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他发现她没有喝它,只是抓在胸前握着,小脸依然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而且不断的偷瞄他,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三不五时就会瞥过来。
他继续将车开上路,开过第三个街区时,她才打开了水,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但那姿势还是有点奇怪僵硬。
等到他将车开到公寓楼下时,她飞快解开安全带跳下车,他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拿下来,当他把车门关上,一阵寒风在这时迎面吹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惊呼出声。
那阵风将她那宽大但轻薄柔软的毛衣往后吹,那衣料瞬间整个贴到了她身上,让她曲线毕露,虽然她飞快将两手交抱在胸前,但他早已清楚看见那在喀什米尔毛衣下像女乃酪一样柔软浑圆的抖颤双峰,还有在其上的小小挺立。
那瞬间,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瞥扭了。
这女人刚刚出门时太匆忙,忘了穿内裤,而且也忘了穿内衣,所以她才会一路这么瞥扭。
这领悟让他几乎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她羞窘的质问传来,他才发现自己真的笑了出来。
“没有。”他忍住笑,眼也不眨的问:“你怎么那么怕冷?”
“你不冷吗?”她畏寒的不住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瞅着他反问。
“还好。”他噙着笑,把车上锁,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她跟在他后面,嘟嚷着:“你的皮是牛做的啊?”
“我只是新陈代谢比较好。”他打开公寓大门,一位住户刚好从里面走出来,是个男的。
她见了,立刻缩到他身后,只差没贴到他背上了,这行为让他又差点突出来。
他继续往前走,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当他提着行李箱上楼时,她良心发现的说。
“那个,谢谢你的帮忙,箱子我自己拿好了。”
他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将双手紧紧交抱在胸前的她,问:“你确定?”
“当然。”她点点头,“它很轻的。”
“我知道。”他看着她,忍俊不住的挑眉笑问:“但你有手吗?”
“我怎么会没——”她话说到一半,才要伸手,却突然醒悟过来,杏眼蓦然圆睁的看着他,她轻抽口气,小脸在瞬间暴红,飞快又重新将两手紧紧交抱在胸前。
“还、还是你拿好了。”她面红耳赤的说着,然后从他身边快步跑上了楼。
他笑着跟着走上楼,却又看见她咚咚咚的跑回来,满脸通红的绕到他身后,用蚊蚋般的细语咕嚷:“你走前面。”
“为什么?”
这问题才出口,他就听见楼上传来说话声,没多久另外两位住户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是住在四楼的夫妇。
“晚安。”对方看见他和她,礼貌的点头打招呼。
莫磊礼貌的微一点头。
“唐小姐,晚安。”
她缩在他背后,满脸通红的小声也招呼了一句:“晚安。”
那对夫妇下楼去了,他压不住闷在胸中的笑,肩头不断颤动。
秀秀羞窘万分,可还是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藉他的身形遮挡自己,直到他踏上两人住的那层楼,帮她将行李箱拖到她的门前,她才绕到他前面,双手依然环抱在胸前,尴尬窘迫的看着他。
“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不客气。”他把行李箱搁到她身前。
她转身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回头看他。
他收起了笑,瞧着她。
“那……”她伸出一只手,拉着那行李箱,一手还遮着胸,舌忝着干涩的唇,一脸忐忑。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在经过了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清了清喉咙,脸红心跳的说:“……我进去了。”
“嗯。”他后退一步,让她把行李转个弯。
她拖着那行李箱进门,然后回过头来,羞怯的看着他:“那个……”
“嗯?”胸中,莫名有种情绪上涌。
她垂下视线,紧张的将长发掠到耳后,又舌忝了下那水女敕的唇,然后才小小声吐出两个字。
“晚安。”
“晚安。”他说。
她红着脸,慢慢的把门关上了。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差不多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在期待她邀请他进门。
她没有,他听到她落了锁。
他回去了。
秀秀从窥视孔中看见他转身离开。
话说回来,他家在隔壁,他不回家还能去哪?难不成继续待她这吗?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只是不小心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上了床的对象而已。
一想到今早那生猛火辣的画面,她就全身发热,从头到脚全都红了起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有些怅然,有那么一秒,她差点打开门问他要不要进来,可是她想不出来任何借口,他出去时把衣服鞋袜都穿好了,没有落掉任何东西,况且方才在门口,他完全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深深的,她叹了口气,拖着行李箱回到工作台旁,再拉来小凳子,把空行李箱收回书柜上,到厨房里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再进浴室快速的冲了一下澡,才包着毛巾走出来。
坐在床上擦保养品时,她发现右胸上有一小片大约一个铜板大的红肿,靠近大腿内侧那里也有类似的红痕。
奇怪?她什么时候受的伤?
