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时音的好友出现在自己家里,陆省军的怒火更脏涨了。
紧皱起眉,他强抑下火气,闷声问:“她呢?”怎么没跟着一起回家?”
方季黎没回话,只是紧盯着心上人,心中小鹿乱撞--是的,她是真的很欣赏他,而且愈看愈喜欢,从梁时音一开始对她诉苦没多久,她就惊觉自己对他动了心。
而现下,她刚好顺势跟他搭起友谊的桥梁。
包好的是,她连一丝愧疚都不必,因为,是梁时音自己要求她来勾引她的老公的。
方季黎心底暗自欢喜着,却没将开心表现出来,她放低姿态,想博得他的好感。“是--小音要我来的。”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梁时音派来引诱他的,相信会让他们夫妻间的误会变得更大,那她就更有机会,方季黎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她向来就对成熟的男人有兴趣,所以,当梁时音告知她有个大她一轮的男人之际,方季黎就一直在旁敲侧击有关他的讯息。
丙然,在确定他是个超级稳重的男人后,方季黎就不禁对他倾心,也开始灌输梁时音女人一生中至少该谈一次轰轰烈烈爱情的观念。
经过漫长的努力,果然成功的让梁时音产生想舍弃老公的念头,唉~~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说,皇天果然不负苦心人。
“她要妳来?”来干嘛?陆省军很想这么问,却不想浪费时间,决定立刻出门找人。
绕过她,陆省军指挥着家中的仆佣,“老陈,你负责督导,每两个人一组,分别到少女乃女乃所有的同学家拜访。”
“是。”管家应声后立刻去整军。
而陆省军自己则打算去每个他俩曾去过的地方找人。
他很明白自己在生气什么、不安什么,甚至不爽什么--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通知他--她要去爬墙!
他虽然不是很在意她,甚至没让她在自己心中占据太大的位子,但那又如何?在过去七年来,他俩的相处模式一直是如此,她就是个归他管的人,她只能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活动,他绝不允许她月兑离他的羽翼下。
可他却没进一步思量,既然他从不在意她,甚至心中无她,那他管她这么多要做什么?
“两个小时后,所有人在家里集合。”举起表让所有人跟他对过时间,陆省军挥挥手,让仆佣们先出门,再面对方季黎,“妳也请便。”直接下达逐客令。
“你找不到她的。”方季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要被他拒于千里之外,赶紧提醒道:“除非有我的帮忙。”
她的话当下让陆省军顿住出门的动作,回身死盯着方季黎,“那妳说,她在哪?”他好立刻去逮人。
看到他双手环胸,大大的身影压迫感十足的朝自己靠近,方季黎赶紧在心底告诉自己别被吓到--她又不是不认识他,她都从梁时音嘴里听了许多有关他的大小事,她哪会不知他这样做只是在虚张声势。
不怕、不怕,方季黎不停的安抚自己,并很坚持的提出条件交换,“我是不会说的,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说!”陆省军一心只想尽快找到自己的老婆,免得在外面发生了意外,于是他只能妥协。
“那你是答应我的条件了?”方季黎没料到自己的痴心妄想这么容易就达成,差点喜极而泣。
“说。”陆省军依然态度冷淡的问。
但以他的个性,他哪会接受他人的胁迫?
方季黎略带羞怯的说:“就、就是……我要你跟我交往--这是小……”
可惜她连“音”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已被他一把推出陆家大门,还奉送她一句恶毒的话语,“去作妳的春秋大梦吧!”
转身,陆省军决定靠自己的直觉,边走边找人。
独留方季黎不解的凝望着陆省军的背影,无语问苍天,她不懂,他为何就不能试着接纳她,他不知道他的老婆已经不要他了吗?
但没关系!方季黎安慰自己,她会愈挫愈勇的,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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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省军会来到夜店,全是方季黎所给的线索。
他是不知道刚才那女孩的姓名,因为他从来不肯花时间去记住除梁时音以外女人的任何事,那太麻烦了。但他很确定那女孩确实是他老婆的多年好友,因为,他并非第一次见到那女孩。
而他老婆多年的好友竟然胆敢来他家向他示爱,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得到时音的充分授权!
可恶!他直到这时才确定,梁时音是真的想给他爬墙!
而入夜后,想要结交朋友的最佳地点,不就是这种夜店吗?
怀着满月复的不满情绪,陆省军决定踏破他家方圆五百里的每间夜店,就不信他会找不到她的芳踪。
而好运果然是站在他这边,他才来到第三家,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梁诗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她才刚踏进这家夜店,就被一名看起来十足优质的年轻帅哥搭讪了。
原来,她是这么的有魅力啊!
