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很不高兴地瞪着拖在地上的纸鸢,为什么别人的可以高高地飞在天上,而她的就垂头丧气地掉在地上。
“喂!我要你的!”
她不客气的推了推冷风,他的纸鸢飞得又高又远,他甚至将握把插在地上,悠闲地躺在草地上看纸鸢飞,一点力气都没花到。
“大嫂,话要说清楚一点,不然很容易令人误会的。”
要他的……什么东西呀,这个月牙儿的大胆豪放作风,差点害全庄的男人因为她流鼻血而死,现在她居然跟他说这么暖昧的话,实在令人心痒难搔。
“给我!”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还以为是拒绝的意思,“不然我就毒哑你!”
“你最好给她。”慕容雨笑道:“她是很认真的。”
冷风将握把拔了出来,交给月牙儿,她开心地用力拍着他的背说:“谢谢你啦!放心吧,我不会真的毒哑你的。”
他才不怕她毒哑他呢,冲着她可爱的笑容。
她要什么他都会双手奉上。
“别对别人的老婆流口水!”
慕容雨看着月牙儿蹦蹦跳跳地放着纸鸢,她的笑声让他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可惜呀可惜!”冷风猛摇头,“怎么就是有人运气好,娶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又娇美可爱的老婆?”
全天下的好运为什么全都给老大占尽了?
“你如果见识过她气死人的本领,我包管你不会这么说。”
“我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应该也招架得住庄里那两只母老虎吧?”
一提到他娘跟萧彩云,慕容雨忍不住苦笑道:“她根本不觉得她们是威胁。”
“我赌一百两,你老婆吃不了亏的。”
“那你可输定了。”月牙儿有时候笨得要命,搞不好他娘在刁难她的时候,她还会以为人家在跟她玩呢!
“慕容雨!”月牙儿哭丧着脸奔了过来,“它卡住了!”
她拿来短短的一截线头,看样子是纸鸢卡在树梢上,这个笨丫头硬要把它扯下来,结果却把线给扯断了。
“你是怎么放的呀?”看着卡在树梢上的纸控,他发出了疑问,怎么会有人笨到连纸鸢都放不上去?
“不好玩!这纸鸢笨死了,根本不会飞!”她嘟着嘴抱怨。
“大嫂!”冷风笑得前俯后仰,“你玩坏三个纸鸢啦,算我服了你了!”
慕容雨拿她没办法,只好重新放起最后一个彩凤纸鸢,他灵巧地收放顺着风势,一下子就将纸鸢送上了青天。
“给我、给我!你真厉害!”月牙儿兴奋的绕着他又跳又叫伸手要去抢他的握把。
“等一下,你这么笨,要不了一刻又给你玩坏了。”
笨?居然说她笨,她嘟起了嘴,开始生气地瞪着他,然后坐在草地上胡乱地拔着草出气。
“可以了!”慕容雨看纸鸢已经飞得很平稳,于是招呼她过来,“月牙儿过来吧!”
“我不玩了。”是纸鸢太笨,偷懒不肯飞上去,他居然敢骂她笨,太过分了,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呢!
“有人生气了。”冷风幸灾乐祸地说。
这些日子的相处慕容雨早就模透了她的个性,她就是别扭地爱跟人唱反调。
他将彩凤纸鸢交给冷风,自己纵上树去将卡住的纸鸢拿了下来,接好线之后又轻松地放了上去。
“这风真好,纸鸢飞得够高。”
“看我让它翻个筋斗!”冷风灵活地一转,彩凤纸鸢果然听话的翻个身。
“这招不错!”慕容雨也不甘示弱,他急急地收线,在大雁纸鸢将要落地时往后一拉,再快速放线,大雁便低空掠过,惊险极了。
月牙儿本来铁了心地要生气,可是看他们玩得兴高采烈,她马上就忘了这回事,开开心心地缠着慕容雨。
“给我、给我!”
“拿好。”他将握把交给她,也趁势握住了她的柔荑,“我教你。”
“好哇、好哇!”
他从她的背后怀抱着她,教她控制纸鸢的技巧,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少女的幽香,差点令他无法克制的想抓着她好好地轻薄一番。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怎么能不叫人意乱情迷。
“我会了!”月牙儿抓到了诀窍,欢呼一声,挣月兑开他的大手,又笑又跳地往前跑。
慕容雨有一些失望,原本他还想多抱她一会的,没想到她学得倒快。
“月牙儿真可爱。”冷风羡慕地看着她苗条的背影跑过山坡,忍不住有感而发。
“罗敷有夫,你可以停止痴心妄想了。”要不是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他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居然敢对他娘子有非份之想。
等等,他怎么会这么想?他明明很讨厌月牙儿的呀,怎么他会这么的反常?
