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
松平忠辉比往常早了些时候走回居所,他月兑着外衣走进房里,一进门就看见只着一件单衣的松平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
松平雪惊讶地看著他月兑去外衣的动作,他一转身,她就反射性地低下头还反手藏在身后。
他皱著眉头觉得奇怪,月兑到剩一件单衣后,走向他们共忱的床被,蹲坐在她身旁,伸手拉过她的左手,她手上的棉带让他心疼地皱眉,手指上也有些小小的划伤。
“怎么回事?”
“没、没事啦!”她想收回手,他却不肯。
他蹙著眉盯著她瞧,每回只要她受委屈,他一问,她就像现在这样躲他,这让他很不高兴。
“没事为什么会受伤?”
“我……我不小心跌倒,然后就……刺到了”他看人的眼神那么透彻,让她心虚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叹口气,将她的手举起,轻含住那受伤的手指,又轻轻吻住棉布下的掌心。
她的伤痛奇异地消失了,大眼里全是讶异和深情。
“你每次有事都不肯跟我说,为什么呢?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他的手掌抚上她的颊边,轻声问著。
她用力摇摇头,吸了下鼻子,小手一张开,他便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气息包围住她时,是她最安心的时刻,尤其她最爱这样听着他的心跳。和她的心中声相通着的感觉。
她好爱他呀!
没有疑问的,就是爱着他,可是她不能说,因为她不要给他添麻烦。
他不解她的心慌,同能紧紧拥住她,汲取着她发丝的馨香和淡淡的樱花味道,唇吻上了她的发。
“怎么了?嗯,小雪?”
“没有。”她在他怀里摇头,退开了一些,仰著柔美的娇客,柔情微笑疑视着他。
甩同样温柔一笑,伸手爱恋的抚触她唇间的笑容,忍不住心里的爱恋,低下头,深情吻住她。
这一吻,又深情又热切,配合著强烈的思念,全灌注在这一吻。
他粗喘地停住这激切的吻,耳畔听她的娇喘吸吐,他的唇来到她敏感的耳和动脉,引起她轻颤抽呼。
他大声喘息,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她的娇躯上著,啃咬著她的颈喉,气息不稳地问她。
“雪,你的手,唔……可不以可陪我去泡一下温池?我想在那里爱你,雪……”
她颤如秋天落叶,乾哑地回应一声,就被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举起来。
他热情的吻她,快步走进温池里,他站在池岸旁,唇热烈地需索她的,故意让她贴著他缓缓的滑下,让她明白他的悸动有多需要她,她几乎站不住脚,申吟出声抗议,他低低笑出声!眼里问著邪恶的光芒。
“唔……吻我……”他凑上前,激情地索吻,大手熟练地位开她的单衣,窜入柔软的胴体,恣意。
“啊……”他的手折磨她的胸前,柔软的蓓蕾为他而挺立,她的小手忙碌地替他解开单衣。
她多日来的不安解除了。
只要有他如此爱恋著她的一切,那就足够了。
不论伊达优子是不是正室,她都心满意足了。
她模仿他的吻,踮起脚尖,唇舌羞涩地与他交缠,他体内的悸动地愈来愈强,低吼一声,强势地吸吮她。
他烦躁地月兑去自己剩馀的衣物,抱著她用力朝他的悸动冲刺、厮磨。
“啊——”
“啊——”
他们同时快乐的狂喊出声他急切地吻她,在她身上施展魔法,想要更多地拉著她的小手,贴抚上他强壮的挺硬,粗喘地要求。
“爱我,像我每次爱你那样爱我别太用力,雪!轻轻的。啊……对……就是这样……我爱你——”
他吻住她的惊讶,大手带领著她的手,在他的坚昂上带来热情风暴。
她的让他悸动颤抖,他吼出喜悦,在快失控前抓住她顽皮的小手,不让她再继续,这举动惹来她呜咽抗议。
“嘘——还不行,我要先爱你……”
他微笑安抚她拉著她缓缓倒卧在池岸上,她红著脸,主动吻他,他成了被动的一方。
虽然惊讶,却有著更多的兴奋,他让她自由的探索。
她的吻青涩笨拙,却让他爱恋兴奋,她的吻滑下了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喉咙,他故意吞咽申吟,她咯咯轻笑坏坏轻咬,又往下滑动。
他抬起头屏息看著她,她羞怯地含住他一边,他闭上眼大叫出声,她又以相同的方式他另一边,他喘息吁吁,她玩兴却不减反增,又下滑到他平坦结实的月复部。
“嗯……”他满足的享受著,可是下一秒,当她的唇吻到他下月复毛发的边缘时,他僵硬起来,抽气地看她。
她红著脸看他一眼,见他眼里盈满了兴奋和期待,她舌忝舌忝唇,低下头对他做了甜蜜的折磨吸吮。
“哦……雪——”
他的坚挺在她的折磨下,壮硕坚硬地颤抖著,他全身呼唤出最大的喜悦,温池里回荡著他狂喜的叫喊抽气。
在他的悸动快爆炸前,他要拉她上来,她不肯,持续著对他的灼热折磨着,最后无法控制地,他终於爆炸出来。
他紧紧抱著她喘息,全身痉挛著,等待热流停止。
天——他以为他死了!
