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四溢的小包厢传来悦耳的银铃笑声。
“我的天呀,你们俩到现在还在杠啊?”将长到腰际的长发扎编成一条黑粗长辫的冷裳,东倒西歪地嘻嘻乱笑。
“不是杠啦,是我死命的求她,可是怎么求也是没用。”杜辰歆好沮丧地闷着声频频抱怨,“月波大姐有她的颜家武馆当靠山,她又有一身吓死人的好工夫,可是她就是不要……”
“不要加入你的辰帮做大姐头?”冷裳的眼眸闪着晶晶亮的笑。
“我他妈的冷裳你说对了嘛!从龙珀女高到现在龙珀女子大学我求她求了好几‘兆’遍耶!就算她不屑小不拉几的辰帮,那么我们就搞个‘月帮’啊,月波大姐是帮主,我是长老一号。”
“长老一号?”刚喝下一口茶的冷裳差点呛着了。
杜辰歆猛点头。“人家那个天龙八部里的丐帮不是有长老一号、长老二号?”
冷裳和关初静不仅面面相觑,丐帮里有的是执法长老、护法长老,可是好像没有什么一号、二号的嘛。
而一旁大剌剌地躺在塌塌米上的颜月波则是撇撇嘴,她是连骂人都懒了。算她倒霉,莫名其妙的被杜辰歆缠上,一天到晚无所不用其极的想“鼓励”她成为帮派大姐大,依她看哦,杜辰歆八成是看漫画看疯了,要不然就是她这个富家千金闲得发慌,觉得生命太没有意义,所以想弄个帮派组织好让自己早点与上帝打招呼。
衰的是自己被她缠上了!哀哉!
杜晨歆仍在一边喳呼不已。
“我的辰帮从龙珀女高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小喽罗,现在‘转战’到龙珀女子大学,哈哈,小有规模了耶,只要月波大姐点一点头,愿意坐上大姐大的宝座,嘿嘿,我他妈的跟你们保证将来辰帮一定是吓吓叫。”哇,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一幕好棒的景象,她的口水都滴下来了。
“搞帮派不是违法的吗?”初为人妇,浸浴在幸福爱情里的关初静小小声地问道。
“岂止是违法!”冷裳决定也加入批判的行列。“台湾的治安那么坏就是因为有黑帮的存在,所以人人自危,生怕朝不保夕。黑道分子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卖白粉、卖雏妓,有的更是恶劣的取人性命……总之混黑社会的没有一个是品行优良!”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头竟又出现那一张绝对冷血、惟我独尊的刚强脸庞……嗯,她一定是被那个人吓坏了才会老是禁不住的想起他。
可是不该想他的!她和他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他的世界不是她走得进去的,何况他那种傲视群雄的人是把世界踩在脚下,他会把谁放在眼里呢?
但为什么她的心倏然一痛?因为他吗?
“此言差矣。”杜辰歆一面摇头晃脑,一面企图咬文嚼字。“像什么洪帮的那里头可都是英雄好汉,随便一指都是高知识、高水准的人唷,他们讲情、讲信、讲义,就相古代的丐帮不也是行善助人?我要搞的帮派组织就是像丐帮那样的,才不会胡乱伤害善良的小老百姓!”哇靠!她杜辰歆也是有品有格的耶,虽然以前是小太妹啦,但是时移事往,现在的她是有大志向、大抱负的。
“这样好不好……”她忽然无比兴奋的甩甩她的九个耳坠子,双眼发出亮光。“我们这些死党干脆成立一个‘龙珀大帮’,把龙珀的招牌弄响。”
“如果真的那样,龙珀女高和龙珀女子大学的两位校长可能会被你活活气死。”一跃而下,颜月波伸手就是一劈,她的力道之强令杜辰歆哎唷、哎唷地狠命尖叫。
“异想天开的蠢蛋。”颜月波没好气的咕哝一声。
“初静你人不舒服吗?”心细如丝的冷裳关心的瞧着老同学捧胃的娇弱模样。
“她害喜啦。谁教她一天到晚跟她老公‘爱爱’。”杜辰歆一面揉搓痛毙了的肌肉,一面悄悄地往厢房的木门移去——免得被K!