难道他糊里糊涂的被她那张脸骗了吗?
不会吧?
突然,月牙儿的惊叫从山坡后传了过来,他紧张地展开轻功飞快地奔了过去。
冷风也急得追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
“好漂亮呀!”
月牙儿站在一大片灿烂的花海中,愉快地在花丛里增戏着,她追着一只粉色蝴蝶,发出欢愉的笑声。
那可怜的纸鸢早已被她抛在一旁,孤单地躺在地上。
“被她吓死了。”冷风苦笑道,“漂亮就漂亮,干嘛叫得那么凄惨!”
她追蝴蝶累了,索性坐了下来,兴匆匆地摘起花来,很快地编好一个花冠往自已头上一戴,跟着放下头发,让柔软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好不好看?”她笑盈盈地问着两个呆愣在当场的大男人。
“好看,非常的好看。”冷风毫不吝啬地赞美她。
“是花好看。”慕容雨抵死不承认她的模样让人心动。
“当然是花好看呀!否则我干嘛戴在头上?
她继续忙碌地编着花冠,嘴里轻轻地哼着小曲。
她的长发在春风中飞舞着,头上斜戴的花冠衬着绿色的衣袖,披搭着帛巾和那红艳艳的石榴裙。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或许,他可以这样着她一辈子。
月牙儿笑嘻嘻地编好了两个花冠,“快来,一人戴一个那才好看呢!”
“大男人戴什么花冠?”慕容雨和冷风一起摇头,连忙抗拒。
“你们刚刚说好看的!”月牙儿走近他们,有点无平地说。
“那并不代表要戴在头上呀!”慕容雨看苗头不对,连忙展开轻功急奔。
冷风也不敢久留,要真是被月牙儿将那花冠戴在头上,那自已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不许跑!”月牙儿辛苦地追赶着他们,第一次觉得有武功的人真好。
他们两个一下子就绕过山坡,跑得不见踪影。
她停下脚步来,冷不防几个黑影对她当面扑下,她吓了一跳尖叫出声,手上的花冠落地。
“臭丫头!被我逮到了吧!”白易狰狞地对她笑道:“我要跟你好好算账!”
月牙儿有些害怕的后退一步,她身上所有的法宝都被慕容雨搜走了,她该怎么自救?
“救命哪!慕容雨!”这个方法不错,希望他别用太远,赶快回来救她。
白易将剑柄用力地往她脑后一击,月牙儿马上就昏软在地上,人事不知。
他满意地把她扛上肩头,一群人急忙扬长而去。
慕容雨听见月牙儿的声音,他连忙停下脚步,“出事了!”
“八成又看到什么漂亮的东西。”冷风可不想上当。
“她叫我的名字!”慕容雨连忙奔回去。
“别担心,她的武功高强,就算有事也能自保。”冷风一点都不担心,有谁能对武功高强的文澜月不利?
“她一点武功都不会!我不是说要你别相信江湖传言吗?”
慕谷雨奔过了那个山坡,灿烂的花海依旧静静的存在着,可是没有月牙儿的踪影。
“月牙儿!”他希望她是故意躲起来吓他的,“出来!这一点都不好玩!”
“雨!”冷风指着地上纷乱的脚印,“有不少人来过!”
月牙儿本来拿在手上的花冠,如今被践踏得七零八落。
“有人掳走她了!”
慕容雨握紧了拳头,心里有一股疯狂的怒气往上升,绝对没有人能掳走他的月牙化而不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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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被掳走的消息马上就传开,所有人集合到大厅里商量对策。
慕容夫人和萧彩云也来了,两人高高兴兴的,月牙儿不见了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我说不用找了。”慕容夫人眉开眼笑地说。“既然她这么不愿意嫁到咱们家来,咱们也不好勉强,不如就算了,你可以再娶彩云哪。”
“娘,她是被掳走的!”真受不了他娘,媳妇不见了需要开心成这种模样吗?
“不可能的!”为商谈武林中事,刚好来访的文孑然知晓女儿失踪,神情激动地说:“月牙儿的武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可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她绝不可能轻易被掳走。”
梅影也赞同地道:“小姐绝非庸手,不可能有人在短时间内将她掳走。”
“月牙儿的确是失踪了!”慕容雨想道。“难道她根本没被掳走而是躲起来跟我开玩笑?”
