终于来了,瑶儿盼了你好久,以为你早忘了我。”女子娇盖的面容上微带嗔意。
“呵……我的亲亲,哥哥怎会忘了你在我身下娇嘤低吟的媚态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呵!”多娇俏的美人儿,叫人爱不释手。
男子婬笑地拉掉女子的抹胸,眼露地抚上为君而绽的椒乳,好不得意地低吻樱桃小口,月光洒落毫无遮掩的两具胴体上。
“讨厌,你一定有别的女人,不然怎么一连多日都未来找我。”害她等得心焦,当他负心别去。
“想我了呀?好妹妹,哥哥这不就来找你了,别怨我了。”男子亲吻香肩安抚着情人。
自古以来,哪个男子不风流,他不过风流了些,把众家闺女当成饭后甜食,嘴馋的时候就尝上两口,让她们如痴如狂地当他的点心,鸳鸯被里翻红浪。
花开香满园,蝶舞蜂拥至,有些娇花香昙夜里寂寞,他岂能辜负美人柔情,春宵一夜慰羞花,半晌偷得云雨欢,做人的乐趣不就在此。
“那你爱不爱我?”
女子问着在身上畅欢的男子,香汗淋漓、粉颊绯红的她煞是妩媚,如早春的桃花红了湖畔,满是娇艳。
“爱,爱死了,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让你的骨肉成为我的。”月复中食。
女子没发觉他眼底闪过的阴邪,心喜不已,“真的吗?”
“真的。”
“那你几时要央人上门说亲?我怕会等不及……”她下意识抚抚平坦的月复,面露忧心。
“等不及?”他一顿,视线落在看不出迹象的平肚。
担忧的面容染上一丝喜色,“快三个月了,你要当爹了。”
“什么,我要当爹了?!”
太好了、太好了,又一个笨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的修行又要突飞猛进了。
“你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我非常高兴。瑶妹妹,我真是爱死你了……”他高兴得想吃了她。
男子欣喜地咧开嘴直笑,对着女子孕育生命的小肮俯——
翌日。
“啊——”
惊恐的尖叫声出自捧着早膳的丫鬟口中,跌跌撞撞的身影犹如见鬼般,十分惶恐地连滚带爬冲出绣阁,惨叫声连连地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风吹过,吹开没关牢的窗棂,昨夜犹带的纱帘沾上血的颜色,正值二八年华的秀丽女子横尸床上,赤果的雪白身躯由胸膛一路撕裂而下,五脏六腑全不翼而飞,连一丝肠屑也不留下。
包括三个月大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