所以她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从电视上看到的、从书上学到的、从报章杂志上吸收的,所有能诱惑男人的伎俩全都使了出来。
而那男人果然拜倒在她的美色之下。
嘿嘿!看来,今晚就是她成功踏出“七年之痒”的第一步。
一这么想,梁时音又逞能的灌下刚邂逅的帅哥递给她的第七杯调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好啊~~”
年轻帅哥笑得很开心,白闪闪的牙好耀眼,让梁时音忍不住把“某人”跟他做了比较--对嘛!明明牙齿一样白,却吝啬的不笑给我看,亏我还是你的老婆,可恶!
她不要他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梁时音赶紧摇摇头,把那张突然浮现心头的熟悉面孔给甩掉。哼!她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
但她想不透的是,为何她人都跑出来狂欢了,心却还是挂在那个不在意她的男人身上?
但,算了,这个问题太伤脑筋,她懒得想,免得想多了会头痛。
“等会儿妳想去哪玩?”年轻帅哥笑得更迷人,说话的语气也更温柔,让梁时音年轻且爱玩的心浮动着。
“我……”这七年来一直过着居家生活的梁时音,一时还真想不出能去哪玩,“你等我一下,我去化妆室。”
一是因喝太多饮料,一是因她想随便找个人来问,梁时音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离开。
望着她离去,年轻帅哥立刻招手替梁时音又点了一杯饮料,并悄悄在饮料中加了些粉状物。
而这一切都落入在一旁观察的陆省军眼中。
他其实在看见梁时音与那年轻人“勾三搭四”时,就想冲上前赏那年轻人一拳,却在下一秒改变了心意。
所以,他静静的坐在他们的左后方,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当梁时音回到座位,看到又送来一杯饮料,忍不住摆出个小苦瓜脸,“我喝不下了……”
“最后一杯嘛!”年轻帅哥轻声怂恿着,“等下带妳去玩。”
“那我要去……”梁时音说着刚才打听到的玩乐地方,“听说那家更好玩呢!”
“没问题,先把这杯饮料喝了。”年轻帅哥看着梁时音听话的饮尽调酒,立刻露出狰狞的婬笑。
“咦?你的脸怎么变了?”梁时音惊讶的发现,赶紧以双手揉揉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很在意自己出墙对象的品质优不优,因为她不想他被陆省军给比下去……哎呀!怎么搞的,说好不要想他的说。
可年轻帅哥根本不理会她,反正,她已落在他的手掌心了。
“嘿嘿!我现在就带妳去玩。”边说边开始想动手动脚,偷吃一点女敕豆腐。
“我不要--”梁时音想拒绝,她不要跟不合格的对象出游,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我……”
年轻帅哥哪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立刻想用强的,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个神情极度冷峻的男人。
“吓--你谁啊你?”年轻帅哥想避开他,却发现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是冲着他而来。
“放开她!”陆省军以略带危险的低沉嗓音说道:“立刻。”
他很看不惯那年轻男子将两只手摆在梁时音的纤腰上,如果可以,他真想剁掉那两只毛手。
“你凭什么要我放开她?”年轻帅哥虽然有点畏惧陆省军的强悍姿态,却不怎么想认输。
他好不容易把到一个漂亮美眉,还花了这么多时间陪她甜言蜜语,眼看就要收割甜美的果实,哪肯轻易作罢?
“ㄏㄡˊ~~”梁时音却在此时认出来人,一脸醉态的指着年轻帅哥,“你该糟了,他来了!”
或许是看到熟悉的人,让她顿时整个人放松,当子一软,差点从座椅滑到地上。
而陆省军则是及时搂住她,再像扛麻袋般的将她往肩上一扛,冷冷的对年轻男子宣告道:“因为--她是我老婆。”
年轻帅哥这才知晓自己今晚踢到铁板,不禁老羞成怒的恨声道:“那你就该管好她,没事别随便让她到这种地方!”
“我会管。”陆省军言简意赅的说,“不劳你费心。”
说完便扛着梁时音走出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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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将她载回家的一路上,陆省军只觉得那把在心底燃烧的火苗已是愈烧愈旺,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苞她在一起已有七年之久,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只因一路上她的神志不清,不时的想黏他、碰他,甚至还想对他上下其手,虽然是出于无意,但这……象话吗?