“你肚子里有宝宝?”冷裳的注册商标——水灵灵的美眸直直盯住必初静依旧平坦的小肮。
“嗯,两个多月了。”
“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冷裳姑娘请你有点常识,OK?才两个多月怎么知道带不带把?”颜月波美丽的容颜完全是嗤之以鼻的神情。
“帅!”杜辰歆立刻吹一声响亮的口哨,并且以千分欣赏,万分崇拜的眼光尊敬的直望着她的大姐大。
“别讲这种难听的话!”已为人妇的关初静面带臊红地轻轻苛责。那个“把”字好……好那个哦。
翻翻白眼,颜月波懒得再理会她这一票死党姐妹,她决定继续品她的东方美人,喝茶是也。
“钟韶余一定很高兴,初为人夫呢。”
“可不是。”杜辰歆接下冷裳的话,迫不及待地发表她对帅哥的无限赞叹,虽可惜已经是人家的老公。
“我他妈的哇靠!没见过要当爸爸的人那么兴奋,简直是反应过度,秀逗秀逗的。自从关初静怀孕之后钟大帅哥的自律神经和交感神经就互相‘打架’啦!他一会不准初静吃冰,一会又命令她要吃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补品,还有夺命摄魂Call……”
杜大小姐的高谈阔论上尉尽兴,夺命摄魂Call已经追踪而至!
必初静按下随身手机,只见她的一张小脸立刻爬满甜腻的微笑。
“嗯……好……我会乖乖的嘛……等一下下就要走了……吃了一点点核桃仁,呃,呃,好嘛好嘛……”
必机之后,羞答答的关初静朝众姐妹尴尬地笑笑,“我必须回家了,韶余不准我在外面待太晚,呃,他怕我……”
“怕你太劳累啦!”笑得花枝乱颤的杜辰歆丝毫没有一点气质。
“不是啦,是韶余炖了一锅人参鸡汤……”
“要你回去一人吃两人补。”冷裳感到很好玩。
“好好耶。”不再笑得东倒西歪的杜辰歆满心的向往,她近乎出神地喃喃细语,“有这样的老公实在是Very爽!”
“思春了吗?”颜月波很没心肝的泼下一大盆透心凉的冰水。“凭你的德行大概只有小混混才看得上。”
“我想也是。”颇有自知之名的杜辰歆黯然神伤的愁苦着脸,但是过了半晌后,她又开开心心地啃起瓜子来,因为他杜大小姐的志向是要成立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帮派,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男女情爱……噢!再说吧。
“我要回家了。”关初静一面绞拧着群边,一面不安地小小声轻道。她们会不会怪她重色轻友?
“散伙吧,否认人家的‘尤’又要气我们老是和他抢人了。”对于钟韶余喜欢吃醋的“习惯”颜月波实在是没耐性再领教了。
于是乎,四个小女人嘻嘻哈哈的走出古色古香的茶艺馆。由于方才下过一阵大雷雨,习习的凉风吹拂得人心舒畅,然而原本笑闹的四个女娃却在下一秒吓得差点休克昏倒!
那个男人……天哪,那个壮硕伟健得吓死人的陌生男人,竟然就站在她们的面前,那仿佛是刀削剑刻、不近人情的绝然冰脸此刻正冷冷地瞅视着她们。
深沉的黑眸射出摄魂的噬猎光芒,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侵略气息旷野肆意地窜入每个人的骨髓里……
好……好可怕哦……
最骇人的是他竟迈开大步朝她们而来——
他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很冷、很冷。
“你要干么?”哇靠!为了发出声音,杜辰歆流了一身不怎么香的香汗。
冷眸隐隐泛出一抹似乎不算友善的嘲笑,他的魔掌强悍地攫住冷裳的纤纤玉臂。
早已呆了的冷裳根本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拖着走。
好半天惊愕过度的众人才回过神来,杜辰歆第一个叽叽呱呱的暴跳如雷,“他这是哪一条道上的作风啊?老鹰抓小鸡啊?”
“他为什么要把冷裳抓走?他会不会伤害……”关初静好担心死党的安危。那个男人怎么看都像是坏人哪。
“绑架!”杜辰歆掩嘴大叫,哀号的高分贝犹如待宰的猪仔。“冷裳她老爸和我的爹一样有钱得花不完,这一定是绑架啦。”可是会有人这么大剌剌地把肉票绑走吗?难道现在的歹徒都是智障?
“他是雷震天。”颜月波若有所思的忖道。
“雷震——天?!”乖乖……那不是和竹联帮并驾齐驱,甚至足以威胁台湾各大小帮跑的龙头老大!
“他应该不会对冷裳不利。”颜月波曾经听武馆里的师父们提起过,传闻中雷震天这个人非常暴虐、非常无情,他可以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置人于死地而不皱一下眉头,但是他绝不伤及无辜,在她噬血的江湖人性格之中存在的是黑白分明的善恶之分,也因此武馆里的某几位老师夫甚至暗暗地激赏他。
“是哦,雷震天又有钱又有势,冷家的那一点点钱她应该不会放在眼里,那么他把冷裳‘劫’走……”眼珠子往左溜溜,再往右溜溜,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令杜辰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紧张的猛打齿颤,“他是不是要霸王硬上勾,相中冷裳做他的‘压寨夫人’?”