久久之后,他压上她的身子,重重吮吻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迷醉他的理智,他邪邪一笑。
“你完了!小坏蛋。”
在她的惊叫中,他滑,用更激情的方式尝遍她的味道,折磨她每一要神经末稍,她尖叫哭喊着激情。
许久之后,他才满足地停止折磨吻住她的唇,两人的味道在唇间融合,他抱着她落入温池,温池的水因为他们激情而燃到沸点。
***
凌晨,在他们相拥熟睡时,探者突然带来不好的战事消息,阿部藩突然攻打邻近的松平藩。
松平忠辉和伊达政守即刻整装出发,急速前往会津的松平藩,
天还未明,松平藩烛火通明,所有人都神情肃穆。
松平雪站在人群里,紧张害怕地血色尽失。
自他们成为伴侣之后,从没分开过。松平忠辉这回不是巡视产业,而是去打仗,这让她更是怕的失了魂魄。
松平忠辉将马鞍甩上马背,作著出征前的最后准备,一回头,看不见小雪,他心急地找寻她的身影,一看见她脸上惨白的恐惧,他好心疼、不舍。
“小雪,过来。”
他朝她伸出丰、她终於缓慢朝他走来,一接近他可触及的范围,他便将她拉入怀里,她抖得好厉害。
他低声安抚,柔情的双眸凝视著她。
“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嗯?”
她张开颤栗的小手,圈上他的颈,他的大手用力抱住她的腰,她深深埋在他颈窝里,咬唇不敢哭出声,可怜兮兮地勉强嗯声回答。
“嗯——”
她声音里的哭意愀住了他的心,他放开她一些些,蹲著身,与她平视,见她把自己的唇咬得发白,他叹气,不避嫌地重重吻她。
“相信我,别怕听!要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回来之后,我会去申请结结婚许可的,嗯?别怕。”
“结婚?”她睁大眼惊讶他怎在这时候说这事。
他要上战场了她只怕他……
“结婚。不管如何,我都要为你试试。所以你要乖乖等我回来,这次情况太急迫,我没办法带著你。不然,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他圈紧她的腰,有些不舍的说著。
他也不想离开她,在他如此爱她的时候,可是此刻不容他们儿女情长。
“呜……你一定要好好的!唔……”她咬著唇扑进他怀里,呜咽啜泣又忍著不想哭出声。
“会,我会的。别担心嘛!”他对她的害怕又气又好笑的,他松平忠辉二十八年来没打过一场败战呢!她对他这么没信心,真是该打!
“你一定要好好的哦!”她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小手紧抓著他的衣领,大声要求他,“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否则我——唔——”
她的话全消失在他热情的深吻中。
松平藩的人微笑看著将军毫不避嫌的亲密举动,但这事看在伊达政宗和伊达优子的眼里可就有了不同的心情。
尤其是伊达优子眼里的深沉恨意,让人见了心生害怕。
松平忠辉结束了对小雪的热吻,他喘息呢喃,“你要乖乖的,我会写信给你的,别怕,嗯?等我,雪。”
他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爱语,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将她交给小仓霞,然后转身下令。
“出发!”
伊达政过也对自己的武士们下达出发指令,一行人依序踢马扬长离去。
松平雪一手捣著被松平忠辉吻得肿胀的唇,耳里嗡嗡响著地最后的那句——
“我爱你,雪,很爱很爱你。”
***
松平忠辉等人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整整一个月,松平雪完全没有接到他捎来的一字句,她的心随著日子一天天流逝而担忧不已。
好想他,想得都心痛了。
松平雪趴在桌上,眼里全是思念的哀愁。
入冬之后,天气愈来愈寒冷,夜晚她都是披著他的大衣,在他的气息里入睡的。
白天,吉村美代子和谷川芳子她们为了怕她太担心,常找她学这学那的消磨时间。
这个月,她学了茶道和花道,可是成品出来时,又找不到松平忠辉第一个观赏,这让她又难过起来。
而让她最难过的是伊达优子对她的态度,她都尽量避免碰到优子,因为只要碰了面,伊达优子就会明嘲暗讽说著令她心生动摇的话——
伊达优子总是一再提醒她的“身分”和松平忠辉不配,她觉得这话题好敏感,因为她已经……
“啊——烦哦!”