即使他俩已有夫妻之实,但两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正经”的碰触过。
这当然是因为--他是个很正派的男人,接受的又是严格的家庭教育,因此,即使是在做那档子事时也是行礼如仪;而她,因为一直都听命于他,他怎么做,她就怎么配合。
也因此,当他俩缠绵的那晚,从头到尾也都很正经八百--
“我要做了。”记得他当时只是先预告一下自己即将做的事。
“嗯~~做吧!”记得她当时也只是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一副随时都能慷慨就义的大无畏姿态。
“会有点疼。”记得他当时很有风度的指出在接下来的行为中,极可能发生的情况。
“有多痛?”记得她当时小脸一惊,略带惶恐的问,好象只要能预知痛苦的级数,她就能在事前做好心理准备似的。
“我不清楚。”记得他当时只能实话实说。
“那……应该不会太痛吧?”记得她当时尽量往乐观的方向想。
“嗯--应该。”记得他当时也满乐观的。
然而,事实证明并不然!
“我……痛死了!”记得事后,她满脸泪痕的向他控诉。
“应该只会痛一次。”记得他在事后也只能那样安慰她,毕竟他可是个守身如玉的新好男人,从没跟别的女人乱来过,他哪会知道她竟会痛成这样?
“那……我们以后别太常做。”记得当时她曾提出这样的建议。
而记得这样的建议他当时也是举双手赞成的,“除非妳我的父母催促着要抱孙子,否则,我们尽量不做。”
因为,做这种事又没多大的乐趣!
记得--那是他俩在亲密过后达成的共识,而这两年来,他们确实也没做过几次--不过是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他和她都体会不出其中的好滋味,更无心去研究为何许多人都对做那档子事那么热衷。
再加上他够正派,她够乖被他管,两人其实都没去吸取有关那方面的常识。
包重要的是,方季黎为了伯自己心仪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做太多,以致她从不告诉梁时音有关男女欢爱的美好,只绘声绘影的说那些言不及义的爱情故事。
由于没人催促,再加上陆省军身负管理两家事业的重责大任,没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些风花雪月;至于梁时音,则是讨厌那种略带疼痛的感觉,所以他俩在这方面一直很……嗯~~兴趣缺缺。
可她现在是在干嘛?
她那只小手能不能别随便模来模去?他正在开车好吗?她那样不时探手来一记“月下偷桃”,让他……很难专心好吗?
可他不懂的是,为何当她乱模自己时,他浑身上下都产生一种奇异的触电感觉,像是、像是某种强烈的欲念被唤醒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有强烈的男人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陆省军便交代管家火速召回所有仆佣。
避家关切的问:“少爷,少女乃女乃怎么了?我看她脸好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要先让她回房休息?”
好方便他指挥仆人在夜里能随时去照顾她,还是……少爷想自己照顾少女乃女乃?
陆省军想起在夜店里目睹那年轻男子对梁时音下药,他当下心知肚明,“没事,你们都休息吧!”
避家尽责地道:“那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食物,万一少女乃女乃想吃的话……”
“不必。”陆省军一口回绝,还破天荒的做下这七年来第一次打破他规矩的命令,“从明天起,你们全部连休三天。”
“耶~~”管家虽然满心惊诧,却窃喜于这难能可贵的大好放假机会,立即点头如捣蒜,“遵命、遵命。”
挥挥手送走管家,陆省军将老婆抱回房。
他不懂自己干嘛没事让仆佣们放假,但莫名的,他就是想趁这几天好好体会一下自己对梁时音的感觉是否在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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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时音只觉得好热、好渴。
她不懂,她明明喝了不少,为何还会感到如此的饥渴呢?她明明穿得不多,为何却感觉浑身发热,恨不得能冲冲冷水藉以换取清凉?
“我好渴……”她喃语,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难道这就是喝醉的感觉?
嗯~~如果是的话,那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陆省军紧皱着眉宇,端过一杯开水想喂她喝,却被她推开,以致开水有小部分洒在他的衬衫上。
“我好热……”她不懂明明她很想喝那杯水,却突然感到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燥热,让她只想赶紧跳进泳池里泡泡水。
陆省军连忙走进浴室,想替她放些冷一点的温水让她泡,以冷却她的燥热。
可……怎么可能?
他太小看时下那些专门拿来迷惑女人的禁药了!
他才刚将水龙头打开,开始放冷水,身后已有一团软玉温香紧紧的贴抱住他的背,还以性感的嗓音直嚷嚷着,“我好热、好热~~”
她可不可以别这样?他都被她传染到,感觉从头热到脚了。
强逼自己别去想那些不正经的念头,陆省军转身将像八爪鱼般黏着他的梁诗音给拉开,不解她何时竟将自己的浑身衣物剥得精光?他瘖哑着嗓音道:“水马上就放好了,妳忍一忍。”
她也知道,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嘛!