秀秀倾身看了半天,却不记得自己最近有被蚊子咬到,而且蚊子咬的范团应该不会红这么大一片吧?
她低下头查看,伸出食指压了压,不会很痛,也不是很痒。
她皱眉想了一下,某个万分暧昧的画面蓦然闪过,让她抽了口气,才想起那是他早上吮吻出来的吻痕。
刹那间,羞得满脸通红,镜子里的她,全身红通通的,就像一尾煮熟的虾子。
她飞快把自己包好,迅速拉回视线,钻进被窝里躺好,可是厚厚的棉被却挡不住那画面,她一闭上眼就看见他埋首在她胸上吮吻舌忝弄的模样,那影像如此鲜明,几乎就像是他还和她一起待在被窝里,正在做同样的事。
噢,天啊。
她赶紧把被子掀开,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却还是感觉到他啃咬吸吮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感觉他柔软的发扫过她的腿间,搔着她的肌肤。
她害羞的夹紧了双腿,依然挡不掉那种感觉。
那男人真的是太生猛了。
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和他上了床,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她身边的朋友大部分也对这种事十分开放,可她始终没有和谁在一起过。
一方面是没有看对眼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曾有过太严重的性冲动,直到遇见了隔避那家伙。
她常听人说有时一时“性”起,真的会忍不到回去开房间,当时她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在外面乱来,被人发现不是很恐怖吗?
谁知道她的第一次,虽然是在她自己家,却不是规规矩矩的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而且还不是正常的姿势——
“啊!”
想到这里,秀秀惊叫出声,面红耳赤的跳了起来,匆匆跑到客厅月兑掉沙发套。
她得把沙发套拆下来洗才行,不然她恐怕每次坐上去就会想到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一直在沙发套上闻到他的味道。
等她发现时,她已经把脸埋在那被她抱在胸前的沙发套中嗅闻,那真的有味道,除了他的汗水味,还有一种交欢过的屠香味。
那味道莫名其妙的让她再度脸红心跳,脚趾又蜷曲起来。
噢,唐秀秀,你这个超级大。
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秀秀又羞又窘,忙把这yin\乱的犯罪证据抱去洗衣机里清洗。
秀秀原本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过之后,那种无法控制想要他的饥渴和妄想就会消退一点,结果事情似乎变得更糟了。
她作了一整个晚上的春\\梦,一个接一个,接二连三的,每个春\\梦都被那汗水淋漓、生猛性感的男人完全占据。
包惨的是,一觉醒来,她只觉全身酸痛,就连走路到浴室都让她有点举步维艰。她从来不知道曾经存在的肌肉,在她举手投足时,大肆的无声呐喊着,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冲了一个热水澡,但那只有暂时的舒缓效果,没有什么帮助。
是说第一次做完之后都会像她这样全身肌肉酸痛吗?她怎么没听人说过?她还以为只有那里会痛……
还是因为她和他太激烈的关系?
噢,她真的不应该再一直想着隔壁那个男人才是。
她告诉自己,一边红着脸洗脸刷牙,然后很认真要考虑去买个浴白回来泡澡。
之前她没装浴白,是因为没有那个习惯,但上回她和朋友去泡温泉,真的觉得泡澡让紧绷的肌肉松开许多。
她套上宽松的衣服,将长发转了几个圈,拿鲨鱼夹随意夹起,这才拍了拍脸,深吸口气,开始新的一天。
首先,当然是早餐。
她晃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荡荡的。
不会吧?可恶,她前几天忙着赶那件小礼服,忘记补充食物了。
惨的是,牛女乃早被她全热给了那男人喝,她最后两片吐司,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被她吃掉了。冰箱里唯一的食物,是一颗蛋,和被她当做违禁品,丢到冷冻库冻起来的女乃油。
她得出门补货才行。
想到要出门,她酸痛的肌肉就隐隐作痛了起来,但那颗蛋是绝对没办法让她撑两天的。
叹了口气,她将蛋拿出来,煎了个荷包蛋来吃,然后拿着她的购物袋和皮包,出门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