松平雪闭上眼大叫著心里的烦闷,长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雪!小雪!”
松平雪坐直身,看见谷川芳子紧张欣喜的冲进厅里。
“什么事?”她抬头问著。
比川芳子却两手背在身后,一脸贼笑的笑瞪著她。
“怎么了啦?”小雪被她笑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小仓霞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毫无预警地伸手朝芳子身后一抽,就将一封书信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啊——你这可恶的女人!竟敢破坏我的计画!”芳子气得大吼大叫,还伸手想掐住小仓霞的脖子。
小仓霞自然不可能被她掐到,身子一闪,就安稳地坐在小雪左侧!倒茶喝茶。
松平雪直愣愣地瞪著那以强劲笔迹写著她名字的信封。
她抬起头来回看著两位好友,又低下头瞪著那封信,再抬起头盯著他们。
“这……这是——”
“对对对——是将军特地派人送来的。你快点看!那信差还在大厅喝茶,你有事要回信给将军,他就会带过去的。快点快点。”急性子的谷川芳子跪坐在她右侧,急切地说著。
松平雪伸出颤抖的手,紧张得屏息拿起信封,抚模上头强劲潇洒的笔迹写著——
松平雪
忠辉
她心跳加速,呼吸浅急地打开信纸,仔细地看著信上的一字一句——
雪:
有没有乖乖的等我?合津的空气很糟,因为没有你的呼吸。这里的状况渐渐稳定,阿部藩已被我方打退的回窜到白河。现下口剩下重建的工作,我想见你,好想见你,你让人送来你一络发丝给我,好吗?看你的长发作伴,我才可以入睡。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等我。
爱你的上总介
松平雪含著泪水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信。
小仓霞不知从哪变出纸笔墨和一把小刀子,全放在桌上,喝著茶,朝她嗯声指示,然后又像没事地咬著仙贝。
喀喀——
松平雪怀疑地瞪著她,但她只咬著仙贝喀喀作响,全然不理会,谷川芳子则是瞪大眼,拍著桌子大骂。
“哇!你竟然先偷看了!可恶——”
“怎样?要打吗?”小仓霞一手拿著仙贝一手举起小刀冷冷说著。
松平雪不理会拌嘴的两人,在纸上写下情意,最后用小刀割下一络发丝,用丝带绑好,然后全小心的放入信封里,黏好,写上松平忠辉之名。
她拿著信起身,将松平忠辉的信小心收入怀里留下吵闹不休的谷川和小仓,走出花厅,随后谷川和小仓两人快步跟上她。
松平雪三人一走进大厅,就见到伊达优子正跟信差愉快地聊著,而那信差手上还有一封信。
她们一出现,伊达优子便神色得意诡谲地笑看著她。
松平雪平压住疑心,依礼法进大厅,拱手弯腰将信拿给信差。
“麻烦您了,非常感激您。”
“啊——不不不,应该的。别客气!别客气!”
迸谷金之助有礼地回应,心里则赞赏松平藩主的好眼光。
本来先出现跟他招呼的小姐就已经美若天仙了,没想到最后出现这名娇小的小姐,更是生得甜美倾国。
可是!这——谁才是松平雪小姐啊?
他来回质疑地看著左右两侧的小姐,她们身上皆有著不凡的尊贵气质,左侧的小姐衣著较为鲜亮,右侧的小姐虽著素色和服却有著恬静如雪的宁静。
“你……是雪姑娘吧?”金之助大胆地对著右侧的小姐问著。
松平雪微怔了一下,又绽出微笑点头颔首。
“是的,我是松平雪。”
“啊——哈哈哈——果然啊!”谷古金之助搔搔头,拍手笑说,“将军把信交给我时,还说你长发乌亮,肌肤白透如雪,一双大眼会说话,说我肯定不会认错人,果然如此啊!炳哈哈——”
听见上总介对人如此形容她,松平雪羞怯一笑,红了粉腮。
伊达优子沉白薯脸,心生不悦,愤怒於松平忠辉对她的不闻不问,她父亲还说松平藩主个性果决勇猛,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要她千万要赢得松平忠辉的心,让他心甘情愿迎娶她入门。现下,他全副心神都在这身世不明的女人身上,她要如何攻取他的心?
不——她是唯一够资格坐上松平忠辉夫人之位的人。
只有她能!松平雪,根本不算什么!
比川芳子推推身侧的小仓霞,示意她看伊达优子眼里的计算。两人心口一致地只有一个目标——
保护好松平雪。
***
松平雪第一百零八遍地看著松平忠辉写给她的信。
又过十天了,她好期待他送来第二封信,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她寄的发丝。
天——她好想他哦!