“有可能。”文孑然倒觉得这个可能性大一点,月牙儿当初非常反对这桩婚事。虽然后来是答应了,但是或许又后悔溜了也说不定。
慕容夫人又插嘴道:“没关系的,既然文小姐宁愿躲起来也不肯当我的媳妇,我也是看得很开,就让彩云当我的媳妇好了。”
“娘,她是被掳走的!”慕容雨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我不会娶彩云的,你别再出声了。”
“月牙儿绝不可能被掳走。”文孑然还是不能相信,他女儿的武功好到连他都打不过了,怎么可能随便就被抓走?
“她根本没有能力自保!她的毒粉、银针都被我拿走,任何一个三脚猫要将她掳走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担心月牙儿是落人五煞门手里着急得不得了,没想到他的岳丈大人却觉得她是躲起来了。
“你说什么?月牙儿有没有能力自保我会不晓得?”
“她是我的妻子,难道她有没有武功我会弄错吗?”
冷风看他们两个僵持不下,几乎都要打起来,连忙当起和事佬,“我说别吵了,月牙儿有没有武功需要你们如此争论吗?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还会有两个月牙儿不成?”
“两个……月牙儿?”文孑然申吟一声,喃喃地说:“是有两个月牙儿。”
厅里正吵得不可开交时,守门的仆从气喘吁吁的奔了进来,“少……少女乃女乃回来了!”
“什么?”
大家全都冲出去看,只有慕容夫人和萧彩云难过的待在原地。为什么她不干脆一点就不要回来?
“月牙儿!”慕容雨一看见她的身影,虽然才分开一个上午,但他却觉得像分开了一辈子似的。
他双臂一张,正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表现自己心急如焚的一面让她感动,她反而在他臂上一压,一个借力从他头上跃过,稳稳地落在他身后。
“做什么!你找死!”这个臭男人居然敢对她动手动脚,莫非是活腻了?
“月牙儿……”慕容雨惊讶地瞪着眼前的人儿,她刚刚从他头上一跃而过的身法,若没有上乘的轻功造诣是无法办到的!
“雨!”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刚见面就想跟人家搂搂抱抱,不太好吧?”
“萧望?”他更讶异了,“你在哪里碰到月牙儿的?”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呀!你问的话好奇怪。”
萧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低声地说:“喂!你未来的老婆凶得很,还是别招惹她为妙。”
那日,中毒的他被无心神医救了之后,一直在蝶谷养伤,有一天文澜月突然到了蝶谷,还演出一出感人的寻母记,在知道他是燃日山庄的人之后,便邀了她母亲和神医出谷,准备一起到燃日山庄要解除婚约。
慕容雨有点被弄糊涂了,接下来一个人影快速的掠过他身边,身形快得让人瞧不清楚。
“莫仇予,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文孑然大吼一声,马上冲了出去,对着害他妻离子散的大仇人扑去。
“姓文的,别以为我怕你!”对方都攻过来了,莫仇予岂能不还手?
他们两个很快地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都给我住手!”稍迟一步的池傲霜头痛的喊着,但两个男人打得难分难解,根本不听她的阻止。
“澜月,快阻止你爹和师叔,要他们别打了!”
“知道了!”一身黑衣的文澜月灵巧的跃人其中,“梅影,过来帮忙!”
梅影大声的应了一声,也加人战场。
慕容雨一脸疑问,“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冷风也纳闷了,这四个人的武功都好,打得精彩极了,只是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打?
文澜月和梅影成功地分开了两人,并且分别制住他们的穴道。
“娘,搞定了。”
池傲霜微微一笑,“乖女儿。”然后她走到文孑然面前,一扬手就赏了他一巴掌。
莫仇予大声地叫好起来,“师姐,打得好!”
“闭嘴!”文澜月也打了他一掌,“你这个祸首给我住口!”
池傲霜眼带埋怨地问:“沧月呢?把她还给我!”十六年不见,这个臭男人依然让她心动不已。
“沧月……”文孑然有点惭愧地说:“不见了。”
原来慕容雨说的是真的,沧月当真被掳走了!只是他根本没想到,听话嫁到燃日山庄的居然是沧月而不是澜月!
“不见了?”池傲霜有点晕眩地道:“你说不见了什么意思?”
“大概被人掳走了。”文孑然无奈地说:“傲霜,我不知道她是沧月,我一直以为她是澜月。”
“不知道!”她又打了他一掌,“你把我女儿弄丢了,居然敢给我推卸责任!”
他知道池傲霜平常虽温柔婉约,一发起脾气来可是非常吓人,他连忙说:“不是我弄丢的,是慕容雨!”
