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空间是比他的办公室小了些,整体感觉还不错。
他拉回目光,走近那张长沙发。低头瞅着一张沉睡的脸庞……真的模起来很柔软?
他蹲下,手指徐缓抚模她白女敕干净的脸……还真的很软,很有弹性。他的眼角激扬,愉快的眼光往下移……
唔,穿着西装外套睡觉是不好的习惯,也不舒服吧……唉,他当做善事好了。嘴角扬起,充满“善意”
的手“好心”的解开她的外套钮扣,熟练而轻易的以不吵醒她的动作月兑掉那件会让她睡得不舒适的外套。
“嗯……”她一哼,看起来好像几晚没睡的样子,
没有被吵醒,反而像睡得更舒适。
是吧,他都说,他是一番好意了。他的视线停在她深蓝色的衬衫,转为深暗的目光瞅着那少扣了两颗钮扣开出的V字形衣口内……说实在,她的皮肤还真白,真诱人……
一只大掌轻轻覆盖她的胸部。还真的没穿内衣,就跟她说过这种天气容易着凉了,唉。
……是没什么肉,不过模起来软软的,手感还不错,起码还能让他舍不得把手移开……唔,直接触模的感觉更好,她的皮肤还真好,模起来仿佛没有毛细孔,感觉很滑女敕……啊,她还真敏感,才模一下子而已哩。
谁……唔……又是哪一只手在模她……别吵她,她好不容易能人睡……
奇怪,这只手不一样……怎么……特别大,不像是女生的手……奇怪,那些女生最重保养了,哪一个手这么粗糙……
粗糙?
棒着衣服她怎么可能还能感觉——
懊死的!谁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抓住那只手的同时,她眼睛倏地张开——一张温和的微笑脸孔从上面罩下来,挡住她上头那片天。
“把你吵醒了?”那低沉的嗓音带笑,勾魂的眼光正流连她玫瑰色的薄薄的唇。哎,真是可惜,差一点尝到味道了呢。
“又是你。”她扯眉,极度不悦地瞪住他。内心里一股莫名的骚动缓缓惹起她的火气。
“是我。”他还是微笑,俊逸的脸庞几乎贴上她,手还在衣服内掌握着她。
她杀人的视线瞪住那只被她“人赃俱获”的魔爪,
“我现在杀了你的话算是自卫。”
“咦,怎么会?明明是你抓着我的手放在你衣服内。”他温和的笑着,对她轻柔的说,“起码现在看起来是这样。不然外面那么多人,叫他们进来给咱们评理,你看怎样?”他把鼻子凑得更近一些……嗯,外表怎么看都像男孩,身上却有淡淡的清香,到底是女孩哩。
那双深咖啡色的眼光狠一瞪,恼怒地抽掉那只魔爪,真想撕碎他那张只会笑的脸皮!她火着一巴掌推开那张脸,气愤地坐起身。
她看了看,没有错,明明是她的办公室。
“你为什么在这里?”胸口起伏着巨大的火气,她中性的嗓音恼着发出质问。
“这里?你的办公室?”他还是笑,笑得非常之温和而无害。
“废话!”难不成在她的公司还会有他的办公室。
“我也很怀疑,我来你的办公室不找你,难道找鬼?”她不问废话,他就不会废话,这么简单的道理她
不懂?
李安寒一怔,看见他站起来,往她的身边落坐——“滚远一点!”她把脚一横踢,要把他踹开。
他倒是不疾不徐来一个抓握,轻易抓住她踢过来的飞腿,握在她小腿的地方,近靠着她坐。
他迷人的眼光凝视她,嘴角噙笑意却一声叹气,浑厚的低沉嗓音对着她道:“说实在话,要决定跟你这种随时会来个拳打脚踢的女孩交往,没有秉着牺牲奉献的精神是不行的,少有男人有我这样的勇气。”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务必懂得好好珍惜他,下一次她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了。
“谁在跟你交往?”有病!她鄙视的目光往后远离他,踢了他一脚俐落地收腿。
“你忘了?”沈东白挑眉,带笑的眼光落在她的胸部,一点不在意白衣上一个带灰尘的鞋印。
李安寒扯眉,他眼底里某种戏谑的光芒开始拉扯她的记忆……
安寒,你——敢不敢跟我交往呢?