她手中的信纸突然被人抽走,她怔著脸抬头,就见到伊达优子伫立在她眼前,眼神冷冽净是残酷的恨意,她怔了一下,站起身,伸手想抢回信纸。
伊达优子却闪过身,小雪没抢回信纸,有些不悦地开口:
“你做什么,还我!”
“哼!”伊达优子呼声冷笑,将信纸高高举起,然后在她眼前,残忍地将信纸揉成一团。
“啊——你怎么可以……”松平雪的心揪紧刺痛,她扑上前想抢回信纸,伊达优子却使力将她推倒在地,她吃痛一呼,眼神沉冷地瞪著她。
伊达优子勾出一抹冷笑,将那一团信纸抛出去。
松平雪爬起来,跑向信纸,伸手才要将信纸捡回,手却被伊达优子狠狠踩住,她痛得掉出眼泪,但手仍不肯放开抓握到的信纸。
“啊——”
伊达优子恶狠狠地踩蹂著她的手背,她痛得尖叫哭泣。
“哼——这信有什么好看的?你真以为成为松平藩主的专属游女,就能一飞冲天吗?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才是那唯一的松平藩主夫人,你懂吗?”
松平雪忍住泪水,转头冷寒地瞪著高高在上的伊达优子。
“我不是游女!”
“不是?那你是什么?小妾吗?”伊达优子仍不移开脚,嗤笑出声。
“呵——当不当小妾还得由我作主呢!”
她开口对她说出更残忍的话。
“你以为将军对你的宠爱能持续多久?你可能是温练技术高手,让他心魂神迷才会对你著迷,但那能维持多久?你知道五年前上总介到仙台时跟我有过一段情吗?那时我们同样的火热,他对我可忘情不了。我才刚来这的那七天,上总介常瞒著你偷偷与我幽会,他对你早就厌倦了!”
“你骗人!”
松平泪水潸潸流下,心里的质疑却愈来愈大。
她也叫他“上总介”?他说那是只有家人才知道的乳名,为什么伊达优子会知道?
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么吗?
“我骗人?那你说,为例么自从我来了上总介就不吃你准备的料理?而且这次为什么只回信给我?”
伊达傻子得意地拿出怀里的信,挥动著信封,骄傲地说著,“这可是刚才信差送来的呢!”
松平雪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想看清那信封上的字迹是不是松平忠辉的。
“想看是吗?”伊达优子挪开了脚,大方地将手中的信给她。“呐,你看了也好,这样才会死心。”
松平雪颤著手打开信封,抽出信纸,那信上的每一字一句都将她打入地狱深渊之中。
优子
我收到你送来的发丝了,我终於可以入睡,回去之后,我会尽快提出结婚申请。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那么久,松平雪那边,我会妥善安排的。
爱你的上总介
这字的确是他的——伊达优子将信抽回去,松平雪坐在地上,心痛的无处躲藏。
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跟她要发丝?他出征前说要申请结婚许可的事,其实是想摆月兑她的吗?安排她,又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为什么?
伊达优子见她眼里的哀伤,明白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她更加油添醋的说:
“唉!我本来也跟上总介说,他仍可以纳你为妾,可他怎么都不答应,直说那太对不起我,而且他跟你只是玩玩而已。他还笑说,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名『秽多』呢!你明白了吧?
同样身为女人,我当然是帮著你的。毕竟,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呢?我肚量很大的,只要大夥和和气气的相处就没事,只是啊……唉——上总介不肯呐!他在会津已经跟我多桑提及婚约了,你呢?嗯……我看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些旅费,你快些离开,否则……我真不知道上总介会如何『安排』你呢!”
松平雪一直坐在那,像失了魂般有股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不哭不怒也不笑的令人心酸。
她什么都没有了,连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爱她的啊!那也是谎言吗?
全部都是假的吗?
“你在做什么?”
比川芳子突如其来的爆吼吓住了伊达优子,她眼神飘忽地不看一脸沉冷的小仓霞,那女人令她心里乱发毛的。
比川率先走进后院,见松平雪坐在地上,她担心地冲上前,心急问著
“小雪,发生了什么事?”
松平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死气沉沉地盯著远方不知名的小点,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小雪?”
小仓霞眯了眼瞥见松平雪身旁的纸团,她动作快如疾风,咻地一挥,直接将随身带著的小刀抽出抵住伊达优子的喉间。
“你对她说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她吓得快哭出来,这女人是怪物吗?
“小雪?”谷川芳子像听见她说了什么,凑上耳,焦急地叫她。
片刻之后,她才听懂松平雪的话——
“我要见他,我要听他亲口说,我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