“我忍不住、我忍不住……”嘴里无意识的嘟喽着,小手却不小心触碰到他湿掉的衬衫,立即将小嘴贴上前,“啊~~好凉喔!”
别等她清醒后问她为何会做出如此放荡不羁的行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做了些什么!
陆省军当下如遭雷亟般,脑袋轰的一声,炸得他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浑身光溜溜的她,他并不陌生,可他却对她俏脸上充满魅惑的表情感到陌生啊!
不但如此,她还发出性感十足的低吟,两只小手在他身上到处游移,更夸张的是,她还张嘴探舌舌忝舐他衬衫上的水滴……
虽然对这样的她感到陌生,但一股更陌生的感觉自他下月复瞬间蔓延,直达他的四肢百骸。
她是他的妻子,他该是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的!
可那样做不够正派啊!但看着她如此的“风情万种”,再加上他的欲念如洪流般的汹涌而来……
陆省军再也无法克制住满腔的热火,勾起她的下巴就这么亲吻起来。
而梁时音在接触到他湿润且温暖的唇瓣时,当下如同逆水者找着浮木,立即吸附住他,死也不肯离开他的唇。
于是,他俩第一次浓情蜜意的亲吻就此展开--
他霸气的按住她的后脑勺,硬是不准她的小嘴逃开,让自己的长舌能尽情的在她的口里恣意探索,品尝属于她的甜蜜汁液。
而她则是因太过口渴,也学他探出香舌与他相搅和,试图从他的嘴里得到润泽。
这跟他俩过去接吻的方式大不相同,过去他们就只是唇瓣贴上对方的,而后迅速分开,毫不留恋。可今晚不同,陆省军这才知晓,原来接吻可以如此火热……
早知道--
陆省军的另一只手原本很规矩的放在她的腰肢上,就像他俩过去拥抱时一样,不会再越雷池一步。
可梁诗音却不然,她的神志因药物而涣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四下搜寻着,像是想找出什么东西来依附似的,于是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这让他的心更是一震,霎时体悟到一个事实--原来那个向来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竟能做出如此这般的挑逗,让他深藏在心底的欲念完全爆开来。
他这也才发现,原来自己过去的竟是如此的缺乏创意,不但让自己没什么快感,想必也没让她觉得舒服。
难怪在他俩第一次做完后,她就提出没事尽量别做的请求。
陆省军忍不住学起她来,大掌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来回游移,甚至揉搓捏挤,让她几度发出呜咽的低吟声。
而她小脸上也浮现出极度欢愉的欣喜表情,这让陆省军甚为震惊。
原来,他竟愚蠢的错失了许多可以跟她共享的夫妻之乐;原来,他竟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以致未能跟她建立起更亲密的夫妻关系,让她产生了“向外发展”的念头!
不!他当然不准。
一这么想,陆省军又一次打破自己的惯例,没做保险措施,就在浴白里和梁时音共享--不,该说是正式享受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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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时音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没啥记忆,在清醒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头好痛。
低哼了声,她伸出手想按摩太阳穴,心想这样会好过一点,却不小心撞到一个硬物。
“呃~~”痛!
她睁大眼想看清楚自己究竟撞到什么,却在下一秒瞪大眼,骇然盯视着出现在她身旁的“灵异现象”--那个她已决定弃之不用的老公!
她一定是眼花了!
梁诗音赶紧闭上眼,将心情放松,再缓缓睁大眼,期待身边会恢复成空无一物的正常状态,因为她和陆省军一直以来都是分房睡,没道理会看到他在身边。
原因无他,两家父母的生活方式都是如此,他们两个小辈当然是遵照办理咩!
她从没想到,他竟会破例睡在她的身旁!
包甚者,她竟然是睡在他的卧房里,这在过去也很少发生,因为,她向来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然后等他一离开,她就能呼呼大睡说。
这太诡异了,梁时音不想再被这些不正常的情况扰乱,决定直接跳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里,那会让她较有安全感的。
可她才一跳下床,被单瞬间从她的身上滑落,她低头看到自己竟、竟然……“啊~~”当下发出彷如杀猪般的尖叫声。
而被她的魔音穿脑吵醒,陆省军第一个念头是想保护他的女人,当下刻不容缓的从床上一跃而起,顿时--
“啊~~啊--啊……”梁诗音再度尖叫,且愈叫愈大声、愈叫愈凄厉,只因,她发现两人竟一丝不挂的站着互望。
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条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