这是另一个报复方式?
耙不敢呢?
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来,把你的地址、电话写下来。
……想起来了。是大半个月之前的事。……说起来,她那时候是哪根筋不对,怎么会去答应他呢?--是她姐要结婚的消息带给她太大的冲击,她才会在冲动之下赌气月兑口!
那,这种“答应”算不算有效?
“喂,我如果直接说忘了,能不能就一笔勾消?”
他的牺牲奉献大可留给别人,她才没精神陪他耗在那种爱来爱去的麻烦事里。
“那是说,你准备食言而肥,想说话不算话,不守信用,就因为你是女人,女人通常把承诺视为粪土,即使是YES公司的负责人,反正是女人,无所谓,嗯?”他浑厚的嗓音带微笑,”迷人的勾魂眼也在笑。
李安寒狠狠磨着牙,“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讲信用了!”
“咦?难道是我听错了,你不是要我直接把你‘承诺要跟我交往’的话一笔勾消?”他的温和笑容对着她,还凑过来。
惹得李安寒一脸狼狈和恼火,“我……只是打个商量而已。不行就算了!”哼!女人、女人,女人有哪里得罪他?真是欠揍!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承认我们的交往了?”他拉起她的手,使力扳开她紧握的拳头,“深情款款”握住她的手。
她只想撕毁这张笑得无害的脸皮!这颗社会大毒瘤!
“我问你,为什么你这样邪恶的人可以笑得这么温暖?”她还真的是疑惑,不是说相由心生吗,这个人到底怎么去骗自己那颗心的?明明话里带刺,字字损人,却笑出一副施思于人的表情,她还真好奇,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个嘛,见仁见智,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邪恶的女人,我在想,是不是你幻想过度?”他怎么会邪恶呢,他说话低声轻缓,待人温和有礼,怎么会邪恶呢。
幻想过度?哼!明明她听起来是在说,她是以己之心度人,好像她的心邪恶才会这么想他——李安寒那双深咖啡色的冷光死命瞪视他。
她真的要跟这种人交往,会不会见三次面就被他气死了?……她看是失手把他砍了机率比较大。
“……你在干什么?”她磁性的嗓音低冷得足以冻死人。他干什么把手放在她脖子上,还往她的衣服里钻?说能见上三次面,她看是还太看得起他。会不会这一次就失手把他给宰了?
“嗯,那么多人模过你,我只是想确认她们说的话,总不能我们在交往,她们知道你模起来的感觉,我这个男朋友却不知道吧?”明明字面上的意思没有一句正经,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却温和正经八百得像在开会。
李安寒一把火在胸中烧,拍掉那只手站起来。
“滚回你的公司去!”该死的那些乱嚼舌根的变态女!
沈东白微微一笑,“真是不公平,听她们说现在怎么模你都无所谓,明明你……反应很大。”他的话听起来极为暧昧,不过他只是很老实的陈述事实而已,所谓反应,不要想歪,是指她的火气,不是“那方面”,别误会。
不过……看他那笑容,要不误会还真难。
李安寒走过去,一脚往他的致命要害踹下去一─
这要不是沈东白闪得快,这会儿已经荣登准太监的宝座。
这可不能开玩笑了。他翻身,同一个时间伸腿绊她一脚——
“啊!”李安寒冷不妨,大意地趴进他怀里,一个猛冲,撞疼了胸部。她整个脸皱起,一声闷哼。“该死的你!”她轻忽了他看似温吞的动作。
沈东白一脸微笑,抱住“自动”倒过来的温软,“我是很乐意为你牺牲奉献,不过‘这里’可不行,怕你日后会怪我不能给你‘幸福’。”说起来,他也是为她着想,用心良苦哩。
李安寒努力在磨利牙齿,看看哪一天能派上用场。
……痛死了!他的胸膛是不是裹着铁块啊?