“慕容雨?”池傲霜生气地道:“谁是慕容雨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这一出闹剧刚巧慕容雨也看够了,他不耐烦地说:“月牙儿,你搞什么鬼?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是什么人,我的小名你有资格叫吗?”文澜月不屑地膜了他一眼,她最讨厌男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下要抱她,一下又叫她的小名,真不要脸!
“哇!大嫂,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冷风啧啧称奇,早上那个活泼天真的小泵娘到哪去啦?
“你是慕容雨?”池傲霜直走到慕容雨面前,“月牙儿呢,你把她弄到哪去了?”
“她不就站在那?”这个咄咄逼人的美妇人又是谁,怎么文孑然一副很怕她的样子?
“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比较笨的那一个。”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沧月,不过澜月的确比她聪明多了。
当年他们夫妇虽然反目,各养大了一个女儿,却都很有默契的叫女儿月牙儿当小名,只是池傲霜不愿文沧月知道自己的身世,因此役告诉她她的真实本名,而以月牙儿当本名。
而被文孑然养大的文澜月,自从八岁起就不许除了爹爹以外的人喊她的小名,因此大家都是叫她澜月。
“有两个月牙儿?”
他看着一身黑衣的月牙儿,她的面貌虽然没变,但身上流密出的清冷气质却是装不来的,还有她的眼里有杀气,这不是他的月牙儿的眼!
“我头都晕了!”冷风适时地补上一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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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有太多的阴错阳差和不可思议,一对从没谋面过的未婚夫妻,一个不明白身世而出谷寻父的文沧月,一个知道事实而积极寻母的文澜月。
错中错,戏里戏终于造成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局面。
文孑然坐在太师椅上,轻轻地吸了一口茶,“唉!我本来有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有一个善良的妻子和一对可爱的双生子。”
“结果有个猪狗不知的畜生,老是缠着我妻子不放。”他有意无意地看了莫仇予一眼。
“你骂谁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莫仇予愤怒地道。
“谁应声就骂谁。”文孑然笑嘻嘻地说。
“师弟,别理他,他说的是自己。”池傲霜瞪了文孑然一眼,柔声的安抚莫仇予。
看见池傲霜对他好,文孑然忍不住吃味,“反正就是他害我们夫妻失和,各带着一个女儿过活,一别十六年。”
“胡说!明明是你跟别的女人胡来,当场被师姐抓到了,她才离开你的。”莫仇予毫不留情的道。
“我都说我喝醉了!况且那个女人是你弄来的,你以为我不晓得吗?”当年要不是莫仇予捣鬼,也不会害傲霜误会,一怒之下跟他反目成仇。
“够了!别吵了!”慕容雨大吼道:“月牙儿至今下落不明,当务之急是将她找回来,你们在这边吵十几年前的旧事有什么用?”
“还是你有情有义。”池傲霜赞赏地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月牙儿。”
“偏偏就是有人没良心,不关心妻子不关心女儿。”莫仇予逮到机会就落井下石起来。
“他掉了一个娘子,自然急得不得了。”冷风插嘴道。
“娘子?”池傲霜瞪向文孑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支支吾吾地不敢说明白,要是傲霜知道了一定会气坏的。
“我来说。”文澜月仿佛要一吐怨气,“爹逼我嫁到燃日山庄来,虽然我半路逃掉了,他一定是抓了姐姐充数,逼她嫁进来。”
“我没有逼她,她自己说好的!”他说的是实话,是沧月自己兴高采烈地说要玩玩嫁人这回事的。
“你居然这样逼自己的女儿!”池傲霜觉得寒心极了,她还以为他会好好的对待澜月。
在一旁被冷落了很久的慕容夫人终于逮到机会说话,“文夫人,这门亲事可以不算嘛!这订亲的是妹妹,嫁过来的却是姐姐,未免太离谱了。”
“嫁了就嫁了,怎么能不算?”文孑然急道,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之热闹情形可是全庄上下都知晓的,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能不算数?
否则月牙儿不就吃亏大了?
“都是你做的好事!”池傲霜骂道。
莫仇予自然乘机跟着骂他,“活该!”
慕容雨摇摇头,为什么没人担心月牙儿的安危呢?他再也忍耐不下去,飘然出厅,他一定要将她找回来!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的吵成一团,终于有人觉得该问问新郎官的意见。
“雨,你说,这门亲事到底算不算数?”冷风正经八百地问,如果不算数的话,那他就还有希望。
“人呢?”慕容夫人狐疑地问。
“慕容雨?”
文澜月冷笑道:“他早就走了,只有他才是真正关心沧月的,你们都别白费心机了。”
或许这件事会有个圆满的结局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