“可是冷裳又不认识他!”关初静拼命的摇头,她无法想像被劫走的冷裳将会面对怎样的遭遇。
“不过能够做雷震天这种一等一黑道首脑的女人似乎也挺好的耶!嘿。”
“杜辰歆!”颜月波和关初静异口同声地谴责。
“我是说真的嘛,有的老大是俠骨柔情的耶。”她的双眼开始泛出晶亮的迷幻光彩,噢喔!雷震天看上的女人怎么不是杜辰歆呢?虽然她没有冷裳的灵气逼人,可是她的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的姣好三围,他妈的有够让人垂涟三尺外加猛喷鼻血哩。
何况她仍是原装的哦,玉洁冰清到连她家老太爷都不敢相信。“虽然雷老大看上的不是我,但是这种在大街上把佳人强行带走的情节浪漫死了。”而且男主角也不难看,只是令人很有压迫感。
“我们要不要报警?”不擅长骂人的关初静只有求助于颜月波。反正杜辰歆本来就是怪怪小太妹。
颜月波沉思了下才说:“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冷家,也许没多久他就会放了冷裳。”
毕竟冷裳是未婚女子,一旦她被震天盟的创帮老大劫走的事情曝了光,那种人言可畏的威力将是令人难以招架,无力澄清。
“那个人会不会‘强’了冷裳呀?”
口无遮拦的杜辰歆突又冒出这么一句可怕的疑问,霎时颜月波和关初静的脸色都黯下,简直要比天上的乌云还要凝重十分。
希望冷裳没事才好,老天保佑!
但可能吗?冷裳能够清清白白的全身而退吗?她们三人心中皆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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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被他以巨大的蛮力摔到黑色的大床上。
如果不是这张大床非常的柔软,恐怕她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了!
也许是太过强烈的震撼,冷裳竟然忘记恐惧、忘记挣扎、忘记要大声呼救,她只是怔怔的望着雷震天的一泓深幽,这个令她只见一眼即难以忘怀的男人。
而他也回以深深的凝视,然而如鹰似的锐光完全探测不出他的企图为何。
淡薄的唇微微一抿,伟岸冷峻的他欺身向她。
只一瞬间,冷裳来不及躲闪,他的身子突地压上她的娇弱。
“呀!”口中的轻呼方才逸出,他的热唇已不留情地锁吻住她微颤的香唇。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晕晕然的她半是心悸、半是迷茫,直到被她擒捏住下颚传来一阵痛楚。
“别!你别……”哀哀的求饶声消失于他和她交缠的舌间。
雷震天猛地放开她,仿佛视她如蛇蝎似的立刻后退到门边,他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精往床里边挨靠,清清楚楚表示畏怕的冷裳。
谁来救救她呀?这恶魔似的男人到底要把她怎么样呢?
他的脸上为什么不满狂风骤雨的神色?他眼里的困兽气息又为什么那样深沉复杂?
难道他想杀了她?!
一股阴森的冷气直冲头顶,冷裳再也忍耐不住了,饱受惊吓的她终于放声大哭。
雷震天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男人,他和女人的关系通常只有道义或是买卖的宾主之欢,因此对于小人儿楚楚动人的姿态他摆出来的是完全置身事外的漠然。
但是该死的!她的泪水仿佛出自永远也流不完的大水坝,他的吻功如此差劲吗?
看来他似乎必须好好的检讨一下了。
爱哭的小表,就让她哭个够吧。
雷震天转身离开,否则他无法制止自己想要了她的疯狂渴望。
“砰!”地关门声打断了冷裳的哭泣,她呆愕了下便立即跳下床,但是他竟然将房门锁死住!
“开门开门!雷震天你不可以把我锁在里头!开门……”
尖声扯叫老半天,回答她的仍是无声无息的寂静,她颓然跌坐于地,不敢相信她竟成为恶魔的禁脔。
这个房间的四面都是硬墙,根本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他为什么要招惹她呢?