见她捧着胸口,沈东白一脸怜措,“碰疼了?真是可怜,我帮你揉揉好了——”
“啪!”他好心的手还没碰着她胸部,已经被她打了一个响拍。
“啊……怎么我觉得你对我好像那种‘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巴不得早早送我上医院的?”他笑,难得是苦笑,这种交往,他看真的迟早要上一趟医院报到。
“是吗?我以为送地狱会比较省事。”送医院?太平间啊!她撑起手要起身,忽然感觉一股阻力,一转头,目光睇住腰际那只大手,“你认为我这个姿势够不够快断送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她一只膝盖半跪在他的腿间.几乎要只在他的“弱点”上——他居然还敢搂抱她不放!
“啊,我是怕你跌倒了。”他笑着放开她,速度之快,看得出来是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不敢怠慢的。
李安寒起身,一个拉拢的习惯动作咦?她的外套呢?她低头看见自己只穿着衬衫,她的浅灰色西装外套躺在地上……不记得她有月兑掉啊,她微眯起眼集中视线。
“你月兑我衣服?”
“只是外套而已,穿着睡容易皱。”他笑着,表情在说,不用客气。
她如果睡沉一点,会不会现在已经被他剥光了?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好像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似的她一怔,很快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烦躁地抬起外套穿回去,转回位子坐。
“我要工作了,没事快滚回你公司去。”少来烦她。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来找你一块吃饭的。”他看看表。嗯,正好十二点。
李安寒不可思议的目光睇锁住他,“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一起吃饭?”他的白日梦里吗?
“中午跟人有约?”他停在桌子前,眼光扫了一下宽大桌面上的援饰,拿起立在那儿的相框。
“没有!”她恼着抢下,拉开抽屉丢进去。
他已经看到了,是她们姐妹的合照,两个人都笑得很甜……尤其是她,看样子她的恋姐情绪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唉,什么时候他也能看见这样的笑容?
“哦,那你是认为交往中的情人吃个饭还要特别的时间吧,那我现在出去跟你的秘书做登记来得及吗?”
他一身白,优雅地立在那儿,笑容可掬,语气中肯,一点都听不出挖苦的味道。虽然摆明了是在挖苦。
李安寒瞪起眼。吃个饭而已,有什么了不得,干嘛一大堆废话?
“好啊,吃饭。你不敢吃什么?”她起身。
“嗯,日式料理……”
“那就决定吃这个。”可恶,也是她最讨厌吃的!
“比较合我的胃口。基本上我不挑食。”他手摆放在口袋里,从容地对她微笑。
李安寒一怔,发现上当已经来不及,除非她肯低头改口——邪恶……又狡猾!
——他叫沈东白,是吗?
“嗯,我看得出来你很饿了,不过别对我的肉打主意,好吗?”
——又可恶。
……真是奇怪,为什么她得跟他交往?……是嘛,爱赌气,爱逞强嘛,算她活该可以了吧,该死的沈东白!
明明外面的天气还算不错,早上也没见一片马云飘过啊,就不见有半点预兆,怎么……
唉,烦不烦啊,为什么她得忍受这些?
“呜……你好狠的心!”最激动的是咪儿,靠在李安寒身上哭声连连,却不见半滴眼泪。
“枉费人家对你一片痴心……”这个抓着李安寒修长的手压在胸口不肯放。
“本来人家以为安若结婚去就有机会了说。”唉。
这个还算冷静,只是把她美丽的脸蛋趴在李安寒腿上。
一提起安若的结婚,李安寒本来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立刻揪起不悦。烦躁地把这些黏人的女孩一个个推开。
“全部去工作啦!”烦死了,偏偏一个个都是公司摇钱树。
“我休假。”
“今天没排。”
“我晚上才有秀。”
瞧瞧那坐姿,那丰采,一个个面貌姣好,身材一流,妖娇美丽又妩媚迷人,随便一个走出去,都能在街上造成轰动的名模、红星,就因为她们的偶像即将被抢走,便不顾颜面死赖在这儿。
“那不会回家睡觉啊!”她打开办公室的门,准备一个个“请”出去。
偏偏几个人还有话说。
“不管,你今天要给一个交代。”
“去跟他说,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对,得做个安排。”
“否则——”几个人异口同声,“我们就罢工!”
