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拉,你来是……”
时常在不适当时机出现的裴骆逍忽地出现在眼前,房内的两人闻声也掉头望向门口。
克来拉有点慌张,“我来探望老朋友的,我也该走了。”
她急迫地离开,裴骆逍没阻止也没说什么。
但他感受到不寻常,没有人把南震言在医院的事泄露出去,南震言要求封锁消息,连他爸妈照样也没通知,没理由她会知道。
不过她是杀手,会晓得也不稀奇。可她为什么来了却不进去?
裴骆逍转头走进门内,见着了冷初莫正坐在床畔。哦……难怪她不进来!
“是克莱拉?”南震言不耐烦地说。
“嗯,没错。”裴骆逍回答。
克莱拉?炎天的那个克莱拉?冷初莫疑惑不已。她怎么会来到医院?
“她站在门外?”南震言又问裴骆逍。
“好象在看你。你不是已经和她分手了吗?”裴骆逍说完看了冷初莫一眼。
“她晓得我在这里?”
“她说来探望“老朋友“,却在你的门外注视不进来。”他意味深长地加重“老朋友”三个字,往冷初莫再看去,不晓得她如何反应。
“那你呢?”他也发现他别有意味的话。
“我?我当然是好心的赶来看你啊!”裴骆逍立刻装得很担心。
“免了。”他怕冷初莫胡思乱想,忧心地凝望她。果然,她看起来很不快乐。
“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南震言下逐客令。
这一次裴骆逍有些反常,安静地离去。
南震言伸手想拉冷初莫,但她却开口:“我也出去了。”
他没阻止她,毕竟他也怕她问起他和克莱拉的关系。他必须想个理由,于是任她开门飘然离去。
一个月后,南震言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巳回到家中。
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冷初莫对他的态度冷淡的可以,主人与佣人之分很明显。
她在闹别扭!他是这样想的。
他猜她是在意裴骆逍的话而和他疏远的。
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的裴骆逍果然是不想活了,他非想个法子治治他不可。
拿起电话筒,按了几个键,南震言兴高采烈地对着话筒说了一些话,就这样决定了裴骆逍的一生。
币上话筒,跷着退的他,立即朝楼上高喊:“莫。”
几乎是立刻的,冷初莫从楼梯上匆忙奔下。
她其实是想一跃而下,这样比较快,但有可能会吓到他,于是作罢。
他是主人,命令不能违抗,明白这道理的她这阵子变得十分温顺。
“我有话想和你谈。”他鹰阜般锐利的眼眸正炯炯有神地瞄着她的翦翦秋瞳。
她虽不语,眼里却闪过一丝讶异。
“克莱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没来往了。至于她是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的,这个你不能怪我,我没有漏出口风,裴骆逍也不知情。”
她应该是在烦恼这个吧!
他和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个疑问早在一个月前她就想知道了,她等着他亲口说出,却等了一个月。现在他才告诉她,她已没有那种迫切得知的了。
“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个佣人,主人的私事我没必要清楚,所以这种事不必告诉我。”她冷言冷语。
想听她说的不是这种话,南震言的神色瞬地变得凛冽。
他紧盯着她,欲探出一点端倪,他不相信她的心会毫无波动,因为他始终相信,她会和他冷战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他和克莱拉的关系,既然他说了,她也该有一点表示。
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冷初莫不安但口气冰冷的道:“假如没事了,那我先离开。”
她才刚转身,一双大掌立即将她搂了过去。
钳住她的细腰,南震言紧紧地将她压在手臂与墙之间。他冷然地问:“你不是很想听我说吗?既然我回答了,你那对我不理不睬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剔除了?”
“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身轻言微的女佣而已,实在是没资格和您过分亲近。”她有点黯然地说。
每当想到两人的身份,她便有份不知不觉的落寞产生。
“哦,微不足道、身轻言微?那好,我想我应该要你“升级“,如此你才能和我多多亲近。”
言毕,南震言粗鲁地握着冷初莫的手一意孤行地拖她往楼上走。
被拖着走的冷初莫意识到他有不寻常的企图,在楼梯的转角处她奋力挣扎。
“你……你要干什么?”瞪着自己白皙的手腕在他的手劲下已成紫红色,痛苦的她强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惊骇地道。
他扬眉瞠视着她,随即流露出一种冷初莫从未看过的神情。
他邪恶有趣地盯着她全身,“你不想当女佣嘛,嗯,可以,我可以免费帮你升级。”
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手,而且趁她忙着呼手疼时拉着她来到他的房间,将她丢在床上。
冷初莫被摔到床上头昏之际,他立即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他迅速地啃咬她白哲的颈子,他梦寐以求的美好他决定现在全部讨回来。纵使他想过要她心甘情愿奉上自己,但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她的冷淡激怒了他,他不相信她不热情,尤其是在床上。
他以脚圈住她的腰,吸吮她的前胸,两只手忙碌地扯下她的上衣,她惊讶地想喊出口,却被他以嘴堵住。
他侵袭她的绛唇,愤怒地啃咬她的唇瓣,当两片唇相迭的时刻,冷初莫体内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而他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追逐她欲闪躲却惨遭他蹂躏的舌头。
她恐惧的眸子睁得好大,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样粗暴,有别于之前他给的温柔之吻。他在她失神的瞬间把她的贴身衣物扯下,露出那姣美、令他悸动的胸脯。
他低下头去迎上那充满诱惑的玉ru,恣情纵欲地把它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