“女乃女乃……救我……哥哥救……”她将螓首埋进发软的双膝之间,孤立无援的慌怕使她的泪珠儿又成串成行的滑落粉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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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羌云仙的眼帘乍然惊见雷震天的身影!她几乎是喜极欲泣地冲入他宽阔的怀抱里,汲取不该属于她的温暖。
“现在是晚餐时间,你不是应该回家陪你的小鲍主吗?”俏脸微昂,红艳欲滴的红唇缓缓地喷出芬芳的热气,娇嗔不已。
雷震天没有回答,他一手掐住她的纤纤水蛇腰,另一大手则探入她的衣口内,擒握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丰腴美丽。
羌云仙是称职的情妇,她当然明白他黑眸里深沉的翻腾,虽然有一丝讶异,但是“识时务”的她仍然低垂下醉人的星眸,姿态撩人的将充满玫瑰香味的柔软身躯往他身上紧贴……
他将她压下,以专属者的高傲狂姿占有她。
娇喘连连的她只能物力地承受他的恩泽,然而高潮的欢愉令她不仅弓起背往上顶,并且“训练有素”地开始磨转……
抗拒不了他硬挺的激爱,羌云仙感到一波又一波的燥热,淋漓的香汗不仅从毛细孔中钻出……
之后他迅速抽离,完全不眷恋这一时半刻的消魂透骨,相反地他竟模名的觉得虚乏,好像正个人被掏空了,一种很难受、很奇异的荒谬感受。
绝情的留她独自品尝那股余波荡漾、久久不散的高越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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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之后雷震天把他自己丢入沙发里,一根烟接着一根地抽……
“震天你……”沐浴饼,全身上下轻透出一股如兰香气的羌云仙投入他的怀里,她的欲言又止令他蓦地淡出一抹微笑。
“你有什么疑问吗,问吧,我不是猛狮,不会伸出利爪伤你的。”
云仙是唯一伺候他的伴,更是他以一亿台币买来的所有物,虽然在外人的眼里她是他纵欲取乐的可怜肉俘,但是只要他自己明白当初他之所有巨资买下她,不是因为惑于她的美艳不可方物,他只是纯粹地想救她月兑离人尽可夫的悲哀岁月,但是云仙执意以身相许……
那时她以不可撼动的坚决说道:“我是一无所有的人,只有我自己的身体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也是我仅有能够报恩的‘回馈’,除非你认为我赃污不堪……”
唉,轻轻揉抚着她如云的乌丝亮发,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残忍的侵袭着他。他怎么会感觉寂寞呢?
“没什么,只是喜欢这样依偎着你。”她不能问,敏锐地直觉令她小心翼翼地将怀疑深藏起,她明白一旦她开口问了,也许就是他决定离开她的时候了。
她应该只能是他暂时的慰藉吧。
“你爱过人吗?我是说‘真正’的爱过一个人?”
羌云仙不仅悚然一惊,他的眼神太过幽远、太过迷离,是她所陌生、所恐惧的……这种问话根本不该出自他这个绝无仅有、铁铮铮硬汉的口中。
勉强接下刺骨的椎心痛楚,她不甚自然的轻笑,“我被你买下了,你是我的主宰。”她的人、她的心紧牵系着他一人,早已经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深爱一个人的感觉好不好受?”他明白云仙爱他,但他不明白他到底爱不爱那个因为和他亲嘴、而哭得花容失色的小女娃。
尤其是自从他见到她的那时起他的情绪一直乱七八糟!
“怎么说?五味杂陈吧,那滋味有时是很甜美,有时却又是怅然若失。”
“怅然若失?”他的脸色非常骇人。
仔细回想这几天内心的天人交战。可能吗?那种可笑的一件倾心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个幸运的女子终于出现了?”羌云仙幽幽地怨叹。她清楚她没有嫉妒的资格,因为他以庆城的高价买下她的时候就表示得一清二楚了。
他对她只有欲,没有情……
当时他甚至“宽宏大量”地表现出磊落的恩德。羌云仙哀伤地回想着那时雷震天的承诺——
“如果你有意中人,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你的男人必须经过我的审核,只要我相信他会善待你,我会送你一笔客观的嫁妆,让你将来的生活衣食无虞。”
可她的一种人是他呵!然而她却必须小心翼翼的将这份情藏在心底。她只渴望能够拥有他的温暖已足以安慰。
强压下心中忐忑不安,她柔柔地笑着说:“如果那个幸运的女人真的出现了,我知道我应该则呢们做。”他一向明白她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刚刚,很抱歉……不该轻薄你。”该死的他居然和云仙交欢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个姓冷的小女人!
羌云仙心碎了!
他竟然说抱歉!他和他的水乳交融在他的认知里是一种轻薄!
“请别说抱歉,好吗?”他的歉疚只会令她心痛如刀绞啊。
明白他始终不属于她是一回事,可是要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是需要无比勇气的。
靶觉到怀里的女人轻打寒颤,他霸道地扳起她深深埋在他衣服里的绝艳容颜,轻柔地为她拭泪。
“傻瓜!”他叹着气责备她的几许深情。
“我说过我们只只有宾主关系,我也说过我从为爱过女人,更不知道要如何去爱一个女人,你对我用青是自讨苦吃。”
“但是那个令你深陷情网的女人已经出现了,不是吗?”她的柔声细语里掩不住一丝幽怨的心痛。
“我是想‘要’她,至于爱不爱她……我并不清楚。”
雷震天威仪自生的绝冷脸庞,非常奇迹的泛出一抹为情所困的苦涩。
恐怕你已经爱得很深,不能自己了。这句话羌云仙强忍噎下!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太早点醒他,她自私的妄想再拥有他一段时日,哪怕是稍综即逝、短短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