总而言之,即使是那个超级万人迷,钻石单身汉,也不能抢走她们的李安寒!
这可怪不得她们,好歹她们已经忍了一个礼拜,
这个礼拜李安寒的时间全给隔壁那个万人迷占去了,
她们别说晚餐了,连一顿午餐的时间都分不到,这不绑白布条出来抗议怎么行。
什么先来后到,什么交代?李安寒紧紧扯起眉头,
眼角瞥见外面办公室一群人全往这儿“关心”,里面这几个又不肯走,恼着把门甩上,又走回来。
“别闹了你们。”她充满磁性的嗓音好不容易填入耐性。搞不懂她们是认真,还是把她当休闲时打发时间的宠物在玩。她看是后者成分比较大,她可是从头到尾就不知道的们在闹什么。
“安寒,我不管,你可以跟那个万人迷交往,但不可以忽略我们。”
“万人迷?”说谁?
“你过去都会跟我们吃饭,偶尔也会陪我们出差,自从你被那个钻石单身汉占据,我们连一顿午餐都分不到,太不公平了。”
“钻石单身汉?”她身边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
“你会迷上他也无可厚非啦,毕竟能够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就拥有那么庞大事业的好男人已经是稀有,再加上高大挺拔,俊逸非凡,魅力十足又温文有礼这些优点,那根本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不过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我们全都丢到一边去嘛,这样太现实了。”
白手起家,俊逸非凡,还魅力十足,温文有利?
她身边有这种绝种男人……这些人见鬼了啊!
“就是,起码——”
“等等,你们到底在说谁啊?”了不起,从头到尾让她听得一头露水,看样子除了那些美姿美仪课程,她得考虑让她们再上一堂语言能力表达课程,干脆叫她们回幼稚国重读算了。
李安寒抬起眼,忽然看见几双眼睛全对着她瞪凸了……干嘛这样看她?
“——不会吧!?”尖锐的叫声几乎穿破整个大楼。
李安寒自然被她们异口同声的喊叫给吓一大跳。
包不可思议的是她们给她的答案——
“——就列为此次展览的重点商品。新的产品要引起消费者的购买欲,必须要有能够吸引他们的特质,这点产品本身已经具备,所以广告方面要以宣传产品的特性和效能为重点,在介绍方面尽量做到详细而简单易懂的说明,消费者是一般民众,忌专业术语,别用艰深难懂的词句。”沈东白把目光放在几个相关部门的主管身上,看到他们点头才把眼光移开,微笑道:
“散会”
离开会议室。他看了一下时间,下班前一小时
……他抬起眼,目光锁住那两个等电梯的,瞧那模样……已经整装准备下班?他扬着嘴角走过去。
“嗯,看样子是我的手表坏了,要不然……就是我眼花?”沈东白微笑的眼光睇向两只公事包。
“老羽,有听到谁在说话吗?”阎嗥转身背向沈东白,一手提着公事包,一手潇洒地插在口袋里。
“见鬼!”商继羽高昂着下巴,那双漂亮的浅咖啡色眸子瞪着电梯楼层的灯号,肩上那只公事包甩动了一下。
阎嗥扬起嘴角,“我想也是。”他也跟着看往上升的打号。
看样子这两个光明正大模鱼的老板已经培养了相当的默契。
沈东白多看了两人一眼,微笑着点点头走开,只谈谈留下话,“改天我请两位夫人喝茶。”
喝茶?告状吧!
“去!水泱归我管的,怕你不成!”商继羽对那白色背影睇上白眼。
阎嗥质疑的眼光落在商继羽身上。
“妈的!你看什么看!”敢怀疑他的话?
“老羽,你好像忘了,人家只是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结婚仍然可以离婚。”阎嗥笑着踏进电梯里。
“去你妈的!这些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担心你的凯茵就够了!”商继羽跟着进去,那咒骂不断的声音消失在电梯里。
沈东白转进办公室,对秘书交代了一下,拿起公事包,也走出公司。
前面两个如果能预知他们前脚才走,后面就有人跟上来,这会儿已经蹲在大门口堵人了。真可惜他们没有这份能力。
“东白!”
他才转出公司,往隔壁大楼的方向,背后就传来熟悉的呼喊,沈东白转身,“舅舅?”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从一辆白色车子里出来,是小他母亲十岁的弟弟,沈东白唯一的舅舅,叫孙慈,人住中部。
“你要出去?还好、还好,幸亏碰上了。”这个人年纪还不到五十却已经有一头苍苍白发,听说是少年白,倒是那张脸皮稀奇地一条皱纹也没有,要不是有那头白发,看上去还真年轻。
“舅舅专程上来?”沈东白笑望着这位从小就疼爱他的长辈。
“是啊,朋友住院开刀,我刚从医院绕过来,你妈交代我一定得来看看你。”孙慈笑着,看起来就是一个热情开朗的人。
“舅舅,你难得来一趟,到我那里坐吧,晚上睡我那里。”
“不不,我还有事得马上赶回去,你妈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就连你舅妈也在念着,说有一个月没见到你了。”
“再急,也让我请你吃饭吧?”
“哈哈,欠着吧,下回我上来再一起算。……对了,这一个月都没回来,是不是忙着什么事?有没有对象了?”
“最近有一场柄际展览会,忙着,过两个礼拜我会回去。
“那……有没有女朋友?”孙慈一问,连忙又加注解,“是你妈,和你舅妈,说你都三十三岁了还没有一段稳定的感情,两个人都很担心哩……东白,你到底有没有啊?”
“女朋友吗?我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交女朋友?”
“那,到底有没有?”这小子说话老是模棱两可,非得追问出一个肯定答案来,回去才好交差。
“当然没有。”沈东白还是那一脸沉稳的笑容,连眼光都未有闪烁。
“真的没有?”孙慈是一脸怀疑。他当真没时间交,凭这人才,不信没有一堆倒追的,哪可能一个都没有。
“怎么,舅舅,你想当媒人啊?”
“那是你妈跟你舅妈会做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孙慈摆摆手,“没有算了,我回去跟你妈说那些帖子还不能印。”讨不到新娘的名字,喜帖怎么印?只好继续搁着了。
沈东白一脸笑,眼光掠过一瞬间的狐疑……这舅舅这么“坦白”,好像是刻意要他安心哩,奇怪了……
“舅舅,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家里那两个。不会真的打算自己赚谋人钱吧?……看样子他要“忙”一上好一阵子不能回中部去了。
“不不,我得走了,你找个时间回来啊。”孙慈来去匆匆,转身就坐上车离开了。
直到车子消失在车水马龙中,沈东白扬着嘴角转
走入YES模特儿经纪公司,那个看着他就脸红得不知所措的柜台小姐很难得对他出声了。
“沈、沈先生……我们老板已经出去了。”那清亮的声音充满羞涩,望着沈东白的眼光里闪着星星。
“哦?”沈东白微微一笑,“有没有交代她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他温暖迷人的笑容差点就令柜台小姐窒息,“没、没有……不过,我知道老板她是陪模特儿到高雄走秀,是下午搭飞机过去的,陈秘书有安排订饭店,所以今天晚上应该是住在那儿的。……啊,老板明天下午一点跟人有约,所以应该是明天中午之前就会回来了。”
娇羞的声音在那双温暖的眼光凝视下详细的说明。
“谢谢你。”沈东白点头微笑,优雅地转身离开。